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71章

可惜的是，不想承认，这是理智。

理智很强大，但是人类就是这种肉体跟理智同样重要的生物。就像莫默曾经说过的，人之所以为人，人的赤诚是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甚至肉体的重要性更加超过了理智还有意志。

肉体本就是身体至关重要的一部分，想要靠意志控制肉体，多半会成为信徒苦行僧这种人物一生的追求。而反过来，如果要让肉体引领心灵的话，却容易的多。

意识归根到底是依附在肉体上的产物，除非像茅场晶彦那种家伙给意识重新找了载体的家伙，否则的话，人永远还是人，还是肉体为根本的生物。想要拒绝肉体上的引领，只有极少数意志超越了肉体限制的人，才能够做到。

那么问题来了，C.C.属于这种意志超越了肉体的人么？她的意志，到底有多么强大呢？

C.C.的意志至少看起来很强大。

生命历程跨越千年的魔女，经历了无数的生死痛苦，肉体的伤痛她早已经视若无物，生与死在她的眼中似乎早已经变得淡然，这样的魔女她的意志似乎没有理由不强大。

的确，C.C.至少已经习惯了肉体上的伤痛，习惯了无视和忍受痛苦，但是这就代表了意志的强大么？

习惯带来的可不一定是坚强，更多的却会是麻木。在莫默看来，C.C.只是对于这么多的伤痛麻木了而已，而C.C.表现出来的稳重淡定，甚至说是淡漠，也只是表面上的强大而已。

cc活了千年，但是千年都在忍受痛苦和悲伤，表面上看起来已经淡漠的她，却整整过了千年的时间，仍旧没有忘掉自己的梦——追求真正的被爱。

直到现在，她也依旧在隐藏自己真正的心思，在原著之中，被鲁鲁修窥探了心灵之后，变得无比的脆弱，在被鲁鲁修察觉了心中真正的愿望——被爱之后，更是用封闭自己意识的手段来逃避。

这么看来，C.C.的举动跟一个隐藏自己心思，表面成熟冷静，实际上却时时刻刻都在感伤哀叹的青春期少女，渴望着爱情又惧怕着爱情的小女生们，似乎也没有多少区别。

或许，这也正是C.C.迷人的地方，一边是跨越千年生命历程，冷漠冷静让人难以接近的魔女，另一边，却是一个渴望被爱心中怀抱希望和绝望的女孩，如此矛盾的两点在她的身上完美的结合，融合成为了让人纠结自己也纠结的魅力C.C.。

因此，C.C.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意志上的强者，她尽管可以坚强、冷漠，无视一切，但是一旦有人触及到她的内心，她表面的这层坚强的外壳，会立刻被无情的撕去，露出一颗从千年前就没有变过的敏感的心灵。

而现在，莫默要做的，就是碰触C.C.的心灵，用属于自己的方式。

肉体是心灵的载体，是保护心灵的假面具，可是相反，肉体同样跟心灵紧密的联系，肉体引领者心灵，解放了肉体，也就解放了心灵。

所以，C.C.的心防看似强大，实际上也最为薄弱。

强大到了任何人无法破除，同时也薄弱到了，哪怕莫默什么都不去做，放任C.C.一个人感受自己的身体，感受自己的心灵，她心中的哀伤就会自行反过来戳破她的心防。

放任C.C.在床上，而莫默，却开始查看起房间里面的状况。

C.C.肯定有备而来，这是毫无疑问的。

莫默相信，除了自己个人的战斗力之外，C.C.还做了其余的布置。

莫默仔细的寻找，果然，伴着C.C.愈发加重的呼吸声，莫默在门口的角落里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拿起了打开一看，里面有着一些不起眼的粉末。

“爸爸！”

不过这个时候，结衣的声音传来了，道：“爸爸，这东西有挥发的特性，你刚刚吸入了一点，它正在影响你的精神，如果继续下去，爸爸应该会昏迷的。”

莫默点头，把纸包小心的合拢，然后确保没有任何缝隙之后，才放到了一边。

果然C.C.是拖时间么，她手里的这东西，大概也是那群太监去捉来卡莲时候所用的吧。

莫默看向C.C.，C.C.仍旧没有察觉莫默已经破坏了她的计划，她还在忍耐，但是身体因为安静，却开始了变化。

本来人类所不能够忍受的酷刑之一，就是安静，绝对的寂静对于所有人而言，可以说是噩梦。

当周围寂静到了极限的时候，人能听到的声音全部都来自于自身，当缺乏外界声音输入时，耳朵和大脑就会变得格外敏感，以至于自己的呼吸、心跳、胃肠蠕动甚至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被彻底放大，变成了巨响。

当处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时，有些人会出现了耳鸣，还有一些人出现了幻听，整个体验过程古怪而恐怖。

尽管眼下C.C.的耳边还有这卡莲的呼吸声，可是单单只有呼吸声，这反而成为了另外一种噩梦，呼吸声作为唯一的声音，在不停的有节奏的扰乱C.C.自己的呼吸，扰乱C.C.她的精神。

这一切，都会一点点的打磨掉C.C.脸上的防御，让C.C.渐渐暴露她的真实。

而莫默，仅仅是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看着C.C.美丽的肌肤因为呼吸而摇摆，看着C.C.额头上浸出的汗水，看着C.C.如同丝绸一般铺下的秀发。

这一切，都像是最美的艺术品，吸引着莫默的目光，让莫默心中充满着美的享受。

“你……在看着吧！”

C.C.似乎因为安静，愈发的敏感了起来，尽管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她似乎却凭空判断了莫默的方向。

“喂，回答我！”

C.C.的表现，让莫默也有些意外，道：“怎么了，美丽的大姐姐，我们还没有开始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准备活动，难道你这就受不了了吗？”

C.C.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受不了了，忍耐不了自己身体中那股往外扩散的悸动。

千年的生命带来的不仅仅是生命中的黑暗，还有各式各样的感情，这一切堆积在C.C.的内心深处，一旦有机会，就会重新浮上表面。

然后，这些漂浮在心头的感情，就会让C.C.近乎窒息。

听到了莫默的回话，C.C.似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她抿着嘴沉默了几秒，道：“我认输了。”

“认输？”

莫默微微一笑，道：“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大姐姐，你刚刚的气势呢。气势时间还长着呢，我们可以有很长的时间继续这种游戏。”

“难道你是一个这么小心眼的男人么，女士都已经认输了，你还纠缠不休追着不放么？”

“我……很难受，我害怕黑暗，我讨厌孤独……你赢了，小男孩，这还不够么？”

听着C.C.似乎完全服软的话，莫默终于来到了床边，手伸向了C.C.眼前的大带，轻轻揭开。

大带之后，C.C.的眼神也变了，原本那种锐利的眼神消失不见，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担惊受怕的女孩，眼中还有着淡淡恐惧的光芒。

“感觉很奇妙啊，大姐姐，难道黑暗和安静真的有那么恐怖，可以让你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姐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C.C.似乎因为重见光明，呼吸也渐渐平稳，然而平稳下来的C.C.，却透出一股慵懒的味道。

“你觉得我现在是在骗你么？我已经任你摆布了啊，小男孩，接下来甚至任你胡作非为。”

“所以，至少扶我起来，让我感受一下温暖的怀抱，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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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空嘴接白刃

C.C.的声音变得甜糯，好像真的一瞬间真的变了一个人一般，先前那个嚣张霸气的御姐美人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个甜蜜温柔的女孩。

微微眯着的双眼带着一丝的水光，些许的汗水在C.C.的脸上肌肤上慢慢的滑落，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宝石一般耀眼。

汗水还打湿了C.C.的头发，让美丽的绿色秀发黏连在了一起，粗重的喘息仍旧没有平复。不仅如此，似乎因为C.C.放开了心胸，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治疗，再也不去掩饰此时她身体的状态，直接放任美丽的躯体大幅的扭动，不再是刚刚的挣扎，反而更多的是带了魅惑的味道。

“不行么……小男孩，连我这一点儿愿望你也不愿意答应么？”

莫默微笑着看着C.C.，道：“当然，乐意之至。”

说着，莫默把手伸入了C.C.的背后，拉起了C.C.的后背，让C.C.坐起，依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整个过程之中，C.C.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甚至主动略微挪动身体，直接坐在了莫默的大腿上，接着更是身体蜷缩了起来，把所有的重量都依靠在了莫默的身上。

带着些许汗水近乎果体的身躯，就这样靠着莫默，靠着莫默赤裸的胸膛。不仅如此，她似乎更是被莫默的体温和心跳吸引了，脸颊贴着莫默的胸膛，皮肤直接跟莫默的胸膛黏连在了一起。

“好暖……好舒服，小男孩，接下来你要怎么对姐姐？别玩这种游戏了好么，姐姐受不了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莫默微笑着整理着C.C.的头发，感受着C.C.脸上传来的温度，道：“正题是什么，我很好奇啊，能够告诉我么，姐姐？我可还是一个孩子，你要我一个孩子对姐姐你做些什么？”

C.C.闻言，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脸上多了一丝笑容，魅惑的笑容。

“一个小小的孩子，能够把我折腾成这幅模样？我可不相信你是什么纯粹的孩子。既然你对卡莲这样的小丫头不感兴趣，肯定是对大姐姐感兴趣吧，不知道在中华联邦你祸害了多少大姐姐了？”

“别伪装了，小男孩，姐姐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接下来不是任你摆布了么？”

C.C.说完，身体微微扭动了起来，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蛇，身体顺着莫默的胸膛向上滑动，两个人的肌肤缓缓摩擦，C.C.身上的汗渍，在莫默的胸膛上画出了一道痕迹。

而C.C.的身体，也上升了二十厘米，让她的脸颊，来到了莫默的脖颈处。接着，C.C.把头靠在了莫默的肩膀上，纤薄的嘴唇却贴近了莫默的下巴，呼出灼热的气息。

“刚刚你的气息可是让我受尽了折磨，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这种味道，怎么样，还不心动么？我可是感受到了哦，某些已经高高竖起的旗帜，哼哼。”

莫默伸手，托住了C.C.的下巴，让C.C.的下巴离开了自己的肩膀，然后放在眼前，微笑的看着。而C.C.也露出了一抹笑容，继续吐着热气，吹拂莫默的脸颊。

“姐姐，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当然了，我本来就任你摆布，只不过现在，不想单纯的被戏弄了而已。让姐姐快乐一下吧，我已经被你撩拨的快要化为灰烬了。”

“小男孩，吻我……”

说着，C.C.闭上了眼角，红唇微微张开，呼吸也浓重了起来，向着莫默靠近。而莫默另一只手也放到了C.C.的背后，搂住了C.C.的腰肢，道：“那么，姐姐，接下来这一夜，请多关照了。”

两人的唇越来越近，湿润的唇上面有着淡淡的甘甜，好像在互相互换，恨不得立刻贴在一起。

“吻我，快……”

C.C.的呢喃再次传来，莫默也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两个人的唇已经近在咫尺。

可就在这个时候，闭上眼睛的C.C.眼睛亮了起来，眼中哪还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和痴迷，剩下的只有一丝冰冷和憎恨。

她的左臂骨折，尽管伤口已经闭合，却还没有完全修复，但是右臂仅仅是被莫默拉的脱了臼，却在这段时间里面，终于获得了复原。

C.C.的手动了，尽管手还有些无力，可是现在C.C.的目标，就是莫默的身体而已，无论是什么地方。因此，哪怕是C.C.再虚弱，做到这一点还是没有难度的。

C.C.的手，搭在了莫默的胸膛上。

就在这个时候，C.C.头顶亮起了红色的符号，那是象征Geass力量的红色飞鸟型字符，也是C.C.力量发动的象征。

作为Code的持有者，C.C.虽然已经失去了Geass的力量，但是这不代表C.C.完全无法使用身上的神秘力量。作为Code的持有者，C.C.可以发动Geass最为本源的力量，那就是来自C世界世界意识的力量，直接把对方的意识跟C世界短暂的连接，让对方的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一切，进而意识失控甚至崩溃。

原著之中，C.C.便用了这一招间接影响了兰斯洛特的驾驶员朱雀，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鲁鲁修。不过，这种状态下，却不能够被Geass的持有者碰触，否则两个人都会互相侵入对方的内心。

现在，C.C.就是对莫默用的这一招，尽管莫默是一个Geass持有者。

C.C.已经拼了！

其实，在刚才C.C.就知道莫默是Geass的持有者了，毕竟莫默控制那个宦官二把手还有侍卫们说出真相的时候，C.C.一直都在看着，这也是C.C.想要来接近莫默甚至杀死莫默的重要原因。

毕竟眼下世界上就只有两个Code的持有者，一个是V.V.，一个就是她C.C.。既然莫默不是她的契约者，就是V.V.的契约者了。

能够杀死V.V.的契约者，干扰V.V.的计划，并且救出卡莲，这才是C.C.所要考虑的。

C.C.已经察觉了查尔斯还有玛丽安娜的真实目的，尽管C.C.想要寻求一死，却不希望成为他们两个疯狂计划的执行工具。

这也是C.C.离开了教团，来到中华联邦，躲避查尔斯V.V.等人的原因。

C.C.来杀莫默，自然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第一重准备，她先是偷来了一些宦官们迷倒卡莲的药物，在进入莫默门的时候，便趁机扔到了房间的角落，这种药物会慢慢的挥发，让人陷入沉睡之中。

这是C.C.的第一重手段。

毕竟她是Code的持有者，根本不会死亡，体质也远超常人，就算是跟莫默一同中招，先恢复的肯定也是她。

然而让C.C.无法理解的是，到现在这种药物也没有生效，药物没有对自己这个Code持有者生效也就罢了，偏偏也没有对莫默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