作者:名称被占用
蝙蝠翼有着几乎反科学的瞬间加速能力,但似乎就连这样级别的推进力也还是不够。战斗机似乎终于还是没能成功从冲出封锁,被那团巨大的泥泞一把捏了进去,封锁进了那永恒寂静的无光领域。
莱托斯的独眼中露出喜色。
成功了!
它抓到了。这只恼人又自大的虫子,接下来它要做的便是将这只臭虫碾成粉末......
但紧接着下一秒,那被无数人瞩目、承载了一整座城市希望的漆黑之翼便冲破束缚,径直穿透了那漆黑的封锁重回到了夜空中。
莱托斯独眼瞬间瞪大。
不可能!
它清楚地感觉到,那小小的飞行物居然直接无视了它的身躯穿透了出来。
就仿佛那个瞬间里它变成了幻影,于现实中不存在实体的影像,无法被触及更无法被伤害。
这理所当然依然是艾伦系统,偷了闪电侠的能力赋予了蝙蝠翼短暂的震荡穿透能力。战斗机的能量储备自然远比紧身铠甲要足,只不过要让一整架战机震荡穿透所需消耗的能量也远比穿透一个人要高。
所以蝙蝠翼只有在极短瞬间里震荡穿透的能力,并且耗能极高,会需要很久重新恢复。
当然,作为底牌来说足够了。
而且这张底牌已经让这位上古老同志惊得如遭雷击了。
能在虚实之间随意切换?这特么不是无敌!?
这还是自己记忆里那种卑微渺小的生物掌握的力量??
此时的莱托斯已经从重获自由的久违快感中醒了过来,最开始那准备要号令整个世界的雄心壮志也已经烟消云散。它脑海中剩下的不是对这噩梦般现实的怀疑,就只有这个念头了——
——TMD哪个沙雕这么急着把劳资叫醒的?
尼玛现在的人类这么恐怖,叫劳资就用现在这半死不活的状态去和这种怪物对线?特么你行你上啊!?
极度暴怒的老同志此时似乎完全忽略了是自己忽悠人家放自己出来这回事......
又是三发导弹连射。其中的两发是天启导弹,莱托斯先前的创口还没痊愈身上就又被炸出了两个巨大的窟窿。
而第三发则是急冻弹,弹头引爆所释放的冰晶将它全身瞬间冻结。
“目标温度急剧上升,距离破冰还有两秒。”星期五的声音响起,“但期间它的自愈力会大幅下降。”
“很好。”楚诚道。
这也正是他们最初的目的。急冻弹虽然看似对它无效,但为了破冰它需要调用不少能量瞬间提升体温,期间它的自愈力会随之下降。
另外根据DC侧的说法,像什么寒冷队长急冻人的低温能力能抑制分子热运动,一切生命活动都会在他们的温度领域里受到抑制,包括各种超凡生物的自愈能力。
莱托斯行动被控,全身多处被开洞,自愈能力也被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蝙蝠翼急剧减速悬停在了那巨大生物的前方,酝酿着绝杀的一击。
需要威力足够强的一击,必须比刚刚那些超常规火力更强,足以完成必杀的绝招。
蝙蝠翼上还真就搭载了这样一门武器。
早在停滞瞄准之前,它就已经开始蓄力了。
黑洞洞的炮管从战机底部探出,遥遥锁定了目标。某种极其强大的能量朝着那炮口汇聚,整个漆黑的机体都仿佛因此而变得红热了起来。连它所处的空间都仿佛在高温下扭曲,红热的光辉有如熔岩在炮口中翻滚。
依然是老爷发扬了他科技树歪向偷的优良传统所开发出的武器。只不过这一次偷的是他最铁的哥们、世界最佳好基友、DC地球最强生物以及正联头号挂比超人的招牌能力,热视力。
因为威力太强能耗过大,所以无论是蝙蝠翼的能量还是机体本身都只能承受一发,之后需要很长时间冷却,否则它自己都有炸膛解体的风险。
所以对蝙蝠翼来说,这是一旦动用就需要确保一击必杀的绝招。
但考虑到对超人来说这种程度的水准可能充其量只能算是再随意不过的一发平A——而且说不定还是放了不少水的那种。
所以楚诚也更愿意将其称之为——
——普通的瞪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必杀武器
巨大的冰雕炸裂开来,冰块瞬间碎成了无数份。粗壮有力的手臂震碎了冰雕,六条胳膊大幅度地摆动,飞速上升的体温扭曲了空间,被熔化的高热水体哗啦啦地砸在破裂崩坏的大地上,同时不断在高温下被蒸成白烟。
莱托斯挣脱了冰冻,也许是因为已经有所准备的缘故,这一次甚至比之前那回挣出得要更快。
但还不够快。
它从冰封中脱离束缚,不等全身的冰块完全甩脱就已经迫不及待挥出了恢复自由的手臂。六条手臂的其中一条才刚从冰晶中抽出便已向着蝙蝠翼的方向张开了手掌,触手有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射出。
然而在那之前的零点零几秒内,蝙蝠翼已经完成了蓄力。高温红热的能量轰出了炮膛,有如一道螺旋的利刃。
那是蝙蝠侠通过多年的研究所成功还原出的超人招牌输出技能“热视力”。设定中巅峰时期有着比太阳核心更高的温度,并且就算在不是那么给力的时期也有着“能熔化和蒸发任何物质”的强力描述。
当然了这里复刻的山寨肯定比不过正版,跟真正的超人哪怕一个普通的平A也未必能比。
但那是跟超人比。
莱托斯的触手射到半途,在撞上那道红热光束的刹那便瞬间蒸发了。一大截触手几乎是凭空消失,仿佛就连灰烬也在那无与伦比的高温激流中被湮灭冲走。
蒸发了触手的光束势如破竹,便似完全没有遇到阻滞地从巨型生物身子的左下方贯穿而出。接着在短短的一秒之内,光束向着右上方飞速移动,斜向上划过,从那漆黑躯壳的另一侧斩切而出。
宛如一把辉世的利刃,无限的剑刃一剑斩过,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彼端。
这架蝙蝠翼上搭载的热视线炮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再维持哪怕多一瞬间的输出都可能导致自身炸膛。但似乎也已经足够了。
刹那间,莱托斯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它身上留下了一道焦黑的痕迹。
仿佛上帝的剑一斩而过,裂口平整而留有燃烧的红热烙痕。
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这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红热滚烫的光束斩切而过消失在黑夜之外。
通过电视画面看到这一幕的人们也都嘴巴微微张开,甚至从好几条街外抬头都能看到那扭曲了空间的冲天红芒。
简直宛如神迹。
莱托斯此时也是独眼圆瞪,直到生机完全消失,那只眼睛里也仍保持着仿佛对某种无上伟力的恐惧。
要是早知道现在的人类已经恐怖到了这种地步,打死它也不肯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就跑出来浪......不对,甚至就算满状态复活它可能都得苟一苟观察下情况,而不是像这样直接嚣张地蹦出来作死。
但很显然,世上没有如果。
蝙蝠翼悬在半空,最后一轮全弹齐射。机枪子弹噼里啪啦地灌注在那巨大破裂的身体上,天启导弹也连续击中。那是最绚烂的礼花,谢幕的焰火。
在无数道视线的瞩目中,那不可一世的高大黑影裂开了。
最后的全弹齐射对热视力炮的冲击完成了补刀,莱托斯圆瞪着不甘的眼睛栽倒了下去。
它身体的自我修复停下了,遍体鳞伤的身子一头栽倒,轰地一声在地面上砸成了粉碎——之前那被提斯盾包裹着的坚不可摧躯壳仿佛突然就变成了易碎的花瓶。
不,更准确点说应该更像沙子。那个身体摔倒后很快像粉尘般分解,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更是在落地不片刻后就仿佛凭空消失了。
九十米高的躯壳,栽倒解体后居然就像蒸发了一样没了影子,就仿佛从未存在过。
但不管怎么说,它倒下了。
这场战役结束了。
发生在江都的市中心,无数道视线的瞩目之下。当确信了那宛如无敌的魔神彻底倒下、烟消云散时,喜悦和呐喊很快成为了主旋律,但紧接着跟随而来的便是深深的震撼。
尤其是疯人院的高层。
莱托斯是他们所遇到空前强大的敌人,而且刷新位置还好巧不巧是城区中央。这样一个恐怖的对手被摆平理应高兴才对,但此时所有人都静得可怕。
不是因为这次蝙蝠侠的飞机又强X了多少条基本定理,这次没那么简单。
最震撼的瞬间,仿佛一曲戏剧的最高潮,便是那架飞机最后使用的武器。
仅仅一击,却宛如上帝的剑,于那一秒钟的瞬间决定了胜负。
那个瞬间他们从空中母舰上试着捕捉热能反应——那样夸张的热量就算想忽略也不可能。操作员看到读数时张大了嘴巴,一时甚至没有念出那个数值的勇气。
然后在看到那离谱的热能读数时,没人能说出话来。
“不可能。”
希恩斯博士最先开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绝对不可能。这个温度......无论如何也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问题。”
数秒沉默后,海格力斯部长抬起眼皮:“眼见为实,希恩斯博士。我们都知道那个蝙蝠侠有超越我们想象的科技和实力,虽然这次要更离谱了一点,但是......”
“不,你们不明白。”希恩斯博士激动地道,“这根本不可能。我不是在质疑科技手段能否打造出这样怪物级的武器,也不是说他们怎么能将这样超高温的光束像剑一样自如操作。
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些。尽管这些也很离奇,但或许更先进的科技手段能做得到也说不准。
但重点是,这样温度的武器发射出去,是怎么没有引起任何连锁反应的?
我是说......这可不是在真空,而是在江都市中心!四面八方都是传播温度的介质,理论上说那样超高温武器释放的瞬间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导致难以预估的灾难才对。
可你们看到刚刚发生什么了吗?它像切豆腐一样秒杀了那个大家伙,表现出离谱的温度,却丝毫都没有发散。
我所说的甚至都不是以我们无法想象的科技手段能否达到这种程度,关键问题在于......他们是怎样在设计出这样恐怖武器的同时,还避免了在场所有人一起被蒸发的?”
他越说越激动,连连摇头。
“所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听他这么一描述,众人也很快理解了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毕竟现实不是空想特摄,一发一兆度火球下去顶多就淦碎两块玻璃。比起如何创造出这种恶魔般的武器,要如何控制住恶魔防止它暴走反噬创造者反而才是最难的。
感觉真的就仿佛上帝挥出的审判之剑,以现有的科学根本无法解释。
他们这些专家从现有科学角度看当然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他们缺乏关键知识。
超人的力量可不仅仅只是强而已。他受到DC的起源之力“TheSource”庇护,并且身上有可以延伸的生物力场覆盖。这玩意基本就跟闪电侠的神速力一样能解释现有科学眼光下的一切不合理。包括但不限于为什么超人接飞机的时候不会像钉子一样穿过去、抱着人超音速飞行的时候人为什么不会挂之类的问题。
最后还是装备部的史部长拍了拍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希恩斯博士的肩膀,有些同情还有些怜悯地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
眼神就像在说,算了吧别计较了,不值得。
你看我,早就放弃挣扎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这波赚了
楚诚深吸了一口气,跟着收拾心情调整状态,很快正色起来,便仿佛是下定决心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那么我要去咯,星期五。”他严肃地说道。
星期五保持着她一贯的那秘书式令人舒适的职业微笑:“随时可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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