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源旧主
“可否行个方便,让我等监察司一同前去,也算是代表大炎对罗德岛表示谢意,毕竟龙门可是大炎的重要的对外城邦之一。”
既然留不在这里,对方也不可能因为强硬手段就范,那干脆跟去就是。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做不到所谓的“强硬手段”。
“我知道就这么闯进来还带人走会让你们很难办——不过我们互相让一步就是了,小太合现在做官也有模有样了啊。”
年点破了男人的实际想法,用着轻浮的口吻直呼对方的名号,引得其余监察司接连对语气上不苟言笑的男人频频侧目。
甚至在憋笑。
不过另一边作为听众之一的W却晓得“太合”这一称呼。
这位炎国高级监察司的名号,在黑市中也是以让人望而生畏的悬赏价格贴在疤痕市场中的。
然而并不会有人愿意冒着得罪炎国或者被他本人的雷火烧成灰烬的风险去觊觎他的脑袋。
而其他人,同为随行者,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这些人麻烦的也并非个人武力之类的东西,更多还是和炎国的牵扯。
让他们跟随,在W看来依旧是个麻烦——尤其对罗德岛来说。
只是现在的她,没有太多的立场去担心这些人能给罗德岛造成什么麻烦。
从夕的画卷出来后,W一直保持着恍惚的神情,什么都不在乎,也不想去多思考。
“算了,随他们便吧,反正不关我事。”
这样的想法在W脑海中出现,另一边年也自顾自地答应了太合提出的条件。
她似乎并不在意之后凯尔希会对这些炎国而来的“问题人士”抱以怎样的态度。
可能会没收她宿舍里所有的辣椒酱然后责令清淡饮食一年吧。
“全部跟来还是?”
年抛开多余的想法,继续问着。
“一人足矣,其余人也该回到炎国,今日除夕,公事繁忙。”
“那干脆留一个会做菜的,反正今晚罗德岛也要庆祝。”
托马特提议着,而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对面的监察司,都略微诧异了一下。
他们倒是没想到另一个值得关注的人士居然也毫不介意监察司的介入,即使是有强大的力量作为倚赖,但他们认为托马特不可能没有“自己容易被人盯上”的自觉。
——当然他的确有,甚至也做好了乌萨斯甚至别的国家有人因为巨猿的破事找他的准备。
不过他不是很在乎。
对托马特而言,比起监察司要做什么,他更关心监察司会不会做炎国菜。
有了巴达克的加入,年夜饭的分量可就不是增加那么一星半点就能完事的了。
此时的监察司,则是都把视线放在了先前那位在画中世界中对夕表示不满的金发监察司身上。
“惊蛰。”
“在。”
“给你放假。”
“啊?”
就这样,返程的队伍,又比原先准备的要多出了一人。
只不过新加入的那位叫做惊蛰的女性监察司,就算被面具挡住了脸孔,那副不服上级安排而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还是因为她周身噼啪作响的电流而暴露了出来。
“这个浑身带电的金发女人也是赛亚人么...感觉不怎么强啊...”
“你就先睡吧,现在你脑子都不清楚了。”
“...他刚才是在说我?”
因为刚才提到吃的话题而突然打起精神的巴达克,在发现并没有食物后,重新进入了昏昏欲睡的模样。
但是看到自己周遭多了一个各种要素都很有既视感的女人后,他一边说着梦话似的呓语,一边被托马特架在肩上催促着好好休息,别搞得对方当场发作。
“那么,除夕快乐。”
众人走进夕绘制出的门扉,而夕则留在了最后,作为封闭入口的人,她一把按住年还留在外面对着其她监察司打招呼的脑袋,将其按进去,准备彻底关闭,这时却又响起了一人的喊声。
“等下!我还有事!!”
在从卡兹戴尔画中世界离开后就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W,此刻居然用相当有精神的语气,对正在封闭入口的阻拦道。
“很快就好啦——”
她一步跳出入口,从自己腰间取下一个又一个圆柱形的不明物件,安置在了距离出入口不远处的夕的小茅屋附近。
她绕屋子一圈,在墙角和墙壁上,装了不少这样的物体。
“你在干嘛?”
夕并没有理解这种行为所包含的真意,但也没直接阻止她继续进行。
或许这只是一些无害的道具?
这次她姐姐来,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相反还带来了一位帮助解决问题的人士,那这个萨卡兹女性既然也与姐姐同行,应该也不会做什么让她感到困扰的事情。
“Set,完成。”
“滴滴滴滴滴,Ok,开始计时...好啦,走吧。”
W用线一样的细丝将这些包围在夕小屋周围的物件串联起来后,又安置了一个计时器般的东西,手在其上按动了几下后,就回到了夕的入口中。
“准备移动。”
夕说着,同时将入口彻底关闭,而众人也置身在一个类似没有任何物体存在的画中世界一般的空间中。
“不过你刚才在做什么?是给我的房子设置防盗?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她一边问着W之前的动作是在做什么,一边拿出自己的长剑准备继续施展法术,带着众人移动。
“防盗?怎么可能,是炸弹,你姐让我弄的。”
全场沉默了大约三秒钟。
而下一刻,夕赤红的长剑,一剑就劈在了准备落跑的年的脑袋上。
*惊蛰的档案中提过她做菜很好吃(给迷路的龟龟做了饭菜)
【正文】不速客 : 第二十三章 为什么你们总能捡到奇怪的人
“不要!我才不要那么原始的治疗方法!治疗舱呢!?这个地方难道没有吗!?”
“治疗手段很落后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别闹啊!只是抽血查病而已!不是打针!”
“有什么区别啊喂!!”
在好一阵引得附近住院患者不断抗议的剧烈争吵以及打斗声后,罗德岛的血液化验室——也即为华法琳医生的办公室,终于以满地弯曲的注射针头以及华法琳手里千辛万苦才获得的一小罐血液样本为休止符而彻底安静了下来。
托马特在松开了被自己从身后锁死肩胛扣住脖子的巴达克,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
后者也一样大口吸着气,让那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的脸孔恢复正常。
“所以拉蒂兹和卡卡罗特都讨厌打针全是你的问题了?”
即使从后背压制着巴达克,托马特依然感觉对方只要在多使点力气,就能将自己的两条胳膊一起扯下来。
不过他还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似的,一边吐槽着巴达克对注射针的过激反应,一边将被吹散满地的文件及诊疗工具捡起,帮忙收拾着被弄乱的房间。
“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留着这么大的力气,或者说被你称作‘气’之类的东西...?”
华法琳将千辛万苦才抽出来的血液放在了桌上,也一起收拾着房间,同时回想起之前发生在这里的种种场景——
托马特和年不知道从哪儿带来了一些各种意义上都很不妙的角色。
一个随时都可能暴毙的重度佩洛感染者。
一个听声音很耳熟但又不肯露面参加体检的萨卡兹佣兵。
一个自称和年没什么关系然后被年疯狂纠正说是“妹妹”的面瘫女孩。
一个自带了健康报告然后表示自己是炎国监察司的麒麟。
除了那个不接受体检的佣兵外,其他人的体检过程还算正常,虽然在一些方面有值得在意的事情,不过考虑到这段时间罗德岛的经历一直都很特殊,华法琳以及别的负责体检的医生们也就没太惊讶什么。
毕竟岛上经常有人捡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回来,以至于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体质专门吸引怪人。
不过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巴达克身上了。
在托马特表示此人和自己同族,只是尾巴因为事故断掉后,接手体检工作的,自然是诊断过托马特的华法琳。
而华法琳最初,也认为这个人和托马特差不多,会很配合体检工作。
刚开始他的确挺配合地接受了CT造影之类的常规项目——直到华法琳说出“抽血”二字并拿出针管。
随后,诊疗室就经历了一场伤残患者之间的“殊死搏斗”。
接着就是现在的场面了。
“...我最讨厌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流血了。”
年轻一代赛亚人,从出生起就是处在军团的统治下,而在这种统治环境中,他们能接触到的医学或其它科学技术,也都是对标军团的最前沿。
毕竟在开疆扩土或者镇压暴乱上,赛亚人是无人能出其右的可靠力量。
所以对巴达克而言,无论必要的体检还是受伤后的治疗,都与注射针这种稻道具毫无缘分。
对“异物刺入身体”的本能反感,让他不由得埋怨着自己所在星球的技术力之低。
“给医生添麻烦了啊,我这就带他走。”
把一地狼藉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拾个差不多后,托马特就准备带着巴达克离开。
总之先带他换掉这破破烂烂的的战斗服,然后吃“点”东西后让他好好休息下。
虽然要不要在这里常住全看巴达克自己的意愿,不过既然他现在算是刚正式接触泰拉,怎么也该把该提醒的事情好好提醒下。
即使巴达克不是随便破坏的那类人,性格也说得上通情达理,可他终究还是比托马特这个异端来说要更加纯粹的赛亚人。
万一性子上来了,一阵闹腾,泰拉估计就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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