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King
一开始佐天泪子还只是如同跟莫默进行学术上的讨论一样，然而越说她的语调越慢，因为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说莫默看上了她什么东西的话，那么肯定是她最有价值的东西，而现在，莫默已经告诉了佐天泪子，她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肉体了，那么，莫默的目的……
佐天泪子感觉自己心跳都停止了，她连忙后退几步，手还下意识的捏紧了领口，下压了裙摆，脸色涨红，警惕的盯着莫默。
“前、前辈……你该不会暗示我，我……我的身体……”
“不不，这绝对不行，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啊！前辈都有了御坂学姐了，怎么能……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的！”
“如果前辈从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的话，那么我要跟前辈告别了，前辈你别过来，你过来一步，我……我就立刻喊救命！”
说着，佐天泪子一步步的向后挪移，简直把莫默当成了人中之狼。
莫默对于佐天泪子的警惕丝毫也不在意，毕竟无论是谁，当面跟你说一句他看中了你的肉体，估计你的大脑都会瞬间爆炸吧？
脾气火爆的，估计直接一个巴掌就送上去了。
看着佐天泪子面对莫默一步步急速后退，大有立刻转身就跑的意思，莫默轻轻的说道：“结衣，向她发送英灵邀请吧。”
“就是现在？爸爸，她一定会拒绝的吧！”
“拒绝也没关系，这只是我的一块敲门砖而已。”
“好的，一切听爸爸的。”
结衣立刻按照莫默的命令，向佐天泪子发送了属于英灵的邀请，而这让满脸警惕的佐天泪子瞬间停下了脚步，愣在了原地。
属于英灵殿和英灵的庞大信息量，瞬间来到了佐天泪子的脑海，让佐天泪子明白了英灵意味着什么，明白了自己答应成为英灵之后，要付出什么代价，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这一切，让佐天泪子完全陷入呆滞。
有着至高神权威的保证，这些输入佐天泪子脑海中的信息不会被任何人质疑，面对这个邀请，任何人也只会同意或者拒绝，而不会去疑惑其真假。
就如同自带一个信任的被动技能一般。
莫默也不介意佐天泪子的呆滞，一步步来到了佐天泪子的身边，再次轻轻的弹了弹佐天泪子的额头。
“啊！”
佐天泪子一声惊呼，回过了神，她立刻抱着头，作为一个无能力者，她的脑域开发程度不够，一时间接受了这么多信息，显然让她有些混乱。
“感受到了吧，我可不是说谎的哦！而且刚刚你也猜对了，我确实渴望你整个人，你整个人的身体，可是却不是那种渴望。”
“小小年纪，别把别人想的那么色情好么，你看我善良正义的眼神！”
莫默低头来到了佐天泪子眼前，让回过神的佐天泪子吓了一跳，她再次后退了几步，虽然还是对莫默抱有警惕，不过却不是直接扭头就跑了。
“那个……抱歉，我刚刚确实误会前辈你了，毕竟这种事情……是在让我难以想象。英灵，这种存在，我竟然能够成为英灵么？”
“没错，只要同意我的邀请，你就会成为我的英灵，成为超越凡人的存在，跟英灵殿共存。详细的细节，相信我也不用多说了吧？”
佐天泪子点点头，她的大脑虽然有些混乱，但是英灵殿传过来的信息，全都进入了她的意识，绝对不会消失，佐天泪子需要的是一点点理解它们。
“可是……前辈为什么会选择我，我……明明只是一个凡人，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值得前辈看重的？”
“刚才的话，如果前辈看重了我，虽然那让我害怕……但是看中了我的身体，好歹也是一个理由，毕竟那种名为萝莉控的生物也是存在的嘛。”
“而现在的话，我在前辈面前，不是一瞬间再也什么也没有了么，毕竟连前辈所说的，我最宝贵的肉体，也不被看重了。”
佐天泪子语调中全是疑惑，她现在是真的搞不清了。然而她的话，却也让莫默惊讶了起来。
“咦，我可没有说过不看重泪子你的肉体啊，明明泪子你这么可爱，别说将来了，现在就是一个大美人了，不是么？”
“来，不相信的话，看我诚挚的眼神，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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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141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看着莫默一副卖萌耍宝的样子，还自己给自己闪亮的眼睛加了音效，这让佐天泪子再次刷新了对莫默的印象。
原来这个前辈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啊，刚刚的话题那么严肃，让佐天泪子自己都变严肃了。
尤其是现在，莫默的脸大有越来越贴近佐天泪子的趋势，眼下佐天泪子明白了莫默真的不是在戏弄她，而是真的带来了一个足以改变她人生的选择题的时候，对于莫默的敌意已经消失了。
当然，戒心自然存在，然而眼下莫默光明正大的说渴望自己的肉体，这反而让佐天泪子安心了下来，毕竟哪有这么光明正大做坏事的人啊。
难道眼前的莫默还能是个变态么？
反正佐天泪子眼下并不相信，莫默是真的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兴趣，反而把莫默的话当成了单纯的玩笑，也随着莫默笑了起来。
“别靠太近了啊！”
佐天泪子笑着把莫默的脸推开，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毕竟莫默刚刚跟她的打闹，让佐天泪子还有些不太习惯。
“前辈，你还是告诉我真心话吧，你到底为什么看上了我了呢？毕竟英灵这种存在，一定是什么很传奇的存在吧，我竟然有资格成为英灵？”
“我都说了，是我渴望泪子你美丽动人的肉体啊，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前辈，我真的要生气了啊！”
莫默耸耸肩，道：“好吧好吧，既然这个真话你不相信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我看重你的另外一点好了。”
佐天泪子稍微收敛了笑容，因为她觉得，莫默现在才是说真话。
“那就是你的勇气啊。”
佐天泪子一愣，道：“勇气？”
“没错，你的勇气。明明作为一个无力的人，还尽可能的用自己卑微的力量去帮助别人的勇气。”
闻言，佐天泪子下意识的摇头，道：“勇气什么的……我没有那种东西啦，今天的事情我也只是下意识的行动而已，只是保护一个小孩子，而且如果没有前辈的话，估计我就受伤了吧。”
“归根结底……我还是什么做不到而已。”
话题兜兜转转似乎又绕了回来，又成为了佐天泪子一个无能力者的自怨自艾，只不过这一次，佐天泪子心中开始出现了一个念头。
如果，她有能力的话……
英灵……
“做不到只是因为你的能力不足而已，这是世界的错，而并非泪子你的错。如果泪子你有着相应的能力，到时候恐怕也是学园都市之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把妹手泪爷了吧？”
佐天泪子被莫默逗笑了，道：“前辈，你这话说的，我都跟不上节奏了，好多可以吐槽的地方啊！”
“就算我真的有能力，我也不可能是泪爷啊，我可是淑女啊。而且，我没有能力就是没有能力，这是我的才能的原因，或许也是因为我不够努力吧……”
“毕竟，我总是努力一段时间就放弃了，有的时候自暴自弃更是什么也不干，可能我压根没有资格……啊呀！”
莫默再次弹了佐天泪子一记脑瓜崩，这让再次变得低沉的佐天泪子瞬间对莫默怒目而视，道：“前辈，我真的生气了！”
然而这一次，佐天泪子却发现，莫默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前辈？”
“我说过了吧，能力不足不是你的错，反而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错，这一点你当笑话听了么？”
佐天泪子一愣，道：“这难道不是笑话么，能力什么的，不是才能和努力的象征么？你看，御坂学姐不就是这样成为LV5的么？”
莫默微微摇头，道：“泪子，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东西，可能会颠覆你的挂念，颠覆你对学园都市的感情，所以在告诉你之前，我们要进行一次交易。”
“交易，那是什么……这就是交易！”
莫默向佐天泪子发动了交易，而佐天泪子瞬间感受到了交易权能的存在，之前因为感受到了英灵殿的存在，这一次佐天泪子反而不太吃惊了。
“前辈……真是太让我惊讶了，前辈到底是什么人，该不会是什么传说中的神明吧？”
“我可不敢以神明自居，如果真要说我是什么的话，我只是一个面对真实自己的商人而已。”
莫默说了一句佐天泪子听不懂的话，随即说出了交易的条件，道：“接下来我告诉你的这一切，会成为我的交易筹码，代价是你同意我的要求成为我的英灵，成为我的人。如果交易成功，我告诉你的这一切，将会成为你的记忆的一部分。”
“如果交易失败，”莫默把手放到了佐天泪子的脑袋上，道：“我接下来告诉你的一切都将被交易权能收回，而你会忘记今天的这一切，继续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佐天泪子。”
“我这样说，你能明白么，泪子？”
佐天泪子瞳孔微微放大，交易权能把莫默的要求详尽的反馈了过来，这是莫默最近发觉并开始熟练利用交易权能的手段，就相当于让交易失败成为了交易权能的一项固有技能，可以把交易的条件予以回收。
“嗯。”
佐天泪子咬着嘴唇，有着交易权能，她不可能不明白，同时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接下来莫默要告诉她的东西，会成为她选择的关键。
“那么，接下来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了，这要从学园都市最核心的机密之一开始。”
“学园都市的能力者们，其能力的强弱大小从一开始就已经能够测定，是已经早已经决定了的东西。因为能力者们因为自身的生理心理结构，对世界的认知已经决定了其个人现实，他们都有着自己的素养。”
“到最后，能力者能够变得多强，要看能力者用多少时间和精力全部开放其素养。素养低的人不可能突破素养，素养高的人，才有继续开放的价值。”
“这一条规则，叫做素养判定。”
佐天泪子一瞬间瞳孔就放大到了极限，莫默的话完全是一记重锤，直接把佐天泪子对于未来的希望，对于学园都市的希望全部粉碎，一点儿也不剩。
佐天泪子想要说不可能，可是有着交易权能作为保证，莫默所说的一切肯定全部都是真实的，不容置疑。
素养判定，确实存在。
“美琴那边，从LV1升级到LV5的过程，其实只是美琴不断开发素养的过程而已。至于学园都市为什么把这个秘密保守住，我想你也明白其原因吧？”
佐天泪子沉重的点了点头，道：“这个秘密……一旦暴露的话，没有了希望的人们一定会离开学园都市，那个时候，学园都市成立的基础也不存在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
残酷的真相摆在了佐天泪子的眼前，她连质疑和逃避的机会，都被交易权能封死了，沉重的现实压在了佐天泪子心头，眼前的一切似乎一瞬间灰暗了下来。
希望、未来，这种支撑着学园都市无数人奋发努力的东西，竟然一开始就不存在，仅仅是虚伪的谎言。
强者和弱者，有才能和无能力，从一开始就已经被决定了，连一点儿改变的余地也没有。
这就是学园都市残酷的真相，魔法侧还能够通过学习学会魔法，而学园都市这边，则完全是看个人是否受到上天眷顾。
这真是，最恶劣的玩笑。
佐天泪子忽然感觉身体开始发冷，因为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过去的努力是多么的幼稚，她对未来的期望，是多么的可笑，她注定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无能力者，是一个注定的平凡人。
御坂美琴那样的光彩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这是现实。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两只火热的大手，摸上了佐天泪子的脸颊，火热的温度让佐天泪子渐渐沉寂的精神猛地一跳，随即一股撕裂感从脸上传来。
“疼疼疼！”
原来，莫默伸手扯着佐天泪子的脸蛋，把佐天泪子的嘴都给扯成了夸张的一字型，而佐天泪子猛地拍掉了莫默的手，道：“太过了，前辈！”
莫默却笑了起来，道：“怎么，这就已经绝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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