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隐书大宅
想的这么多,自己是犯了文青病了么?
打了个哈欠,李承不由得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有几分好笑。而一直躺在他大腿上的汐,已经微微眯起了眼,整个人都已经困倦的不得了了。
说起来,那个叫上条当麻的新人,身体素质果然还是太差了啊,等他伤好了出院,自己还是给他安排一下锻炼的计划好了。
嗯,就先让他每天做一百个俯卧撑,再来一百次仰卧起坐,和一百次深蹲,最后再跑十公里好了。这可是最基础的锻炼,身为第六组的一员,上条当麻不可以连这种小事都坚持不下来的。
正思索着,李承低头一看,发现汐已经呼噜呼噜的,在他腿上香甜的睡着了。和醒着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同,睡着以后的汐,脸孔会显露出一种很天然的笑意,加上本就软乎乎的脸蛋,真的会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要犯,咳,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她的感觉。
抬头再看看时钟,才到晚上九点多而已,李承不由得笑起来,心里感叹着汐真是一个小贪睡鬼,一边伸手,轻轻地将汐环抱起来。
走进卧室,将她慢慢放在她自己的那张小床上面,盖好被子。当然,那个即使睡觉也必须抱着的狐狸抱枕也会给她拿来。随后,想了想发现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可干,李承便关掉电视,关掉房间灯。随后脱了外衣,自己也上床睡觉去了。
对于李承对于汐而言,这又是一个平常的一天过去了。不过对于其他另外一些人而言,夜晚的时间,还依旧漫长。
“组长,如何,找到了?”
第六组的分部,电脑前,卫宫切嗣严肃正坐,对着通讯器的另一头问道。
“嗯,”在一间狭窄公寓楼的肮脏通道内行走的两仪式平静的回复到,灰黑色的瞳眸死死的盯着前方一扇半开的房门,“找到了。”
“行,注意安全,我会负责附近街区的监控,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把这个家伙放跑了。”
“废话真多,上一次不是因为远坂和上条的问题,怎么会搞成那个样子,”显然是极度不满上一次的猪队友事件,两仪式的话也稍微多了起来,“安静吧,好好负责你的监控,我要进去了。”
卫宫切嗣不再回话,他沉着脸,打开电脑上的各种端口,开始连接那些街道商店之中的监控系统。
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啊……
突然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卫宫切嗣叹了口气,在自己的怀中掏了掏,随后摸出了一个老式的翻盖手机。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自己确实感觉到,这次的事情很不对劲。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种不安的预感,往往伴随着潜在的巨大危险。卫宫切嗣曾经也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还从来没有过哪一次,会是像今天这样,让他如此的不安,如此的,就仿佛是自己的生命将要被他人所完全掌控一样,窒息的不安。
他打开了那个手机,上面,只有一个联络对象。而且不知为何手机上有极其严密的系统封锁,不能打电话,只能够发送短信,而且还只能够发送一条固定的代码短信。
这是他的儿子,卫宫无铭,在几个月前交给他的,据说是可以保命的关键物品。只要按下短信,最多一天,不管是怎样的敌人,都会被这条短信所联络的对象解决。
没有犹豫,遵从自己内心的预感,卫宫切嗣敲出那串预定的字符,按下了发送键。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边,那个狭小的公寓楼中,两仪式平稳的前进,伸手,推开了眼前那扇表层剥落的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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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十六章:追击与问答
推门而入,眼前的地面上是杂乱的,散落着的许多沾着血的绷带,还有一旁空了的止疼药药盒,碘酒瓶以及扔的到处都是的脏棉签。
可以想到,对方是经过了一番仔细的伤口处理的。但是再怎样专业的处理,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也始终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站在这一地垃圾的破地板的中间,两仪式沉默的看着自己眼前,同样沉默不语的荒耶宗莲,在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你来了。”
他开口道。
两仪式冲上去就是一刀刺过去,完全不跟对方废话。
“啧,真是……”
没有选择硬拼,荒耶宗莲直接转身撞碎身侧的墙壁,从半空中坠落,单膝跪地,在地上砸出一道蛛网般的裂坑,随后站起,猛地奔跑起来。
两仪式同样从那道墙壁的大洞跳下,但却不是落在地上,而是轻巧的站在了道路旁的路灯上面,随后身形一动,宛如没有重量般轻巧的起跳,直接在各个路灯上跳跃着不停前进,迅速的追上了前方的荒耶宗莲。
这样下去逃不掉么……
没有犹豫,荒耶宗莲转身,撞碎身侧一家服装店的店面玻璃。刺耳的警报声中他冲入店中,两仪式随后如鬼魅般极其迅速的跟了上来,破碎的玻璃中,她的瞳孔与手中的刀刃在一同闪着寒光。
荒耶宗莲快步跑动几步,顺手抓起店内的沙发,转身就朝后方的两仪式扔了出去。但就像是早已预判了他的动作一般,她仅仅只是脚步前送,一个滑铲就躲过了飞来的沙发。宽大的沙发随即坠落在地,砸在无数的碎玻璃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而与此同时,两仪式的身影已经来到了荒耶宗莲的身侧,战斗在一瞬间打响。刀刃,铁拳,寒影,劲风,刹那间挥舞出无数的幻影,随后在下一刻,两道身影分离开来。荒耶宗莲的身体倒飞出去,撞破坚实的墙壁,随着洒落的砖块水泥碎片滚在地上,而两仪式脚步不停,俨然是要再继续追击。
匆忙的站起,匆忙的反击,高大的男人挥动着拳头,向着身形娇弱的女性猛烈的攻击。然而这全部的重拳却都落到了空处,仅仅只是几道细微的晃动,她便避开了对方全部的击打,一下子将双方的距离拉近。
锋利的短刃,在下一刻触碰到了荒耶的皮肤。
“不惧——”
避无可避,荒耶宗莲不得不使出了在躲藏的时间匆忙制作出来的一层结界。概念上的防御完美的抵御住了这堪称绝杀的一击,但随之而来的,是那些防御的符文在瞬间变得暗淡起来。
果然临时凑数的还是太勉强了,以现在的强度,恐怕最多还能坚持三击。
做出了判断之后,荒耶宗莲毫不犹豫的逃走,后方的两仪式揉了揉被刚才的一击震的有些酸麻的胳膊,随即快速的追了上去。
寂静的街道上,时不时的响起刺耳的碰撞声音,每一次碰撞之后,都会伴随着一声闷响,随后是一个身影踉跄着倒下,或是直接倒飞出去。若是有人仔细去看的话,便可以发现,是一道相对娇小的身影,在迅猛的打击着另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已经一个小时了,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停下来么……
擦去额头微微冒出的汗滴,两仪式看着眼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继续逃亡的男人,不由得微微叹气。
上前一脚,将重伤的男人直接踢翻在地,滚了几圈。两仪式正要上前,他却猛地起身抓住路边停靠的一辆汽车,举起来,然后就直接砸向了前方的两仪式。
嘭!
巨大的响声之后,是直接从中间被截断的汽车,宛如激光切割一般从中间直直的切成了两半,随后,是又一次栽倒在地的男人。
连续的重创,终于让他显露了疲态,血水一点点的滴落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不断挣扎着,却一时难以起身。
“不,还不能,还不能倒下……”荒耶宗莲还在挣扎着,“为了……女神,为了女神……我,还不可以……倒下……”
居然,还在说什么为了女神么……
“搞什么啊,你这家伙。”
停下脚步,两仪式终于开口,带着满脸的不耐烦与鄙视。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鬼邪教的主教了。以前的你虽然也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家伙,但起码,还不至于愚蠢到现在这幅样子。”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男人的身前,俯视着那个男人略微迷茫的神情,心头的厌恶之感更甚,毫不犹豫的挥舞起手中的匕首。
血光走动,短短数息之内,两仪式精准的挑出了荒耶宗莲手脚四肢的筋络,然而失去了对四肢控制的男人依旧在努力的蠕动着身体,努力的想要站起来。
“为了女神,不能在这里倒下……”荒耶宗莲双目空洞,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相同的话,“为了女神,不能在这里倒下。”
“不是为了女神,至少你,肯定不是为了女神。”
像是嘲讽一般,像是贬低一般,站在自己身侧的两仪式淡然的说道。
“你……又明白什么,只有女神,只有女神……”
“不是拯救苍生?”
“……”
像是大脑突然卡壳了一般,荒耶宗莲的身体骤然停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茫然的抬起了头。
“你……说什么?”
那是贬低他对女神信仰的话语,那是否认自己对女神爱的话语,是自己不应该去聆听,不应该去思考的东西。但是……自己却想要知道。
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没有明白,没有听明白,但是想要知道,想要了解。分明已经没有记忆了,但荒耶宗莲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自己必须去了解的使命感。
就像自己真的,曾为了女神以外的什么东西,奔波流离,为此献出了自己的一生,也必须要去完成实现一般。
啊啊,那到底是什么……
“三年前,在我和织还没有被迫进行分离手术的时候,”不知是出自怜悯,或是出自无聊,两仪式收起了匕首,用平缓的语气,慢慢的说道着,“你找到我,试图控制我,为了得到前往‘根源’的途径。”
“根源……”
根源?那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很特别的东西吗?一定不可能比自己的女神更重要才对,不,不对,不是这样。啊,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是什么?
我在追寻……根源?为什么,我要……追寻根源?
倒在地上的男人茫然失措的闭上眼睛,像是失了魂一般的沉默着,低着头,只是在慢慢的喘息着。
自己曾经追寻过什么东西,是的,在女神之前,自己曾经追寻过什么东西。是非常重要的,为之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必须完成的,悲悯的宏源。
啊,是的,根源不是自己追寻的东西,根源是自己追寻的途径,自己希望前往根源,也就是这颗星球力量的源头之地,从中找出解答,找出记载,找出知识,找出判断。为此,自己才可以理解那件自己所想要理解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
“是……什么……”荒耶宗莲艰难的抬起了头,“我忘记的……是什么……是什么?”
是因为执念太过强烈,所以仅仅只是外部的轻轻点播,思维上的枷锁就立刻有了松动的迹象了么?
“虽然我也只是听着干也橙子他们提到过一两次,嘛,也就在这里告诉你吧,起码让你清醒着被我杀掉。”
两仪式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狼狈的男人,缓缓开口。
“你所追求的就是——是谁!!”
从一脸随意的样子,到满脸戒备的迎战姿态,两仪式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时间便已经完成,那柄雕刻花纹的匕首被她迅猛的掷出,飞向那个令她感到了异动的方向。
但是下一刻,一道满是魅惑的声音,却在她的身后响起:
“啊啦,这样凶暴对待的我的话,可是会让我——非常兴奋的啊。”
毛骨悚然,彻彻底底的毛骨悚然,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寒毛,乃至于每一个细胞,都在竭尽全力的传达着恐惧,传达着恐怖。那是无比可怕的存在,那是自己不可匹敌的存在,那是顷刻间就能取走她性命的存在,那是……正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存在!
几乎是反射性的跳起,两仪式迅速的拉远了距离,转过身来面对对方。而这个过程中,对方却没有一丝动静,仍由两仪式逃脱开来,似乎是完全不在意刚才那样好的攻击时机的浪费。
这个时候,两仪式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高挑的身形,丰满的身材,以及一件不过堪堪遮蔽身体的黄紫色的服饰,到处都是春光外露,只要稍微走动就必然走光。一对黑紫色的牛角在她的头上生长着,而那对金黄色的散发诡异魅力的双瞳则让人不寒而栗,尽管她的面孔是那样的美艳动人。
是的,美丽,不过只是第一眼,两仪式就感觉到了对方无与伦比的美艳之感,但那不是常人见到美丽事物是产生的自然欣赏。在那一刻,这份美丽像是具有侵蚀性的活物一般,在努力的冲破她的大脑,刺入她的魂灵。那绝不是人类应该具有的东西,宛若是爱*欲的直接具现化一般的,这个诡异的女人在那里站立着。
在昏倒过去的荒耶宗莲身侧,这个满溢着诡异魔性魅力的女人微微欠身,向着两仪式露出一个美妙而诡异的笑容,随后缓缓开口:
“杀生院祈荒,在此向您请安。你好啊,两仪式小姐,我啊,可是想见到你,很久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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