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方式错误的人类文明 第87章

每一次轰击的结果都是制造出一个直径为20-40米的琉璃化浅坑，周边是倒伏的半熔融的装甲和工事，至于说生物，那已经变成了一蓬纷飞的碳粉或者一团高温离子气体，只有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才躺着一些浑身都是焦黑烧伤的尸体，而在边缘的位置，医护兵才能找到几个幸运儿，但是他们大多都在光冲击和热冲击当中失去了点什么，运气好的是被气压弄破了耳膜或者大面积烧伤，运气不好就是浑身多处骨折和内脏出血外带失明。

聚爆类的武器填补了人类舰载机的最后一项短板：直接性火力不足，虽然战舰丢飞机，飞机丢导弹三重加速和提高导弹的生存力以及增加更多的射击路线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能够有直接伤害战舰并造成严重创伤的武器，而且这种武器还不需要占用自己反应堆的输出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聚变类机载火炮，说白了就是一个一次性的定向核弹和它的约束器......除了击发的激光扳机外，所有能量来自于超微型核爆本身，和NCS弹头比，输出更小，射程更近，但是射速很快，不能用在NCS上是因为这种技术来自于法洛斯，仅限于微型核爆使用，而且体积还有点大，做分弹头式NCS也不太划算，而且精确度优势就被浪费了。）

简单说：如果在目标和发射平台间连线的话，视导弹本身的机动变轨极限能力，是一个橄榄型的线条集，也就说对于目标战舰来说，无论如何你导弹都不可能做到垂直平台和目标的直线的角度发起高速打击，更别说爆菊花这种操作了——但是，对于舰载机来说，它携带的导弹却是以自身为发射基站，而舰载机本身却是可以出现垂直目标法向的位置——也就是说其导弹的路径是几乎不受限的......

（PS：你可以自己作图，无论如何这个曲线都一定是只能逼近90度垂直，而不能达到90度垂直角度，而且随着二者距离越短，导弹损失的着弹速度就越大，被拦截率就越大，所以理论上来讲，其机动着弹的范围仅限于正对的30-35度之内，再大的话，姿态引擎就不能保证在导弹飞过头之前把弹头砸在船体上了或者也不能保证在损失了大量速度制动和变轨的情况下，能够活着通过随着距离缩短而几何倍数增加的防空火力圈。）

当然，代价就是机载导弹如果要保证威力的话，其射程和变轨的能力也相应的减弱不少，如果不是饱和打击的话，被拦截的几率也不低，但是，相应的，由于舰载机发射导弹的位置和角度不受限制，战舰要想预先副炮拦截的几率也不是很高——毕竟这个副炮怎么安置才能保证前后左右上下都有足够密度的火力无死角就是一个问题了——而且不管怎么说，这个拦截火力密度也会因为炮组分散削弱，毕竟这不是打游戏，拦截火力不可能调转180度往后打的——又不是反向日神仙的MOBA。

但是这当中也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因为相对速度过高的关系，如果舰载机自防区外通过，从战舰背后发射导弹的话，导弹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加速才能把自己相对目标的速度减速为0，然后加速，这个时间以来战舰可能跑出有效射程，二来，也容易被拦截破坏。

不过，有了聚爆火炮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反正每秒2万公里速度的核爆射流只要舰载机不是飞的太远太偏，锤爆你的推进器还是没有什么毛病的，虽然威力不大，却胜在精准，用来锤推进器和姿态引擎就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了，还有雷达和各种观测设备等等。

【大 小 姐 の 红 萌 馆】 2 9 8 3 1 6 3 5 4

战舰直射导弹见图一，就正常变轨，不搞减速再反向加速的方式浪费燃料的话，其导弹轨迹就是图一的样子，当然图一的椭圆可以无限拉长，使得着弹角度无限接近于90度，但是不会大于90度，并且这个椭圆越是长，导弹损失的着弹动能和机动速度就越高。

而机载导弹见图二，在导弹使用相同比例的燃料机动的时候，其运动轨迹或者说着弹角度可以选择的更宽，甚至可以做到近乎于自菊花后实施打击。

并且考虑到推重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导弹推进能源占用总质量的比值，而不是数值，所以大型导弹还真不一定比小的快多少.......

这就是一般人常识与直感和实际的差异性了.......

而实际上，现在的反舰导弹没有替代舰载机，这个原因也是其一——毕竟全部近防火力只需要集中在一面和因为攻击角度分散而必须分散在多个区域的防御效果是两回事，打出过饱和的量也是两回事。

当然，你非要说有360度周天，甚至可以180度绕过船体日自己的魔法近防就当我没说。

【PS】

标题是SCP-162

另外一会儿有图片

第养猪场章

在人类的战争当中，炮艇机这种东西通常是没有太大的卵用的，当然，前提是指两个同样技术水平的大国开片的情况下，通常，它的作用和设计目的就和眼下的情况是一致的——专业，而且完美的砸烂小朋友狗头的有力工具，只要己方的空军足够给力的拿下了制空权并消灭了对方的防空阵地，剩下就是来一曲死亡圆舞曲的快乐时光——尤其是新时代的炮艇还飞的挺高的，导致单兵对空武器完全够不到。

没有任何掩体可以在这些不断飞出一个个连续椭圆，自上而下的倾泻火雨的死神手下庇护住自己的士兵，除非是那种深埋在地下的厚实水泥工事，但是，这种东西也会被随之而来的钻地导弹给安排得明明白白，妥妥帖帖，翻不起一丝浪花来。

因此，当耗子们订购或者雇佣的这些大家伙进场后，联合军的败亡已经是一个注定的事情了，而此时，耗子们也终于在隔壁托格被三面围殴放血致死之前，抵达了协同作战的区域，如果说在地面上的战争托格无论是经验，技术还是装备利用水平都甩耗子几条街的话，那么在太空当中的战斗就完全反了过来。

这些快要混成人类舰队编外驱护游击分队的家伙在太空战斗和对于这些进口人类战舰的熟悉程度上都远超过刚刚到手，还习惯于玩旧式战斗方式的托格——最起码在托格还没有弄明白上面附赠的电子信息系统怎么玩的时候，耗子们已经可以进行基本的电子战操作了。

而且在太空战斗当中，老鼠的最大缺陷也被弥补了，那就是它们的懦弱和胆怯，因为在飞船当中，绝大部分的耗子都不知道战斗打成什么模样，只能根据飞船本身的一些数据显示和震颤来预估自己的损失，至于说整个战局的情况就只有舰桥里面的高级军官才能知晓，而且对于大部分的耗子来说，他们在飞船上也做不出跑路这样的骚操作，因此，耗子的太空部队和地面部队，差不多就相当于旧日本帝国海军和陆自公务员的差别。

前者不考虑船只的技术问题，还能和同时期的美英扳一扳手腕（赢不赢的了是一回事，最起码会被正儿八经的当敌人和对手，而不是随便解决的杂鱼），而后者，能不能打得过一些武装强大的有活力的地方社团都是一个技术性问题，就好比说墨西哥的毒枭和哥伦比亚的恐怖组织.......至少耗子是打不过这两个人类的地方活力社团的。

而当耗子们终于拿到了一个前线的补给基地和太空修整基地，可以小心翼翼把那些战损一条就可以全族吃糠喝稀的大宝贝弄上战场，之所以如此慷慨而不是拿那些自产的武装垃圾回收船充数的主要原因；托格说他们包赔战损，显然之前采购的廉价护卫舰给了他们不少对于自己财力和人类战舰价格的迷之信心，然而耗子拉上来的可不是那种停产的便宜货......

“灰之沉默者”号大型驱逐舰，这艘采购自中国的大型导弹驱逐舰是耗子军火库里面最昂贵的一条飞船，也是最大的一条飞船，长达237米的舰体在联合军眼中已然是一个庞然大物，甚至比他们部分老旧主力舰还要大一些，虽然体积很多时候并不能说明太多，毕竟10万吨的战舰，实际上有效利用率只有5万吨还不如别人家6万吨的“小船”能打的智障设计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但是就算这真的就是一个智障设计浪费吨位的废物，在至少两代以上的技术差距下，也足以弥补这点吨位的损失，何况说它的吨位和空间利用率还远远超过联合军的水平，在配置了机动护盾和主动防御系统后，联合军将这艘在正面战斗当中承受了大量火力却至今毫发无损的战舰称之为“恶魔领主”

在太空当中，除了导弹和舰载机外，是没有太多的可以做到曲射的武器的，那么直射武器在没有空气和强引力的干扰的情况下，差不多可以遵循一个基本的几何定律：两点间有且只有一条直线相连，所以说，一旦确定攻击方的位置，那么就可以把机动护盾转到这条唯一路径上用于防御。

所以，使用体积和质量相对小，但是实际防护厚度和强度更大的机动护盾就成为了一种即可以节省不必要的装甲质量，又能有效抵御大部分无法主动拦截的武器的攻击的装置，但是这样一来，对于联合军来说就恶心得很了，那么集火这条该死的超级旗舰，也最多只能打烂它的机动护盾，这种纯粹的金属块子是不值几个钱的，哪怕是对于穷得一逼的耗子来说，也毫不在意——而它本身的武器阵列却能够愉快的开火猎火鸡。

唯一让耗子心疼的反而是杀敌导致的弹药支出，“灰之沉默者”可是全套原封不动的人类产“天剑-4NCS反舰导弹”，就比用了亚空间弹头的“天剑-G4”低半代而已，在有着足以两发内带走任何大型目标的威力的同时，也有着每发射一发，指挥官就得吞一颗镇静剂的价钱，友情打折售价1800万美刀一枚，不含运费。

连打5发出去，托格一条激光护卫舰的钱就没有了，把上面全部48发反舰导弹打完，耗子这个月的GDP就没有了，更别说还有那些充当帮凶的导弹护卫舰，装备了聚爆武器的常规驱逐舰等等，这只耗子的王牌舰队在前线的每一次战斗，每一天都意味成堆的钞票被塞进了焚化炉——不过，在想到托格承诺了报销的情况下，耗子最终还是决定把这只丢在码头当摆设都肝疼的舰队拉到战场上来一次狂欢——反正不是自己付账。

而且在打顺了手之后，耗子们发现居然还有点小赚头，毕竟联合军的大型主力舰的引擎回收的材料价值不菲，而且其中一些比较先进的还可以回收到一些电子元器件，卖给落后一点的橘猫那边也能有不少的赚头就是了，只要它们不用导弹轰击的话，基本上收支还是看得过去的——如果用导弹的话，那就是净亏损——但是，完全不用的话，损船的亏损更大.......

“通知那边，我们已经到位了，让它们把，把钱准备好。”由于在人类海军学院进修过，被迫改掉了口癖的莱德·褐眼是鼠人里面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海军将领，它率领着鼠人唯一的一只正规舰队，虽然里面每一条船几乎都是进口货，但是不妨碍它们的战斗力可以吊打这个宇宙当中大部分对手——前提是鼠人执政会议掏的出作战开支。

“文森，文森特要求我们在12小时内完成阻击工作。”

“目标？”

“一只增援舰队，他们会在2,2小时后经过这里，前往一个前线补给基地，文森将军要求我们拿下那个基地然后阻击这只增援舰队。”

“有多少？”

“不，不清楚，托格那边得不到太多的信息，应该不，不低于四十条作战船只。”褐眼抓了抓有些秃毛的头顶，“四十啊.......”从内置舰桥的光学观察窗往外看去，可以看见甲板上的一个个导弹发射口，人类的导弹大部分都排列在战舰前半段，呈现倾斜排列。

“让他们，加，加钱！”

四十条战舰，这个数字稍微有点夸张了，倒不是说对于这只拥有一条大型驱逐舰（或者说驱逐领舰），三条常规驱逐舰，十一条导弹护卫舰和若干大型炮艇组成的舰队是什么威胁，而是对于褐眼手头上的弹药量来说是一个威胁，更加准确一点说是对于他被允许打掉的预算额度是一个威胁——上面只批准了不到2亿的弹药支出，而保证完美消灭四十条敌舰，还不能造成己方战损，毫无疑问，就只能上那些昂贵的大杀器了——那么2亿是绝对不够的。

“让他们加一亿的弹药费，我们保证连一根，一根战舰毛都不会放过去”

“战，战舰不长毛......司令官。”

“......”褐眼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换一个聪明一点的副官，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傻了，可惜的是，鼠人里面的可以算得上聪明人的差不多都在这里了，而最聪明的则在后勤部门和生产部门，而非作战部门里面——那才是鼠人的生命线！

“还有，让陆，陆战队做好登舰战斗准备。”

在发现自己采购自人类的飞船基本上可以撑起机动护盾无视对方的副炮之后，鼠人就开始筹措着如何让自己能够在战斗当中获得更大的收益的计划，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用先进的武器将对方打瘫痪后，然后顶着副炮冲上去丢陆战队，将目标飞船俘虏或者准确一点说是......装上炸药，把最值钱的亚空间引擎给炸出去，避免因为人类武器的过剩威力造成这些昂贵的战利品受损。

当然，这种仿佛风帆时代一样的打法仅能用于这种科技水平相差异常巨大的对局当中，正规作战当中，鼠人也不会傻到用这种自杀一样的战术，当然，正规作战一般是指配合人类的主力舰队打差不多的敌人，那种战斗......嗯，人类负责后勤供应，不需要鼠人掏钱，自然也就没有必要这样精打细算——毕竟陆战队突击鼠的命比舰载导弹便宜多了.......

（人类的话.......精锐海军士兵的命比导弹贵多了......）

联合军的补给基地规模不大，驻扎的军队人数并不多，而且在得到前面基地失陷的消息后已经在开始撤离和通知增援舰队绕路，如果遇到的是不熟悉人类电子设备的托格来说，很可能这个阻击计划就会破产，但是对于多数学会了一些技术手段的鼠人来说，拦截这种赤果果直白得不行的加密信息是真的简单——好歹他们的飞船也是原装货，拿量子计算机来破译那种老式密码自然是无往不利。

守军的抵抗不可谓不坚决，然而，精神上的坚定在太空当中并不能改变多少东西，面对在6-15万公里上就开火遛狗的敌人，哪怕他们已经快要将引擎烧毁一样企图冲上去来一次近身肉搏也毫无意义，一条接着一条的飞船被击溃在半路上，鼠人们熟练的掌握着一项人类都没有掌握的作战技术：如何将一个敌人打残但是不打死

（人类的战术一般都是奔着不仅要打死，还要把尸体都炸成灰，保证不会诈尸的目的去的，毕竟人类的战争没有这么的......穷凶极饿）

然后乘坐着的人类炮艇的鼠人突击陆战队就一个接着一个的从炮艇轰出的缺口钻入其中，他们目标明确，手段粗暴，一切目的就是奔着引擎室里那成吨的贵金属去的，路上顺手再拿点值钱的私人财务，对于俘虏战舰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就算俘虏了，这种修修补补的垃圾货也不好卖，卖得便宜了不够拖船钱，卖得贵了人家宁可买稍微小一点的人类退役老船，最终还是只能回炉拆废铁——拆废铁的话，就算是炸成残骸也是可以拆的，就没有必要非要俘虏目标了。

但是，引擎室的亚空间引擎就不一样了，这些东西可是可以直接卖给人类的，土豪的出价和那些扣扣索索的家伙是不一样的，虽然人类拿过去也是翻新和拆掉贵金属，换上先进但是廉价的材料卖给更土豪的尼亚尼斯水母，再赚一笔黑心钱，但是，鼠人拿到的那厚厚的票子却是实打实的——因此，鼠人在登舰后的第一个事情就是找亚空间引擎在哪里，然后想办法把它拆走。

而不明白鼠人的这种目的性的联合军也每次都是一样的集中防御在弹药库，舰桥和舰上军械库建立防线，然后每一次也是同样的被鼠人轻松突破到动力舱，然后破拆，一路炸开舱壁，将这台重达数十吨的几乎由贵金属和稀有金属组成的大家伙推进太空当中，让附近的炮艇收走，然后就愉快撤退，剩下的对舰处分工作就交给带着廉价的鼠人自产鱼雷的护卫舰们来进行了。

经过十来分钟的不算激烈的战斗，联合军的补给基地就成为了一片废......不对，至少外表看上去并不是很糟糕，一来鼠人也不傻，真炸成废墟了，别人可没那么容易上钩，如果对方跳进来，一看见地面上黑烟滚滚，二话不说就会强行跳走，鼠人可没有买贵的咬人还是一次性的亚空间跳跃拦截装置（你们懂的......），那可就真的是坑了友军不说还亏本了——坑杀友军，鼠人没有半分心理压力，但是亏本嘛.......

二来，补给基地里面的那些燃油，食品，零件，就算不能卖钱，鼠人自己也是可以拿回去处理一下使用的，何况说，这些东西在托格那边也不是没有市场，而全部炸飞了就卖不了什么钱了。

而与此同时，在人类那边，某个事件也逐渐开始引爆。

CIA派出的行动小队和武装打击部队全灭，只传回来一些语焉不详的信息，当地美军给予的回答是并不知情，只来得及救助起来一些幸存者，并且他们大多数的情况很糟糕，虽然明面上来讲，当地美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一切处理都是妥妥当当的，至于说什么带着武器去营救，营救出发时间稍微晚点了半小时这种事情在美军这个组织当中简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但是，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的CIA和国土安全部的高级官员们，却顿时如坠冰窟，他们最后一丝侥幸被现实击碎，当地的美军可能，不，绝对已经全员叛变了，否则不可能如此整齐划一的姿态，连一个通风报信的二五仔都没有。

可问题也在这里，由于他们做得太完美了，导致CIA和安全部手上都没有决定性证据，甚至连稍微可靠一点的物证或者人证都没有——唯一一个可以当人证的还因为知道得太多，被CIA卖了，估计这会儿尸体都快烂透了。

单纯靠这些语焉不详的断片信息和满篇的猜测就像说服国会，美军叛变，要求出动正规三军进行平叛——真有这口才的话，这种人才早就被国防部弄去负责找国会要军费了，而且别说国会，他们现在手头上的证据链连总统都说服不了，更别说说服国会，进入战争状态，赋予总统战时权限，从而自动成为三军统帅，然后出动美国全部军事力量以雷霆之势将叛逆摁死在原地。

这个操作只成功过一次，那就是在对米戈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CIA手里可是有一堆铁证，那些被吃光脑子的尸体照片，传染途径，感染恶化速度和根本谈不上治疗的手术之后的后遗症，都足以说服国会和总统，因为那些政客虽然舍不得权利和利益，但是他们更加舍不得自己的生命，尤其是在后面曝光虫子还能控制思维和模仿人类的时候，就是真正的触及到那些政客的痛点了——于是，成功让美国进入战争状态，从而才有了后来的联合远征。

但是这次呢？一段乍一看平淡无奇的录音，一个模糊的背影，一些零散的情报碎片和调查组在失踪前发回的反常信息，这些东西用来说服行内人士毫无问题，比如说更专业的国土安全部的同僚们，让他们一起加入到这次调查事件当中来，从而调动更多的暗面里的资源和力量——但是拿去说服国会山的那些老爷......嗯，反正这一任的CIA局长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那个口才，不然早就忽悠到3倍的经费了。

第高速硅门CMOS章

美国，新西部殖民地

“你终于醒了......”一个声音将雷文从恍惚当中惊醒，他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一个怪异的装置上，导致手脚完全无法用力，“我建议你最好是不要乱动”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们是......”雷文努力扭过脑袋，一个看上去相当年轻的拉丁裔女性站在一台仪器前方。

“前CIA特工，雷文·斯科特，你最近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啊。”这句话让雷文顿时汗毛炸立，作为一个业内人士，他知道像自己这样的特工活着落入敌对势力手里，那是比被当场干掉更加糟糕的选项，尤其是这个组织还不是什么和CIA有默契的大国情报机构，那样的话通常也会遭到拷问和审讯，但是至少性命是可以保障的——这样的被俘特工一般会用来和对方交换己方被捕获的人员以及在外交上回旋，活着价值比死了大。

但是，对于这些无法公开露面的组织来说，就不一样了，他们根本不会讲究那么多东西，会使用各种残酷和血腥的手段来获得情报和信息，然后榨干自己的一切价值后，最好的归宿就是一发**，想要活着走出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在被拷问出全部有价值的信息之前被己方突击队营救出去。

现实不是COD，不是每一次特种部队都能及时抵达营救成功的，而更多的时候是根本没有人知道你被俘了，也没有人在意你的死活，最终无声无息的在某个角落腐烂，这才是大部分特工的结局，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成为双面间谍或者借助任务的机会敛财也是这个原因，干得越久，雷文就越是知道：后方的支援往往是靠不住的，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积累的人脉和做好的准备。

甚至于如果自己知道得太多的话，被俘后第一个选择刺杀手段让自己闭嘴的就是自己的上司，所以，这个时候差不多距离死亡只剩下最后一层薄纱的距离，人都是不想死的，或者说雷文如果是那种真正的愿意为国牺牲，一腔热血的愣头青，根本活不到现在，这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情，真正的爱国者和牺牲者往往会被第一个牺牲，而活下来，升职，晋升的却是那些墙头草和溜得快的，在特工这一行简直是司空见惯。

在雷文那个时候，有一句流传在小范围的说法就是：真正的爱国者都在威灵顿国家公墓里面，因为干这一行势必接触许多的黑暗面，妥协，出卖，背叛是常有的事情，也许你隔壁那个认真工作，热爱生活的小伙子就是某个组织打入CIA的卧底，也许你信赖的上级早已经成为了双面间谍或者给自己找到了新老板，那种嫉恶如仇或者一腔热血的愣头青，根本活不到做到高位就会死在某一次任务当中。

“不过别担心，我们并不打算把你怎么样。”女人弹了弹手里的试管，“很快，你就会加入我们当中，成为我们的一员，到时候，很多事情你就会知道了。”

“......”那只试管里面只是一些透明的液体，就像是一管普通的生理盐水，可雷文眼中，那简直就像是恶魔的毒液般可怖。

然而四肢和脖子都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的雷文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走过，将针管插入后颈，随后冰凉的液体慢慢注入身体，然后？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好像那就是一针生理盐水一样，“看来你的适应力不错。”“那是什么东西？”雷文四肢被放了下来，一边捂着后颈，一边冷静的问道，在不确定这注射的是什么之前，还不是反抗或者发难的时候，万一是什么洗脑或者控制神经的装置，这么做不过是自寻死路。

“一些恩赐，只要你别做不明智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危害性，要知道，把你救出来，我们可废了不少功夫。”

“等等，救出来？那些枪手......”

“你是说克莱斯特将军的那些死士？他们不是我们的人。”女人摇摇头，“走吧，头儿要见你。”

“克莱斯特.......”一个鹰派将领，严格来说是一个激进派将领，主张对异星种赶尽杀绝，但是因为国会没有这么昭和所以一直心怀不满，本来雷文并没有把他当做第一目标，因为他只是激进，不是傻，叛变自立这种事情不像是这位老兄干得出来的事情。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就让头儿和你解释吧。”这是一个地下基地，规模并不大，没有走几分钟就到了一间高级办公室，“你就是雷文？”面前面无表情的光头男子微微皱眉，“你给我们的行动和计划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但是，不得不说，你的专业技能确实相当不错，所以，老板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那你至少得告诉我，你们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种......很独特的产品或者说商品，它能够很好的增强你的脑神经活跃度，并且......还有一些其他用途，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作为一枚让你的脑子消失的炸弹，就看你是否愿意配合了。”

“是某种液体炸弹还是......算了，你们通过这样的方式邀请可没有半点诚意可言。”

“不，也许你误会了什么，我们邀请你只是......出于一种对于资源的合理利用和避免浪费，而不是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期待，更加直白一些：我们不信任你，你也不信任我们，自然需要一点让双方可以深入互信的东西来帮助。”

“那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可不是什么非法的组织。”男人露出一个僵硬到了近乎于假笑的笑容，“我们是ASPM集团，哦，别太在意这个名字，这不过是四位创始人名字首字母拼合而已。”“按照美国的法律，我们做的一切工作可都是.......合法的。”没错，合法的，因为他们给国税局交足了税，自然就是合法的，谁来也不能说他们是非法组织。

“ASPM......”雷文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过这个名字，但是又根本想不起来一丝，直到看到一位员工端着的马克杯上的标记才猛然想起来，那些枪手和克莱斯特将军手下用的武器，就是这家新兴的军火集团所生产的，换句话说，其反叛的主要底气很可能就是来自于此，否则就现代战争的情况来说，只需要美国断掉军火供应，这场叛乱不超过半周就会宣告覆灭，但是如果有这样一个自由军火企业在暗中支持的话，那就........

“等等，也就是说，你们就是克莱斯特的幕后支持者？”

“准确说不完全是，至少现在不是了。”光头男人毫不避讳的说道，“我们的原计划只是准备一次格外有力的军火宣传广告，你知道的，现在的军工复合体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样子了，他们就像是一群护食的鬣狗无法容忍任何敢于参与他们宴会的外来者......所以，要想打开市场，说服国会那些老爷们用什么办法最快呢？”

“一场实战，一场无可辩驳的实战，而演员的双方都是美国的精锐，这毫无疑问是一场极为有利的商品展销会，没有什么比让一群美军在战场上用我们的武器，将另外一群美军击溃来得显著的展示了。”

雷文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逻辑没有毛病，不管怎么说，人类当中军事力量最强大就是美军，而能够在这种公平，甚至可以说是略处劣势的情况下，击溃等量的美军，不，哪怕只是造成相当的伤亡——都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对于他们的产品产生浓厚的兴趣——这对于一个被垄断集团断绝了进一步扩大市场的新型军火巨头来说显然是值得冒这个风险，或者说进行这种投资工作的事情。

何况说，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讲还没有风险可言，没有任何人有确凿的证据说明是这些人支持的叛变，要知道在叛变之前那也是正儿八经的美军，而以美军的一贯风格，士兵自己掏钱购买一些贵但是性能好的装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作为一个以激进，好强，好胜为标签的将军，克莱斯特选择为自己的军队采购一部分ASPM的装备也没有人会质疑——甚至可以说整个手续都可能是在合法且公开的情况下走完，看来，这些家伙还深的那些财团的精髓啊，连这种将所有可疑的东西摆在台面上，并且走合法而且严格的流程，从而你知道它不对劲，但是也没办法。

就算最终失败了又怎么样？那和一场失败的风险投资并没有任何区别，总有更多的野心家出现，也总有更多的政客或者智商不足的人加入，他们总是可以找到合适的演员，这一点已经被军工复合体充分而且详细的从各方各面都证明过，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一般把目标放在那些第二三流的国家身上，而APSM却是丧心病狂的选择了本国作为演出的场地与演员。

“也就是说，克莱斯特那老家伙被你们卖了？”

“别这么说，这只是一场风投，如果他成功了，自然会追加投资，在新美国的市场上就只有我们APSM的商品，但是如果他失败了，那也只是一场失败的风投，取消后续追加投资，这可是一件很正常的商业行为。”

没错，从这个角度来看，这的的确确就是一件很正常的商业行为，正常到了在美国这样一个畸形资本主义社会当中连一点点可以被指责的地方都没有——即便是中国，也只是会被“指责”而已，毕竟奇货可居的故事，中国在几千年前就有了。

“但是这中间出现了一点......小意外。”光头男人推出一张照片，“这是......光聚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