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46章

莫默没有催促，而是安静的等待，他闭上眼，好像真的跟阿尔托莉雅换位了一般，现在变成了一个等待被阿尔托莉雅宠幸的被动者，等待阿尔托莉雅的随意施为。

阿尔托莉雅停了下来。

尽在咫尺的接触，明明再下压几毫米就碰到了，也会让阿尔托莉雅从过去中彻底的解脱出来，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甚至接下来会变成一个女人。

阿尔托莉雅停了下来。

莫默安静的等待，风吹过草丛，带着野猪优雅踩地的声音，撩起了阿尔托莉雅的发丝。

阿尔托莉雅抿起了嘴唇。

“我……”

她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阿尔托莉雅，在最后关头停下了，可是对于被动者一方的羞辱啊！得，现在我们两个的地位真的完全错位了，你真的不打算继续了么？”

阿尔托莉雅没有回到。

“我就在这里哦，英俊潇洒的英灵王莫默，现在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任凭你的胡作非为，小鲜肉都到了你的嘴里了，你真的不品尝一下么？”

面对着调笑的话语，阿尔托莉雅的终于回答了，道：“莫默，你这样不停的向我推销你自己，真的好么？现在是我在强迫你吧，你就不能有一点儿反抗的神色？”

“反抗？”

莫默疑惑的反问了一句，道：“为什么要反抗？阿尔托莉雅，你如果想要逆推男人的话，大概至少会有几百万人心甘情愿的做你身下的被动者吧。”

“我也是其中之一，能够被阿尔托莉雅你逆推，虽然我很不习惯，但是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阿尔托莉雅，我说过了吧，我渴望你，希望得到你，得到你的一切，追求名为阿尔托莉雅的你。”

莫默的话音落下，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忽然抖动了起来，她大声说道：“那你就给我点反应啊！既然你那么想要我，想要作为一个女孩的我，那么就主动的来推倒我啊！”

阿尔托莉雅情绪激动，她直接额伸手撕开了自己身上的黑色连衣裙，白嫩的肌肤还有属于阿尔托莉雅的稚嫩，完全暴露在了莫默面前。

“然后……然后我就可以成为真正的女孩……成为……”

阿尔托莉雅的声音越来越低，一滴滴的眼泪坠落，落在了莫默的脸上。

莫默依然闭着眼睛。

“你就不愿意看一眼么，你渴望的阿尔托莉雅，现在一切都暴露在你眼前啊！”

莫默微微摇头，道：“阿尔托莉雅，如果眼下的你安定了，你凭借你的意志真的想要靠近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伸出双臂。”

“可惜的是，现在的你正处于不安定的状态。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多问，但是大体上我也猜到了怎么一回事。”

“你就是你，白色的是你，蓝色的是你，黑色的也是你。你无需苛求自己去做哪一个，抛弃另外两个。她们本来就是你的组成部分，无法分割，也永远会隐藏在你的内心深处。”

莫默的手已经获得了释放，他的手摸索着来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胸前，拉着残破的衣襟，帮助阿尔托莉雅遮住胸前的春光，然后把阿尔托莉雅拉入了怀中，这才睁开了眼睛。

阿尔托莉雅顺从的依靠着莫默，眼泪已经从她的眼角消失，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慢慢来吧，我不急，你也不要急。试着去接受你自己，有时候天真，有时候严谨，在我的面前，又会暴露出隐藏在盔甲下的那魅力的一面。”

“这本来就是女孩身上的唯美的诗歌，是女孩多彩的人生，多彩的性格。”

“不用去强迫，不用去分割，安静的体味自己，接受自己身的变化，然后习惯自己，找到真正的你，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莫默从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线。

“我……真的可以么，我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道的话，就慢慢来寻找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也会一直都在。”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不再说话。莫默从始至终，也没有听到过阿尔托莉雅亲口说出她自己的状况，但是莫默却已经抓住了事情的本质。

阿尔托莉雅，正处于人格分裂的边缘。

黑泥污染了阿尔托莉雅的意志，让阿尔托莉雅变成了黑色的阿尔托莉雅，然而来到了莫默的英灵殿，黑泥的作用被大幅度的削弱，属于蓝色的阿尔托莉雅，又有回归的趋势。

两者的冲突是如此的剧烈，直接让阿尔托莉雅都无所适从。

可是，黑泥的污染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已经让阿尔托莉雅的性格和认知发生了质变，已经成为了阿尔托莉雅的一部分。

就像阴阳鱼一般，一半黑色，一半蓝色，两者泾渭分明，却又密不可分。

而眼下，阿尔托莉雅也正在迷茫，她到底该怎么办。

008 大家，我把犯人抓回来了

她刚刚逆推了莫默，实际上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是她打算舍弃曾经蓝色的自己，彻底变成黑色的阿尔托莉雅。

然而，最后的关头，她停住了，她后悔了。

这是必然，这是她那属于原本亚瑟王性格和思维的挣扎。

多种的性格和想法在阿尔托莉雅的脑海中同时存在，而并非分割开来。

举个例子，眼下的阿尔托莉雅意识和性格，就像是辩论赛一般，让她无论做什么想什么，脑海中总有不同的声音在争辩，在让阿尔托莉雅用不同的方式处理眼前的一切。

或许一方能够暂时稍微占到上风，但是绝对无法压倒另一方，分出一个胜负。

这就让阿尔托莉雅，在很多时候，即想向左又想后右，既想前进又想后退。矛盾的情绪时时刻刻在折磨阿尔托莉雅的精神，偏偏这种矛盾，又是阿尔托莉雅本人所无法控制的。

面对这样的状况，阿尔托莉雅无法向别人诉说，这倒是她眼下多种性格想法的共同的地方，仍旧好强。好强也决定了阿尔托莉雅的各个性格之间，必然要凭借自己的方式，作出一个决定。

阿尔托莉雅的决定，就是舍弃。

既然有这多种性格而且无法共存，那么把多余的东西舍弃就好了。这就是阿尔托莉雅作出的决定，她决定舍弃除了黑色以外其余的东西。

毕竟她是以黑色的状态接近莫默，在她看来，莫默最需要也最接受属于黑色的她。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然后失败了。

多种的色彩眼下一起扎根在她的体内，早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东西，这跟阿尔托莉雅想象的不同，完全不是能够让她随心所欲舍弃的东西。

这也导致她的精神愈发的不稳定，如果没有人来抚慰她的话，或许她的精神会真的崩溃，让几种性格不再色彩分明，而会真正的乱成一团。

到时候，最大的可能性不是融合，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精神上的冲击导致阿尔托莉雅精神的混乱，失去任何的理智。

毕竟这几种性格和情绪，本身也是不分轻重，而且都已经成为了阿尔托莉雅本身性格的一部分。只要是发生了冲突，无论哪一方胜利，受损的仍旧是阿尔托莉雅精神本身。

好在，阿尔托莉雅碰到了莫默。

即便阿尔托莉雅保持了沉默，莫默也敏锐的察觉了阿尔托莉雅精神上的问题，甚至看出了阿尔托莉雅精神上的问题所在。

阿尔托莉雅的黑化，是已经完成了的一个既定事实，而并非正在黑化过程中，黑化不是一种狂乱的Debuff。

眼下的阿尔托莉雅，并非莫默记忆中的阿尔托莉雅，因此，莫默也不能用交易权能，帮助阿尔托莉雅去除黑化的效果。

这样一来，莫默所做的，就是把眼前的阿尔托莉雅，变成了莫默记忆中原著里面的那个阿尔托莉雅了。

这样的事情，莫默是不会做的，眼前的阿尔托莉雅跟记忆中不同，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她仍旧是阿尔托莉雅。

莫默能够做的，就是给阿尔托莉雅以包容，然后让阿尔托莉雅慢慢的适应现在的自己，在冲突的精神和性格中，找到平衡点，或者到最后，让自身的多种性格融合，真正的成为一个完整的阿尔托莉雅。

莫默眼前的女孩，是一个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女孩，既不是那个纯白的花之骑士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也非伟大的古大不列颠之王亚瑟·潘德拉贡，更不是Fate原著中那个蓝色执着于回到过去的Saber。

阿尔托莉雅，就是阿尔托莉雅而已。

现在的阿尔托莉雅，是莫默的英灵，是莫默的伙伴，在莫默怀中强忍泪水，表面上坚强内心却在渴望温暖，渴望一个容身之所的女孩而已。

“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做？”

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很低，宛如呢喃。

“真的不用哦。强迫自己做出选择的你，反而不美，我所欣赏的，是美丽的阿尔托莉雅一点点蜕变的过程。能够近距离观赏这个过程，那才是最让我心动的。”

“可能……会很漫长，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那么我们就定个时间吧，如果真的要给出一个期限，我希望是……”

“一万年。”

熟悉的台词，终于从莫默的口中说出，莫默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这一刻，天空中的云彩似乎变成了星爷的模样，冲着莫默欣慰的竖起了大拇指。

“嗯——”

阿尔托莉雅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轻轻的回答一声，只不过她的身体愈发的蜷缩，这让她看起来只是小小的一团。

“多抱我一会儿好么，从这一刻起，我会试着去做阿尔托莉雅的。”

闻言，莫默把娇小的阿尔托莉雅揽入怀中，手指插入阿尔托莉雅的头发，按摩着阿尔托莉雅的头部，让阿尔托莉雅的头顶靠近自己的鼻子，闻着她发际的芬芳。

“求之不得，想要多久都可以哦，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这一次，阿尔托莉雅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莫默的温暖，享受着莫默的怀抱。

嘴角，一丝微笑，伴着拂过的清风，微微展露。

……

“就是这样！”

阿尔戈眼中放光，把她的计划全盘托出，然后兴致勃勃的看着众人。

然而，众人的反应没有她想象的热烈，一个个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阿尔戈。

阿尔戈被看的炸毛了，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眼神啊！”

“明明这是可行性很高的几乎啊！只要我们所有的女孩子团结一致，莫默他一定会听我们的话的！”

一边的优纪举起了手，道：“也就是说，阿尔戈姐姐，我们要掌握接下来世界的行动权，如果莫默他不听我们的话的话……姐姐就不让他上床？”

阿尔戈哼哼一笑，道：“是我们，我们所有人！这样一来，我们就掌握了莫默本人，掌握了莫默本人，我们就掌握了整个英灵殿！”

“掌握了整个英灵殿，哈哈哈……嘿嘿嘿……”

阿尔戈发出了古怪的笑声，众人眼皮狂跳，禁不住齐齐后退了一步。

果然，相信阿尔戈还是很不靠谱的。

“我觉得，要不然我们考虑一下吧，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帮助莫默更靠谱一点，至于阿尔戈的建议……我总感觉她是别有用心！”

“噫！”

阿尔戈一声惊咦，道：“亚丝娜，别人这么说我也就算了，你这么说我算什么啊喵！咱们已经那么深厚的感情了，就连你的……”

“砰！”

亚丝娜一个光速冲刺，毫不客气的一拳砸在了阿尔戈的脑袋上，以前只有她们两个也就算了，现在又多了黑雪姬，亚丝娜可不想让自己的黑历史，被更多的人知道啊！

一边的黑雪姬看的眼皮抖动，亚丝娜这个看起来温软的人妻性格女孩，结果也有这么狂暴的一面么……

果然自己选择跟她们打好关系，是最好的选择啊！

女人们的会议开始由亚丝娜主持了，阿尔戈自然不满自己的主导会议的权利被剥夺，然而在亚丝娜铁拳的威慑之下，也终于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