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希尔弗洛让梅尔
“但我个子比你高一点啊，而且脸也没有你看起来嫩，出门找个不认识的人说我们两个是姐妹，让他猜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他一定会说我是姐姐的！”席可龇牙。
“是姐姐还是妹妹有那么重要么？”哈娜不太懂，在她看来都一样，依雪和雪华就是姐妹，从来没见过她们俩之间有在争论这种奇怪的问题。
“当然重要了！这取决于我们两个人谁是比较强势的那个好吧！打架决策这样的外事都听你的，情感问题打扮生活这样的内事都得听我的，分工明确，但也得有个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统筹的人。好比说我们遇到了一伙村民被绑架了，他们要求我们其中一个人出来对峙，那肯定是我比你合适，所以我要求当老大！”
“原来你只是在乎主导权，而不是姐姐妹妹。”哈娜听懂了。
107.大小姐与忠犬 二
“但我觉得姐姐比老大好听！”席可戳戳哈娜脸颊，“乖，来叫声姐姐听！”
“我拒绝。”哈娜摆头躲开了席可的指尖。
席可一愣，这还是哈娜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出拒绝两个字，意外归意外，更多的是对这家伙居然敢于反抗自己感到有趣。
难道说就在自己昏迷的这点时间里，哈娜又找到了新欢大姐姐么？这该死的女人总是这么甜美，走到哪都能招蜂引蝶，就她那点情商怕不是被人吃干抹净了还在感谢人家呢！
“叫一声又不会死，就当是个哄我开心的玩笑，让我听听咯。”席可快速地眨眼卖萌，旁敲侧击。
“我不会叫任何人姐姐。”哈娜态度坚定。
“为什么？”
“只有我保护某个女孩子，不会有哪个女孩子保护我。”哈娜顿了顿，“曾经有过唯一的那么一个，但我想我应该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
说到这话的时候哈娜想的是那位远在法梵德雪山上的巨龙小姐，尽管那时候死犟的她没有屈服于那份淫威叫姐姐，心底里哈娜还是很感谢她放过自己，再加上给予自己机会去看清楚教会的真面目的。如果将来能再见面，哈娜不怀疑自己会心甘情愿的叫她一声姐姐，毕竟连现在这个假名字都是从她那里借来的，要是她知道说不定会生气。
席可心里一跳，好家伙，原来不是哈娜想主动上位，而是这家伙还惦记着自己的老情人，可当初聊天的时候她分明说自己没有恋爱过，原来都是谎话么！
席可把脑袋从哈娜肩膀上挪开，黑着脸双手抱胸靠在一边。
“你怎么了？”哈娜伸手想要去摸摸席可额头，心说是不是病还没好。
“少拿你的爪子碰我！”席可挥臂拨开哈娜，头偏向另一边去，“分明就坐在这里和我这大病初愈后的美少女聊天，难道还不够你满足的么？居然跟我提另一个女人！我很生气！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生气！”
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说这话哈娜肯定会认怂赶紧想办法安慰，但席可就不一样了，她说我生气了那就肯定没有生气，她要是什么都不说那才是真生气，就是个死别扭，和她相处的多了哈娜情商渐渐上升，也能摸出点规律来。
思索着阿芙洛狄忒的修炼成果，哈娜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低声在席可耳边说：“你这是……吃醋了么？”
情商负数的冷面杀手如今也是今非昔比的姑娘了，在阿芙洛狄忒哈娜什么妹子没见过，为她豪掷千金的有，为她哭到声嘶力竭的有，为她两桌拼酒最后喝到所有人不省人事，醒来还差点打起来的也有。
虽然席可总是古灵精怪让人抓不住狡猾的小尾巴，可十八岁的女孩始终就只是情窦初开级别的水准，她也是有弱点的，耍起小脾气来的时候智商狂降还浑然不觉，就差把我爱死你了你怎么能说别的女人这些心态写在脸上了。
“对，我是吃醋了，吃的还是陈年老醋，张口就能哈出一股酸味让你捂鼻子的那种！”席可居然很大方的承认了，她猛地回过来，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大声说，“你难道非要让我主动把话说清楚你才乐意么？什么纯情少女杀手，在牛郎店呆那么久早就把你历练成了装糊涂的渣女，吃干抹净了还不想负责任的那种！”
席可忽然用力一推，把哈娜按倒，她撑着双臂低头俯视，那双明亮的眼瞳里仿佛有阵炽烈的火光在跳动。
那是热切的光，也是愤怒的光，是对你不肯直面我的怨恨，也是对那么喜欢你的我恨铁不成钢，微妙的泪光隐约要渗出来，水与火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
“接下来你的回答将决定你今天是生还是死，好好考虑清楚了再回答！”席可咬牙切齿地说，“大声告诉我，你哈娜，是不是喜欢我席可！？”
这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强势的告白了，一把推倒，毫不做作，问的不是你喜不喜欢我，而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你已经没地方可逃了，要么回答是，要么回答否，视你的答案，我会欣喜若狂，也可能嚎啕大哭，如果你忍心看我哭出来的话，有种你就试试吧。
那张天使般的脸蛋透着些许病后的苍白，但瑕不掩瑜，如今淡淡的绯红就像白雪中的寒樱在她的面孔上绽放，哈娜分不清楚那是席可对自己如此大胆的羞耻，还是因为两个人心知肚明却总是在中间偷偷隔着一层纱的怨恨，少女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那么多个并肩安眠的夜晚，从未有过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炽烈。
“我……不够格。”沉默了很久，哈娜轻声说。
“什么叫不我不够格？说清楚！”席可凶神恶煞。
“你知道的，我来自教会的勇者学校，从小在那里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教会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那里对我来说是一个像家一样的地方，我曾经很喜欢它。但现在家不再是家，我背叛了它，它也抛弃了我，这世界很大，却没有属于我的归宿，我连自己的将来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去谈论爱情？”
哈娜缓缓地说，“可你不一样，你是白巫女，在法梵德的小镇上还有爱你的父母，他们知道你在会战之后失踪的消息肯定很担心。如果可以，我希望送你回家去，在那里你依然会过的很幸福，会有很多人乐意呵护你，宠爱你，你能够找到一个愿意和你走完一生的男孩，在小镇里远离污秽的威胁平平安安，这比什么都好。”
“……说完了么？”席可头埋的很低，细软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哈娜看不清她的表情。
“说完了。”
啪，一记清亮的耳光，不重，也不轻，恰巧是让人会感受到些许痛楚的程度。哈娜被这忽如其来的一掌打懵逼了，一时间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完全不像是席可会做的事。
“你这人真是在骨子里刻着自卑两个字！我算是明白你这个究极矛盾体为什么有那样的性格了！不是你融入不到普通人的圈子里去，而是你不懂不会不学，更不想！你觉得自己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里！你凭什么这么想？你以为自己很清高很牛掰吗？你怎么知道别人过的就一定幸福了？如果我现在回到法梵德去，那么我的结局就只有一个，在某天找到机会的时候从卧室里跳下去头朝下和这该死的世界说再见！叫我随便找个男人结婚？你不如把我现在杀了更好！少在那里一厢情愿自我感动，你这社交白痴情感笨蛋自以为是的二逼少女！”
席可骂起人来简直是一门不间断发射的重型火炮，咄咄逼人。
“我不像你，你社交牛逼症。”哈娜说，她很认真，觉得这是夸奖，但在席可听起来更像反讽。
这一句话简直把席可的怒火推到了极点，她恶狠狠地捏住哈娜的下颚，俯身吻了下去。
那是如同暴风骤雨一样的激吻，包含压抑了很久的情感，发泄不了的怒意，还有我吃定你了的霸气。席可的吻技堪称拙劣，无论姿势还是态度都绝对不会让人舒服，硬生生咬破了哈娜的嘴唇，血腥味儿在嘴边弥漫开来，但她好像没察觉到似的，继续深入破开哈娜的牙关。
在依雪的漫画里，这叫深情的爱意表达，吻的够狠够带劲，才爱的够凶。不过在席可实践起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评价为啃更合适，生疼生疼的。哈娜感觉自己可能是一坨泡在水槽里的生硬饲料，而席可是一头饿了两个月的猪。
如果让席可知道哈娜现在脑子里想的事情，恐怕哈娜的下半生都得在给大小姐的赎罪中渡过了，而且会被席可吐槽说是性冷淡，老娘倾心倾力给你献吻，你在这想老娘是头猪？
席可的进攻几乎维持了一分钟，把自己和哈娜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停止。她一甩头发离开，嘿嘿嘿怪笑着喘气，像个刚刚欺负了小姑娘得逞的怪蜀黍，居高临下看着哈娜。
“你完蛋啦，你的第一次被我夺走了，以后没有人会要你，所以你只能嫁给我~”她的脸那么粉又那么白，分明是个无敌可爱的漂亮姑娘，却说着坏蜀黍才会说的台词，威风凛凛又张扬可爱。就像你吃着火锅唱着歌结果忽然翻了车，抬起头会看见的姑娘一样，她一脚踩在你的脸上说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你这心里一动，眼神就从此再也挪不开她身上了。
只是看着那张眉飞色舞的面孔哈娜就默默地笑了出来，如果有一本日记是用来记录她笑的次数的，那么翻开的时候就会发现每一次笑颜里都有席可的成分在里面。也许在那个冰天雪地里相遇的时候，后来的一切就早已经被注定了，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彼此靠近又彼此吸引，总能从对方身上发现有别于过往世界的奇妙色彩。
告白这事儿好像就因为席可的一个狂吻直接翻篇了，两情相悦哪还需要什么深情的颂词，你情我愿，上了这贼船就别想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们两个人到底谁过去是季夏？”哈娜说，
“嗯，也许是我，你这性格还是当女生合适，我就去当个山大王吧，某天下山打劫看见你这盛世美颜忽然就走不动道了，从此金盆洗手把你拐到深山来去相濡以沫，顺带生了一个球队的娃。”席可龇牙咧嘴地笑，“说真的，我并不在乎什么出身什么身份，我也早就不是什么白巫女了，和你一样是个从教会里叛逃出去的家伙。既然教会宣布说是你劫走了我，那他们就不会伤害我的父母，我可以放下心到处乱跑，顺便勾搭几个美少女。将来要是能遇到比你更漂亮的软妹子，说不定我转脸就变了心呢？”
“那挺好的。”
“好你个头！”席可一瞪眼，“你老婆说自己要出轨，这种时候你应该吃醋，吃飞醋懂不懂？有时候偶尔我也会觉得你真的很没意思，要花很久才能习惯你这不悲不喜世界毁灭关我屁事的风格。你能不能强势一点？和我在一起跟不上我的节奏会让别人觉得我们不像一对儿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哈娜问。
这一下子把席可给问住了，她向来就是个纸上谈兵的理论派，一说到实践就掉链子。
“嗯……”席可想了几秒钟，“说白了就是态度强硬呗！要猛，要凶，要狠！霸道的公司老板你懂不懂？小言情里的那种！喜欢说老子看中的女人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然后把女主角揽到怀里狂吻的那种！”
“你说的好像都是男人的特征。”
“是，我比较喜欢有软妹子外表的猛男，越坏越好！”席可眼睛闪闪发亮，所以哈娜恰好就是她的菜，唯一的那种，不可替代。
“好，我懂了，你喜欢的话那以后我都这样，只是我坏起来你可能承受不住。”
哈娜忽然翻了个身，以她的力量，席可根本就不可能困得住她，惊呼着被哈娜牵着滚了个圈，两个人的上下位置立刻翻转。席可拼命的挣扎，但哈娜根本就不让她挣扎，一只手死死锁住席可纤细的手腕按住，大腿压着席可的膝盖，两个人几乎是脸对脸贴在一起。
“喂！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这样突然袭击是犯规了！裁判我要求重新来！”席可蚊子一样哼哼。
“如果让你做好准备那就算不上我坏了，那叫心甘情愿，就是要趁着你口嫌体正直的时候做才叫坏。”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怪东西的！哈娜小姐你的人设都变了好不好！”席可惊呼。
“感谢阿芙洛狄忒吧，那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工作经历对我的影响还是蛮大的，总有女孩子跟我讲她们的爱情故事。放心，我的吻肯定没有你那么烂，简直是猪头啃食，嘴唇被你咬破了三处。”哈娜轻描淡写地说，她确实很坏，坏起来没变的那种。
“你才是猪头啃食！艹，老娘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羞辱成这样！放开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老大啊啊啊呜呜呜呜……”
她还没来得及发飙就被吻上了，激烈的挣扎越来越平缓，最后变成享受。
哈娜确实没有说错，大家都是第一次，哈娜的水平绝对比席可高了一条街，那是如水泉一样静谧的吻，无声而柔软，席可慢慢闭上了眼睛。
108.大小姐与忠犬? 三
“艾丽榭姐姐……她们那是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嘴对嘴啃来舔去的？”五号抬头看向那个正在自己脑袋上面一起偷窥的家伙。
“嘘！小孩子不要问，也不要看，少儿不宜！”爱丽榭双手蒙住了五号的眼睛，嘴里说着义正言辞的话，脸颊却红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不也没多大嘛……去外面也是会被叫做小孩子的。“五号低声嘟哝。
“没大没小了是吧！才出来几天就学坏了？”爱丽榭狠狠赏了她一发爆栗。
她们两个人就在货舱最外面的那个木箱后面躲着，本来是打算叫哈娜吃饭的，没想到刚一来就碰上少女不宜的画面。
从小在研究所长大，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同年龄的异性，也没有人告诉她们女孩子将来应该怎么成长，她们自然不太懂得什么是爱情。哈娜和席可在做的事情，在她们看来让人面红耳赤又心潮澎湃，尤其是在爱丽榭看过的漫画里，每次男女主角接吻都羞涩不已，还要背着人偷偷去做，那肯定说明这嘴对嘴，就是在做坏坏的事情了！
“她们那是在做坏事！”爱丽榭非常确信，”所以你不能看！“
“那为什么你能看？”五号不服气，小脸嘟成了包子。
“因为我得学习！我要知道这些事意味着什么，将来才能教你们，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复杂，有些事情你们不懂的。”
“分明就是在狡辩。”五号撇撇嘴，爱丽榭是个很可靠的姐姐没错，但有时候也会表现的很不靠谱，五号早就知道了。不止一次，两个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五号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爱丽榭把台灯的光亮调到最低，背着自己拿着本书翻看，另一只手还伸到了被子里，一动一动的。
那肯定也是坏事吧？见不得人的都是坏事，不过那不像广义上的坏事是对别人有害的，那种坏事只对当事人自己坏。有时候五号也会想那真的叫做坏事吗？可惜没人会教她，唯一的爱丽榭自己就是会做坏事的人。
那边的两个人坏的彻底，这边的两个人看的兴奋，爱丽榭太专注了手指没捂严实露了点缝隙，五号悄悄睁开眼睛就从那道缝隙里继续看，一边想将来自己是不是也要和爱丽榭姐姐一起做这种坏坏的事，因为那个被压在下面的姐姐一直在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如果所谓的坏事是可以让一个人舒服起来，那五号很乐意给爱丽榭姐姐做一下。
“唔唔，不要……不要……”席可不停地呜咽，一边是想要自己在上位的挣扎，一边是难得的机会太舒服了不想放弃，这让她很是纠结。
她这种心态其实非常好理解，有一种人就是平日里攻里攻气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到了床上一秒变成小乖猫，你怎么逗她不会生气，反而还会很乐意去配合你的那种。席可就是这种假攻真受的性格，可惜她并无自觉，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才是最强是的那个，只有实践的时候才会暴露本相。
哈娜微微抬头收敛了一些，看着那张红到要滴血的面孔：“如果你真的不是很喜欢我忽然这么做，我可以放弃。”
席可呆滞了几秒钟，狠狠一咬牙：“我是说……不要……停！”
去他的谁上谁下！开心就行，老娘艹死你和你艹死我不都是一回事么！让我忘记现实吧哈娜小姐！大力来！
她张开双臂一把搂住哈娜，两个人再次紧密相贴。
“哇哦~”背后冷不防的响起小小的惊叹声，惊得爱丽榭差点背过气去。
回过头，五只小脑袋全凑在一块儿了，叠高高似的一个抱着一个跟在旁边一起看的津津有味。
“我知道这是什么。”十二号得意洋洋地说，“这叫现场直播！”
“不是亲吻吗？”十一号纳闷。
“你们两个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十号吐槽。
“各位可以不要压在我身上吗！”八号低声抱怨。
“闭嘴，谁让你胸最大！你活该！”最上面的七号总是不满自己的平板。
“看到没，我就说嘛，每个人都比她大，平胸女她急了！”八号坏笑。
女孩子多的地方总是很容易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偷窥都不老实，七号和八号一个在最上面一个在最下面，两个人隔空挥舞着小爪子猫挠似的打架，中间仨人不停被误伤，一个接一个都加入了这场游戏里，动静越闹越大。
“安静！安静！”爱丽榭小声喝止，但是根本就没人听她的。从研究所离开以后每个小巫女都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由的美妙，在这里想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打扰，少女们一个个天真烂漫的天性终于得以释放，七个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群永远不会停止闹腾的小鸭子，爱丽榭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完全管不住这群女孩子了。
哈娜警觉地抬起头望向货舱外，白色的发梢在那只大箱子后面跳动。
“不是说好了不要停吗！”席可有些愠怒，她的肩带都滑到了胸口以下，照这节奏下去更进一步也不是没可能。虽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未免太没风趣，可也只能讲究了，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去哪里不都一样么？
“我觉得你应该不想被现场直播。”哈娜撇撇嘴，示意席可看过去。
席可一愣，从爱情的愉悦中退出来，她也听到了隐约的打闹和嬉笑，就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那些大箱子后面。
哈娜觉得自己失策了，她本该早点注意到的，心思都放在席可身上了，居然连近在咫尺的小动作都没发现。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爱丽榭和她小妹妹们的地盘，在这种地方她和席可都是客人，一举一动多少都应该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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