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King
“才……才不会那么简单的有蛋啊！”
射命丸文的惨叫被带着和善笑容的妇人们无视了，她们有着正当的理由帮助射命丸文宽衣解带，毕竟她们除了帮助射命丸文检查之外，还要帮射命丸文穿上盛装嘛！
盛装这种东西，一个人自己绝对是穿不上的。
好在妇人们还算是有节操的，她们真的是要帮助射命丸文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孕育下一代对于妖怪而言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涉及到了妖怪们本源的结合和力量的转移。射命丸文确实不会这么容易有一颗跟莫默的蛋，实际上一发命中的可能性仅仅是射命丸文的妄想而已。
真实的情况是，文文如果想要孕育一颗她和莫默的蛋，需要从时间生活力量等等方面进行精心的准备，并且要和极地的几率做抗争，历经漫长的时间才有可能成功。
这也是天狗一族的共性，更是所有能够孕育下一代妖怪的共性，妖怪想要孕育下一代是一个无比艰难的过程，越是强大的妖怪越是如此。也正是因为这种特点，孕育下一代的天狗才会受人尊敬，老妇人才会拥有超然的地位。
了解了这一切的射命丸文反而有些患得患失了起来，知道了这个过程的射命丸文现在反而觉得，昨天如果真的一发命中拥有了她和莫默的蛋，那似乎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不过射命丸文的患得患失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一切了。着装完毕的射命丸文被教导着繁琐的礼仪，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中午。
接下来，射命丸文在老妇人的祝福下亲手戴上了面具，跪坐在了小巧的轿子架笼之中，被两只同样盛装的白狼天狗抬着，在无数妖怪们的惊喜的赞叹声中，离开了小小的城堡，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213 她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
迷途之家外围的大片森林已经被天狗一族们开辟了出来，或者说森林被天狗一族简单粗暴的夷为了平地。开采出来的树木则用来搭建了庆典所需要的各种临时驻地，仅仅一夜的时间，便已经有模有样。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场地跟精致两个字是绝对没有任何的缘分了。客人们到来之后，坐的将会是木墩做成的椅子，使用的将会是木墩做成的桌子，就连中间的广场也是由木板拼凑而成的。
幸好绝大多数妖怪们本身都不是生活精致的物种，平日里风餐露宿也就罢了，能够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茅草屋或者树屋木屋的妖怪，已经算是妖怪之中很有情调的家伙了。因此，对于眼下这种简陋的条件，没有几个妖怪会真正的在意。
而且，相比在意场地这种小事，今天来的人物实在是太多，多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一些原本不可能来，不可能出现的家伙，竟然也都出现在了这里，让人不得不疑惑，今天到底这是什么状况？
先从鬼族说起。
鬼族跟天狗一族的关系可绝对说不上友好，整个天狗一族能够跟鬼族，尤其是鬼族两个天王伊吹萃香和星野勇仪说得上话的天狗，也就是射命丸文这样寥寥几个。绝大多数天狗还记得被鬼族奴役的过去，也不会忘记它们为了推翻鬼族跟鬼族的战争。
因此，鬼族跟天狗一族见面之后不大打出手也就罢了，今天天狗一族竟然还把鬼族的伊吹萃香和星野勇仪也邀请来了。而且这两个鬼族的天王很给面子，也来到了现场，并且没有任何过激的情绪，反而跟几个熟人在一起侃天说地，好不热闹。
除此之外，还有让人目瞪口呆的就是，那一些本来已经消失的人，或者传闻已经死亡的人，竟然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
比如雾雨魔理沙、蓬莱山辉夜、藤原妹红和十六夜咲夜，她们几个人都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聚集在一起互相聊天，显得非常的熟络。这几个人出现已经是一个大新闻了，偏偏她们还能够这么熟悉，尤其是蓬莱山辉夜和藤原妹红这种出了名的见面开战的一对，竟然还能够手拉着手聊天。这让很多人看着她们，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还不算完，以她们几个人为中心，还有更多的名人们聚集在了一起，俨然一副小团体的模样。
比如十六夜咲夜背后，是红魔馆的势力，传闻中重伤的吸血鬼雷米莉亚·斯卡雷特还有帕秋莉·诺蕾姬都堂而皇之出现在了这里。看着她们面色红润悠然自得的模样，哪里又像是有任何的伤势？
同样的，藤原妹红背后则是人间之里很有名气的几个人，比如身为老师的上白泽慧音，以及身为历史学家的稗田阿求，剩下的也都是人间之里的熟面孔。而在雾雨魔理沙身边，则是紧紧跟着她，眼神永远也不打算离开她身上的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
如果单纯是这群人聚集在一起也就罢了，毕竟这群人彼此之间都有一些联系，眼下这种盛会聚在一起也不算什么。可明眼人看去的话，聚在一起的不仅仅是这群人，甚至连鬼族的两个天王，古明地姐妹，雾之湖的妖精琪露诺竟然也渐渐混到了那一群人中，简直让所有看到这一切的人都大跌眼镜。
这些人，什么时候彼此之间关系这么好了？
琪露诺这种妖精堂而皇之的在这群人里面晃来晃去，难道不会因为她的笨蛋气息惹怒什么人产生混乱么？古明地觉姐妹一向不被人喜欢，为什么两姐妹嘴角的带着笑容，也能够开心的跟别人聊天说笑？
以上这一切还不是最重磅的现状，最让所有人无法理解的发展，是天狗一族竟然邀请了人人都害怕厌恶的博丽巫女博丽灵梦，而且博丽灵梦竟然也被那群人邀请着进入了她们的团体之中。看她们的模样，虽然有人不太习惯跟博丽灵梦在一起，但很明显，所有人都接受了博丽灵梦的存在。
那可是博丽巫女啊！
在那场大战之中，展现出了让所有人恐惧的姿态和疯狂的杀意，很多人怀疑如果不是妖怪贤者阻止博丽灵梦的话，恐怕博丽灵梦会连幻想乡一方的妖怪也肆意屠杀。这样恐怖的家伙，为什么也会被邀请，为什么会被那一群人接纳？
红魔馆、鬼族、人间之里、魔法之森、雾之湖、永远亭，现在还要再加上博丽神社。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整个幻想乡有头有脸有名气的大人物们，竟然因为某种原因聚集到了一起。
这是巧合么，在这被后还是有什么惊天秘密？
宴会和考核还没有开始，所有的妖怪们明显都被这一群人给吸引了注意力。这一群人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她们显然并没有把外部的视线和议论当一回事，俨然已经自成一派了。
“真好呢，真热闹啊，真羡慕啊，妖梦妖梦，要不然我们也过去吧？”
西行寺幽幽子自然也跟别人一样，注视着那热热闹闹的一群人。作为隐约了解一些真相的她，大概眼下现场所有人之中最纠结的一个人了。西行寺幽幽子嘴上说着要去参加那边一群人的闲聊，可她的心底仍旧在彷徨在犹豫。
莫默昨天之后对她讲述的那些东西，实在是超出了西行寺幽幽子的认知。可偏偏莫默说的那一切，又可以跟现实一一对上号。这让西行寺幽幽子不得不去相信莫默的话，可一旦相信莫默的话，那么西行寺幽幽子就立刻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八云紫了。
如果莫默说的一切属实，那么眼下的幻想乡……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
应该怪谁？
谁应该负责？
怎么解决这些困难？
接下来幻想乡又该依靠谁？
一个个疑问烧烤着西行寺幽幽子并不存在的脑细胞，让西行寺幽幽子饥饿程度提升了百分百。于是，早上回到了白玉楼的魂魄妖梦可真的是经历了一个噩梦般的早上，看她现在趴在桌子上虚脱的模样，就知道她为了满足西行寺幽幽子早餐的胃口，已经筋疲力竭了。
“请……请不要太任性了，幽幽子大人！”
魂魄妖梦挣扎着爬起身来，道：“昨天我们跟莫默聊了一晚上，虽说完成了八云紫大人的嘱托，可那种形式俨然已经有投敌的嫌疑了。现在那群人中间可是围着莫默啊，幽幽子大人先也去凑热闹的话，让八云紫大人怎么看？”
“八云紫大人应该在这里吧，幽幽子大人您要自重啊！”
魂魄妖梦苦口婆心的劝说西行寺幽幽子，昨天因为事情太过于机密，魂魄妖梦很自然的中途昏迷了几次。等到魂魄妖梦惊醒的时候，莫默跟西行寺幽幽子之间最重要的交流已经结束了。所以，魂魄妖梦并不知道此时西行寺幽幽子心中的压力。
“她肯定在这里的，今天这么大的场面，也一定是她的意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出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跟她现在说几句话。我想问问她，她到底在考虑什么。”
敏感的西行寺幽幽子意识到了今天这个场面的不对劲，可眼下八云紫不露面，就连她也无可奈何。藏在隙间之中的八云紫，可不是别人能够把她揪出来的。直到八云紫愿意露面之前，西行寺幽幽子也只能够无聊的等待八云紫出来。
“啊啊，好无聊啊，妖梦妖梦，我不过去了，你去给我找点儿吃的吧！”
“幽幽子大人，您就放过我吧！马上中午了，中午时候天狗一族绝对会管饭的，至少今天中午您去为难天狗一族好了，请务必允许我休息一下！”
“不嘛，人家饿了，妖梦快点给我喂食，否则我要饿死了！”
“请不要任性，您已经死了几百年了。”
“妖梦坏心眼！”
西行寺幽幽子见魂魄妖梦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动弹一下，只能够跟魂魄妖梦一样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装尸体。不过，西行寺幽幽子眼睛还在盯着莫默那群人的方向，似乎要用眼睛看出来，莫默那群人到底在聊什么。
她们在聊什么呢？
可以聊的东西太多了，多到爆炸！
短短一夜的时间，这群人之中很多人的身份和认知，甚至身体状况和生命形式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关系不算密切甚至是仇敌的她们，因为莫默这个核心，彼此之间关系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不管以前身份如何关系如何，以后她们都要以一种全新的身份和关系彼此熟悉，接下来还要一同合作面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困难。所以，眼下这个时间，正是她们各抒己见，让她们彼此在现实中也变得熟悉的过程。
当然了，也有例如琪露诺这种完全就是在打闹胡闹的家伙，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局，反而因为琪露诺她们的存在，让一群人彼此之间的一些小小的尴尬，也随着一群人的欢笑化解了。
至于这群人共有的身份，其实也很简单……
她们在昨天后半夜，集体都跟莫默玩了一场百万倍加速的虚拟游戏而已。
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跟莫默很熟络的Player呢！
214 这都是八云紫的错啊！
莫默这边到底有多少player呢？
首先，自然是幻想乡的博丽巫女远坂凛了。
经历了从一个到多个莫默的全身心教导之后，远坂凛终于接受了自己是远坂凛的这一个设定，抛弃了博丽灵梦这个命令，也死心塌地的决定跟随莫默，连幻想乡和八云紫也不要了。
本身就压根是一个代替品的她，从来没有在幻想乡任何人身上感受到过一丝一毫的温暖，她早已经忍受着那种冰冷孤寂的人生几乎濒临窒息。现在，有了莫默的她终于拥有了呼吸的机会，拥有了可以活下去甚至可以获得幸福的温度，对于博丽灵梦这个名字，她也没有任何的留恋了。
因此，远坂凛自然而然已经是英灵的身份了，只不过她跟眼下莫默身边所有人一样，都没有返回过英灵殿，还没有进行英灵改造，所知道的信息也在莫默的控制下有所取舍。
即便如此，远坂凛的精神仍旧出现了很大的混乱。远坂凛和博丽灵梦两个名字纠缠在她的意识中，差点让她出现人格的分裂。好在莫默早已经让远坂凛认定了远坂凛这三个字，抛弃了博丽灵梦这四个字，而且在虚拟的世界中用漫长的时间来安慰远坂凛，这才让远坂凛渐渐恢复了冷静。
其次，则是跟随雾雨魔理沙毫不犹豫就跳入火坑……咳，是加入英灵的爱丽丝。爱丽丝本来认为雾雨魔理沙已经死了，看到雾雨魔理沙之后几乎狂喜到疯狂。在知道了雾雨魔理沙并非没死，而是被莫默复活进而跟随莫默之后，她也主动要追随莫默。
刚开始爱丽丝对莫默的态度自然算不上友好，毕竟雾雨魔理沙不是复活，也没有了跟爱丽丝的那些美好记忆，相比之下肯定对莫默更加信赖。这样的现状瞬间让莫默成为了爱丽丝的头号敌人，甚至莫默在爱丽丝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赤裸裸的杀意。
不过好在经过了一场游戏之后，大家在游戏中渐渐化解了误会，尤其是在玩一个化身汽车人抵御外星人进攻的游戏之中，莫默终于跟爱丽丝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战斗友谊。因此，尽管爱丽丝还是没有放弃对雾雨魔理沙的执念，但至少爱丽丝也把莫默加入了信赖友爱的名单之中了。
接下来就是鬼族两天王了，她们在确定了莫默可以给残存的鬼族提供一片乐土之后，便主动的加入了莫默这边的阵营。一方面大概是对莫默的力量实在感兴趣，另一方面，她们也想通过为莫默效力的方式，提高她们在莫默身边的身份和地位，作为鬼族永远存在下去的保障。
不过，很明显鬼族两天王的想法是纯粹多虑了。她们加入了莫默这边之后哪怕什么也不做，合法萝莉的伊吹萃香以及豪放胸怀的星野勇仪，她们两个人的特色已经足够莫默认真全身心对待了。至于给剩下的小猫两三只鬼族提供的一片生活空间，这对于掌握了整个死后世界的莫默而言，仅仅是一丁点儿小小的计算力罢了。
之后便是红魔馆这边了。
黑泥确实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东西，它是此世全部之恶。或者简单来说，在Fate世界中，黑泥是聚集了人类负面思维和精神力的高浓度的魔力，甚至是来自于根源的负面魔力。
庞大的负面意识集合虽然还不至于形成类似阿赖耶一般的存在，但也足以黑化癫狂几乎全部智慧生灵的意识，而负面属性的魔力也因为其极度的污染同化的特性，足以毁灭绝大多数的东西，同化甚至异化绝大多数的生灵。
而莫默在亲自接触这些黑泥之后感觉的到，这些在型月世界经过异变的黑泥，比莫默概念上所理解的黑泥更加的恐怖。因为黑泥之中所蕴含的负面精神很明显已经不再是一个世界的量级，其中所蕴含的能量也不再是单纯的魔力。
这说明本身就恐怖的黑泥，在金皮卡的操纵下已经不知道吞噬了多少个世界的人，同化了多少世界的力量。这让这些黑泥有着更加令人疯狂的感染能力，以及一旦沾上几乎立刻会力量混乱暴走的无解威力。
不过，幸运的是，莫默还是战胜了黑泥，至少是战胜了那些污染了雷米莉亚的零星黑泥。
之所以莫默能够胜利，首先最关键的是一个量的概念。
雷米莉亚是被黑泥污染了，但污染她的黑泥数量有限，连重伤的帕秋莉都可以勉强封印这些黑泥，更不用说背后是整个死后世界的莫默了。在量上来说，哪怕以十倍百倍的量子光抵消黑泥中魔力的作用，莫默同样也没有任何压力。
其次，量子光最大的特性，就是它可以承载精神的力量影响物质。本身量子光是精神力量的产物，也可以等同于一种精神力量。黑泥中糅合了无数绝望和疯狂的负面力量虽然强大，但面对可以把整个死后世界的力量化为精神力量的莫默，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所以，在莫默经历了无数次的尝试之后，终于找到了慢慢消弭雷米莉亚身上黑泥的方法。黑泥莫默消除了精神上的污染性和魔力上的污染性之后，自然没有了恐怖威力，对雷米莉亚也没有了持续性的伤害。在莫默贡献了不少人造B型血之后，沉睡许久的雷米莉亚也终于苏醒了过来。
拯救了雷米莉亚的莫默几乎一瞬间刷满了帕秋莉而芙兰朵露的好感度，就连红美玲和小恶魔的好感度至少也连带着刷到了九十分以上。而雷米莉亚在苏醒恢复意识，并且知道了红魔馆一直以来的遭遇之后，也没有犹豫太多，便选择了效忠莫默。
雷米莉亚对莫默的好感度并没有其余人那么高，而之所以效忠莫默，更多是出于让红魔馆中的众人继续安全生活下去的考虑。在雷米莉亚看来，她们注定是无法相信八云紫了，而面对金皮卡的那种恐怖存在，除了效忠莫默得到莫默的庇护，雷米莉亚几乎想不到任何可以保护妹妹保护大家的方法。
这样一来，红魔馆全员选择加入莫默成为英灵，大家同样没有回归英灵殿进行英灵改造，只是闲暇之余跟莫默玩了玩游戏，成为了莫默的player，被莫默刷满了所有人的好感度而已。
没办法，游戏就是好玩啊，红魔馆的大家都入迷了呢！
除了上面的女孩们之外，原本已经成为了莫默英灵的女孩们，还有古明地姐妹和幻想乡最强⑨琪露诺，她们便不再做什么说明了。大家本来就是英灵了，自然不会局面莫默一同玩游戏的邀请。夜深人静玩玩游戏什么的，不是很快乐的事情么？
唯独让莫默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人间之里的两个女孩，上白泽慧音和稗田阿求。本来莫默没有想邀请两人的，然而在跟她们交流的过程中，莫默从她们的身上发现了极为重大的秘密。尤其是上白泽慧音，从她的身上，莫默意识到了八云紫所使用的一种手段。
莫默这边还在思考着从上白泽慧音和稗田阿求两个人身上获得消息的点点滴滴，却忽然间感觉到周围安静了下来。他抬头一看，愕然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女孩们都齐刷刷的看着他。
被女孩们围观的感觉其实挺不错的，让莫默可以享受一下小小的自豪感。然而当所有的女孩都用玩味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看着莫默，而且她们彼此之间还在交流眼神的时候，似乎在算计莫默的时候，莫默所感到的就只有修罗地狱一般的恶寒了。
怎么一回事？
难道刚刚她们热烈讨论的，是如何算计莫默吗？
莫默有些不敢置信，明明夜里大家一起愉快玩游戏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这种场景啊。果然比起游戏现实就是彻底的垃圾，明明游戏中大家可以好好相处，结果现实中大家见面不久，莫默就感觉她们达成了一致要给莫默捅刀子了呢？
“所以啊，莫默，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时候，莫默微微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身前竟然坐着娇小的琪露诺。琪露诺怀抱双臂，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道：“咱们大家都是你的英灵了吧，也都跟你玩……玩了那种游戏了吧，为什么今天你反而要先迎娶射命丸文呢？射命丸文她可是个坏家伙，欺负了我好几次了呢。莫默，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莫默眨眨眼，没有回答琪露诺，反而眼珠转动朝着女孩们扫去。女孩们一个个眼神有些躲闪，尽管她们都好奇莫默的回答，脸上还带着各种样式各种浓淡的红色，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莫默对视。
除了……躺在藤原妹红大腿上，笑嘻嘻的看着莫默的蓬莱山辉夜。
看她张嘴吐出来的字，分明在说“爸爸、修罗场、愉悦”这种类型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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