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懒人
“老大,怎么办?”一个男孩问。
“别管他!他不敢!给我上!”胖男孩怒吼,他居然伸手去抓刀身!
余辉一脚踢飞一个靠过来的男孩,给胖男孩来一记过肩摔把他狠狠地压在地上。
“不老实。”余辉伸手,将男孩的手指向上掰弯。
胖男孩哀嚎一声,他双眼通红。
“欺负小孩子!你就只有这种胆量吗?”
“是呢,只有这种胆量呢。”余辉笑着说。
又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胖男孩哀嚎一声,终于没了底气。
靠着一股狠劲,他成了这附近的小霸王,但不代表他只有狠劲。
不同之前耍耍狠就能搞定的软蛋,这个男人和艾诺儿那个贱人一样是真的会下手的!
“我认输!”
……
“以后别再犯这种事了哦!”余辉挥手告别逃窜的男孩们。
“怎么样了?没事吧?”余辉拉起地上的艾诺儿。
“谢谢。”艾诺儿鞠躬感谢,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收起匕首,表情平淡。
“我没事。”
这种时候不应该表现的高兴一点……或者露出劫后余生般的表情吗?
艾诺儿要去买菜,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
余辉没有陪着她去。
他更想回去睡觉。
叮嘱艾诺儿注意安全后他便回到家里。
——那应该算是家,长住的地方都算。
然而房间内却有股血腥味。
一把刀横在了余辉脖子上。
“别动哦~”
……不是,现世报来的这么快的吗?
家长找上门来了?
第二十章 白发,灰瞳,鲁珀
“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
“你来干什么?”
“想请你帮个忙?”
……不是家长找上门就好。
“你这个‘请’,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
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余辉能够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他脖子上的刀正贴着他的皮肤,每动一下就刮一下。
背后之人突然笑起来,没笑几声又突然剧烈的咳嗽,架在余辉脖子上的刀有些不稳,她——是个女声,加上在后背传来的柔软触感,余辉断定来者是个女人。
她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她似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她粗喘着呼吸,“这里,什么都没发生……所以你,要和平常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听起来像是她在被追杀,重伤之下躲进了余辉房间里,而现在恰巧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这可是比欺负小孩子结果家长找上门更严重的事态……不,也许不一定。某些麻烦的家长要比这更可怕,又熊又虎,战斗力凶悍。
但眼前这状况也许可以回避?
“我似乎被卷进了什么麻烦的事情里面?”余辉说道。
“啊,没错,非常麻烦。”
“所以我能拒绝吗?”余辉直言不讳。
他并不怕,有治疗术在手,他就有对拼的资本,在血与肉分离的一刹那使用治疗术,断了的头也能瞬间愈合。
在卡兹戴尔就用过这招,已经被证实过可行。
“真遗憾,你没有决绝的权利。现在,我的刀在你脖子上,话语权归我。安心,只要你配合,我们两个都会相安无事。”
背后的家伙呼出的气体喷打在余辉的脸颊,有血的味道,与她接触的衣服在腰间位置也有黏糊糊的触感,她的伤口应该在腰间。她身体的重量几乎都要压在余辉身上,更加让余辉确信——她已是强弩之末。
“要试试看吗?”
她戏谑的笑道,鼻息粗重的扑在余辉的后颈。
“来试试看吧。”
话音一落,余辉发动治疗术,手肘斜下捅去——那是伤口的位置。
余辉已经做好了以伤换伤的方式,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背后之人甚至不曾有动作,她直挺挺的被击中要害,手中的刀具无力的放开掉落,她也应声倒地。
“……原来是银枪蜡烛头,还学人家出来吓人。”
倒地的少女有着一头杂乱的银白色长发,即使疏于打理,发丝依旧闪着光泽,缭乱地挂在主人的脸颊平添几丝诱人的美丽。
两只耳朵和尾巴彰显少女的种族——鲁珀。
少女脸色苍白,血色全无,不知是不是血迹干涸的原因,嘴唇乌黑,眉头紧皱。两把造型古怪的类似三角尺的剑跌落在地。
她看着也只比卡兹戴尔的蟑螂女孩大一点点。
她撑到现在全凭一口气迟迟不肯吐出去,现在这口气被余辉打出来了,下场自然不用说。
而她刚才站着的地方,是一张板凳。
依靠着它,少女才有足够的身高勾到余辉的脖子。
这个刺客有点不太正经。
“那么,该怎么处理?”
交给警察吗?看她的样子像个在逃人员,牵扯到了说不定有什么麻烦。
余辉戳着白发少女的脸蛋,歪头思考。
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先别让她死了。
于是余辉将手放在白发少女的腹部。
【治疗术】
余辉打了个哈欠,感到困意来临,耳边有响起了杂乱无章的声音。他自然是不可能再这种情况下睡觉的,旁边有个持刀的身份不明的危险份子,做梦的时候被她一刀两段了怎么办?
余辉点开【强化】栏,往体质上加了一点。困意顿时消散了不少,连带着耳边的不明低语都模糊了许多。
抱着无聊的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真的有用。
但耳鸣的情况只是稍微减轻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事,还是得抽空去买个药吃吃。
余辉将少女五花大绑,好奇心作祟还特地实验了几种花哨的绑法。
身为赏金猎人携带绳子再正常不过。
本来是想使用龟,甲缚的,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了。但奈何试了半天不回,皆以失败告终。
失败就失败吧,无所谓,余辉没有那么较真。
他将少女丢在一边,坐在凳子上,惊讶的发现:自己没事做了。
工作,睡觉,工作,睡觉。
如此反复。
几乎看不到可随意支配的时间,另类的充实使人无法思考。但当时间宽裕,内心的空洞感就会瞬间放大,让人炫目。
余辉清楚这样的感受,做菜的想法便是这样冒出来的。
他的内心缓缓升出不安,趴在走廊的护栏上,却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消除这不安。
楼下,艾诺儿提着小篮子回来了。
余辉有了答案。
……
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坚硬的地板,陌生的天花板。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衣服还好好的,伤口却不再疼痛。被治好了吗?——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周遭的声音。
“哟!醒了?”
温和的男声响起。
余辉正端着一盘失败作发呆,见少女醒来,他嘴角一挑。
“啊……我还以为永远醒不过来了。是为什么放我一马呢?而且我的伤也被治好了,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大概率是源石技艺吧?还是感谢你了。”少女丝毫没有被人绑起来的慌张,仍旧镇定自若的用着戏谑的语气。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能有身为阶下囚的觉悟。”余辉挑弄着盘子里的食物。
“以及道谢的时候态度更加陈恳一些。”
“呵呵,那么,需要我喊几句救命,放过我这类话吗?”少女仰起头,灰色的眼睛无风起波,盯着余辉。
“免了,我隔壁还有人。要是被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可以当作把柄的话?”
“我说,”余辉揉揉眉毛,略显无奈,泰拉世界的人似乎都有点不太正常。“你这样真的好吗?你的命现在可是在我手里,要是惹怒了我,我大可把你揪到警察局去,告你非法入侵。”
“哈哈,如果你会,早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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