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比雷菲尔特卿
“嗯嗯。”少女点头应道,似乎看出了杰尔夫心中所想:“我并不是来参加圣杯,而是来找一个人顺便做一件事。”
杰尔夫心中一动:“找谁?做什么事?”
“唉?我忘记了。”少女右拳轻轻锤头,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杰尔夫:“...”就算再笨也能看出来,所谓的忘记只是说辞。
圣杯之战结束自己就要离开,她不说那就不说吧。反正到时候少女找不找得到人就不关他的事了。杰尔夫无不恶意的想到。
杰尔夫刚才探查过,少女的各项属性都不高。自己的魔力远非那些魔术师可以比拟的,按照召唤从者的基本法来判断少女应该并不是什么强力的英灵。
少女属性:筋力B+、耐久E、敏捷C、魔力EX、幸运B、宝具C
咋一看除了魔力能看得过去点外,其他各项数据简直惨不忍睹。要知道给他提供魔力的对象可是杰尔夫。
“那么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不知道自己从者是谁吧。”
“我么?”少女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唇瓣边思索着,画面让人十分赏心悦目:“你可以叫我梅莉。”
然后呢?这就完了?
杰尔夫静静的等待着少女的下文,结果发现少女根本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梅莉?传说还是历史中有人叫这个名字吗?架空英灵?还是未来英灵?
怎么不叫爱丽?比如秋月爱莉?
也许被杰尔夫注视着有些不自然,少女凑到杰尔夫耳边。正当杰尔夫以为她要说实话的时候...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个魔法少女哟!”
杰尔夫:...
魔法少女我只知道奈叶、小樱和小圆,哦,还有伊利亚。
结果杰尔夫到最后也没弄清少女的真实身份。
“对了,差点忘了Berserker。”直到这时杰尔夫才想起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杰尔夫转身望去,哪还有脏砚几人的身影,早在梅莉出现的时候,老虫子(脏砚)就趁机带着鹤野和Berserker跑路了。
算了,今天暂且放他们一马。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不过这个女人。
杰尔夫不懂声色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自称梅莉的女孩。
她绝对不像表面中表现的这样,不是个一般的角色。杰尔夫这时想起刚才抓住Berserker灵核要让其退场时,少女做出的动作。
不经过自己的召唤直接从召唤阵中出来不说,并且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制止了自己。
就算自己没有出认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抓得住他的手。
杰尔夫不自觉的轻轻抚摸手背上那勾玉一样的令咒,嘴角微扬。
自己的这个从者不简单呐,不知道用令咒的力量能不能让她说实话呢。
也许是感应到杰尔夫心中的恶意,自称梅莉的少女转过身对杰尔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Master~~~”声音嗲的杰尔夫骨头都酥了。
“能不能告诉人家~~你体内的魔力为什么辣么多~~嘛。弄的人家浑身热热的~涨涨的~,好不舒服啦~”
我跟你讲,再这样小心我抓你去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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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Rider,又来坏我的好事。”肯尼斯不甘的看着天边伴随着万丈雷霆远去的牛车。
重新获得力量的肯尼斯不仅能无视卫宫切嗣的起源弹攻击,更是连卫宫切嗣施展卫宫家独有的魔术“固有时制御”两倍速时,依旧毫无压力的跟上。
在现代武器失效,面对魔术造诣远在自己之上的肯尼斯完全是单方面被吊打。
Saber因为左手大拇指的伤势面对索拉提供魔力的Lancer都很是吃力,更别提重新回归肯尼斯旗下,实力大增的状态。
完完全全被Lancer压制,根本分不出神来帮助切嗣。
眼看肯尼斯就要将杀死卫宫切嗣杀死,谁知道半路杀出Rider这个程咬金。
就像第一次阻止两人那样,再一次阻止了两人。
这次是以进行什么圣杯问答之名。
如果圣杯能用问答的形式来决定归属,那么还要我们魔术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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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七章弑...
“嘛...我说Saber的Master真是一个怪人啊。明明我们刚刚才救了他,他却连一句谢谢都没有。”Rider一边用食指挠了挠脸一边感叹道。
在我看来你也是一个怪人啊。韦伯无语的站在Rider的身旁,心中有一万个槽要吐。
明明差一点Lancer的御主就要把Saber的御主杀死了,圣杯的争夺者又会少一个。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出手去救那个男人啊?
圣杯问答?用一问一答的形式来决定圣杯的归属?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Rider:“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想什么。”
我也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啊!这是圣杯战争啊,是战争啊!为什么征服了大半个世界的帝王会是个这么儿戏的家伙?
我究竟召唤了个什么从者啊。
韦伯想要仰天咆哮,可惜他不敢。不然会受Rider正义的弹脑门制裁。
最近脑门连续受到Rider手指攻击,韦伯总觉得以后自己的脑门会秃的。
在Rider主仆二人组不远处的前方,Saber打算搀扶受伤还坚持抱着久宇舞弥尸体的卫宫切嗣,结果却被切嗣毫不留情的用力甩开。
卫宫切嗣眼中的冰冷与淡漠深深刺痛了Saber的心。
没有责怪...
甚至卫宫切嗣连一句话也没有和Saber多说,完全当她是一个透明人。
那冷漠的眼神让她回想起了以前很多不好的事情,她一直逃避的...
错了吗?遵守骑士道的做法真的错了吗?如果不是自己的固执己见也许久宇舞弥小姐就不会死。切嗣也不会受伤。
都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女孩将一切错误的责任再次揽到自己身上。
孰不知若是卫宫切嗣不行卑鄙之事派久宇舞弥偷袭杀死索拉,久宇舞弥也不会死在肯尼斯手上。
“喂~记得三天以后来参加圣杯问答!”二人的身后传来Rider那独有的大嗓门。
卫宫切嗣回去了,抱着久宇舞弥的尸体的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倒在了爱丽丝菲尔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Saber,切嗣他...”
切嗣真的是多亏有爱丽丝菲尔这个好老婆,在他沉睡期间再次由爱丽丝菲尔充当两人缓冲的枢纽。安慰的Saber,为她解开心结。
然而Saber不知道的是,她遗失的至宝正静静的躺在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卫宫切嗣与爱丽丝菲尔都对她隐瞒了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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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橙黄色的太阳渐渐西下,有几分朝朝迟暮的意思。树林中一群乌鸦飞过,一片片黑色的羽毛飘落。
相传乌鸦是象征着死亡与不详的冥界之鸟。更是有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的说法。而乌鸦的羽毛...相传乌鸦落下羽毛的地方就预示着一个人的死去...
“被杀了?!”远坂时臣瘫坐在自己的座椅上。脑海中还在不断回想起自己弟子刚才带来的消息。
自己的老友兼人生导师,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是自己一张暗牌的言峰璃正被人杀死了。就死在教会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璃正神父会...”时臣思来想去也不明白。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
无论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杀死魔术师协会安排,负责监督圣杯之战进行的神父才对。
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时臣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自己让绮礼去教会的目的。连忙冲绮礼问道:“璃正手臂上的令咒呢?”
“父亲的整天手臂都被人砍去了,那些令咒全都...不知所踪。”绮礼木然的回答道。
时臣一脸恍然。果然是这样...
如果是为了令咒的话,这一切就能解释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人没有从者的保护,身上拥有那么多御主们视为珍宝的令咒。自然...
“大意了,是我大意了...我不该让璃正把这些幸密告诉他们。”时臣深深的自责道。
“我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为了胜利为了圣杯丧心病狂到袭击璃正。”
七位御主有两位是自己的人,负责监督的教会神父也站在自己这边,自己还有七位从者中最强的存在。配合上自己弟子负责暗中监视的Assassin。
这简直就是开局天胡的完美局面。
只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圣杯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窃取别人东西的小偷,杀死璃正的凶手。无论他是谁,都得付出应有的代价!”时臣愤怒的说道。双拳紧握,捏的关节发白吱吱作响。
这一切什么魔术师贵族的礼仪,什么涵养统统丢到一边。时臣只对自己老友的死去以及原本属于自己的令咒被人窃取而愤怒万分。
他的弟子言峰绮礼如同一汪死水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愉悦。
这一切都被换上一身便装靠在窗边品尝着杯中美酒的黄金Archer看在眼里,看着所展现的两人不同神色,黄金Archer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绮礼从房间离开,给自己的老师留下足够的时间冷静。黄金Archer见状将酒杯放到一边,紧跟其后的跟了出来。
“为什么没有告诉时臣?”黄金Archer在身后叫住绮礼。
绮礼面无表情的淡淡回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是可怜的父亲。无条件的信任着自己的儿子,没想到却是死在他的手上。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说着黄金Archer闭上了双眼,脸上露出陶醉之色:“那可悲的表情,真是让人想想就觉得愉悦。”
“杀死自己父亲的感觉如何?绮礼。”
“我感到很恨...”绮礼缓缓的转过身来,与黄金Archer对视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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