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King
006 BadEnd
自己这个无论如也算的上是白银开局吧？
莫默怀抱着已经安静了下来，气息在不断恢复的八意永琳，默默的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虽然嘴对嘴喂食让莫默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企鹅在抚养幼崽的错觉，不过压下这份错觉之后，感受着八意永琳双唇渐渐恢复的温度，莫默也忍不住愉悦了起来。
虽然莫默仍旧觉得，蓬莱山辉夜让自己吻上八意永琳多半是不怀好意。清楚八意永琳状况的蓬莱山辉夜完全可以让莫默用更加优雅绅士的方式去帮助八意永琳，但眼下这种发展，莫默还是比较满意的。
别的不说，看着八意永琳睡梦中双手抱紧了莫默的手臂，莫默就知道八意永琳至少眼下是对莫默充满信任的。或许年纪上亿岁的超级大妈八意永琳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可处于昏迷状态的她，还是露出了作为一个生命的本能。
而这份本能，也是莫默跟八意永琳建立良好关系的一个契机。
八意永琳的眼皮抖动了起来，莫默见状，露出了一个经由自己计算力所刻画出来的百分之一万分完美的微笑，冲着八意永琳柔声道：“你醒了么？”
八意永琳的眼睛焦距迅速聚拢，虽然现在的她仍旧很是虚弱，不过作为一个强者她几乎一瞬间就理清了眼下的状况。一瞬间她的身体紧绷，抓住莫默身体的手指似乎也用上了全力，可是下一秒钟，这种近乎本能的反抗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谢谢。”
八意永琳吐出了两个字，有些有气无力。她似乎想要把手从莫默的手臂上拿开，然而踌躇几秒之后，她选择了继续握紧莫默的手臂，甚至比着刚才更加用力。指甲抵在莫默的手臂上，甚至让莫默感受到了一丝的痛处。
“能告诉我你是谁么，还有，你是怎么在这里的？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并非是那群人。“
“那群人……吉尔伽美什和他的黑泥军团么？”
八意永琳神情一冷，却仍旧安然的躺在莫默的怀中，道：“是的。”
莫默轻轻点了点头，眼下的发展让他满意。本来莫默还觉得，如果实在跟八意永琳难以交流的话，直接把蓬莱山辉夜召唤到这里好了。只要蓬莱山辉夜出场的话，莫默不相信拿不下八意永琳。
可看样子，眼下不用蓬莱山辉夜出场，单凭莫默自己就足够了。这让莫默忍不住喜不自胜，觉得自己的魅力还是相当的无敌的嘛！
人啊，魅力一旦大了，很多事情拦都拦不住啊！只要自己抓住这个好开局，接下来一定是GoodEnd了啊！
“你可以叫我管理者。”
这个时候，为了在八意永琳这样的强者面前保持自己的高雅，同时向异性宣布自己的强大，莫默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终极后台……啊不是，是自己的正式身份。
这也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毕竟莫默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跟金皮卡对抗了，到时候估计自己这个管理者的身份几乎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管理者？”
“没错，管理者。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一个拯救者，我的任务就是保证一个世界的继续发展，同时把已经偏离的航向矫正回来。”
莫默这句话也算是对于自己过去所作所为的一些总结，至少莫默做的几次任务最重目标就是如此。嘛，虽然细节上莫默导致了原著剧情的崩坏，不过连人家本土世界意志都支持莫默，莫默自然也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听到了莫默这样的话，八意永琳眼中闪过了异样的神采，似乎对于莫默这个管理者的身份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一看就能够感觉到她心中有着万般的想法。不过，所有的想法都没有变成她的疑问，她只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睛，道：“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
八意永琳这样的表现，反而让莫默有些为难了。莫默看到了八意永琳，确认了八意永琳眼下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接下来迫切要询问八意永琳的，那就是灵梦的消息。而八意永琳这种闭上眼睛的举动，几乎就是在告诉莫默，现在的她不想说些什么。
莫默轻轻一叹，即便八意永琳不想说，不管她是真的累了还是不相信莫默的身份，莫默总归要去询问八意永琳，要搞清楚博丽灵梦的状况。
“永琳……”
莫默还没有开口，八意永琳却陡然睁开了眼睛，眼中多了一丝凌厉，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身为管理者，你如何证明你所说的一切？”
她没有等莫默回答，却已经莫默的怀中脱离站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看了莫默一眼，道：“算了，现在就算质问你也已经晚了。如果我真的误会了你，那么我最后向你说一声抱歉好了。”
八意永琳一个人自言自语，完全不知道演的哪一出。不过下一刻，她之所以自言自语的理由便显而易见了。
自她用指甲刺痛莫默的位置开始，一层灰蒙蒙的颜色眨眼睛覆盖了莫默的全身，把莫默的衣服血肉，把莫默脸上优雅完美的微笑定格，让莫默变成了一个石头人。
八意永琳淡然的注视着这一切，然后看了看手指的指甲，指甲之中有着一些灰色的粉末。看着其中所剩余不多的数量，八意永琳眼中闪过了一丝肉疼的神色。
“罢了罢了，接下来我连自己怎么活下去也不知道了，多活一天是一天好了。”
“就是不知道……辉夜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在新世界的她，会不会不开心呢？那个小鬼，看上去没心没肺，实际上她比谁都看重感情吧。”
八意永琳自嘲一笑，不再多想。接着，她环视龙神的口腔内部，道：“你也撑不下去了吧？恐怕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在这里等死了。罢了，就让我先看看这一次你误打误撞到了什么地方了。”
以往八意永琳和龙神的逃命是压根没有目的性的，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虚空中之中。明白吉尔伽美什的可怕，八意永琳和龙神也不曾有过进入别的世界的想法，所以他们几乎一直自耗费他们的生命和本源。
这个过程的最后结果，必然是灭亡，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一点。
不过，清楚又怎能如何？
挣扎的区别，只不过是早死晚死而已。眼下八意永琳，知道自己这边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继续逃跑的能力了。或许，能够在逃避这么久之后，用自己最后的药物安然结束一切，才是对于那个骄傲的金闪闪最大的羞辱吧？
想到这，八意永琳忍不住咧嘴一笑，一步步走出了龙神的口腔。她不曾失去反抗的勇气，也正因为这一份勇气，接下来她才会毫不畏惧的面对死亡。
可是，八意永琳的这一个计划，随着她看到外面场景和那个扬天躺在地面上赤诚人影，暂时被打消了。
“八云紫，你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被人XX了么？”
007 你的辉夜有男人了
看到了八云紫在这里，八意永琳似乎没有任何的惊讶，实际上到了她这个年纪的话，已经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惊讶的了。
尤其是现在的八意永琳，跟随龙神已经超越了原本所在的世界，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高级的超越者。再加上她亿万年的阅历，基本上足以让她淡然面对一切。
至于八云紫，此时的她明显换了一个姿势，说明她至少有了翻身的力气。不过，这并不代表她的状况在好转，相反，八意永琳感觉得到八云紫身上的妖气在不断的削弱。
这个时候八云紫的状况，被称之为回光返照最为合适。
“杀了我吧。”
八云紫的声音缓慢干涩，但低分贝的话语吐字却很清晰，让八意永琳听了个一清二楚。八意永琳眉毛一挑，道：“我自然会杀了你的，你把我扔到了这样的地方，接下来等待我的几乎只有死亡一个结局了。我跟你之间已经是生死之仇，我自然不会饶过你。”
“不过，”八意永琳声音微微一顿，道：“我自己的生死我早已经全然不在意。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如果实话实说的话……”
“蓬莱山辉夜？”
八云紫嘴角挤出一丝淡漠的笑容，道：“现在的她很好，非常的好，估计已经好到把你都忘记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
八意永琳皱起了眉头，道：“你应该按照我的吩咐没有去碰辉夜的记忆吧？虽然我不觉得辉夜会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一蹶不振，可她又怎么会……她到底碰到了什么！”
八意永琳质问八云蓝，八云紫却仍旧保持原本的表情，反问道：“被取而代之的感觉很不舒服，对么？这种感觉……我很理解啊！”
“放心，我没有骗你，”八云紫话音一转，道：“你的要求我也全都做到了。蓬莱山辉夜之所以乐不思你，原因也很简单……”
“她找到了可以让她托付一切的男人。”
闻言，八意永琳愕然张开了嘴，她亿万岁的人生经验这一刻终于有点儿不够用了。毕竟月之都的人都有着无限的寿命，繁衍后代和成家立业什么的压根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即便八意永琳跟着蓬莱山辉夜来到了地球上，进入了幻想乡，也了解熟悉了人类甚至妖怪的习俗，但是八意永琳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蓬莱山辉夜竟然会有了男人——难道她终于厌烦了宅在家里打游戏了么？
“不相信？我现在可没有什么证明的方法。”
八云紫似乎也因为八意永琳的震惊而变得高兴了一丝，能够看得到这个比她年纪还大的大妈露出这样的表情，着实让八云紫找到了一丝自我安慰。即便像八意永琳这样的强者，也是有她的弱点，可以被一击即溃的。“不，我相信你。”
八意永琳沉默了几秒，轻轻舒了一口气，嘴角让人惊讶的多了一丝的笑意，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下的你完全没有欺骗我的意义，毕竟我们两个都是将死之人。”
“她能够走出过去的阴影，彻底放弃身为蓬莱人和月之都公主的身份，找到新的人生，这是我万分为她高兴的事情。”
八意永琳一步步走到了八云紫身前，蹲了了下来，伸手抚摸八云紫的皮肤，眉头越皱越紧。八云紫微微摇头，道：“不用白费心思了，我的本源都已经被破坏，现在的我压根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性，更何况我还要维持着这个残破的隙间。”
“而且……我也没有了被拯救的意义了。”
“我输了，我是个失败者，我到最后几乎毁掉了一切。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了，八意永琳。”
“当初我以蓬莱山辉夜为要挟，让你留下了协助龙神大人和博丽灵梦，本来就是一种把你逼上死路的行为。现在，临死之前我能够来到你身前，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八云紫言辞恳切，现在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莫默。绝望的她所剩下的，仅仅是生命彻底消失之前的悲鸣。这个时候的她遇上了八意永琳，这让八云紫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是她来偿还亏欠八意永琳的命运。
可惜回应八云紫的，是八意永琳的冷笑。
“你搞错了，八云紫，我可没有救你的打算。我只是看着你要死了，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看看能不能用你的血肉制作一些什么药物，方便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的确，我并不觉得我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可是却不会放弃挣扎。至少，我要活到最后，成为最后一个死的人。”
至少，我要撑到再见辉夜一次……
这种话，显然八意永琳不想说给八云紫听，这是她的心声，是只可以说给伙伴听的话。
“是么，不错的主意。”
八云紫闻言，不但没有因为八意永琳冷酷的话语有任何的情绪，反而笑的更加的灿烂，道：“能够最后被当做废物利用，也是不错的吧……只不过，眼下的你恐怕什么也没有了。”
“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呢，他的能力可以变出无数的东西，他也是蓬莱山辉夜所信赖的男人，他留在龙神大人的体内难道有什么发现么？”
“那个男人？”
八意永琳微微一愣，立刻想到了刚刚那个嘴对嘴喂食拯救了她，自称管理者，却又被她八意永琳变成石像的男人。
那个男人，难道不是一个居心叵测的敌人？
难道她真的杀错人了？
如果这个时候莫默知道八意永琳对他的评价，肯定会哭的吧！
不过，有些事情也不能全都怪到八意永琳头上。谁让莫默用不太端庄的方式拯救八意永琳，而且还在八意永琳面前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呢？
八意永琳跟随者龙神，所见之人除了博丽灵梦全都是敌人，这让八意永琳怎么相信这个突然冒出来亲吻她的家伙是友军？
八云紫何等聪明，从八意永琳这一句反问之中，几乎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嘴角的笑意一僵，道：“你……该不会对他做了些什么吧？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我所说的蓬莱山辉夜……”
八云紫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饶有兴趣非礼八云紫的八意永琳，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八云紫的面前，冲进了龙神的口腔里面。
看到这一幕，八云紫沉默了。
失去了被废物利用机会的她，又只能在这里安静的等死。
这还真是，悲哀呢！
008 玩大了
“噗，哈哈哈！”
蓬莱山辉夜没心没肺的笑声在莫默耳边响彻，即便不堪她现在的模样，莫默也知道此时的她绝对已经抱着肚子笑趴在地面上了。
至于她笑的原因，还用多说么？
“这下你知道当初我变成石头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吧？那可真是难受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真的要死掉了呢。哼哼哼哼，永琳的秘药效果怎么样，是不是相当酸爽呢？”
到现在，莫默听着蓬莱山辉夜的调侃，完全可以确定蓬莱山辉夜确实在打折让莫默吃瘪的算盘。不过莫默也没办法生气，因为刚刚莫默想要救八意永琳的话，跟八意永琳近距离接触仍旧是必须的。
近距离接触八意永琳这种超级药师，不中上七八种毒药毒素简直就是对于八意永琳能力的侮辱。所以，莫默觉得，自己只中了一种石化药物，多半还是八意永琳折服于他自己的英俊潇洒之下，手下留情的缘故。
没问题，妥妥的！
“感觉嘛，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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