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91章

“难道我就这么吸引你么，小男孩？”

面对C.C.带着一丝嘲讽的挑逗，莫默自然明白要怎么应付，道：“那是当然啊，大姐姐，你可是把我的灵魂都迷住了。”

C.C.盯着莫默的眼睛，审视了莫默三秒，原本淡然嘴角弯起一丝甜笑，道：“那我就相信你了。不过嘴上甜不能当饭吃，我要吃披萨！”

“啧……我忽然感觉好悲哀，我对你的吸引力难道还不如一张披萨么？”

“当然，披萨可以舔，舔了可以吃，吃了还可以再做。而你顶多舔一舔，舔了只能吃一点，品品味到就没有了。”

莫默瞬间感觉脑袋就大了，眼前的C.C.果然不愧是千年的老淑女么？

在C.C.面前，莫默也感到有点压力山大。

然而，莫默也不用应付C.C.了，因为两个人都被老天子吸引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咳咳……”

老天子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凄凉的声音，让人仿佛听到了一个老人的哭泣。然而，衰弱的老人连大笑似乎都有些不太顺利了，笑了几声便开始剧烈的咳嗽。

“天子陛下，发生了什么，需要奴婢来服饰您么？”

门外的高亥看样子一直在听墙角，老天子听到了高亥的声音，缓了几秒，道：“无妨，安心等我命令就好。”

“奴婢遵命。”

高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却只能乖乖的听候命令。

老天子呼吸渐渐平复，他似乎已经确认了自己已经从Geass的控制之中摆脱，这让他连眼神都明亮了几分。只是如此佝偻的身躯配合这样明亮的眼神，反而会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这货不会成精了吧？

老天子扫视莫默还有C.C.，似乎在回忆，似乎在思考。出乎莫默意料的是，他没有首先提问题，而是说道：“三十年前，我刚刚登上天子之位。那个时候的我年轻气盛，还想着改变中华联邦这种日渐衰落的局面，重新找回中华帝国千余年的盛名。”

“可惜，我还没有做什么，便遇到了一个女人，布里塔尼亚的女人。我看中了她的美丽，想把她收入皇宫，作为我的一个妃子，然而她却给我下了一个古怪的命令。”

“你看到的每一个让你心动的人才，实际上都是想要谋夺你天下的野心家，除非你杀了他，否则你的天子之位，整个天下都会岌岌可危。”

“这古怪的命令，一开始我认为这是一种诅咒，是那个女人不想被我征服才咒骂我。因此我惩罚了她，然而之后，她在牢狱之中选择了自杀。”

老天子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道：“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一个咒骂，而是诅咒，这个诅咒一直跟随了我三十年，每当我看到让我心动的人才，我的心中就会涌动无限的杀意，这让我手刃了无数的人才。”

“我一直认为，中华联邦成为了这副鬼样子，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有年轻气盛，贪婪一个布里塔尼亚魔女的美色的话，也不会让我陷入这种被诅咒的状况。”

“三十年了，我一直在跟这个诅咒作斗争，一直在向列祖列宗祈祷，祈祷他们能够保佑我战胜这个诅咒。然而三十年了，我除了能够减弱这个诅咒对我的影响之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不仅如此，三十年的大耗心力，也让我成为了这么一副鬼样子。”

“不过，我不曾怨恨别人，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错，是我种下的恶因，结下的恶果。”

就在这时，老天子话锋一转，似乎突然从一个垂暮的老人，变成了一只受伤的野兽，那明亮的双眸中更是多了血色——不再是Geass的颜色，而是因为愤怒而产生的血丝。

“然而，今天我才知道，这种诅咒是一种力量，一种可以被人操纵被人解除的力量。我希望你们能够告诉我，这是一种什么力量。我要知道，到底当年是谁诅咒了我，是谁让我遭了三十年的罪！”

老天子盯着C.C.，如果不是他年老体衰，莫默甚至会怀疑他要直接动手了。而C.C.却全然不在意，问向莫默，道：“怎么样，要告诉他真相么，是全部告诉他，还是告诉他部分？”

见C.C.以莫默为首，他转眼看向莫默，而莫默微微一笑，道：“天子陛下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同时，这也是我们表现诚意的手段。”

“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没有什么。”

于是乎，C.C.便告诉了老天子什么是Geass，只不过C.C.却没有透露自己Code的身份，只是说了自己作为古老的Geass持有者，可以消除别人Geass的身份。

对于一把人而言，Geass的力量已经足够吸引人了，而不老不死的Code的力量，恐怕也是所有人所渴望的。C.C.之前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对她不老不死体质感兴趣的人，原本她也相信之后她还会遇到。

毕竟她仍旧是不老不死的。

只不过现在，她的身边多了一个莫默，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那么……你知道给了我Geass诅咒的那个女人，是谁么？”

“按照你所说的，她的能力大概是把人脑海中特定的两个概念联系起来的能力。她把你脑海中的人才和杀戮两个概念绑在了一起。”

“至于她是谁，我自然不知道，拥有Geass能力的人不在少数，我怎么可能会全都认识。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最大的可能性。”

“可能性？”

“是啊，可能性。从很早以前，布里塔尼亚就组织了一个名为教团的组织，对Geass的力量进行研究，甚至还试图自己培养Geass的持有者。如果单从数量上来说的话，恐怕布里塔尼亚方面的Geass持有者，才是最多的。”

莫默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C.C.，而C.C.回过头来，悄悄的冲着莫默眨了眨眼。

教团原本可是C.C.领导的组织，C.C.是教团的首领。而现在，C.C.转眼之间就把教团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是为的什么，是因为跟教团彻底决裂了么？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不一直都是认为Geass的力量破坏世界的和平，扭曲世界的正义，一直想要铲除Geass的教团却力量不足么，现在我给了你这个机会，你反而不高兴？”

听着C.C.话，莫默微微一笑，无论C.C.想的什么，毫无疑问的是，现在C.C.站在莫默这一边，而且是铁杆的支持。

将来，无论有谁想要从莫默的身边夺走C.C.，莫默都会让他们品尝一下共产主义专制的愤怒。

“布里塔尼亚……教团……原来如此么？”

老天子喃喃自语，知道了真相的他，反而不激动了，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

“布里塔尼亚……怪不得啊，怪不得。哈哈，我成了这副鬼样子，不冤，不冤啊！”

老天子感叹了两句，而莫默在一边腹诽，明明老天子这语气，简直就差让口气组成一个金光灿灿的冤字写在脑袋上了。

“喂，”见老天子又自顾自的去感叹了，C.C.无奈的看向莫默，道：“我饿了，我要吃披萨。”

“披萨……那种西方食物么？”

老天子代替莫默接话了，道：“你可以带着我的旨意，去命令任何的大厨做你喜欢吃的东西，让所有人听从你的命令，没有人会违背。”

“真的？我忽然感觉你这个老头变得顺眼了。”

“哈哈，单就是为了感谢你的恩情，这也是应该的。”

一听到有无限量任凭自己选择的披萨可以吃，C.C.立刻转身跑出了宫殿，然后在跟高亥交流。中午吃什么这种事，实在是小事，甚至都不用天子的命令，高亥一个口头命令，就会满足C.C.。

从这种意义上来讲，C.C.其实真的很好养活。毕竟就算是不养活，饿死了也会重生，掉了好感度拿披萨送送礼物就补回来了，简直史上最良心人形……那啥。

目送C.C.离开，老天子的目光也转到了莫默身上，道：“好了，我想是时候让我们两个人好好谈谈了。麒麟先生，到底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想得到些什么？”

直面老天子，莫默微微一笑，道：“那么，我也单刀直入了。”

“予我以信任，我还你一个盛世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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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我哪个都不要

莫默语调平淡，然而莫默的眼神中却透出了不可动摇的信念，好像拥有者无可比拟的自信。

这样的自信，让老天子看在眼中，他仿佛在莫默的身上，看到了刚刚登上天子之位的那个自己，那个意气风发，打算大干一番的自己。

只是区别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中华联邦的天子，中华帝国虽然走在衰败的路上，但是绵延一千八百年的历史，让他和每一个中华人都相信，中华帝国的再次崛起仅仅是时间问题。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号称麒麟，真名莫默的家伙，却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平民，偏偏这个平民到现在已经闯下了这么大的事端。

让老天子拿一个人来比较的话，恐怕也只有曹操了，枭雄曹操。眼前的莫默，不又是一个枭雄么？

“你很自信，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而且，你的作为让我不安，你如果真的有着足够的自信，那么就告诉我，你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是自然，我本来也要向天子陛下您汇报，刚刚我做了些什么。”

于是乎，莫默再次掏出那一根棒棒，也就是莫默的军用级别的神经连结装置，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告诉天子。

饶是天子大概心中有了预期，在听完了全部的经过之后，也被莫默的行为震得双眼发直。他死死的盯着莫默，感觉眼前的这个莫默，简直比着曹操还要让人忧心数倍。

至少曹操成为枭雄，也是需要时间的。可是眼下的莫默，短短几句话便让近乎实权统治中华联邦的八个大宦官死了七个，朱禁城现在还是鲜血处处，整个洛阳动荡不安。

甚至，因为他的几句话，中华联邦的野心家们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世界上另外两个大势力恐怕也不会安分的看着中华联邦的震动，一定会暗中插手捣乱。

毕竟中华联邦身为世界三极之一，如果因为这次的事件变得进一步衰弱，必然又会分出大把的肥肉，这些肥肉随便谁吃一块，就足够他们享用一生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天子的声音加重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看向莫默的目光中除了不解，也多了一丝的不善。

如果莫默是一个运筹帷幄的绝顶人才的话，老天子还不会担心，眼下他最缺少的就是人才。而现在，他知道了莫默的所作所为，这一切无论怎么看，莫默都像是一个疯子。

疯子……会带来毁灭，老天子缺少人才，但是缺少的是理智的人才，而不是无脑的疯子。

中华帝国重振雄威，是老天子的愿望，然而这种愿望，是要通过扎扎实实的一步步来实现的，而不是通过阴谋诡计来实现的。

阴谋诡计只会获得战争的胜利，却无法让一个国家变强，这就是作为统治者天子和谋臣、将领的不同之处。

“理由……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面对老天子的质疑，莫默心中仍旧有着百分百的把握。

“革命。“

革命！

老天子瞳孔一缩。

作为天子，作为统治者，他自然明白革命两个字的含义，尽管中华联邦的历史上，因为一直以来的强盛，几乎鲜有革命的发生。

可是，革命这两个字，却是每一个统治者，所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

革命，跟改革，变革都不同。

所谓改革，是指的原本的制度不能够继续适应社会的发展和变化，需要在原本的基础上对原本的制度进行改变和创新，以适应社会发展，让发展不受任何的阻碍。

变革则是社会的转型，指的原本的制度已经完全无法适应社会的发展和变化，需要重新设计订立制度，甚至是一种全社会从头到脚的变化。

而革命，则是最为激烈，也是最为彻底的方式。他跟上面两种方式最为不同的地方，就是对于整个社会的摧毁和重建。

革命是人为的，通过人的力量把社会中已经有的一切全部破坏，把所有的资源重新收集起来，供革命的胜利者来重新分配，进而从无到有的重新建立制度，发展社会。

老天子曾经雄心壮志，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就知道，中华联邦有着无数的历史和世家作为掣肘，这让他肯定无法随心所欲的行动。所以，当年老天子所想的，仅仅是改革而，至于变命，甚至都是想想解渴。

更不用提革命了。

而眼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似乎都不到弱冠年纪的年轻人，竟然张嘴就是革命！

“简直……胡闹！”

原本老天子对于莫默还有很高的期望，可是刚刚知道了莫默坑死七个大宦官的事情，他就认为莫默可能是一个疯子，现在听着莫默口口声声说革命，更加认定莫默是一个疯子了。

一个疯子，是不能被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