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会做牛排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刘备。
“玄德,你怎么看?”
刘备正要答话,吕布见状,急忙叫道:
“玄德,当年我辕门射戟相助于你,今日玄德请救我!”
刘备沉默片刻,对着曹操拱手道:
“明公可曾记得丁原与董卓?
明公是想当吕布的第三位父亲吗?”
这两句反问字字诛心,让曹操心底发寒,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爱才之心顿消。
他猛地一挥手。
“拖下去,处死,然后枭首示众。”
吕布顿时怒发冲冠,冲着刘备大骂。
“刘备,你这个大耳贼!背信弃义的家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刘备面无表情,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很快,士兵将骂骂咧咧的吕布拖了下去。
就这样三国第一猛将被缢杀,死后尸首还被削去首级,挂在城门上示众。
三日后,士兵向曹操禀报:
“丞相,门外貂蝉求见。”
曹操瞬间眼睛一亮。
“快请!”
很快一名身披白色孝服,头戴白花的美少妇出现在了曹操面前。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更何况是貂蝉这样的极品美少妇。
时光并没有损害她娇艳的容颜半分,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让她又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成熟风韵。
好一个俏寡妇。
如此美少妇,就连曹操这样阅遍人妻的大枭雄都是生平仅见。
他原本锋利的眼神立刻变得柔和了几分。
“不知夫人有何事?”
面对曹操那仿佛要将她剥光洗净,整个人都吞下去的贪婪眼神,貂蝉故作不知,盈盈一拜。
“恳请曹丞相归还妾身夫君的首级,好让妾身的夫君能够入土为安。”
曹操眼珠子一转,眼中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
本是随手立威之举,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赚来了一位俏寡妇。
甚好!
曹操表情一肃,义正言辞道:
“奉先乃是当世大英雄,也是孤的棋逢对手,孤自当让他入土为安……”
他说着突然话锋一转。
“只是留下夫人等一干孤儿寡母在下邳无人照料,让孤心中甚是不安,不如待夫人替奉先料理完后事,携奉先家眷一起前往许昌居住如何?
奉先妻子吾自养之,夫人无虑也。”
貂蝉的身体猛地一颤。
曹操场面话说的好听,到时候去了许昌,自己与吕布的遗眷还不是他砧板上的鱼肉。
届时,他只需稍加暗示,自己为了保全夫君的遗眷,难道不得自荐枕席,乖乖成为他榻上的玩物?
貂蝉有心想要拒绝,可是一抬头,撞见曹操灼灼的目光,便忍不住心中一寒。
自己要是拒绝他,驳了他的面子,今天只怕连夫君的尸首都要不回来。
一想到夫君的首级直到现在还挂在城楼上被风吹雨打,貂蝉就心如刀绞。
只能一脸羞愤地答应了下来。
“一切全听丞相安排。”
“夫人果然是明事理的人。”
曹操大笑,然后叫来了侍卫,让他带着貂蝉去城门取吕布的首级。
望着貂蝉妖娆的背影渐渐远去,曹操摸了摸胡须,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第七百零五章 共赴黄泉
貂蝉抱着吕布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首级远去。
城门的守卫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这就是乱世……
等貂蝉回到吕家暂居的宅院却发现大门紧锁,院内一片寂静。
貂蝉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连忙上前去敲门。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吕府的管家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对着她一拜,然后表情奇怪地看着她。
“李管家,夫君还未下葬,为何紧锁大门?府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貂蝉一脸疑惑地问道。
李管家一脸怜悯地看着她,突然叹息了一声。
“大夫人已经令人抬走将军的遗体出城下葬去了。”
“什么!?夫君的尸首还未找全,为何急着下葬?缺了首级,夫君如何能够入土为安?”
貂蝉大惊。
管家摇了摇头。
“大夫人已经请木匠雕了一尊首级,放置在将军的棺木内作为替代。”
“一尊木雕?这如何使得!”
“大夫人执意如此,小人也无可奈何。”
“妾身已向曹丞相要回了夫君首级,大夫人准备将夫君安葬在何处?妾身现在立刻赶去,兴许还能赶在夫君下葬前……”
管家面露苦涩,看着貂蝉的眼神怜悯之意更胜了,只是貂蝉急着让吕布入土为安,没有察觉。
“夫人,并非小人隐瞒,而是大夫人不让小人告知将军的埋骨之处,另外……”
看着貂蝉楚楚可怜的脸庞,管家一咬牙说道:
“大夫人让我转告夫人,您已经、已经被休了,从今往后再也不是吕家的人了……”
“什么!?”
貂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了……
管家看着貂蝉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一脸叹息地摇了摇头。
如果将军尚在人世何至于此。
只可惜貂蝉名为夫人实则只是将军的妾室,现在家中一切事物都由将军的正妻严氏接管,偏偏严氏善妒,将军在世时独宠貂蝉,早已让严夫人心生不满,只是碍于将军的面子不敢发作。
现在将军被杀,严夫人执掌吕家的一切,将军尸骨未寒便将看不顺眼的貂蝉逐出家门。
只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能如何。
在这乱世之中,能求得一方庇护,安稳的活着已经不容易,哪还有能力管别人。
貂蝉抱着吕布的首级,浑浑噩噩地走在下邳城中。
一些看上她的美貌,起了歪心思的人,看到她手中抱着的那颗狰狞的首级,纷纷在心中大呼晦气,然后躲得远远的。
古人本就迷信,更何况此时整座下邳刚经历一场大战,这种时候谁敢贸然接近一个抱着脑袋的女人。
街上的行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疼惜她的丈夫逝世、被夫家扫地出门、来自好色奸臣的窥视、世人如瘟疫般的躲避……
一时间,貂蝉心灰意冷竟觉着天地之大,却无自己的容身之所。
怀中的头颅也似乎越发冷硬了。
恍惚之间,貂蝉猛地抬起头,一座涂成白色的城楼出现在她面前。
白门楼到了。
三天前,吕布在此地被捕并处决,大量曹军士兵镇守于此。
三天后,除了少量镇守城门的士卒,大部分曹军已经撤离,此地几乎人去楼空。
貂蝉抬头看向上方的白色城楼,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头颅。
“夫君,黄泉路上且慢行,妾身这就来……”
说着,她便顺着台阶爬上了城楼。
也不知得到何人保佑,这时正巧曹军守卫换防,竟无人发现她。
无怪曹军懈怠。
且不说城外围绕着数万曹军,光城内就有近万曹军驻扎,其中更有曹公亲卫的虎豹骑,哪个蠢货现在敢在这下邳城里闹事?简直是活腻了。
一刻钟后,貂蝉顺利登上了白门楼,进入了城楼的房内。
貂蝉将白纱悬在城楼房中的横梁上,准备好了凳子,然后抱着吕布的脑袋踏上了凳子,将自己细嫩白皙的脖颈套入了白纱中。
“夫君,愿来生你我再做夫妻。
妾身下来陪你了!”
貂蝉说完,踢倒了脚下的板凳。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很快她的视线就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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