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希尔弗洛让梅尔
她们把酒水倒进玻璃杯里,纷纷举起酒杯,七只杯子碰在一起,金色的液体微波荡漾。
“干杯!”
姑娘们扬起纤细的脖颈一饮而尽,颇有一种圆桌骑士共会的豪放,淑女们呆在一起的时候也能放的很开,细声细气的说话做事固然可爱,偶尔放纵一下自己狂野起来也是一种不一样的享受。
伊蕾娜的葡萄酒确实很好喝,一点都不酸,只有绝对纯粹的甘味,爽滑顺口,一口气闷下去像是喝了一罐子蜂蜜那样,嘴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唯独不好的一点是它的酒精含量显然远超普通酒水,大部分的酒精口味都被甜蜜给遮掩住了,喝下去没几分钟身体逐渐热起来,哈娜才意识到这酒远远超过普通女孩子能接受的程度。
但在这之前大家都已经喝开了,就像啤酒是拉面永远的好伙伴一样,那种强调口味的面食终归是有点偏咸的,伊蕾娜让大家喝点酒大抵也有补充水分的意思。她的葡萄酒就像水一样清爽,当水喝完全没问题,在大家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为了让喉咙舒服点把那一整瓶酒给咚咚咚地干光了。
“没有别的问题的话就抓紧时间休息吧。”伊蕾娜拍了拍掌,“八天过后不管什么情况,我们都得启程离开这里。这样对你们来说可能有点辛苦,大家刚刚才到安全的地方没多久,但我希望你们明白一时的安逸并不能长久。好好休息这八天,养足精神准备去迎接通往未来的路。”
“我会和琦世轮流负责夜晚的守备。”哈娜站起身。
“那就有劳你们咯。”伊蕾娜咯咯咯地笑,宽大三角帽上的星辰挂坠摇摇晃晃,“有人乐意承担最辛苦的差事是好事,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份特殊奖励的。”
就连伊蕾娜自己好像也有点喝醉了,明明是葡萄酒,清冽醇厚的却像是极烈的白酒,只不过味道没那么冲,几分钟过去酒劲上来每个小女生素白的脸上都略增了几分酡红,看起来又漂亮了一些。可惜眼神就没那么清亮了,不是有些呆呆的就是迷离的仿佛吃错了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伊蕾娜给里面加了什么奇怪的配件。
“你们就从那边走吧。”伊蕾娜歪着脑袋伸手指向某条通道,这个餐厅四通八达,位于魔术协会各个设施间的集合中心点位上,可以通往任何方向,“那边有很多空房间,以前都是魔女的宿舍来着,现在都没有主人了。我把所有房门的钥匙锁都取消掉了,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吧,以后集合就还是来这里,肚子饿了总要来找东西吃的对不对?呼呼呼!”
眼瞅着伊蕾娜东倒西歪差点就坐不住要栽地板上去,哈娜一个箭步踏前扶住,按在她肩膀上让她坐回原位:“你还好么?”
“我好着呢!”伊蕾娜不耐烦地一挥手,“只是很久没喝酒了而已!稍微适应一会儿就行!别管我了,还不快去照顾你的后宫们!”
她的脾气好像忽然就暴躁了起来,哈娜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能认认真真地回复她。
“她们不是我的后宫。”
伊蕾娜已经听不到这句话了,她就那么靠在椅子上,以神速瞬间入睡,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行阴影,宽大的三角帽歪下来遮住了她眼角渗出的泪水。
是啊,以前都是魔女的宿舍,现在魔术协会已经没有人了,当然可以随意取用。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伊蕾娜恐怕想到了很多曾经熟悉的面孔,那是她的同事,她的徒弟,她的家人。
为什么要喝酒呢?因为喝了酒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了,是哭也好,是笑也好,第二天醒来都可以把这些东西一股脑推给酒的过错。
所以这世上很多人都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又偏偏要去喝酒,存在即是合理,如果没有这种可爱可恨的饮料,这世界上只会多出太多因为伤心只好暴食的胖子。
哈娜回过头,小巫女们都睡着了,依雪和雪华彼此依偎着脑袋挨脑袋靠在一起,爱丽榭和苏菲背靠背睡姿挺拔,席可趴在桌子上嘴角流出些许口水全然没个睡相。
这岂止是助眠啊,简直快赶上强效催眠药了,分分钟就能把人的困意激发出来,直接倒头就睡。
唯独剩下琦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和哈娜对视,她也喝了那酒,能感觉到身体由内而外的发热和款款袭来的倦意,但她还撑得住,眼睛努力地睁大。
“你也去睡会儿吧。”哈娜轻声说,把一直靠在桌边的刀捡了起来,那是之前从大厅里带过来的东西,大概是属于某个人拿来防身的,“我先站岗,等你来换班,记得帮我把她们都带回宿舍里去。”
琦世不喜欢被谁下命令的感觉,向来都是她对别人下命令,但在哈娜面前她的一切过往习惯都被打破了,面对那张清冷的面孔,她居然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唯有服从。
“……谢谢你。”琦世低声说,把席可抱了起来,只留给哈娜一个背影,“我知道你是看到我的状态,想让我休息才提出要站岗换班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没法否认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没有什么谁欠谁的,我们现在都是污秽之雨中存活下来的幸存者,命运的共同体,就该互相帮一点力所能及的小忙,你不用觉得是欠了我什么人情。”哈娜与琦世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刀柄在手中旋转,简简单单的适应操作,表明这把刀确实能掌握在如今的小手中,不必担心使用起来会有什么地方不够顺手。
这种说话的口气总是让琦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悲不喜,总是只用陈述句和平淡的语气,就像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好像这世界上那么多的事情都和那家伙没什么关系。你说你欠了他的人情,他却只会摇摇头说你什么都不欠我的。
哈娜看不到的角落里,琦世步入了阴影中,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想要把那些总是盘旋在脑海里的杂念驱逐出去。
那人已经死了,葬身在法梵德的风雪中,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地去思考同一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啊。
143.琦世之章 一
瀑布从高天里坠落,湖面上飘洒着飞溅的水花,通往深处的道路一角,篝火噼噼啪啪地响,火苗窜了足有半米高。这些从魔术协会森林中砍伐来的湿木头烧起来居然完全不费力,根本无需风干也能像****那样越烧越旺,全然没有半点烟熏味儿。
这些天来魔术协会的幸存者们都是靠这样来取暖的,冲进魔术协会里来的污秽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这里原本设计良好的环境也因此变得湿润了阴寒许多,凄风苦雨的天气,没有点温暖的东西属实难挨过去。
琦世用一根长木棍扒拉着火堆,往里面新扔了几根木柴进去,她抱着膝盖蜷缩靠在石柱上默默发呆,舞动的火焰在她眼瞳中跳舞。
人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胡思乱想,从不知所云的小事再到难以忘怀的大事,一点一滴的过往与对未来的感触全都一股脑地全跑出来了。
还记得以前有个曾经追过琦世,最后被一句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适合憋回去的家伙酸过,琦世很清楚地那个晚上,那家伙在自己的狐朋狗友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几瓶酒下肚拍着胸口说追不到就追不到,老子也不在乎了,反正像琦世那种女人,将来也不可能有第二个眼瞎了的喜欢上她。
明明是那么充满醋意,自暴自弃的一句话,可在场的就是没有人反对他,每个人都对男人的话感同身受。
高岭之花有很多种,有的是不希望自己跌落凡尘变的粗俗,有的是天生想法高贵他人难以企及,而琦世属于两者都有的,她看不起那些比自己懦弱,没有自己努力的人,唯有天生的实干家再加上努力家才会引起她的兴趣。
可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难得能遇到一个,却在短暂地交汇中不小心眨了一下眼,就此狠狠地错过再也无法回头。
琦世甚至一度想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恋爱的机会了,她的要求实在太过难以企及,普通人甚至连一半都做不到。随着年龄的增长家里逐渐也开始催婚,多次尝试未果之后也逐渐了解到琦世真实的想法,反复尝试进行开导却没什么效果,于是乎变本加厉。琦世每次回家去都能看到七大姑八大姨等各类爱管闲事的女性亲戚(多以家庭妇女为主),在沙发上一字排开,偏偏中间留了个空位,一看到她回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迎光临的笑容。
每到这个时候琦世都会觉得自己像一件待售出的商品,譬如即将送往屠杀场的猪,而这些亲戚们就是屠夫和中介商。她们会用各种问题把琦世从内而外的全扒上一边,从家庭环境职业收入情感理念对另一半的要求,再到如何做好一位好妻子,结了婚是否愿意放弃勇者身份索性在家里安安心心呆着,做一个家庭主妇……
她们好像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叽里咕噜你方唱罢我登场,每每说到最后都会露出狐狸尾巴笑吟吟地拿出本小册子来,亲切地拍拍琦世说你的情况我都了解啦,我这里有个很符合你要求的小帅哥你要不要看一下?
那样真的很讨厌,被惹急了的时候琦世就会借着出任务之名躲到教会里,就连过年也不肯回家去。梅因神父知道琦世的想法,非常体贴地给琦世了一整本空白的任务报告单,有需要的时候琦世就自己撕一页下来填上虚假的任务。
这样就算家里找到教会来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了,琦世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很想我回去,但勇者就是这样,以维护世界和平为己任,当初在选择这条路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自己的未来,我不可能放弃拯救某人的生命自己回去贪图享受,在这里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会导致新的牺牲者巴拉巴拉……
她慷慨陈词,配合上早就编好的台本与动作,活脱脱就是一个爱与正义的战士,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对她的行为和职业表示尊重,就单靠着这一招琦世搞定了很多想要给她提亲征婚的亲戚。
想到那些甚至是在不久前都还发生过的事情,琦世淡淡地笑了出来,既有几分回味的甜蜜,也有几分遗憾的苦涩。她微微抬起头往向高天里坠落的瀑布,就在头顶上方,那里曾是诸多过往发生过的舞台。
可帝都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无论是那些曾经热衷张罗着给琦世相亲的亲戚们,还是那因为女儿太过强悍担心很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公的双亲们,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只存在于记忆中的往事。
泪水无声地从琦世眼角氤氲开来,她把头埋进膝盖里,低低抽泣。
如果有人在这里,会惊讶的想琦世原来也会哭么?那样坚硬如钢铁的女孩子好像永远都不知道退缩与柔软为何物,她高调的严苛要求自己,对身边的人也报以同样的苛求,总是试图把一切都做到最好。因为这样,琦世引来很多人的反感,但她从不在乎,只是夹着头盔从窃窃私语的人群中走过一语不发,用自己的实力和战绩打肿他们的脸。
她曾经历过很多人的死亡,在与秽鬼作战的战场上总是来不及说悲伤,身边的人忽然就倒下了,转而对曾是战友的伙伴拔刀相向。在某些新兵蛋子还在犹豫的时候,琦世总是冷着脸第一个跳出来,以雷霆之势将秽鬼一刀两断死死踩住净化掉,随即转身捏着新兵的衣领厉声告诉他不要畏惧任何死亡,在这种地方没有怜悯亦或者迟疑的时间给你,抛弃掉你所有无谓的感情!
很多人都说琦世很冷血,完全不像个女人,琦世自己也这么觉得。
可直到今天琦世才忽然明白,那只是因为真正的别离从未发生在自己身上,身为旁观者只能感受到那些受害者的痛苦,并不能感同身受地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如今她也成了那样的人,污秽之雨中再无任何会催婚她的讨厌亲戚了,不管她想什么时候回家都不会有人哔哔叨叨的说女儿你啥时候给我领个男朋友回来了。那些曾经讨厌到一度想干脆你们去死掉好了的亲戚和家人,真的再也不会对她说任何一句话了,本该觉得是种解脱才对,可为什么一想起他们的脸,温热的水珠就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打转,想要偷偷跑出来呢?
“我好想你们……”
空旷的大厅里只有少女追悔莫及的自言自语,唯有此刻狂狼才撕开了一切故作坚强的伪装,原来琦世的肩膀也和普通女孩子一样纤纤细细,承担不了塌下来的天幕,更不会永远都包裹在那身坚硬的盔甲之下。
哈娜默默地站在远处,手里拿着一瓶加热过的葡萄酒,上面印着伊蕾娜的画像。
这是决定好将来要怎么走下去,准备离开魔术协会之前八天中的第二天,哈娜是来换班的,可当下这种情况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上前去。
总是故作坚强地人最讨厌暴露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如果被人发现真面目,这可能比黑历史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让人社死。哈娜并不擅长安慰,尤其不擅长对付对那些心情糟糕的女生,在阿芙洛狄忒的经历确实让她在这方面有所改观,但她擅长的只是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伤心欲绝的姑娘当手巾擦擦鼻涕抹抹眼泪,反正在那种地方颜值就是正义,她不说话也没关系,来这玩的女孩子只是想找个美少女说说话而已。
但琦世不是风流又爱玩的大小姐,这种招数对她毫无作用,哈娜不知道自己要是过去了会发生什么,尴尬的琦世说不准会恼羞成怒拔出虎爪一记掏心窝子把她这唯一的目击者给当场做掉。
所以哈娜就只有站在这里等,等什么时候琦世不哭了她好过去换班,希望还能来得及赶上让琦世喝一瓶热热的酒,哈娜特意拿来希望琦世休息的时候能睡的舒服点的。昨天席可喝过后醒来大呼这辈子都没睡过那么爽的好觉,好像一口气睡了一百年,把这一生的困倦都给补足了精神再也不会困乏那样,哈娜想让琦世也精神好起来。
琦世哭的时间并不长,低声抽泣断断续续几声就消失了,可她还是保持着那个想要把悲伤掩埋起来的姿势。火堆劈啪作响,没有新的柴火,薪火逐渐有着越来越小的趋势。
哈娜决定索性不等了,因为手里的酒就快要失去温热,伤心的人就该多喝点热的东西,那样心里也会觉得温暖一些,这是哈娜为数不多的人生经验之谈。
她无声地踏着步子,直到在琦世身边停下,先是把酒瓶放在地上故意弄出一声轻响,察觉到琦世微微颤动的反应了之后,哈娜才开口说:“换班的时间到了琦世,我带了一瓶伊蕾娜的葡萄酒来,你可以喝了再睡。”
这样做琦世就有足够的时间整理情绪,不至于顶着一脸泪水把最不想给外人看到的一面暴露出来。
哈娜挨着琦世坐下,耐心地聆听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同样来自教会,她们都很熟悉那种在紧张时刻缓解情绪的呼吸法,哈娜能从琦世的每一次呼吸中感受到她正在巩固自己坚强的外壳,逐渐恢复成那条著名的狂狼。
“我居然在站岗的时候睡着了。”琦世抬起头,无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眼眶有些红肿,这样她看起来就确实有点像睡眠不足的人忽然惊醒。
“所以就好好休息。”哈娜淡淡地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去看琦世的脸。这样琦世就可以更自然一些,免得被哈娜发现她刚刚哭过的真相,虽然哈娜早就看到了。
“你比预定好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琦世看了一眼手表。
琦世和哈娜一样出身教会,所有的教会勇者都是一块对时间极其敏锐的钟表,拥有极强的时间观念。琦世绝不可能做出明知道即将有人来这里,自己还在因为沉浸在悲伤中哭泣的事来,会这么巧合只是因为哈娜来的太早了。
“睡不着,所以就提前出来到处走走看看。”哈娜轻声说。
这个习惯其实由来已久,就在多年前她还是季夏的时候,隔着窗口看到深夜偷偷联系的琦世才开始养成的,从那时起哈娜每天晚上都会醒来一段时间,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睡眠,有需要的话她可以站起来立刻投入作战,没有需要的话短暂地愣神意识到时间之后,她又可以让自己很快重新投入到睡眠中去。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习惯,爱在深夜中活动的人总是会发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事件,万籁俱寂的漆黑幕布下恰好是隐藏秘密的好时机。多年前正是因为这个季夏发现了琦世的秘密,多年后同样的境遇再次上演,哈娜看见偷偷伤心的琦世,真是个美好而意外的巧合。
“你这习惯可真差。”琦世说,“没到时间就该继续好好睡觉,起夜到处溜达是嫌弃自己皮肤太好想早点折腾老么?”
很难说她这是称赞还是贬低,在小巫女们面前琦世总是摆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态来说话,满口听起来都像是在教导。这让本来就和琦世很不对付的依雪私底下老黑着脸,说琦世这种女人就该被绑起来当调X本的女主角,还必须是强制系的那种,最后的结局必然是被玩坏到翻白眼不会动弹丢弃在角落里,还流出来不明液体。
哈娜想了想好像依雪还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今天依雪从魔术协会的仓库里找到了画板和颜料,各种美工笔也一应俱全。作为打发时间的方式,席可就陪着依雪一起画画,一个负责削铅笔调和色彩,一个负责挥斥方遒,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完工的成品。
要是让琦世看到那种东西的话,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不得不请的假期
@@@@所有事都堆到一起来了。
该死的生理期。
花了我几百块做检查买回来的药。
吃到今天已就没效果,晚上喝过牛奶之后咳嗽到反胃吐出来。
草泥马无尽的暴怒让我差点把屏幕都砸了。
到今天为止刚好8个星期,这已经是咳嗽变异性哮喘的判断期限。
要是真得大病了我转头就从都江堰跳下去省得天天一堆破事,人穷志短没兴趣折腾残生。
没有补偿,没有矫情的道歉,有的只是我踏马抱着枕头咳成煞笔整个卧室都是将死之人苟延残喘之音的满心操蛋。
本月剩下的几天将暂停更新,让我缓缓。
12月从1号开始恢复,请不要因此砍了我的订阅。
不然哭死给你看
不得不请的三天假期
@@@@所有事都堆到一起来了。
该死的生理期。
花了我几百块做检查买回来的药。
吃到今天已就没效果,晚上喝过牛奶之后咳嗽到反胃吐出来。
草泥马无尽的暴怒让我差点把屏幕都砸了。
到今天为止刚好8个星期,这已经是咳嗽变异性哮喘的判断期限。
要是真得大病了我转头就从都江堰跳下去省得天天一堆破事,人穷志短没兴趣折腾残生。
没有补偿,没有矫情的道歉,有的只是我踏马抱着枕头咳成煞笔整个卧室都是将死之人苟延残喘之音的满心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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