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超能力者 第266章

作者:吃书妖

我念出了鬼切言灵,随即转身就跑,冲进了不远处的绿化林深处。

我能确信,自己已经拿出了最快的速度,甚至还参考两次释放秘技克星的经验,改进了运劲方式,让自己的速度变得连我本人也难以反应过来,然而身后的火焰海啸却依旧以恐怖的速度缩短了我们彼此的距离,根本不因树林阻拦而有所减慢,剧烈的高温正在通过空气灼烧我的后背——在灾难片中,海啸总是看起来缓慢,其实任何车辆都无法逃离海啸的吞噬。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辆妄图脱离海啸范围的车子。

下一刻,我被火焰海啸所吞没。

包裹在身上的念力物质转眼间就被焚烧得一干二净,我的皮肤和肌肉也在火焰中高速溶解,眼球和鼓膜也顷刻间就被破坏了。

有那么一刹那,我根本没有感受到疼痛,因为就连痛觉神经都被瞬间烧坏了,不过下一秒,我又“顺利”地感受到了地覆天翻的剧痛——求生欲使我启动了祝福特权,痛觉神经、肌肉、皮肤、眼球、鼓膜……一切被破坏的身体零部件都在超速再生,随即又在火焰海啸中超速破坏。

在再生与破坏的痛苦尖啸中,我隐约看见了手中的鬼切也在燃烧,明亮可鉴的刀身正在逐渐转变成难看的炭黑色,流畅的刀刃刀背弧度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形,而在远处,隐隐约约的人形轮廓在火焰之海中穿行,犹如幽灵一般冷酷地徘徊在我的身边。

我仍然没有放弃寻找她的核心,绝望之下,我求助于自己的直觉。说不定是生死危机的刺激,让直觉出现了超发挥,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核心所在——

我的周围全部都是她的核心。

每一粒火星,每一寸火焰,都是她的核心所在,又不是她的核心所在。我无法理解这种现象是怎么一回事,不,其实我已经理解了,只是我的脑子拒绝接受:她的核心根本就不具备物质形态,而是某种信息,某种可能性,某种概率云,既存在于火焰的任何一处,又不存在于火焰海洋的任何一处。所以我的直觉才会给出如此暧昧不清的答案。

与烙铁差别太大了,这个人真的是祭司级别吗?我甚至怀疑,她是主教级别的人物。

无论如何,我已经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我的再生速度赶不上破坏速度。我试图爬起来逃跑,但是逃跑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火焰海啸的边界蔓延的速度,一秒后,我连逃跑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了,只能浑身燃烧地倒在地上,握刀的手逐渐松开。

我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人形轮廓出现在我的上方,声音响了起来,“如今的你论实力能够与黑山羊教的祭司相提并论,烙铁会被你打败,我不奇怪,但就算是祭司与祭司之间也有着巨大的差距,在我看来,他根本没有资格与我并列。”

“你知道吗?他曾经是一个善良的职业拳手,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时常自掏腰包帮助贫困地区的孩童,但是某一天,他的家庭被某个邪恶的灵能力者所血洗。他从此性格大变,不择手段地追求起了力量,因为没有灵能力的才能,所以他就自愿接受了改造手术……”就算是胜券在握的情况下,她也绝不随意接近我,反而愈发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像是防备我临死反扑,“是不是很惊讶,那个在战斗中残忍卷入无辜者的男人也有着这种过去,真是脆弱的家伙。不过,这也不是他的错,这个宇宙是残酷的,我的同僚们也是看似疯狂,其实本质上都是十分迷茫的人。但是……我不一样。”她又抬起手,手心中火焰的浓度与周围的火焰浓度相比明显加深,“我会永远强大下去,直到什么都不会失去。”

“是时候结束了。”她将手心对准了我,“你的运气太差,倘若你能躲藏到胃之仪式结束,我就无暇顾及你了。”

但,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直以来均匀分布于火海之中的核心概率云,突然在我左方六七米外收束起来,凝聚成了真实的物质,看上去就像是一颗拳头大的橙色球形石块。

陷阱——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我试图握紧手里的刀刃,然而手部肌肉却已经融化到了无法工作的地步,下一秒,我勉强集中最后一丝精神发动念力,悬浮起了长刀,随即将其向橙色核心发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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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攻略之神的水晶宫没有问题

作者:莓法写书

一个朋友的新书,点进书籍详情页面之后,无视书名和简介的最后一句话,乍一看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深刻反思两性关系的近未来硬核科幻包办婚姻故事的味道。

299 红眼病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即将杀死我的最后关头,火人却絮絮叨叨地对我表达起了自己与同僚不一样的心境;又为什么在我临近丧命的最后一刻,一直都以概率云形式散布在周围的火人核心会集中起来形成方便我攻击的物质态。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我根本就没有分神思索太多的功夫,长刀已经被我用念力抛射了出去,我只能寄希望于这一刺。

火人正沉浸在快要杀死我的情绪中,紧接着猛地反应过来,看清了此刻的局面与我的动作。

下一刻,她陡然挥动一下手臂,周围火海开始疯狂躁动起来,大量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涌向了长刀直奔核心的必经之路上。

如果是平时,我的长刀一定能够赶在她的火焰组成防线之前射穿她的核心,但是现在不一样,我的精神濒临枯竭,而她的火海又有着燃烧念力的不可思议效果,我用念力抛射出去的长刀看上去是那么的疲软迟缓。想必在下一瞬间,我就能亲眼看到自己的长刀好像狂风中的枯叶一样被吹飞的样子了吧,而我得之不易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将会就此埋葬进黑暗中。

然而,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因为与此同时我也察觉到了,随着火人大幅度操纵火海的动作,火海出现了浓度差异,我周围的火焰浓度出现了明显的下降趋势,而我的超速再生速度则第一次压过了破坏的速度。

我重新取回了运动的能力,我还可以继续战斗——我拼命强迫自己这么思考着,痛苦地撑起身体,双足抵住地面。

远处,长刀被横路杀来的火焰卷上天空,随后又在更远处坠落了下来,而橙色的核心则逐渐出现了透明的迹象,似乎又要回归概率云形态。我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虎虎摇曳的火焰,高空坠落的长刀,正在隐没的橙色核心,姿势放松下来的火人,我嘎吱作响的身体,骨肉燃烧的噼啪声……濒临死亡的心境与想要继续战斗下去的斗志,使我进入了一种非常熟悉的状态。

是的,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进入这种濒死战斗状态了,过去多次险死还生的战斗令我迅速地冷静了下来。而这一次,我又有了新的体会——我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各处零部件的运行,不仅是因为濒死心理的集中力,也不仅是因为前两次释放秘技克星的经验,或许也有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的缘故。

正因为浑身充满了故障与不协调,我才得以空前清晰地审视身体的运行,并且将其中一切不协调,在短暂的十分之一秒以内,凭自己的经验与技巧,整合成最适合爆发力量的“完美”的模式。

秘技——克星!

下一瞬间,我的视野猛地模糊了。我反射性地抬手一抓,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又是一瞬间,变得模糊的视野回归了清晰,只是这一次,周围的风景大不相同,我已经来到了百米外的地方,回头看去,身后的火海被我的瞬间冲刺贯穿出来了一条宽敞的真空长廊,仿佛被神灵从中间分开的大海。而火人则停留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看向了我,目光剧变,集中在了我的右手上。

她的核心正被我握在手中。

撕裂空气的尖啸声隐约从我的上方传来。

“你……”火人暴怒地操纵起了火海,同时冲刺过来,“给我还回来!”

“晚了。”我将橙色核心向前一抛。

核心才脱手抛出半米,上空的尖啸声已经抵达——

砰!

之前被火人击向上空的逢鬼必斩之刃终于落地,途中贯穿了半空中的橙色核心,而刀尖则戳进了被火焰烧成焦土的地面。

火海正要从左右两边压过来,将站在中间的我吞没下去,然而随着核心破坏,火海瞬间炸裂开来,化为了千千万万的火星,犹如细雪一般四散纷飞,本来被火海照射得比起白昼明亮无数倍的四周风景,也重新恢复成了傍晚应有的昏黄色。

所有火焰都烟消云散了,除了火人。

她在我的十一二米处停住了身形,跪倒在地,组成她身体的火焰异常地波动着。

“你既然知道,即便对手濒死也不应该随意接近,那又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说那么多?如果你下杀手下早一些,说不定我已经死了。”我一边对着她说,一边拔出长刀,接着后退保持距离,这时候我也拿不出有效杀伤她的手段,只好谨慎地看着失去核心的她自灭。

而我的身体也在祝福特权的作用下回到了完整状态,只是精神依旧疲惫无比,感觉自己像是熬了三天的夜,身上残余的幻痛反而起到了提神的作用。

火人没有回答,她抬起脸看向我,我感觉她的精神似乎陷入了弥留之际的恍惚。

她向我伸出了手,自言自语似地说:“强大……我会永远强大……不会再失去……”

话音未落,她就好像刚才的火海一样化为无数火星,连尸骨都未能留下,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远处传来了消防车和警笛的声音,我来不及多作感慨和休息,连忙离开了这里。

同时,我的脑海中回响起了火人之前说过的话。

——“你的运气太差,倘若你能躲藏到胃之仪式结束,我就无暇顾及你了。”

胃之仪式——之前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正处于生死绝境,根本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莫名熟悉而已。但是此刻重新思考,就被这个词牵扯出来了更多的回忆。

第一次剧本,河狸市,红眼病患者,凉风青叶,三轮雪绪,残忍的祭司,无血无泪的邪教徒……

没错,胃之仪式,我知道这个词指的是什么,或许我在过去也没有听过几次,但是这个词带给我的印象足够强烈。

所谓的胃之仪式,指的就是将一整座城市装进邪神的胃里,以此满足邪神的超大型献祭仪式。

与第一次接触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一样,现在我也明白了,所谓的“把城市装进邪神的胃里”,很可能仅仅是一种比喻,但是位于其中的受害者确实会受到强烈影响,不知何时就会被转变成只会袭击别人的疯子。如果黑山羊教在这座城市的图谋就是发动这个仪式,那么也难怪会有两个祭司级别人物同时出现在这里了。

听火人的口气,胃之仪式的发动时间估计快了,我不知道胃之仪式的发动条件以及黑山羊教在此地的人员配置,也没有信心保证自己能在胃之仪式发动之后一直维持正常人格,为今之计只有带着铃奈先撤离此地,有多远就撤多远。

我必须先找回铃奈。

突然,我从远处的街道听到了鼎沸的人声,其中混杂了大量惊恐的声音。我跳跃到建筑物的天台上一路赶过去,随即看见了无比混乱的一幕:十几个双眼赤红的男女正在疯狂攻击自己周围的行人,离得远的人纷纷逃离,有些人跑到了远处就止步围观,有些人则连忙冲上去制止暴徒们的罪行。

但是这些暴徒即便被人压倒在地也毫不放弃,有的用牙齿撕咬制止者,有的拿随身携带的尖锐工具捅刺别人的要害,有的索性拿出了刀具,本来数量就少而且缺乏训练的见义勇为者转眼间就被反过来击倒杀害,然后暴徒们开始冲向附近的人,围观的行人们顿时胆寒,再也不敢继续看,连忙转身就逃,整个场面就好像是制作稀烂的丧尸片情节——但是与丧尸片不一样,这些双眼赤红的暴徒非但不知道恐惧与疼痛,还懂得使用工具,就好像是一个又一个残酷暴虐的连环杀人魔正在上街杀戮。

如果仅仅是这里的十几个“杀人魔”还好说,但是两秒后,我又从更远处的其他地方听见了遥遥传来的尖叫声,甚至是爆炸声,而在五秒后,四面八方都在传来大同小异的声音,好像整座城市一下子陷入了某种暴力狂欢之中。

我的算盘落空了。

我还没来得及找回铃奈,胃之仪式,就已经开始了。

我从天台上跳跃了下去,将下面肆虐的十几个红眼病患者用刀背全部打晕——本来我是打算索性杀光他们的,但是根据过去从城主的记忆中得到的信息来看,红眼病患者并非毫无救治希望,比如说三轮雪绪,她曾经一度在红眼病剧本中完全丧失了理智,之后却又在青城剧本中以正常的心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因此在举手之劳的情况下,我不介意手下留情。

回到眼下,在之前的战斗中,我已经被烧得衣不蔽体,这时候趁着混乱,我从一家没人的服饰店里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和裤子穿上,然后将自己锁进试衣间里,坐到了凳子上。

现在我手上没有铃奈的线索,当务之急是先恢复精神。

虽然现在外面人声鼎沸,但是我已经疲惫到极限了,连再找一个更好的休息地点的精力都拿不出来,只是一放松精神,就觉得黑暗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自己的意识,让自己陷入静谧的安眠。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听见了有人向我搭话,是第一次听见的陌生声音。

“宁海,如果你听到了我的声音,请立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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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如果你听到了我的声音,请立刻回话。

纵使是意识正沉浸在睡眠中养精蓄锐,我也没有完全放松对外界的警惕,只需要稍有动静,我相信自己就会立刻苏醒过来,以免发生像是哪个红眼病患者侥幸发现身处于试衣间里面的我,然后割下我的首级之类的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而当这句话在我的耳畔响起来之后,我就睁开了双眼——或许早在话语响起的上一秒,我就已经在某种预感下醒来了,不然我未必能完整听清这句话。

睁开眼后,我立即环视周围,此刻这间昏暗狭窄的试衣间里只有我一人,门也是好好锁住的,外面的光线从门缝处时明时暗地照射进来。

然后,我解开门锁,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然后探头望向外面——十分遗憾,向我搭话的人同样不在服饰店的内部,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灯管时灵时不灵地发亮,四处凌乱的衣架衣服,地板上掉落着不知道是谁的残肢,血泊血迹也都彻底凝固了。

而望向店外,通过染着变质血迹的玻璃门和橱窗,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有几道犹如魑魅魍魉的人影正在街道上一言不发地徘徊着。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暗,路灯也都悉数熄灭了,这些人影睁着鲜红色微微发亮的双眼,仿佛一头头正在寻觅牺牲者的野兽,又像是一条条死去多时的幽灵,令人打从心底感到发冷。谁都不知道,这些曾经的正常人的家伙眼下到底是否有着思想,如果有,那么他们的所思所想又到底是什么。种种未知之处,让这些双眼鲜红的“人”显得更加令人生畏了。

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现在城市各处就连人的惨叫声都听不到了,那些侥幸捡回一条命的人应该都在无止尽的恐惧中拼命收敛声息躲藏起来了吧,也不知道本地警察又是什么状态,这些家伙在追捕我的时候那么威风,可面对突然倒戈的伙伴们,只怕也是无能为力的——不仅仅是因为红眼病患者不会像我一样手下留情,也是因为这些家伙别看好像只会盲目杀戮,其实也有着操纵武器的知性,更是因为在这座沦为绝地的死城之中,“这些家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多数”,而我们这些活人才是少数群体,甚至这种数量差距还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扩大。

我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剧本的夜晚,不知道外面的疯子们什么时候会沉默地破门杀戮,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转化为他们的一员,这种朝不保夕的、无能为力的、令人头皮通电一般的恐怖感觉,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我深呼吸了一次,然后继续用目光寻找刚才那句搭话声的源头,却一无所获。我不禁怀疑:其实刚才那道陌生声音并不是现实中传来的,而是从我的睡梦中传来的。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先压低嗓音,小声回应了一句,“我听到了。”

“听到了就好。”下一秒,那道陌生声音居然又响了起来。

我第一时间寻找声源,却不料依旧一无所获。下一秒,我猛地意识到:刚才那道声音,好像是直接从我的脑海中响起来的?

这是某种精神念话一类的超自然力量,有人正在从远处传送信息过来?但是我有着强到离谱的精神力量绝缘性,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将声音发送到我的心中的?

我缓慢地退回了试衣间里,关上门,不让外面的红眼病患者察觉到,随即才轻声提问:“你是什么人?”

“田中铃奈应该向你提起过我。”那人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辨认了一遍他的声音,随即发现,我无法通过声音辨别他的性别,他的声音就像是机械合成的音质,不知道是他刻意为之,还是精神念话的副作用。

他说铃奈向我提起过自己……

我立即明白了,他就是铃奈向我提过的潜在合作者,铃奈之前就是为了寻求他的助力而与我暂时分别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铃奈给我的樱花瓣型挂件,问:“你是通过这个与我说话的?”铃奈说过,这个定位道具有着传送信息的功能。

“是的。”那人说,“还有,你不需要通过一边拿出物品,一边说出暧昧不清的提示语的方式,来确认我是否能够通过这个道具观察到你周围的动态……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我确实能。”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不是这个道具本身的功能,而是我本人的能力。”

“我有些好奇,因为一些缘故,我对精神力量免疫,你是怎么把声音传到我的心中的?”我问。

那人做了个比喻,“我不能把录音笔捅进你的肚子里,不代表我不能让你听见录音笔里的声音。”

“我明白了。”我说,“铃奈现在怎么样了?她应该和你在一起吧,为什么跟我说话的人不是她,而是你?”

“我们之前被一个使用火焰力量的黑山羊教祭司袭击了。”那人居然一清二楚地说出了“黑山羊教祭司”这个名词,“虽然我们最终侥幸逃离,但是田中铃奈受了一些伤,好在并不严重。”他继续说,“至于为什么是我在与你说话,理由很简单……你目前所在的区域,位于胃之仪式的封闭空间内部,正常来说我们是无法通过这个定位道具与你交流的,但是我有着一种强化联系的技术,可以强行将信息传送进来,而田中铃奈则不具备这种能力,因此现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跟你说话。”

原来铃奈没有和我一起被卷进胃之仪式里……

他们应该在是逃跑的过程中跑出胃之仪式的范围了。我小小地松了一口气,但还不能完全放心,接着,我做了一遍确认,“你问她,她与我最后分别的时候,定下来的暗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