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爆恐分子的综漫日常 第120章

作者:快要坏掉的汐

贝琪老师完全就是在欺负靠着抱贵族校董成员大腿上位的教导主任不懂化学啊!

不过就连贝琪老师都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考试居然还真有人作弊?

怎么可以这样?

颤抖的贝琪老师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咬啊!

说!到底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咦?等等导演,这剧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怎么会这样?

咳咳,大家要理解,虽然有着一副20岁左右的靓丽青春外表,但是年近40岁的贝琪老师可是充满了母爱的。

而所谓的母爱不就是伟大的包容吗?只有笨一点的孩子才可爱啊(有作弄的价值)!

在旷身日久的贝琪老师看来:“不就是笨一点嘛!有什么不好的?(不不,高坂京介他们纯粹只是懒!)而且笨一点的孩子不是更容易掌控吗?(原来这才是重点吗?)”

至于作弊?哈!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根据贝琪老师那通过丰富的视频教学资料学习来的知识,在大多数情况下,那些俘获(如自己这样)美丽女教师身心的不都是那些班级里又笨又坏的学生吗?

(咳咳!这绝对是错误观念!)

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更何况不坏一点又怎么敢突破那些封建保守思想的束缚和世俗的眼光,来迎娶早已经准备好婚纱的自己呢?

所以啊,那些作弊的坏孩子们!你们准备好了吗?贝琪老师这就来了哟?

怀着喜悦的心情,贝琪老师再一次愉快地走向了讲台,她衣服上那对装饰性的洁白翅膀就好像真的活物一样,伴随着两颗实心重球的跳跃轻快地拍打着。

那副模样就好像是穿梭在桌椅之间的天使~

先来看看候选目标一号。

嗯~让我看看,高梨修辅是吗?

贝琪老师兴冲冲地看了看考卷上的名字,然后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那检查猎物的眼神把可怜的高梨小受看得都快毛骨悚然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老师,要这样看着我啊!西莫君!救我!”结果不出几秒,高梨不出意外地发送了SOS信号!

这让西莫先生不禁怀疑这家伙当初到底是怎么被吸收进汞合金的,难道是走了他妹的门路?

“虽然欧尼酱是个喜欢H事物的变态色情狂,但他实际上却是个食草系的小受。对于那些有痴女属性的人反而不擅长应付。”――以上内容摘自高梨同学可爱的妹妹奈绪小姐(没有血缘关系好评)的兄控日记里(所以说,奈绪小姐,你到底是怎么观察到的)。

但是没过几秒,小受同学就看到,贝琪老师突然叹了一口气走了,这让他大舒一口气。

哎~总感觉有点平常啊!虽然一副呆呆地样子,有点呆萌的味道,看起来也似乎很好掌控,但是总觉得从他身上会味道一股很熟悉的气味啊,看起来已经被某人打上标记了呢~(这是一个关于腹黑妹妹控兄的故事。。。)

“哎。。。给个C+待定吧。”

首战的不满意,并没有让贝琪老师丧气,因为她很快就后小跳几步,来到了二号目标:砂户太郎的身边。

刚才只是远远地观察就让贝琪老师觉得很帅,这一次在近距离接触之后。。。。。。

嗯嗯,好孩子的外貌8分,清澈的眼神10分(贝琪老师,你眼瞎吗?),脖子后面那细细的勒痕――负100分!老娘要的是S啊!抖M?那不就和我的角色重复了嘛?

玛德!呸!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两场作战失利的贝琪老师气呼呼地踢了踢椅子,往其他人走去,这让出非常不符合圣职者(老师)身份的行为让周围正在作答的学生们有些不明所以。

甚至有人开始皱着眉头猜测这是不是这位婊气十足的布列塔尼亚女教师故意干扰她们答题的手段?

比如握着笔小声嘀咕的高城小姐:“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考个第一吗?”

但是同样也有不少已经答完题的少年们似乎有些期待眼前这位活力美貌,堪比二八年华(实际上却是急剧欺骗性的40岁),却又充满人妻韵味(真相是40年单身至今)的美女教师来一场超友谊的疯狂关系。

比如摆了一个自认很帅气造型的慎二同学:“这位美女,约不?”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帅气外表,冷静沉着,眉清目秀,一看就是有着出众魅力和异性缘的“好青年”,贝琪老师充满魅惑感地微微一笑,然后嗅了嗅。

对,没错,就是拿着鼻子贴着间桐慎二的外衣闻了!

呵呵一笑,闻到了一股迷人香气的慎二同学露出了他招牌式的阳光笑容,他用看穿表象直入本质的睿智眼神,死死地盯住自己眼前出现的那一汪深邃的沟壑,想要去探寻隐藏在里面的瑰宝。

“即使是教师,也终究不过是个女人;无法抵挡住本大爷的魅力啊~”感受到周围尤其是死男子高中生们嫉妒恨的目光,间桐二爷不禁为自己哀叹:“我是一个多么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然而下一秒,二爷的笑容就石化在了脸上!

“哼!一股臭虫的闻道!”说完贝琪老师甩了甩头发,走开了。。。走开了。。。(未完待续。)mz

138.年度悬疑大戏《梦》

关于间桐同学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到底是多少,贝琪不得而知,毕竟她是教化学的不是教数学的。

再说了,几何什么的,最讨厌了!难道说学会了几何,就能找到老公吗?

答案当然很明显:不能!

所以挑剔的剩女贝琪,并没有计算出刚才她给一位伟大好青年的玻璃心造成了多少点伤害,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去计算。

现在的贝琪可正在名为结婚的战场上追寻着自己的猎物,哪有闲心管其他的事情。

于是接下来。。。。。。

卫宫士郎?

眼睛居然敢比我还大!Pass!

高坂京介?

虽然脸长得不算丑,但被那双死鱼眼糟蹋了,普通的给人以十年以后当平凡的社畜的感觉。看起来也很迟钝,总觉得和他一起生活会很累啊?

单身结婚狂贝琪小姐犹如巡视自己后宫地帝王一般,审视着自己身边的“三千佳丽们”,但结果却总是这个不满,那个不好!

渐渐地贝琪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刚才的那几个明明一开始挺对自己的胃口的啊,为什么自己会在最后关头又讨厌他们了?

自己奉行地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好主义”吗?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挑剔呢?

明明自己是那么迫切地想要结婚,想要有个男人,想要有个名为家的温暖地方。

就在这时贝琪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低吟:“等等,不要着急,你的白马王子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那会是谁?贝琪内心充满了疑惑。

但是那个声音很快就给了她答案:“瞧,那个坐在最后面那一排的,那个白头发的孩子不是教室里最可口的苹果吗?”

贝琪的视线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就连对身体的感觉也开始变得淡薄,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被不知名的手操纵着。

明明依旧可以看到,依旧可以听到,但是身体和嘴巴却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行动着。

这让贝琪不由地开始觉得恐惧,心脏开始不争气地跳动着。但是这却让贝琪意外地发现:随着心跳的加速,自己对身体的感觉和控制似乎有回来了,可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又来了。

【为什么要抗拒呢?看那个可爱的孩子,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说得不就是他吗?你难道不想要让他匍匐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吗?】

“是的,我想要。”

带着酡红色的脸晕,贝琪犹如被人世间最香醇的美酒醉倒一般,晃晃悠悠地向着那个人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近了,近了。

马上就可以触摸到那柔嫩的脸袋!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了!

【对!对!就是这样!】

脑中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意识却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但是即使如此,贝琪也能清楚地感知到声音的主人如今是多么的欢快愉悦!

然而她却无力反抗,这时的她连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到了,只能不受控制地向着那个人走去。

冥冥之中,贝琪似乎听到,有人开始唱歌了。

“亲爱的宝贝,无论何时,都要让他在你的怀抱中沉沉入睡!天真的他!决不容许再次逃离此处!

让他把她的一切都忘了吧!愿她不会用沙哑的撒娇声舔舐他的耳畔!否则你将紧勒她的咽喉!

只要两人就好!其他什么人都不需要!他只能由你来满足!在他的双足上,镶嵌银色的枷锁,让他不会重蹈覆辙!

亲爱的宝贝,把他的头埋入你的胸怀中,去吮吸脉动的甜美蜜汁吧!天真的他!决不容许再度离开你的视线!

把她的一切都置之脑后吧!若她举起利爪,前来夺走他,你就亲手杀死她!

不要反抗了!来吧!把一切都交给我的指引!只有我能让你幸福下去!

把他的羽翼撕个粉碎丢弃了吧!让他再也飞不到任何地方!”

这渗人的曲调绝不是自己那期待已久的婚礼进行曲,但是此时的贝琪依旧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了起来。

并在所有人惊诧莫名地眼神中,走到了那个人的身前,然后视野突然向后,一具无头的身体,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并且不断地远去。

一股鲜红的液体犹如溅射的喷泉一般,从本该是脑袋的地方汹涌而出,并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随后在凄厉的尖叫声中,黑暗袭来。。。。。。

“哐!”

趴在讲台上睡着了的贝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魂未定的她,拼命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在留下了几道醒目的爪痕之后,她终于确定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我这是做噩梦了吗?”捂着脖子的贝琪睁大了双眼,剧烈地喘着粗气。

“贝琪老师。。。贝琪老师。。。”

刚才的那一幕真的是太真实了!贝琪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死了!而现在她万分庆幸自己还活地好好的。

“贝琪老师!!!”

耳边响起的巨大吼声让贝琪终于回过了神来,发现有学生在看自己的贝琪赶紧拍了拍裤裙上的灰尘想要站了起来。

却发现自己的腿竟然怎么也使不上劲,所幸这时,身旁的学生看出了她的难处及时地对她伸出了援手。

贝琪感激地接了过来,并且抬起了头想要看清楚到底是那位好心的孩子竟然如此地绅士给予自己帮助。

“如果长得可以接受,不不,只要不太寒碜的话,等会儿就问他要给联系方式吧!”

心灵美这一条在单身待婚的贝琪老师这里可是有额外的加分的――在名为结婚对象的资格考试上。

但是下一秒,贝琪就拼命地挣脱开了对方地手,顾不得再次摔倒地上的疼痛,手脚并用惊恐地倒退着。

这让手里拿着所有人答卷的白发少年有些莫名奇妙,他上前问道:“老师?你怎么了?”

于此同时,几千米外的学生会办公室里,米蕾?阿什福德突然“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未完待续。)mz

139.仰望星空,西莫先生想到的是?

♂』????????开学第二天的考试日有惊无险地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