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34章

所以，吉尔伽美什才在愤怒，并非因为莫默的自大而愤怒，而是因为他竟然对莫默这种家伙，高看了一分，对于这一分的高看，他在愤怒，愤怒自己的眼力产生了偏差。

至于莫默的狂妄自大，这种狂妄自大的人，只需要有他一个人就行了。没有实力而狂妄自大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他又何必为莫默而生气。

听着吉尔伽美什愤怒的语调，阿尔托莉雅的牙关咬紧了，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这一次逃跑，她本身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打算。

或者说，相对于被作为宠物一般囚禁，她更加渴望在战场上死亡，至少那还是一个英雄的死法。

然而现在，阿尔托莉雅动摇了。

她跟莫默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是两个人已经迅速的建立了信任的关系。

莫默毫不犹豫的向她表示了爱意，并且有着交易权能作为证明，这就是不用怀疑的绝对的真诚。而她也感觉，能够在一个如此看重自己，看重名为阿尔托莉雅这个个体的人手下效力，也是重新找回迷失自我的一个机会。

这并非意味着阿尔托莉雅也对莫默有了好感，仅仅是对她而言，莫默是她成为英灵之后，在遭遇了这么多艰辛之后，第一个能够绝对信任的人。

这样值得信赖的人，在她看来，就是伙伴，一起战斗的战友。

为了战友而牺牲，也是阿尔托莉雅所认可和渴望的死法。

阿尔托莉雅虽然黑化了，然而极高的对魔力还有强大的意志，保证了阿尔托莉雅可以强行保证自己的理智。

黑化影响了阿尔托莉雅的思考方式，让她否认了过去那个执着于王的意义和扭转过去的蓝色自己，但是却不是让她完全否定了自己的一切。

理智的多少，也是可以由她自己而决定的。

现在，阿尔托莉雅就强行压制黑泥的影响，让自己进入了更加理智的状态，也愈发的贴近蓝色系的状态，尽管这也是让黑化的阿尔托莉雅不舒服的状态。

不过，也只有这样理智的状态，才能够让她更好的思考，更好的决断。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帮助自己的伙伴，莫默呢？

“Saber，还要让我说第二次么！”

吉尔伽美什最后的通牒传来，让阿尔托莉雅终于忍不住，要作出决定了。

“阿尔托莉雅。”

可是，莫默却叫住了她。

“莫默，我……”

“你是不是想要说，你要请求吉尔伽美什，用你的主动投降，来换取我们的安全？”

阿尔托莉雅一愣，因为莫默的话，完全贴近了她的心思。这也是极度理智下，思考回路偏向蓝色系的阿尔托莉雅，所才有的心思。

像一个骑士一样，去牺牲自己，去保护他人，去实现骑士的信条。

“不行哦，阿尔托莉雅。”

莫默平淡的否定了阿尔托莉雅的想法，而且言辞之间似乎不允许任何的拒绝。

“莫默！”

“阿尔托莉雅，别再抱着这种牺牲自我想法了。你是阿尔托莉雅，你并不需要按照那种制式的想法来强迫自己去做些什么。”

“你虽然曾经是骑士王，但是现在你已经不是了。你摆脱了自己的束缚，摆脱了名为骑士王的诅咒，现在的你，就应该做真正的你。”

“你不需要因为这种必须做什么的心态，来做任何的事情。你所需要考虑的，仅仅是你想做的事情。”

莫默的话，让阿尔托莉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若有所思，然而若有所思的结果，却是她眼中那好不容易强行压制而得来的理智，在缓缓的减弱，属于黑化色彩下的那种眼神，在渐渐恢复。

“莫默君……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更加……黑暗的我么？”

阿尔托莉雅的语调有些古怪，原本冷静清丽的女声，似乎也有些走音。

“不，准确的来说，我喜欢的是阿尔托莉雅你。无论是什么样的你，我都会接受。我不会强行让你去改变什么，怎么做，做什么样的你，那是你的选择。”

“这就是我对于你的承诺，也是你加入我英灵殿之后，我对你的要求。你所需要做的，仅仅是是做你喜欢的。”

“去寻找原本的你，寻找真正的你，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由你自己给出答案，我不会做任何的干涉。”

阿尔托莉雅强忍着眼神中的散乱，抬头朝着吉尔伽美什看去，道：“可是，他呢，莫默，他不是你能够应付……”

莫默微微一笑，打断了阿尔托莉雅的话，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不能应付他的呢？”

阿尔托莉雅一愣。

是啊……她怎么知道，莫默无法应付吉尔伽美什呢？

阿尔托莉雅只是本能的畏惧吉尔伽美什，原本原著中的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强大非常了，没有剑鞘的阿尔托莉雅，根本无法跟吉尔伽美什同台竞技。

眼下，吉尔伽美什自身的力量也不知道暴增了多少，更是强到了让阿尔托莉雅根本失去了对抗的勇气。

也就是因此，阿尔托莉雅才本能的要自己扛下来吉尔伽美什，但是她本身的行动目的，就是用自己的死，来拖住吉尔伽美什的脚步。

察觉到了这一点，阿尔托莉雅心中的恐惧反而消失了

她不是凡人，而是英雄，是骑士王。心中尽管会有恐惧，但是一旦察觉到了恐惧，直面这对恐惧，便没有什么再能够撼动她的精神。

这就是英雄的含义。

况且是黑化了的阿尔托莉雅，本身对于各种感情也变得麻木了许多，对于过去自己的那些执念更是全盘否定的态度。

这样的阿尔托莉雅，更加不会有什么畏惧了。

“那么……我就相信你了。”

阿尔托莉雅放下了剑，站在了莫默的身边，好像已经默认了是莫默的手下一样，让莫默主持一切。

“啊，最古之王，很抱歉。我身边的阿尔托莉雅貌似仍旧不愿意听你的话，不想回到你的身边呢。她好像看中了我，想要跟我走，你能不能大发慈悲，让我们离开呢？”

莫默嘴里是抱歉的语气，可是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是一种嘲笑和讽刺。

吉尔伽美什评价莫默是一个不入流的杂碎，然而阿尔托莉雅所选择的，却是这个杂碎，而不是他这个伟大的最古之王。

还有什么，是比着这更加优秀的打脸的方式么？

吉尔伽美什微微迷上了眼睛，脸上的寒意，几乎能够降低周围的气温。

“我不得不承认，我又一次小看你了，管理者。或许你的力量卑微到无法引起我的注意力，但是，你的脑子和诡辩，却也是你实力的一部分。”

“原来你不是一个战士，而是一个谋士。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你应该好好的做好你的谋士，而不是大言不惭的自称英灵王。”

“Saber，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回来，那么我只有用我的行动来证明，你的选择是错误的，愚蠢的。”

“管理者，你也会被我的力量所击杀，蹂躏，然后成为碎渣。你在临死之前，会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力量，什么才叫做真正王的威严。”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光芒，一道道的亮起，越来越多的宝具浮现。他提高了对莫默的评价，自然也会拿出更多的力量来应付莫默。

“也就是说，这是属于你的开战宣言么，吉尔伽美什？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王的愉悦。”

吉尔伽美什高傲的昂起头，漠视下方的众人，背后的宝具越来越多，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天空。

没有了作为从者的限制，甚至连作为英灵的限制也消失了，限制吉尔伽美什更是实力暴涨，能够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极限。

如果他愿意的话，大概把全部数之不尽的宝具拿来砸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是啊，杂碎！你们成功的激怒了我，那么，就用你们的鲜血和哀嚎，来让我感受到一丝愉悦吧。到时候，你们会后悔眼下在本王面前狂吠的。”

莫默嘴角一挑，道：“是么。”

天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宝物，似乎完全没有让莫默感到一丝一毫的紧张，他说道：“那么，吉尔伽美什，能不能允许我这个让你看不起的英灵王，也表现一下属于我的愉悦呢？”

吉尔伽美什微微歪头，道：“有什么愚蠢的把戏，那就尽快施展出来，如果能够取悦与我的话，或许我还能够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

“那么……”

莫默转向了阿尔托莉雅，道：“阿尔托莉雅，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展示一下属于我的愉悦呢？”

153 莫默的愉悦

阿尔托莉雅眼神中的理智渐渐开始松动，刚刚她强行保持了那么久的理智，一直都是在跟黑泥的污染做斗争。

而且，战斗模式下的阿尔托莉雅，想要保持理智，就要给精神带来更大的压力。

而现在，这种坚持，终于到了极限，开始因为阿尔托莉雅精神和魔力的双重溃散而快速衰弱。

一抹黑色的魔力在阿尔托莉雅的身上涌动了起来，就好像黑泥在滚动，笼罩阿尔托莉雅的身体。

黑色魔力来的快，去得也快，然而短短的一瞬间，阿尔托莉雅似乎从本质上，都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冷静清丽的面容开始变得柔和，而且好像逆转一般，突破了正常人的某种界限，一种属于恶的表情，出现在了阿尔托莉雅的脸上。

明明还是那张脸，眼角的弧度，嘴角的微笑，却无处不吐露出一种让男人心中的原始野性迸发的魅力。

这就是此世之恶的力量，从圣杯中流出的此世之恶，满满的聚集了整个世界的恶意，任何人原本的想法，它都会以恶意的形式进行扭曲。

黑化让阿尔托莉雅否定了那个蓝色系自己，否定了原本的骑士王的一切渴望，属于秩序·恶的黑化阿尔托莉雅仍旧会保持自己基本的意志，但是恶念却已经深深的植入她的意识和思维之中。

有着充足的力量压制还好，没有了足够的压制，就像现在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和意志逐渐虚弱的状态下，她本性中被污染的了，属于恶的那一份性情，就会再次暴露出来。

“愉悦啊！”

阿尔托莉雅轻轻一叹，看着莫默，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要成为你的手下，那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我还是要提出一些条件。”

“但说无妨，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轻轻一笑，一双手直接略过了莫默伸出来的手，抬脚来到了莫默的身边，双手抚摸上了莫默的脸颊。

“不过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你也要满足我的需要，让我愉悦才可以。否则的话，就算是我成为了你的英灵，我也会拒绝你的命令。哪怕拒绝不了，大概我也会消极怠工吧！”

莫默嘴角的笑容也灿烂了起来，抓着阿尔托莉雅的手，把阿尔托莉雅的手背放在鼻子前，闻着那白皙冰冷的手背上，传来的一丝血腥的味道。

“那么，阿尔托莉雅，你所需要的愉悦，是什么呢？”

“嗯哼，当我想起来再告诉你，不过，我感觉你大概是可以理解的吧，反正你的眼神中，也有着跟我一样的渴望。”

“啊，真的不告诉我么，渴望什么？”

“等我们让天上这个恶心的最古之王，也感受到愉悦之后，再来商讨我们的愉悦，如何？”

阿尔托莉雅却忽然转移了话题，说完，她身体一转，154cm的她，向后贴在了莫默的身上，头顶正好顶着莫默的下巴。两个人的身高差，好像完美的让两人能够以这样的姿态合体。

“啊拉，看样子，我们还真的很搭配呢，就是不知道，等到我们两个人愉悦的时候，脸能不能够到一起呢？”

“噫，你说的什么，我好像不太明白啊！”

“哼哼，我年轻的主人啊，你真的不明白么？我怎么感觉，相比我这个纯洁的处子之身，你好像已经身经百战了啊！”

“有么？可是，我纯洁的却是心灵啊！”

“也对，我可是只剩下身体的纯洁了，呵呵。主人，你既然说要帮我找回我那颗属于自己的心，这可是一个大麻烦呢。惹上了我，你可是休想把我甩开。”

“怎么会。”

莫默伸出双手，抱住了尽在眼前黑Saber的腰肢，而阿尔托莉雅也微微的眯起双眼，好像享受一般向上伸出了双臂，环住了莫默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