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只狼归来的路明非 第311章

作者:火龙果大亨

推进器带着他往前撞过去,锋利的冰晶如利剑竖在身前,他调整姿势,险而又险地擦身而过,但前方的冰晶已经凝结成一堵透明的冰墙。

砰!

零开枪了。

她的眼底是浓郁的金色,镜瞳在瞬间分析了冰墙的结构,找到了最脆弱的一点。

如同消防锤击中安全玻璃被设计出来敲击的一角,冰墙顷刻间化作晶莹的齑粉碎裂。

“谢了!”芬格尔从粉末中撞过去,潜水服被割裂,但经由青铜御座强化过的皮肤,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白鲸再次发出愤怒的鲸鸣。

它被惹怒了,孱弱的猎物又一次从它眼皮子溜走。

它对如此弱小的猎物设下陷阱,可仍然失败了,这对它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耻辱。

就像是你为了对付一只偷吃你家大米的肥老鼠买来了捕鼠夹,放上奶酪当诱饵,可你却发现肥老鼠当着你的面,偷走了奶酪,吃的满嘴流油的老鼠脸好像在拜托你下次弄点更好吃的来,还没吃够。

这种时候,你也会想方设法弄死这只老鼠。

白鲸疯狂地摆动尾部加速想要弄死芬格尔这只肥老鼠。

芬格尔扔掉水下步枪,重新操纵推进器。

白鲸穷追不舍,赛尔玛说马上就到射程范围了。

为了避免这家伙放弃,芬格尔甚至主动减速,拍了拍屁股,竖了根中指。

显然这头白鲸是能理解这种国际通用手势的,至少它知道芬格尔是在侮辱它。

龙是极为自傲的生物,流着龙血的亚种,自然也继承了这种高傲的性格。

一旦察觉到你在侮辱它们,后果就是厮杀到死。

虽然鲸鱼拥有全世界最大的脑容量,但愤怒依旧让它冲昏头脑了。

芬格尔有些失望,这头白色的抹香鲸智商虽然很高,但比起十年前的那只还是差远了,它并不是真正的龙类,至少不是十年前那条团灭了卡塞尔小队的龙。

它像是一只普通的抹香鲸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进化,或许是偶然吃掉了龙类的尸体,又或者是沐浴到了龙血,龙类的血脉让它获得了操纵冰风暴的力量。

芬格尔不觉得它的力量有多超乎寻常,毕竟使用言灵消耗的是体内的‘灵’,抹香鲸如此巨大的生物,如果觉醒了龙血,获得的‘灵’也将是巨量的,所以才能制造出在混血种看来如此夸张的效果。

但想让一头抹香鲸获得龙血的力量,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自古以来,就有沐浴龙血,能刀枪不入的说法。

混血种确实能在高纯度的龙血中获得力量的提升,但需要全身浸泡,且死亡率极高,因为龙血本身具有毒性。

芬格尔难以想象这头抹香鲸是如何进化的,小小的一桶龙血,绝不足以让抹香鲸进化,也不可能找出能泡一头25米长、40吨重的庞然大物的龙血池。

这家伙随着突如其来的极光一起出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游过来的。

“进入风暴鱼雷的射程了!”塞尔玛惊喜道。

“快发射!我要被追上了!”芬格尔大吼。

他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巨大吸力,白鲸正在龙吸水,妄图把他吞进去。

零在一旁射击,试图吸引白鲸的注意力,但白鲸的眼里只有芬格尔,或许它是一只母鲸鱼,被芬格尔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吸引了。

“会连你一起波及到的!”塞尔玛焦急地敲着键盘。

船舱室里,曼斯正在调整炮孔位置,手指按在发射键上,蓄势待发。

白鲸的注意力全放在芬格尔身上了,风暴鱼雷的发射速度有200节,和飞机一样快,在它不躲避的情况下,25米的巨大目标想空都难。

但炼金弹头展开足足有30米,一个30米高速旋转的锋利锯齿,可以把所撞见的一切都切割成两半。

芬格尔正带着白鲸朝炮孔冲刺,30米的旋转范围,会把他也切割成两半。

即便青铜御座加身,也抵挡不了,风暴鱼雷最初就是为了对抗龙类设计的,预初的假想敌是龙王,意思是龙王被击中,也会毫无例外地从中间裂开。

“你们再不发射我就要被吃进去了!它会把我的骨头咬碎的!”芬格尔催促道:“别担心,我还有杀手锏,快发射!”

“教授!”船舱里,塞尔玛回头往过曼斯。

曼斯布满皱纹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曼斯老头!快发射!”芬格尔破音了。

曼斯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我数三声,就发射,你做好准备。”

“好!”

“3,2,1!”

曼斯砸下了发射键。

风暴鱼雷从弹孔射出,如同呼啸的战斗机。

芬格尔周身燃起黑色的火焰,蔓延到推进器上,狰狞的金属刺延伸,推进器的力量骤然加大,带他往侧翼冲刺。

白鲸发出悠长的鸣叫,但紧接着,叫声戛然而止。

风暴鱼雷命中了。

八千枚炼金刀片展开,每秒一万四千转。

大海,被染成了血色。

第三百四十一章 求婚事后

中国,首都。

清晨,阳光明媚。

宝格丽酒店外的风光很好,露台的栏杆上落着几只麻雀,正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但鸟叫声并不能很好地传播到总统套房的室内。

酒红色的厚布窗帘遮挡住窗户,阳光透不进来,这里还是昏暗的,

路明非嗅着女孩发丝散发的幽香,感受着怀中的温暖。

绘梨衣也醒着,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们缠绵了一夜。

少女清清白白的第一次,在昨晚的求婚之夜给了他。

路明非想着昨晚的缠绵,宛若做了一场梦。

但显然,这并不是梦。

因为女孩依偎在着他的胸膛上,两个人还是全身赤裸,裹在被窝里。

他们做了。

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室,甚至在厨房。

绘梨衣好像不知疲倦,两个人凭借最原始的本能,和满溢出来的爱意,感受着对方的身体。

毕竟他们是一对要举办婚礼的夫妻,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反倒说,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做过的两个人要结婚,听起来才会让人奇怪。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非得在洞房花烛夜才能坦诚相待。

结婚前一个月,都没有同一张床上睡过,和这种对象结婚,才会让人觉得不靠谱吧。

从今天起,路明非正式摆脱了处男的称号。

他搂着绘梨衣,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感受着女孩美好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杂念,毕竟他们做了一整晚,该发泄的都发泄出去了。

此刻在他心中最深刻的,是责任感。

绘梨衣和他几乎已经把夫妻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场公开的婚礼,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他都承认绘梨衣是他的妻子,是无可替代的,他深爱着的妻子。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绘梨衣爱着,他也是如此地爱着绘梨衣。

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那么地需要你,那么地爱着你。

他由衷地感到欣喜,感到快乐,感到幸福。

路明非只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在余下的人生中,永远对她好,在每一个夜晚陪着她入眠,牵着她的手,在夕阳的公园下散步。

他知道绘梨衣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深情地吻。

绘梨衣翻了个身,压到了路明非的上面。

“等等,这样不太好...”

“没关系...”

“可是...”

“我想要...”

四只脚从天鹅绒被里扭动着伸出来,换了血的绘梨衣,精力出乎意料地好。

初尝其中滋味,又怎会轻易愿意放下呢?

路明非很快妥协了,房间里回荡着灼热的喘息声。

他们洗完澡,穿好衣服,已经是上午10点了,两个人一起在大浴缸里泡澡,互相搓背,顺便又来了一次。

路明非自己换了床单,打扫了卫生,因为没好意思叫侍从来换。

绘梨衣站在镜子前,伸出左手,手腕上系着戴铃铛的红线,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

她微笑着,反反复复地看着钻戒。

路明非拿出手机,切换到昨晚录制的求婚视频,绘梨衣凑过来看。

录制的时长足足有2小时42分钟,在后面他们改换阵地去浴室的时候,他才顺手关掉了录像。

屏幕里是淡黄色的烛光,蛋糕上插着蜡烛,奶油上有两人的签名,是果酱绘制的。

路明非单膝跪地,拿出了装戒指的礼盒。

“绘梨衣,我爱你,所以...嫁给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