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源旧主
毕竟,一个小小年纪就装上了这玩意的女孩,至少说明她并非因为是“报酬要得最少”的那个才被可颂邀请来的。
众人随着红云上了一辆银白色的大型越野车,这显然也不是罗德岛内部的公共载具。
“啊...这不是拉特兰公证所的标志么?”
但在上车前,孑还因为车门上一个不显眼的图案犹豫了一会儿。
“阿孑你还认识这个?”
可颂对孑能喊出图标所属而略显意外。
“能天使姐说过看到这个符号的话,就通知她快跑。”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能天使她这次没来凑热闹。”
几人前后在足够宽敞且外部装甲厚到足够感到安心的车子里找到了座位,红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而托马特,孑以及可颂则坐在了后排。
至于司机,则是一位从他们上车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白发拉特兰男性。
同时与一般拉特兰人不同的是,他的光环上,还有着一个类似天线般的黑色装置。
然而,当他们所有人的屁股刚坐在车子的坐垫上的后一面,前座那位沉默的拉特兰人却毫无征兆地用机械的语调打开了话匣子:
“请各位系好安全带,路途上可能有所颠簸,除此之外也可能遭遇来自感染生物或者流浪暴徒的袭击,以及极低概率的突发性天灾,还请各位随时备好武器,做出防范应对措施以及逃亡路线规划,除此之外...”
“好啦!快开车吧!”
红云捂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是见惯了这种景象。
“不行,出于安全以及职责考虑,我有义务详尽声明所有已有的文字条款以及出于当前情况而制定的口头约束以防止意外情况出现...”
然而红云的劝阻,却招来了那位拉特兰人对于“为什么我要说那些”的更加冗长的说明解释。
“我开始怀念德克萨斯了。”
“我也是,德克萨斯姐虽然冷漠点,但开车绝不含糊。”
驾驶座上的拉特兰人依旧滔滔不绝,后排的几位干脆就地聊起了天。
“不不不,你们只是没见过她一边高歌一边驾驶车子使出‘高速公路十八弯’的样子,而且那时候她没醉。”
可颂立刻用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亲身经历打破了两人的幻想,同时也换了个话题道:
“你们之前应该好奇为什么我会请她吧,不过我保证啦,虽然小红云才来到罗德岛不久,但她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猎人,要不是她对我摊子里的毛皮制品意外识货,我也没机会认识她。”
“如何看出好的皮毛是猎人的基本技术,而我会向你证明那只是猎人本领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况且也是你帮我找到了不错的针线活高手,补好了我的披风。”
红云也干脆放弃了阻止那位拉特兰人各种“免责说明”,转头和可颂她们搭起了话。
“所以我会帮你带着两位菜鸟捕捉最肥美的猎物的,这也是罗德岛的任务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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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战地秘闻的时间线上看,战地秘闻的大部分剧情都发生在前往龙门的其间后者稍微之后的一段时间,譬如“课后作业”和“射击训练”,所以作为“存续公正”剧情的两人,也出现在了这个时间段的罗德岛号上也应该是可能的。
PS:欠的两更我放在十六号的更新补上
【正文】罗德岛漫步指南 : 第二十三章 普普通通赛亚人
红云来到罗德岛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只比孑稍微早个三四天,当时托马特还在罗德岛上,没经历那次“失踪”,不过作为一个随时都会有病患前来就诊,然后因为各种原因他们从病患身份变为干员身份的地方,大部分人都弄不清楚一些干员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毕竟有太多上岛方式奇怪的人了,正常流程登记后加入的姑且不提,被强行拉来的、突然无声无息出现在甲板上的、稀里糊涂被某些干员从外面捡到的,又或是故意避开监控设备悄悄潜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来到罗德岛的人过多,反而成为了一种常态,若是有人以正常的流程加入,那反而会让人印象更深刻些。
而红云就属于“被强行拉来”的那类。
正是在驾驶座上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大推条款的拉特兰男人,自称从叙拉古接手了这个沃尔珀少女的监护工作,不辞千里来到目前来说对矿石病治疗出于最前沿的罗德岛号上。
尽管罗德岛对外宣传的企业理念往往不会被人看好,但他们在各地都有的分部的确也做到了对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的同等救助,因此也有着一定程度的口碑。
虽说依旧有不少认为感染者直接驱逐或处死的极端分子,认为罗德岛这种感染者救援组织没有存在的价值,但事实还是证明了绝大部分人在遇上了矿石病相关问题的时候,仍会选择求助于相关组织。
红云在叙拉古地区被这位拉特兰人救助,而不凑巧的是拉特兰地区并无罗德岛分部的存在,而这位拉特兰人为了让红云得到最妥善的医疗照顾和安全保障,就选择了直接来到罗德岛本舰,也算是从侧面印证了罗德岛在矿石病治疗领域,可能比部分表面上会说治疗感染者的国家更具有说服力。
“准备发车,请注意不要咬到舌头。”
那位拉特兰人终于有了开车的打算——但他的实际行动似乎没有和他说的内容一样贴心。
因为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一瞬间,他便全力踩下了油门,轰鸣的源石引擎发出运转震动甚至能和车子冲出时产生的震动并驾齐驱。
车子落在了罗德岛号及龙门停留区域的旷野上,坚固的轮胎碾过了被巨大移动载具夯实的大地,向着可颂调查好的目的地方向全速发进。
“前言撤回,我也想念德克萨斯开车的时候了。”
差点如他所说而咬到舌头的可颂心有余悸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实际上,我并不支持红云在经过长途跋涉后不久,且已经到达医疗企业的情况下,不进行长期的病状观察及治疗,就前往危险的荒野进行狩猎活动。”
差点让可颂在狩猎前就收获了牛舌作为食材的罪魁祸首,似乎没对自己的驾驶行为感到任何的不妥,而是继续使用那机械且书面的说明口吻继续道。
“所以这位保姆先生又是怎么允许她出来的,你是他的监护人?”
托马特看着这位与他所认识的所有拉特兰人相比完全不同的男人,不禁有些好奇他是个例还是所有拉特兰人其实都那样——虽然他也只认识能天使一个。
“这位先生,更正一下,我是拉特兰公民,同时属拉特兰中庭公证所执行者,通称代号‘送葬人’,目前的工作内容是对拉特兰公民遗嘱中指定的托付对象进行遗嘱内容的执行,并非完全的监护人,至于托付对象,则是指红云。”
送葬人面对着略带调侃的问话,依旧保持着正经且冗长的回答方法。
“对于您的疑问,我可以这样说明,由于已经达成了原先遗嘱中‘保护红云安全并送她前往矿石病治疗组织’的工作,理论上我可以视作完成公民的遗嘱内容转向别的工作里,但同时也因为原先遗嘱中的内容过于模糊,需要一定时间的观察和自我判断来确认是否真的‘完成遗嘱’,而其中就包括陪同她行动以及确认她不会在我离开后离开从罗德岛号上逃走。”
“都说了你做你的事情就是了,老是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红云一脸别扭地转过头去看着因为车辆疾驰而只能看到模糊残影的窗外景致,对送葬人十分不满地抱怨道。
“尽管来到罗德岛号上后没有明显的逃离意图,但考虑你在从叙拉古和我一起罗德岛的途中有超过二十次相关尝试,我认为有足够的必要保持谨慎。”
“说白了就是不放心她?直白点说就是了。”
托马特对着似乎被红云添过不少麻烦的送葬人继续调侃道。
“可以这么理解,但为了避免歧义,我觉得有正式说明的必要。”
送葬人干脆地承认且一如既往地进行了解释。
“这我懂,毕竟总有人会有意无意地误解一些没说清楚的话,虽然你的这句话已经有很大歧义了。”
比如送葬人直截了当地说自己在担心红云,让此时面向车外的她正处于满脸通红的状态。
而托马特当然理解这种经常被人误解的体会,虽然他觉得送葬人还是对这种事情谨慎过度了。
“为何我觉得托马特老哥你和这位拉特兰人很用共同语言的样子?”
孑本以为托马特会因为送葬人的单调回复而逐渐没了兴致,但看托马特的模样,他似乎聊得挺投机。
“可能是因为我也这么死板或者谨慎过吧。”
托马特也不假思索地对孑说道。
“你也有那种时候?”
倒是可颂因为这句话颠覆了自己目前为止对托马特的印象,虽然只有一句话并没有说服力,而且听起来像是把自己和一位冰山美男相比较。
“那种时候,我可能比他更...正经?”
托马特与孑和可颂的对话,居然勾起了让送葬人主动发问的情况。
“请问这位先生从事的是什么工作呢?我一般从事常规的遗嘱执行以及税金征收。”
托马特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也普普通通地回道:
“我也是...一些普通的拆迁或者普通的交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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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新活动背刺了不少在游戏主线剧情里就让砾小姐或者白金登场的同人作者啊,毕竟这次剧情明显是主线之后的时间段,而里面显示出她们两人尚未加入罗德岛,估计某些剧情里未登场的干员会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这样安排的,毕竟杰哥小燕子皮肤都是在画未来大饼啥的。
不过喀兰贸易和罗德岛的合作应该是主线其间就有了的,毕竟在狗间逸话里登场了奶峰叔以及来罗德岛探望崖心的homo灰。
危 同人作者 危
当然应该大部分同人作者都无所谓就是了,而且应该不会有多少人会指着官方说“你们不配合我”吧。
PS:临光明明比姑妈还大一岁,结果年上感还不如姑妈,可能是因为姑妈真的很色吧。
把你吃干抹净的坏阿姨,而且还很有钱,谁不爱呢。
【正文】罗德岛漫步指南 : 第二十四章 莫得感情的送葬人
送葬人的工作很普通,对于其他人的询问,也会毫不保留地直接说明工作内容或工作性质,毕竟他所工作的公证所就要求大部分人送葬人这种需要在各国往来的执行人做到信息公开、公正、透明,从而避免各种别有用心的名头扣在他们的人员身上以妨碍到工作。
而送葬人的工作履历以及经常执行的工作内容也的确称得上是“平平无奇”。
比如将遗产送到遗嘱指定继承人手里、关闭非法开设的公司企业,或者征收税款...
当然期间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另当别论,毕竟任务实质就是如上叙述的一样单纯。
这就和托马特的工作差不多了,对外说明永远只说自己是做什么的,从不提“怎么做”的。
给他布置任务的人也只关心任务完成了没有,而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多少人。
送葬人:我就是个公证所收税人。
托马特:我就是个赛亚人拆迁队。
也许在格局上有所不同,甚至说送葬人都没有主动透露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单纯出于个人的直觉,托马特就觉得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可能比想象中和他更有共同话题。
“赛亚人?未曾听说的种族,请问你们的聚居地里,也有拉特兰人存在么?若有的话我需要对公证所进行登记,因为常有拉特兰人为了逃避公民义务而前往人迹罕至的区域。”
尽管送葬人的车技在起步时相当生猛,但飞驰在宽阔的旷野上时还是相对平稳的,也就是在目的地尚未到达的空闲时间里,为了消磨这段时光,车上的人便开始互相攀谈,彼此介绍着。
“有没有拉特兰人?已经完全被毁了,怎么可能会有,虽然本来也不可能有。”
远在外星,那来的拉特兰人,就算是死了一次头上多个可有可无的光圈,就他所知的死者身后也不会出现拉特兰人那样的翅膀。
托马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很沉重,但也正是这并不沉重的话语,引来了前座红云的侧目。
她先是看了看孑那对明显能昭示身份的圆耳,接着用眼角撇着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叙述故乡毁灭的托马特。
“是么...你的家乡也被毁灭了,是乌萨斯人做的?有可能是萨卡兹就是了。”
“容我失言,还请节哀。”
不过无论是红云那感同身受中带着一丝不解的发问,还是托马特本人毫不在乎的态度,都没能让送葬人做出为自己发问道歉之外的行为。
红云会在听到国破家亡一类的事情时,握紧自己胸前的那个牙兽吊坠,借此不让自己坠入更加深远的回忆里,而送葬人也只知道红云曾经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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