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蔻
这样的人,公开对着阳信府给卫青下跪,而且是足足跪了两刻钟,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谁逼迫吕行给卫青下跪?
这背后又说明了什么?
会不会影响到未来的风向?
亦或者说吕氏是不是开始走下坡路了?
在这个多事之秋,任何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出一系列的分析。
反正汉王朝不以言论治罪,平民老百姓在秋收之前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多听听八卦也没坏处。
长安王城上次像现在这么热闹的时候,还是三年前。
不过经过这件事,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人再对霍去病有想法了。
吕行身份如此尊贵,都被逼到给卫青下跪的份上,换做是其他人,怕不是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随着吕行被按着强低头,田氏和薄氏也如同刘彻预料的那样,直接把当初得罪过霍去病的子嗣,悄悄的送回了老家,看样子是不想跟卫青走得太近。
卫青也无所谓,这种事情不强求。
卫青也借刘阳信之口,告诉了薄氏和田氏,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有些人看到自己就如同见到了瘟神,恨不得避让三千里,有些人看到自己又想金银珠宝,恨不得贴上来。
这说明自己这盘菜,还是很多人在乎的。
让卫青更感到庆幸的是,往往后者无论是身份还是权力,往往都更强一些。
这并不是后者比较聪明,只是他们的体量更大,抗风险的能力也更强罢了。
事实上跟卫青走得近的这些人,或者是穷困潦倒,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典型的就是刘备;
或者就是家底背景殷实,即便赌输了也可以东山再起,比如说刘彻、曹英。
没人愿意动不动就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一把。
尤其是原本日子过得还不错,只要稳步旧搬的发展,未来在长安王城必然会有一席之地。
这种人你让他赌?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要不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卫青尊重所有人的选择。
夫子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这句话并不是逃避,是一种明哲保身的生存之道。
毕竟夫子还有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
命留着,是要做更重要或更适合自己的事情。
有些人是为平天下而生,有些人是为治天下而生。
前者是为了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后者也是为让百姓不受饥饿困苦之苦;
双方的目的和利益都是一致,没必要高低贵贱之分。
翌日,卫青又去拜访了徐韫一脉。
对于卫青的到来,徐韫一脉自然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能不欢迎嘛,现在这一脉的兴衰荣辱全都系在卫青身上了,如果不是知道卫青刚回归,事情比较多,他们早就去登门拜访了。
现在卫青亲自前来,自然开心的不得了。
此次卫青前来也是为了谈生意,以及百兵阁再次开张的事情。
卫青重启百战阁,徐韫一脉作为兵刃的提供商,即便失败了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但反之如果赢了,那便是双赢。
本就是合则两利的事情,徐韫一脉自然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卫青回归的消息,也在太学院传开,要说最激动的反而不是汉军团的新人。
准确的说,这些所谓的新人,在汉军团待得时间,可远比卫青这位创建者更久,卫青从汉军团的创建到离开,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左右。那些新人精锐们,有些可是实打实的待了两三年之久。
他们对于卫青的回归,更多的是带着期待和坎坷。
在卫青离开之前便在太学院的那些学子,是深刻认识到卫青的霸道与嚣张,当然更重要的是强大。
哪怕是三年过去了,他们依旧相信,卫青的实力在太学院中,依旧具有绝对的统治力。
不过与卫青实力相对应的,还是他做事的风格,这种强势的风格,并不是每位新团员都可以接受的,尤其是军团的新成员中,也不乏有一些性格孤傲之辈。
这些人甚至没有亲身经历过卫青的崛起,对于卫青的战绩,也只是一种模糊的概念。
他们能忍受卫青那霸道的性格吗?
现在汉军团以刘彻为尊,正副军团长又是否会因为话语权出现分歧?
这些都是高年级新生期待中,带有几分坎坷。
而三年级以下的新生,同样也是心情坎坷。
他们对于卫青的认知,全都是别人口中的卫青。
强大、强横、莽撞、聪慧、冷血、义薄云天、铁血无情...
各种相驳的性格,都出现过。
污蔑与吹嘘,让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卫青,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坎坷中又带几分期待。
但真要说最激动的...其实匈奴蛮族!
他来了,他来了,他终究从牢狱中归来了。
三年前卫青的强势崛起,给不少匈奴蛮族的学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尤其是三年前在吕后的寿宴上,卫青打碎箱子,露出一地被割下来的匈奴蛮族的耳朵,以及从衣冠冢抛出来的衣冠,那种震撼与绝望,是刻进骨子里的。
三年过去了,匈奴蛮族内部不仅完成了整合,而且匈奴蛮界的一些顶级天才,在得知卫青这个名字后,也依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万界之上,来到了人界汉王朝的帝都。
如今的匈奴蛮族,实力相较于三年前更胜,统治力更加恐怖。
但无论是於单还是伊稚斜,对于卫青的归来,依旧是如临大敌。
甚至哪怕那些匈奴蛮界的天才们如何嘲笑,他们始终保持卫青的警惕和防备。
尤其是懋車和赫犊,这两位曾经败给过卫青,他们深知卫青最可怕的地方,并不在于强大的实力,更是那无与伦比的天赋。
三年过去了,每个人都在成长,卫青就真的被关在不知名的牢狱中,一关就是三年?
这话别人或许信,他们可不信!
汉王朝的统治者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情来。
三年之后的卫青必然更加强大,甚至强大到超出了所谓少年天才的这个范畴。
即便放在两族的军中,依然是一根中流砥柱。
所以在没有跟卫青再次交手之前,任何的轻敌大意,都是在书写自己的愚昧与无知。
除此之外,太学院内部的主战派和主和派也吵得更加厉害,哪怕这些争吵影响不到朝堂之上的决策。
相对而言,太学院内部的主战派声音,哪怕依旧被主和派压着打,但也要比朝堂上的主和派声音更大,也更响亮。
一方面可能是有卫青这位精神领袖,另一方面也是太学院内的学子,年龄明显偏小,这里的偏小是跟朝堂的臣子们比的。
年轻自然气盛,年轻自然心高气傲,年轻自然心比天高。
年轻才有豪情壮志,粪土当年万户侯!
正因为年轻没有那么多估计,所以才可以面对不公和压迫,敢于第一个喊出我不服!
所以哪怕现在局势再难,这群年轻人依旧能理直气壮的说一句:我打不过咋啦?我就是不服不可以吗?
如果打不过就必须低三下四,像条狗一样活着,那太学院的匈奴蛮族,都是卫青养的狗。
不过...了解卫青的人都知道,卫青其实不爱养狗,他是养熊猫的。
在修心阁带了三年的肉球,体型明显要大了不少,原来也就跟肥橘猫那么大,现在已经跟条成年土犬差不多大了。
但身材方面还是没什么区别,依旧是胖的可以,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偶尔捣腾着那双小短腿,爬到窗台上养望着月亮忧郁的感慨一声:阿青,俺想你了。
也不知道它究竟想卫青什么。
不管太学院内部有何种声音,有一个结果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卫青回归了。
在卫青返回长安王城的第四天,他终究出现在了太学院的门口。
卫青从虚空中走出来,刚到太学院门口时,便发现这里已经站满了学子、先生。
真可谓是人旌旗招展、人山人海。
不仅挤满了整个招生广场,甚至一些实力达到超凡脱俗的学子,直接腾空凌云而立。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想了想如果不是时间不对,还真以为新一季的招生开始时了。
但算算日子就知道,现在距离新一季度的招生,还有一半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现在恰好是每个招生季度中,最中间的那段时间。
这么多人?
难不成是某种特殊的欢迎仪式?
也用不着这么隆重吧?
这得多少人?
最起码也得两三千人,还是往少了算的。
包括匈奴蛮族也来了不少,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瞅了过来。
卫青很想问一句,你愁啥?
这些学子们也没闲着,少则三五成群,多则十几人,几十人凑到一起,然后跟着另一批不顺眼的叫骂。
更有甚者君子动手不动口,抡起拳头就打了起来。
附近巡逻的执法队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任由这群人大打出手,只要没掏家伙的,连警告都欠奉。
反正打架这种事情,这几年在太学院里面发生的太过频繁了,以至于大家都快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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