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才不当嘤嘤怪
“……也是，想来你再怎么黑心无良，也不忍心坑我这个十七岁的美少女吧？”八云紫点了点头，这货的脸皮比白若愚还厚，居然还认为自己是童叟无欺里的‘童’。
“客人您开心就好。”
白若愚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保持微笑了。
“那么……我要典当‘衰老’和‘死亡’。”八云紫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理直气壮的说道：“既然什么都能卖，那么衰老和死亡也是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客人。”白若愚表情不变，缓缓地说道：“但您能承担其中的代价吗？”
“失去衰老和死亡，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儿。”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矫情，但却很有道理，对于弱者来说，没有衰老和死亡，还真不见得是一件美事。
最简单的例子，亚人……的确是不死生物，但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
“还真能卖啊？？”八云紫满脸的惊奇：“我再重复一边，是贩卖衰老和死亡，卖掉之后你会给我那什么本源币的吧？”
“当然会，只要是‘贩卖’，本店一概不管客人出售何物，只会在判定价值之后给予本源币。”
“但你这个换一种说法就是购买永生和不老啊，购买是需要那什么本源币的吧？”八云紫的脑袋瓜转的飞快：“你能说说这两者的区别吗？”
“从结果上来看，似乎没有区别，无论是售卖‘衰老’和‘死亡’，亦或者是‘疾病’、‘诅咒’、‘毒素’等等，本店都会给予相应的本源币……”
“这在客人看来，似乎是本店花钱给他们解决问题，我或许都要亏死了？”白若愚露出了生意人的得体微笑：“但事实却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只能说你可能小赚，但我永远不亏。”
恍惚间，八云紫仿佛看到了白若愚的脸上出现了八字胡、单片镜和高礼帽……吞了吞口水，到底没有敢真的下定决心赌一把。
白若愚说的没错，即便是自我认知中的负面状态，也是可以售卖的，不仅可以借店铺之手驱逐负面状态，还能得到一笔酬劳。
但天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万界店铺也不是开善堂的……
首先，售卖这一行为，必须是售卖自身所拥有的，可以完全支配的物品，如果是书籍、财宝等存在物质基础的货物，不管怎么拿到手，哪怕是抢的，只要抓在手里，便视作客人可支配，可以进行售卖。
但是诅咒、魔法、仙术乃至于剑气、法有元灵这类被敌人造成的持续性伤害，就没办法售卖了……因为这些力量虽然残留在你的体内，但却不属于你，你无权支配它们。
对手残留的攻击不能卖，其他的东西总可以了吧？
没错，衰老和死亡倒是可以卖，但衰老和死亡也是每个人的一部分，售卖掉这两种物品，的确会得到永生不死、永葆青春的效果。
但你的‘衰老’和‘死亡’就属于店铺了，店铺有权支配你的衰老和死亡。
比如八云紫，如果真的售卖了衰老和死亡，那她这个个体的一切都会在此刻定格，从此以后不能再变强，也无法再感受到时间的流动。
而白若愚则可以在衰老的八云紫中，获取到对方的一切。
甚至连可能性都可以收束，店铺会自动观测八云紫的无数可能性，然后将‘衰老的八云紫’这个货物的价值最大化……
这也就是白若愚说的，你可能会小赚，但我永远都不会亏。
看起来售卖‘衰老和死亡’，与购买‘永生和青春’是一种结果，客人都会得到不死的生命以及永远充满活力都是身体。
但前者不过是凝固在时间长河中的琥珀里的虫子，后者才是真正得到自由的大长生。
不过白若愚却没有详细解释其中的差别，而是继续淡定的盯着八云紫老婆问道：“所以紫老婆你到底还要不要售卖你的衰老和死亡？”
八云紫说道：“嘿嘿~暂时先算了吧……咱还是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呢，压根不需要考虑那么久之后的事儿了！”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若愚鄙视的看了一眼八云紫，美少女？
十七岁零几万个月是吧？
突然想想，白若愚活的年头，还不到八云紫的零头，属实是小孩想开大车，嫩牛想吃老草了……
“咳~白老板不如试试这个值多少钱？”
八云紫打了个响指，依旧是熟悉的境界之力，‘存在与消失的境界’……
境界之力化作卡片出现在白若愚的眼前，他惊奇的发现，只要对方是抱着售卖的心思攻击，即便不需要签订合同，店铺也能够自动化作货物卡，没有白若愚想象的那么死板。
“这是？你的攻击？”白若愚打开了卡片的详细介绍。
【存在与消失的境界】
【类型：一次性消耗品】
【品质：稀有（紫）】
【评价：境界妖怪八云紫的攻击，蕴含了修改世界概念的力量，是一种十分强大无解的力量，只不过妖怪的力量太过弱小，无法完全发挥出真正的力量。】
【价值：2333】
…………
原神日记：经高人指点，池子不能雨露均沾，又氪了两发十连，出二金，好耶！
不过还是没有五星武器，可恶！
咱发现钟离还没有安柏好用，毕竟安柏的火弓还可以打猎，我看到的鸽子、鹤子、鸭子还有黄鼠狼全让我射死了，原地留下一堆肉。
就凭我这打猎手艺，去提瓦特大陆绝壁饿不死的好吧！
Chapter.122 第二位境界之人
八云紫殊不知店铺对她的评价，一脸骄傲的说道：“这是咱的境界之力，你看看值多少？”
“……”白若愚都不好意思说她，万一告诉她就只值2333这么搞笑的数字，八云紫一个接受不了，再抽过去怎么办？
本来年纪就大了，心脏不好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白若愚只能说：“还不错，算你1500本源点吧……还有啊，攻击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你那‘操控境界程度的力量’才是最值钱的好吧？”
“‘境界’可是咱这种妖怪的生命呢，卖给你的话，我会死掉的！”八云紫有些好奇的问道：“话说白老板你的店铺不是万界商店吗？难道没有遇到第二只操控境界之力的妖怪？”
隙间妖怪虽然是一个人就是一个种族的妖怪，但也只是对于她们那个世界来说……世界那么多，不说平行世界，还有那么多的宇宙，难道就只有她八云紫一个使用境界之力的隙间妖怪吗？
“我倒是认识一个使用‘境界’的强者……不过她的境界之力貌似和你的不太一样？”
白若愚想起了万圣节女王那只富少女，是本店唯二的至尊VIP中P，也是白若愚生平仅见的两只大富豪之一……
万圣的境界之力偏向于召唤和对空间的理解，身为召唤大师的万圣节女王可以把箱庭都市尚未诞生的神格召唤出来。
比如希腊的卡俄斯、乌拉诺斯、蓬托斯，以及其他神话那些只存在于神话的传唱之中，尚未有人完成的强大神格，破格召唤出来对敌。
这就是女王为什么被称作第十八位至强者的原因了，一旦真的打出真火，万圣节女王心一横吹哨子码人，霎时间你爹你爷爷七大姑八大姨全都组团来打你……
尤其是对付希腊神群这种有着完整神谱的神群，更是十分顺手，现在希腊最大的神王就是大父神宙斯，他爹他爷爷都在神谱的记载中待着呢……
一旦和希腊系的神明发生冲突，女王随手拉来一队宙斯的长辈，直接超级加辈……毕竟身为大父神的宙斯是希腊神群大部分神明的爹。
“直说了吧，紫妹……”白若愚昧着良心念出了这两个字，毕竟有求于人，身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必须摒弃良心和情绪的干扰！
白若愚如是说道：“你身上大部分东西都不值钱，只有操纵境界程度的力量比较有用……”
“额……”八云紫稍作思考，冷不丁的问道：“那白老板能不能拟一个，能让我不失去操纵境界程度的力量的售卖合同呢？”
“也就是你可以得到我的境界之力，我也不会失去境界之力。”
八云紫毕竟是人老成精，白若愚刚张嘴，八云紫就知道这货看上了自己的能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店主这么强，那宛如星辰般厚重浩瀚的力量让她忍不住赶到颤栗。
有那么一瞬间，八云紫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而且还是用境界能力攻击别人不成，反被弹死的那种丢人死法。
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预想之中的反噬却并没有出现，这位一脸奸商微笑，但长得如同谪仙天人般，俊美帅气的少年并没有攻击她，反而轻描淡写的用几句玩笑话揭过了此事。
这是人情，她得接着。
既然白若愚放了她一条小命，那八云紫就得找机会偿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还想要自己的能力，可八云紫还是愿意付出自己用以操纵境界的力量。
这是妖怪的法则，弱者必须服从强者。
尤其是这个强者还占据着理的时候。
只不过八云紫也不想死，索性把这个问题一推六二五，让白若愚自己去想办法，她照做就是了！
白若愚还真有办法，毕竟身为奸商系统的持有者，他早就把文字游戏给玩明白了。
“那就复制一份操纵境界程度的力量吧，你只需要同意就好了……而我，也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白若愚如是问道：“你愿意让我复制你操纵境界程度的力量吗？”
白若愚只要八云紫的境界之力，至于隙间妖怪的的隙间和制作罪袋的能力就不要了吧，毕竟那些罪袋看起来有点里（）番向，很涩诶……
据说罪袋成为本子界继无脸村民之后的第二好用的消耗品……毕竟非常好画不是吗？
咳，话题扯远了，八云紫的面前浮现出了一张白纸黑字的合同，这位妖怪闲者二话没说就签上了大名，第二位能够操纵境界程度的力量的人，出现了！
境界的能力虽然无解，但却和使用者的力量有关，白若愚的力量比她强得多，恐怕境界的上限也强得多……
这就好像学园都市的七位超能力者，论及能力的无解和强大，应该是老二的未元物质，毕竟能召唤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迥异于既存物理法则的物质，鬼知道他能召唤出什么来？
但他却被一方通行以烂大街的矢量操作能力击败，学园都市之中，拥有操作各种矢量的超能力并不在少数……所以真正强大的不是超能力，而是一方通行这个人。
一方同学的计算力太恐怖了，完全碾压了老二的计算力，即便能力是烂大街的矢量操作，依旧碾压了能够召唤未元物质的垣根帝督。
以此推断，八云紫的境界之力和白若愚的境界之力也是两码事儿，同一种能力在两个人的手里，也是绝对不能一概而论的。
八云紫收着价值十万本源点的青铜会员卡，满意的返回了幻想乡，因为她从白若愚这里得到了一个承诺，一个日后可能至关重要的承诺。
“境界的力量……嘿嘿~万圣节女王？”
等八云紫走人之后，白若愚嘿嘿直乐，等有机会，一定找女王切磋一下对境界的感悟。
说不定这个境界之力，还能糊弄一个太阳主权过来。
从八云紫那里，几乎是无本收来的境界程度的能力，经过奸商的倒卖，翻了何止成千上万倍……这才是做生意的真谛！
每种物品的价值，在不同的人眼里也是不同的。
白若愚只负责把货物卖给它最需要的客人手里，实现货物的价值最大化！
…………
原神日记：今天没玩原神，我得码字，努力五更。
已经投入三个648了，需要努力更新赚钱。
Chapter.123 店铺升级后的福利
“不愧是升级过后的店铺，来客人的效率比之前的三级商店快多了！”白若愚心情十分愉悦，从紫老婆的手里拿到操纵境界程度的能力，再想想日后转手给万圣节女王……
这利润，做什么生意能比得上啊？
果然囤积居奇，低买高卖方才是生财之道！
反正万圣那富少女有的是大秘宝，还能撑几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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