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源旧主
有了这两个人,岂不是拳da乌萨斯,脚踢维多利亚。
以后还搞什么作战会议!
“不,只是住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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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整一个新的小说简介了,大家有什么头猪吗
【正文】不速客 : 第二十七章 “我有个计划”
PM.7:00 罗德岛甲板 天气 晴
距离上次的暴乱约莫过去了两个月,站在这个高度远眺龙门,让视野越过移动都市边缘的防护地带,直达中央的繁华建筑群,人们能清楚看见往日的五彩霓虹几乎清一色的变成了一片喜庆的红光。
爆竹的声响远远传来,仔细望去,还能看见零零散散的小型烟花在午夜到来前就被点燃。
如果视力够好,隐隐约约地也能看到几近修缮完成的市政中心以及近卫局大楼。
能赶在这个这个重要的炎国节日完成竣工,先前人们因为战乱和灾害而在内心留下的阴影,自然都少了许多。
不过那广场上巨大的坑洞与沟渠,一时之间怕是无法修复了。
甲板上零零星星的聚集着一些不当班的干员,部分病患也或多或少有着陪护来到了这边,有些只是为了透气,而有的则是专门来欣赏远处的城市风光。
毕竟大部分时候,他们不会停泊在城市附近,能看到的景象也都是一望无际的荒野。
甲板边缘防止瞭望者跌落的护栏上,一个身影无视旁边禁止攀爬的标识,坐在护栏之上,脚朝外对着远方,只留下一个摇晃着细长萨卡兹尾巴的背影对着他人。
“结果,还是要留在这过夜。”
“不拿报酬就觉得很亏。”
“要拿报酬就需要在这呆着。”
W对着身下的罗德岛号兀自抱怨着,时不时摇晃着一边缠绕了绷带的双足,叹了口气,向后一仰,膝弯锁着栏杆,径直翻了下来。
只是在她后翻的瞬间,头发因为重力而垂向地面,视野整个翻转过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了托马特上下翻转的脸——她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就在自己身后。
“赚钱嘛,不寒碜。”
已经从博士那边回来,并重新找到巴达克的托马特,也来到了甲板上,不过他也不是特意去找W攀谈,只是恰好在这片区域的甲板碰到了她。
见面次数不多,但姑且也算有缘。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W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满地皱着眉却又因为尴尬而有些支支吾吾地问着。
“差不多是‘特蕾西娅,如果是你的话...’开始吧。”
“你丫的!那不是全听见了吗!”
她大喊着直接从栏杆上翻下,前倾着压低身体,手指指着托马特的胸口,向上目视着他的眼睛,恼火地说着,却又无法把威胁的话语挤出口。
“没事,反正我听不懂,除了最后几句关于钱的。”
托马特对着神情恼怒的W摆了摆手,然后自己靠近了栏杆处,又左右张望着。
上次就是在这里看风景结果被陈和霜星两面夹击拉到切城。
不过现在她们两个似乎都在年那边帮伙,可不会现在突然冒出来。
“你以为我看得上那些钱...好吧,是很多,不过我也不是为了钱。”
W为自己那被误解的自言自语解释着,转了个身,也靠在了栏杆上望天。
“我懂我懂,理想,事业,或者计划之类的东西,不寒碜。”
“你是不是故意茬架...”
“怎么会,说服他去睡觉都快把我累死了,现在没兴趣打架。”
“谁?”
“那个红头巾的大叔。”
“哦。”
一阵无言后,因为这种氛围而感到尴尬的W,再次开口了。
“最初遇见你时,你说你是佣兵,听你说话的方式和做事的态度,是挺像佣兵的,但我还是对你这样的家伙毫无印象。”
托马特在这里只是单纯地消磨时间,等着宴会开始的统治,在干员宿舍呆着的话,可能会被凛冬她们找上门——听说凛冬真的做到在一天之内发完所有传单了,不过她正因为这种锻炼没什么效果而感到恼火并四处寻找托马特。
W则是不想冒着被认出的风险在罗德岛内走动,所以才来到了甲板,若是往常,她早就避之不及地从托马特身边离开了。
“照理说,你这样的佣兵无论是个人势力还是组织活动,都应该名垂青史,或者遗臭万年。”
泰拉各个国家间,因为天灾的原因,在一定程度上算得上信息闭塞。
不过,在这片绝不缺乏斗争的大地上,这些以武力谋生的群体,有关他们的信息的传播,绝对不会慢于天灾的消息。
而W虽然疯狂但不代表她是傻子,但凡正常人都会察觉到托马特身上的不对劲。
自称佣兵的人,有这个实力,整个泰拉都会知晓他的名号,然后争先恐后地驱使他,利用他。
“我是差点名垂青史,不过失败地太彻底,就连遗臭万年的机会都没了。”
直接说具体事项,就算是W也不会相信或理解,托马特选择用含蓄点的方法告知自己的过去,就和过去与其他佣兵出身的干员交流时那样。
“还真是不为人知的往事,你干什么了?洗劫哥伦比亚最大的甜品仓库?”
W轻浮地笑着,不知是当真了还是只为了缓解无聊而尴尬的气氛才问下去。
托马特顿了顿,他下意识握紧了栏杆,而肌肉的颤动也随着栏杆传到了W那边。
察觉到这股微弱震动的W,眼神闪烁了下,侧过脑袋似乎做好了仔细倾听的准备。
“...我曾经有个计划,一个不被察觉才有可能完成的计划。”
“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我需要和同僚们一样去做某些脏活,去牺牲一些原本不用牺牲的人。”
“可计划还是失败了。”
托马特的讲述很是简短,但语气却格外平静,如果说这是打发时间的玩笑话,也过于严肃了。
但更重要的是,作为并不怎么投入的倾听者,W从这话里感到了些许内涵。
“...计划暴露了?”
W沉默了一会儿后,追问道。
“暴露?没有啊。”
“那是怎么...”
“对方没察觉到所谓的计划,甚至不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他只是再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如同恐龙踩过一只蚂蚁般,无意间把我的计划碾碎了。”
W的动作凝固住了,身后的尾巴也静止在风中。
她睁大眼,不知对方说的究竟是亲身经历还是在隐喻自己——但她实在想不到后者有什么可能性。
而托马特,还在继续讲述。
“结果就是:计划失败,名垂青史毫无可能,当然我也不是为了名垂青史,也不存在能唾骂我的人了,因为他们都死了,并且连我自己都觉得既然计划注定失败,为什么还要牺牲他们——之类的。”
“为了某个目的去牺牲别人,目的没能实现,牺牲就变得毫无价值么?”
这不仅仅是W对托马特的发问,也是对自己的提问。
W杀死了自己的同伴。
并非是指萨卡兹佣兵们。
而是曾经共同在更早的时光,为了解放萨卡兹和感染者而斗争的同伴们。
只是无常的世事迫使建起的高塔分崩离析,而再次遇见彼此的时候,已经是不同的身份。
她和曾经的同伴做了个交易。
用牺牲换取信任,控制住佣兵团,监视着暴乱的整合,从另一个阵营,为改头换面的同伴保驾护航。
但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一个人的出现打乱了力量的平衡。
他的加入更是让整合失去了被监视的必要——因为他们已经不惧威胁。
那么当初牺牲的人们呢?
如此贴切的描述,不由得让W自内心产生对方是在暗示自己的想法。
“价值?我只是个凶手,不是估价的商人,不是‘他们为了计划而牺牲’,只是‘我为了计划而杀人’,计划能不能成功,和他们的死有没有价值没任何关系。”
“你应该认识爱国者,是他让我明白‘无论目的好坏,是否实现,死掉的人的死亡也不会改变’这件事,牺牲别人的人,从来没资格决定被牺牲者的价值。”
当托马特提起爱国者时,W便明白了对方的确不是在暗示自己。
可早已过了“学习”的年纪的她,却在试图从这些话中汲取到什么。
一个是心性不同但经历相似的怪人,一个则是久经沙场性格顽固的将军,或许多多少少他们的话语能帮助自己消除现在心中那一缕不想轻易显露的困惑。
“然后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这次轮到托马特对W露出诧异的表情了。
对他来说,这个问题实际挺难以说明的。
“大概是记住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吧,话说你问这么多干嘛?”
W没有回应她,而是转向了龙门的位置,嘴角扬起一丝平日里经常挂着的略带恶意的冷笑。
“‘记住自己的作为’...呵,无聊——但...可能挺有用吧。”
她离去,留着背影对托马特摇摇手,走向了通往平台内部的阶梯。
“拜咯,突然想起有几个见过面的没打招呼,我去和他们打打招呼吧~”
W换回了平时漫不经心的轻浮语气,在心中做出彻底的决定前,就先一步采取了行动。
“确定不是去找打?”
而当托马特问这句话的时候,W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也正是此时,他的通讯器想起了熟悉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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