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为什么忧伤
现在饭店分为大堂区,包厢区,还有贵宾室,这么多人,自然都在大堂区。
许大茂早已经等待多时,他身边的秦京茹仿佛也容光焕发,笑意盈盈跟着许大茂旁边迎接街坊邻居。
尽管许大茂已经预定了十五桌,一桌十人,可等第二趟人到齐后,还有人要来,许大茂一咬牙,让司机再回去接一趟。
这十五桌都坐不下,很多附近的街坊,都赶来了,有些还老少全家上场的,这一算,都快二百五十人了。
无奈,许大茂只能再一次加席,可这里是京川,不是平常的饭店,昨天加五桌还是说了不少好话,现在再加十桌,经理也表示抱歉,暂时没多么席。
何雨柱见闹哄哄的,悄悄给经理打了一个眼色,到了厕所边上,让他先安排下去,大堂没席就安排进包厢。
经理自然点头答应,开始安排。
很快,许大茂亲自把一些老人还有孩子安排进包厢,显得极为有礼貌,给足了大伙面子,他自己则是在大堂陪着大伙。
他也对其他周围的街坊也连连说抱歉,说今天安排不周到,不过众人也理解,最后一打听,一桌999元,众人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哪能还不满意。
当众人全部坐定后,许大茂招呼服务员开始上菜,上酒,不管是京川饭店饭菜真正的味道如何,还是本身价格贵的原因,众人心里至少此时是虚荣心爆棚的。
大伙吃得那叫一个吆五喝六,无数人朝许大茂敬酒,恭维声此起披伏,那兴奋劲没法说了。
好些年轻人也是趁机打听许大茂公司的事,显然想跟着发点财,不过许大茂却是半句话不提那些,只陪着大伙唠嗑喝酒吃饭。
何雨柱沉着脸吃着菜,并没有和许大茂坐一桌,冉秋叶要上课,没来,一大爷要陪他那小黄,也不愿意来,何雨柱到想来看看稀奇,反正现在一天也是闲着。
不过他对面就是棒梗和他老婆,秦淮茹没来,斜眼老太婆腿脚不方便,也没来。
何雨柱能明显感觉好几次,棒梗端起酒杯想去许大茂那桌敬酒,但是最终还是没站起身,他老婆时不时埋怨他一句,棒梗也是眼神时不时朝许大茂那桌看去。
直到饭过五味,棒梗才鼓起勇气,端起杯子,朝许大茂那桌走去。
何雨柱看稀奇似的看着这一切,棒梗这几年的确圆滑许多,但是和他的关系一直一般,谁也没求谁的时候,关系能好吗?
不过许大茂作为曾经伤害过他妈的仇人,此刻既然端着酒杯过去敬酒,这实在有些不像何雨柱印象中那个棒梗。
果然财帛动人心呀!
金钱社会马上就要来了,人心也跟着在变化。
不一会儿,对面就传来许大茂那开怀大笑,还有好外甥的话,显然两人已经冰释前嫌,甚至还重新接上小姨夫和外甥那点亲戚关系了。
何雨柱也是感慨万千,果然这个世界,自己已经有些看不懂了。
正想着,棒梗已经回来了,他满脸红光,油光满面,显然可以看出,此刻他很兴奋,甚至有些兴奋过头,重新想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却是颤颤巍巍洒了一地。
他能不高兴吗?
刚刚小姨夫已经说了,等有机会和他单独聊聊,听说他在干修理铺的工作,许大茂直接说太没前途了,如果他母亲不介意,可以跟他干,绝对不会亏待他!
棒梗当时的激动无法形容,周围全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到达人生高光时刻。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虽然不清楚许大茂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总感觉这背后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大院里这群人,自己也不想多管闲事。
何况想多管闲事,估计现在管,也会被人骂死,再看看吧!
正想着,许大茂端着酒杯,拿着一瓶茅台,朝何雨柱这桌走了过来,今天许大茂显然喝多了,不过依旧很清醒,只是走路有些摇摇晃晃。
走到何雨柱这桌,棒梗连忙站起身,还以为许大茂是来专门找他的,兴奋地拉起老婆,恭敬地道。
“小姨夫,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老婆黄静!”
许大茂满脸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放下酒瓶,用手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说道。
“好!好!后天,就后天,我派司机去你家接你,小姨夫带你参观参观我的公司,棒梗,我很看好你,加油!”
棒梗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忙点头道谢!
许大茂笑着转身朝何雨柱看去,随即拿起茅台,走到何雨柱身边,动作恭敬而又细心地给何雨柱杯子倒满。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他的举动,没有说话。
许大茂也给自己杯子倒上,端起酒杯,朝何雨柱示意,何雨柱也只能无奈端起酒杯。
许大茂把杯子放低一些,和何雨柱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何雨柱也不能不给面子,也是跟着一饮而尽。
许大茂放下杯子,红光满面,笑容满面,缓缓说道。
“柱子,这杯酒,代表我们过去的一切矛盾,都烟消云散,从今以后,我们就按辈分叫,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你始终是我的大哥,来,我们再喝一杯,这一杯,我们的关系重新开始,我喊你一声大哥,你喊我一声老弟,怎么样?”
许大茂再一次倒上酒,端起酒杯,认真又勤恳地喊道。
“柱子哥,从前的事,弟弟对不起了!”
说完,便一饮而尽。
何雨柱却是看着手上的酒,怎么也无法喊出那句大茂弟弟,他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太过陌生的许大茂,五味杂陈。
许大茂见何雨柱端着酒杯久久没有喝,也不气恼,大气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柱子哥,我知道,我过去的印象给您实在太坏了,老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以后您就看老弟我的为人,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雨柱还能怎么办?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大哥!”
“您吃好喝好,酒不够,让服务员继续上,今天管够!”
这一幕,周围所有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许大茂大大方方再一次倒上一杯酒,朝着众人喊道。
“大伙也一样,酒不够,让服务员上,菜不够,让服务员加,今天我许大茂在这里给大伙鞠躬道歉了,我从前做过很多混蛋事,我相信大伙很多人对我的印象还是从前,但是我还是刚刚那句话,日久见人心,以后我许大茂的为人,我希望大伙一起监督!”
“好!大茂好样的!”
“浪子回头金不换!好!我们相信你!”
“……!”
热烈的鼓掌声,此起披伏,众人脸上全是兴奋的笑容。
第116章:一顿饭花五万
这顿饭过后,许大茂当着服务员的面,还有众多街坊的眼前,接过秘书提过来的钱袋。
从里面一扎一扎把现金拿了出来,那乌青的大团结,崭新又有光泽,看得让人咽口水。
今天这顿饭,许大茂是真下血本了,饭钱加酒水,四万八千多,那一扎扎的大团结,让所有的街坊邻居,都不再怀疑许大茂的实力。
一顿饭花了差不多五万块,这个消息,明天估计会把周围附近十几个街道都传开,更不用说那几千人的扎钢厂了。
酒足饭饱后,许大茂又让大巴车把众人送回家,而且有几个腿脚不方便的老人,他还让司机开自己的小车送,就这举动,实在大气,就连何雨柱都忍不住要给他点个赞了。
饭后,何雨柱没有一起回大院,而是转身朝另外一条路走去,不远处,就是娄晓娥的酒店,明天娄晓娥就要回港城了,今天不陪她,有点说不过去。
到了下午六点,已经换洗干净的何雨柱,扶着老腰,进了大院,到了家门口,这才振作起来,露出慈父般的微笑进了家门。
屋里冉秋叶在做饭,何花带着耳机在听音乐,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何雨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进屋倒了一杯茶,开始慢悠悠喝了起来,这才是生活呀!
妻儿老小健健康康,不缺钱,不缺房,不为生活柴米油盐而烦恼,谁都可以在自己的年纪,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
冉秋叶或许已经察觉自己和娄晓娥的关系,但是两人都选择假装不知道,唯一苦的就是何雨柱的老腰而已。
饭菜上桌后,何雨柱让何花把饭菜分一份拿给一大爷,何花听着耳机,蹦蹦跳跳跳着不知啥舞蹈,高高兴兴过去了。
一家人正准备,和和气气开始吃饭,就听到对面秦淮茹家,突然响起瓷碗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棒梗愤怒的嘶喊声,还有斜眼老太婆的哭喊声,最后还有秦淮茹那掩饰不住的哭泣声。
最后隐隐约约听到秦淮茹喊了一句。
“你走出这个门,就没有我这个妈!”
棒梗最终还是走了,牵着老婆,迈着不成功绝不回头的勇气走了,只剩下屋里斜眼老太婆那哀嚎声,而秦淮茹的哭泣声则是缓缓没了声音。
冉秋叶和何花好奇地抬头朝对面张望,何雨柱反而悠闲地吃着馒头,咳嗽一声呵斥道。
“别多管闲事,如果我猜得不错,肯定是棒梗想跟许大茂去发财,秦淮茹不肯,所以才发生的那些破事!”
冉秋叶好奇地询问道。
“柱子,你说那许大茂是真改邪归正了,还是里面有什么其他东西?”
何雨柱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许大茂现在是真赚了大钱,你知道许大茂今天在京川请客花了多少钱?”
冉秋叶好奇的看上何雨柱,等待他的回答。
而这时何花则是露出兴奋地神情嚷嚷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花了五万块钱!”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你咋知道?”
何花白了何雨柱一眼,一副看土包子的表情。
“爸,你下午肯定是没回大院是吧?下午我回来,大院和周围都传疯了,说许大茂现在身家几千万,人家一顿花五万块钱请大伙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许大茂有钱了!”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这消息,连何花都知道了。
冉秋叶刚刚才下班回家,所以不知道正常,她听完何花这话后,顿时抓住一个重点,有些狐疑地看上何雨柱问道。
“你不是去吃中午饭吗?怎么这么晚才回家?这大冷天,你在哪里待一下午?”
何雨柱狠狠地朝何花瞪了一眼,何花连忙拿起碗,遮挡自己的双眼,赶快吃完碗里的菜,飞快地从柜台上拿起录音机,就朝外跑去。
“妈,我去爷爷那边了,晚上睡太奶奶那屋了,你们慢慢探讨,探讨!”
说完,人转眼消失不见,只留下何雨柱端正姿态,没滋没味吃着馒头,冉秋叶双眼如焗,在他身上四处打量,看得何雨柱有些发毛。
饭后,何雨柱很自觉地躺进被窝,两个小时后,留下耻辱的泪水。
看着脸色红润如花,沉沉睡去的冉秋叶,何雨柱深深叹气一声,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残留,男人呀,自己作的孽,咬着牙也得走下去。
秦淮茹家的吵闹,果然只是一个开始,许大茂的出现,如同一颗炸弹,把这个大院原先那些不安分的人心,全部搅动起来了,炸得它一个翻天覆地。
两天后,棒梗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出现在大院,大院很多人见到这一幕,那羡慕嫉妒,无法言语。
棒梗成功加入许大茂的健康宝集团,听说现在担任许大茂的秘书,不过还是实习期,许大茂亲自带他发财,而且极为器重他。
木已成舟,尽管秦淮茹对许大茂戒备心无比强烈,可孩子的事,她也管不着了,只能接受事实。
斜眼老太婆到处和别人吹嘘她孙子现在一个月能赚好几千块,众人全都带着羡慕嫉妒的神情。
八四年的春节,无数人的心,开始躁动不安,特别二大爷刘海中,那是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