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小姐提不起劲 第94章

换作其他完美生物血统或是病毒强化的存在，它们会将整个星球上能动的生物完全吞噬，一个不留。但柏哀娜可没有那么无聊，毕竟寻常生物的生体能量就那么点，吃起来还特别脏，这么恶心的事情她才不会接受，更何况……

比起生命体而言，因为大自然伟力而产生的能量不是更加庞大吗？以柏哀娜曾经用过的山竹而言，其中所蕴含着的力量比起核弹要强不知道多少，只是不够集中与收束罢了。

在一处常年会处于雷暴天气的高原之中，无数的鸟类栖息在高峰之中，它们即使停留在岩石上，也会扇动着自己的羽翼。

乍一看之下，这些鸟类有些像是渡鸦，但体型却又大得夸张，这些像是渡鸦的银色灰色鸟类每一只都有一人大小。身上覆盖着的羽毛并不柔软，与其说是羽毛，更像是甲胄，看起来光滑无比。

这正是柏哀娜所创造出来的子裔，造型上直接参考了渡鸦，并且搭载了特化的能力和技术。

雷暴中的闪电肆虐在云层之中，但无论是那一道闪电，都会准确地轰击在这些渡鸦身上。但它们往往一动不动，而是将所有的电力储存起来，扇动一下羽翼。

作为柏哀娜的子裔，这些渡鸦并不止一对羽翼，在身体两侧的羽翼下方还有两对羽翼以折叠的方式收纳在那下面。只有在吸收闪电的时候，这些渡鸦才会将翅膀张开。

这是在模仿Anti Art Attachment，通过渡鸦体内的核心部分，将吸收的电力传递到柏哀娜所在的心潮倒影之中。原本的Anti Art Attachment是作为从远距离将其力量引过来的中继站，在经过一番调整之后，变更为了通过中继战，将力量反向输入到某一处中。

对于柏哀娜而言，Anti Art Attachment的武器设备反而不是那么重要。相反这种能够远程传递力量的技术反而更加重要，如果能够做到广域范围的复数对象能量传输就更加美妙了。

这些渡鸦之中自然也有柏哀娜的人格，通过多尾虫大量分裂自身人格，她赋予了这些隶属于天空的子裔们喜好安静、平和、热爱飞翔，却厌恶被人打扰的性格。

“对了，我还没有链接上人格网络？”100253号渡鸦忽然想到自己自从诞生以来，就一直趴在这座山上，偶尔飞起来也只是前往其他山脉吸收闪电。虽然天空的子裔们被设定成了不爱动的类型，但这样漫长的平静也是需要有打发时间的方法。

因此，柏哀娜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人格网络。方法是通过接收同振幅脑波所形成的电磁情报网，只要脑波相同，并且得到了作为上位个体的认可，就可以进入人格网络之中进行聊天。

用更加合适的说法来形容，那就是柏哀娜建立了一个脑内QQ群，只要是她所分裂出去的人格，不论距离有多么遥远，都可以进入这个QQ群之中聊天，只不过信号会受到外界的影响罢了。

当100253号渡鸦放开心神，进入了人格网络之中，却被铺天盖地的话语刷爆了脑袋。甚至还来不及看看这个人格网络是什么样模样，它就被铺天盖地的话语所淹没了。

没等它退出去，就被拉进一个单独分离出来的小型人格网络群之中。这是一个很大的图书馆，在这里有着无数的光点，上面分别标记着它们的编号，这些光点都坐在桌前做着各自的事情。

“笨蛋，别去主网络那边。”100485号渡鸦回答道。“那边有很多海洋的子裔，它们非常吵闹的。”

“这里是天空的子裔专属的子网络，你以后就进这边好了。如果有什么工作调动或者变更，上位个体会通知我们的，她也在这里。”196582号渡鸦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一道虚拟影像，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紫发少女，对方一副慵懒的表情。

“那我们在这里有什么可以做的吗？”100253号渡鸦有些困惑地看着周遭，而旁边的196582号则是递过来一本书。

“看看这个吧，这是我们的本体所下载下来的书籍。在外界是一种叫做人类的生物所使用的娱乐书籍，这本的名字叫做《假面骑士Decade 门矢士的箱庭》。”

“嗯，好的。”接过了书籍，100253号渡鸦找了张凳子坐下。开始翻看这本小说。

类似这样的事情并不止一处，只是比起天空的子裔们而言，陆地的子裔们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它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寻找火山或是沙漠，不断吸收其中的热量，虽然通过远程传送，将吸收到的一切全部反馈作为本体的柏哀娜身上。

尽管陆地的子裔们看起来身形娇小，但实际上动作都相当敏捷。被赋予灰色小人之名的它们能够自由改变自身的形体，理论上来说可以变化成天空与海洋的子裔们的模样。

因此在翻越山脉的时候，它们往往会变成渡鸦的模样，在越过大海的时候，它们则是会变成……

在连光都没有的万米深海之中，这里存在着柏哀娜所认为最为容易获取的能量，那就是海压。

即使在这没有光芒的深海之中，依旧有着一大批灰白色的海豚正在欢快地四处游动，它们仿佛每时每刻都无法停下来一样，那永不停止的鲸之心赋予了它们前进、开拓道路的动力。

拥有完美消力的它们说担当的职责就是通过吸收深海的海压，通过变化系的念能力‘百般之力’，将这股力量转化为元气储存，并且进行远程传输，回馈至柏哀娜处。

比起会枯竭的火山或是会平息下来的雷暴而言，这种通过吸收海压而增长能量的方式更为稳定。只需要这些停不下来的灰海豚一直在这片深海之中游动就可以了。

所以，千万不要停下来啊……

嗯……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晚更新的。

第五章 圆桌会议

此时的心潮倒影和以前相比已经截然不同，通过大量繁殖、增长的修格斯，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世界的模样。不光是有着高耸入云的巨大树木，还有着一片片的湖泊，以及一个个修建在枝干上的木屋。

要做到这些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这些修格斯和完美生物细胞高度结合，彼此之间已经无法分离。只需要通过简单的调整，就可以使得它们变成树木或者是巨大的骨山。

不同于最初的模样，这个世界已经并不仅仅是灰色了。还有着更多的色彩，看上去让人稍微舒服一点。

而在这个世界的正中央，有着一张白色的圆桌。和那些景物一样，这些自然是由完美生物细胞拟态而成，在这圆桌旁坐着五名少女，其中四人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有坐在主位上的柏哀娜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她打量着四周，吮吸着维他柠檬茶。

在圆桌之后是如同擎天之柱般支撑起整片天空的两个巨大密封舱，营密封舱内布满了无数条如同晶体一般晶莹剔透的触须，它们全数链接在一个……金灿灿的果冻上？

这是外装代脑，学园都市利用LV5所研发出来的技术之一，也就是FIVE-Over Model case的一种。

当然，在心潮倒影这里稍微有些不太一样就是了。虽然食蜂操祈的【心理掌握】虽然是如同万能军刀一样的技能，但对柏哀娜而言并不是很值得重视，相比之下，这个外装代脑有着更多的用途。

所谓‘外装代脑’，乃是通过切除柏哀娜的一部分大脑皮质培养出来的人工器官。

拥有者根本不需要携带它，只需登录进‘外装代脑’的特殊系统，就能在任意地点，获取‘外装代脑’的力量。

它的作用主要有两点。

第一，管理登陆进入人格网络中的人格，并且借由这个‘外装代脑’这个信号塔下达指令。并且是作为数据库而存在，记录柏哀娜所掌握的全部技术、知识、经历，全都可以通过这个‘外装代脑’获取，前提是作为‘外装代脑’的掌控者首肯。

第二，增幅见闻色霸气的感知能力，原本柏哀娜的见闻色强度虽然相当惊人，如果是完美生物的人物卡，足以轻松笼罩大半个学园都市。但无论是精度还是强度，都并不如‘卡塔库栗’，更无法做到像是对方那样，自如地预见未来。

但如果将自身外装代脑结合在一起，借用它来进行增幅自身的话，柏哀娜的见闻色霸气可以直接覆盖整个日本岛。就连预知未来这种事情，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总之为了做这么一个东西，可是花了柏哀娜整整一天的时间。除开依旧在正常进行人格的分裂，她几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光忙着给这玩意进行调试了。

多尾虫的人格分裂的确非常优秀，柏哀娜几乎是每分钟都在分裂复数以上的人格，也正因如此才能迅速制造出这么多的子裔。不仅仅是让它们拥有身体，更拥有判断能力。

尽管都只是量产产品，但质量还是非常优秀的。这些分裂出来的人格都是柏哀娜的一部分，并没有反叛之心。

话虽如此，这些分裂出来的人格之中……却多出了两个极为奇特的存在，即使是柏哀娜，面对这两个分裂出来的人格也不免有些头疼。不同于纽恩和拉姆达，两人有着极为明显的自我。

其中一名是披着露肩上衣，有着蓝色眼眸的金发少女冷漠地看着一切，偶尔……会盯着柏哀娜仔细看一下。

另一名则是将紫色长发以头冠束起，猩红色的眼眸之中不带有一丝情感，全身包裹在黑色的长袍之中的少女。

“话说，我还没有给你们两个取名字吧？你们两个想要什么名字？”柏哀娜感觉气氛实在是过于僵硬了，于是便主动打开话题，试图用这个稍微缓和一些的话题让气氛缓和一些。

“缪恩。”“沙耶。”“反正是母亲的话，一定会给我取这个名字吧。”×2，几乎是二重奏一样的声音同时响起，比起缪恩同样冷淡的声调中，沙耶的话语还多出了一丝高傲。

“母亲啥的就算了吧……我还是处汝啊！”柏哀娜立刻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但立刻被驳斥了。

“不行，拉姆达和纽恩她们两个没有情感，所以不会这么称呼。但从母亲身上继承了一部分的情感和人格，我不会放弃这么称呼的。”就像是为了调侃一样，沙耶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给人的感觉说是调侃，但讥讽的程度更多一点。“当然，母亲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改成‘娘’或者‘妈妈’哦。”

“免了吧，我可不想被看起来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叫妈妈娘母亲之类的。”摇了摇头，柏哀娜可不想带小孩。虽然沙耶从外貌上来看，和女孩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母亲。”不同于沙耶，缪恩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但稍微有些软乎乎的，就像是果冻一样。“”我认为人格网络的管理权不应该交给沙耶，她的情感过于丰富了，也许会做出意气用事之举。

“呵，那可不一定。母亲这么心思敏锐，像我这种把坏人写在了脸上的人，想做什么肯定逃不过她的双眼。 ”

“恶魔人之眼是热光线！啊啊啊，恶魔之力，附着……”

“收声！”×2，柏哀娜立刻闭上了嘴。沙耶接着说道：“像是你这种看起来软软糯糯，实际上心思比谁都要多的人，才是会做出意气用事的那种人呢。”

气氛登时变得剑拔弩张，不过柏哀娜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沉思了一会之后又说道：“这样好了，你们说……我要不要再催生一个人格出来？用来管理人格网络？”

气氛登时一变，沙耶和缪恩一脸怪怪地看着柏哀娜，不过后者也懒得想那么多了，直接安排起了职务：“纽恩和拉姆达一样，对我进行辅助。缪恩……你是为了使用‘真理之剑’而创造出来的人格，平时的话，兼职一下人格网络的管理好了。沙耶负责管理死者行军就好了，但也要负责人格网络的管理，你们两个权限等同。”

第六章 整理

花费了不少时间整合了现有的力量之后，柏哀娜开始了之前的计划，就是捏一个人格用来专门管理心灵网络。只不过要怎么捏，这倒是让她苦恼了很久，毕竟她也想稍稍弥补自己的不足。

那就是施法能力，或者说极大范围攻击，柏哀娜的战斗风格偏向于近身战，属于纯度极低的武者。各种不纯的技术、战斗方式、超实战对她来说都是信手拈来，因此破坏力相当有限……不过对她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就是了？

毕竟柏哀娜拥有的集团歼灭手法还是相当多的，孢子暂且不多。此刻的她已经习得了六翼刀法，理论上来说可以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杀光以万人为规模的军队。

无论这个军队是古代还是现代，对于这个时候的柏哀娜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了，话虽如此……

但缺了什么的话，总感觉还是非常不好……柏哀娜细细思索着应该塑造什么样的人格，便就地盘坐下来。

而纽恩则是想显化出了原本的样貌，变成了身穿白色上衣的银发少女，坐在柏哀娜的旁边，一脸困惑地表情。

“怎么了吗？”柏哀娜注意到了纽恩的表情，又觉得缺了点什么。随后她恍然大悟，双手一拍笑道。“我明白了，果然是缺了这个，你稍微等一下就好了。”

伸手拉来十数朵白色的鲜花，柏哀娜熟练地将之编成了花环之后，放在了纽恩的头上。

“这样的话，就很好了呢。”柏哀娜看着戴上了花环的纽恩，一脸满意地表情。随后她摸了摸女孩的脑袋，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养小狗哎，果然比起沙耶和缪恩，还是纽恩比较省心。

对于柏哀娜所做的事情，纽恩倒是一脸疑惑，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没能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制造出水球映照着纽恩的面容，柏哀娜再度摸了摸她的脑袋，觉得手感摸起来还真是不错。

这是……我……？母亲……？也许是受到了缪恩以及沙耶感染的原因，纽恩的心底萌发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这是过去的她所没有的，作为生物计算机她本来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水球之中映照着二人的面容，灰发与银发的少女紧靠在一起，柏哀娜的脸上洋溢着热情而又幸福的笑容。纽恩头上的花环依旧娇艳欲滴，甚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望着水球中倒映着的情景，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涌上了纽恩的心头，她下意识地搂住了柏哀娜，张口便说道。

“kokosuki！”“正义的英雄，柏哀娜人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纽恩突然抱住了自己，还说出了kokosuki。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柏哀娜还是立刻接起了梗。

“纽恩，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抱住我就不肯放开了？”柏哀娜有些疑惑，但她并不是特别迟钝的人，随即明白了这可能是什么情况。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呃……等等，你不会和缪恩以及沙耶一样，有了情感吧！”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来，是要让我忙过头吗？柏哀娜一阵头疼，连忙把还在和灰色小人一起玩的拉姆达叫了过来。“呃，拜托，帮我照顾一下她，否则我……”

立刻松开了双手，纽恩一脸乖巧的表情，她脸上挂着笑容说道：“我知道了，柏哀娜，请不要讨厌我。”

靠背啊！虽然她没有叫我母亲！但反而让我觉得更难受了啊！柏哀娜一脸黑线，她完全可以猜到如果没有自己的制约，恐怕纽恩会尝试将所有分裂出来的人格清理掉。

要说有什么原因的话……极有可能是因为纽恩是想要一个独占柏哀娜，得到她全部的关注。

“……”柏哀娜有些后悔给这些人格起这些名字了，谁会料到她们居然还真的会变成那样。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不过这样看来，能够信任的人格……好像也只有拉姆达了？

用手指在脑门上滑弄了一下，让自己的心思沉淀下来，柏哀娜并没有急着进行新人格的塑造，而是去到了沙耶的所在地。也就是死者行军寄存的地方，瓦尔哈拉英灵殿。

原本这里应该有不少女武神的存在，但柏哀娜现阶段造不出那玩意，因此这里显得空空荡荡的。不过倒是有一些灰色小人，他们正常尝试将身体里的元气转化为电流放出。

“万国惊天掌！”作为完美生物的子裔，灰色小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在已经能够发出万国惊天掌的前辈指导之下，新生的灰色小人很快便掌握了如何使用元气。

瓦尔哈拉英灵殿的造型也相单简单，看起来就是一栋白色的西式公馆。只是在各处挂满了枝丫，上面生长出了大量的花朵，让这栋公馆看起来有了些许的生气。

从大门进入，走过白色的阶梯。在公馆正中央的正是一个水池，青色的水面上烟雾缭绕，看起来就像是温泉一样。

青色水池前不远处，有着白色的玉座。披着厚重的黑色长袍，紫发少女双目空洞的看向远方。

“啊，是母亲。”原本空洞的双眼中立刻恢复了神采，沙耶快步走了过来，即使她在强行让自己镇定，但那份兴奋的神情，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死者行军不是能收留我杀死的生命的灵魂吗？”柏哀娜指了指水池上那些白色烟雾，她接着说道。“虽然我知道慕惜霜被奥帝努斯给抹除掉了，那么是不是还有残留的部分在这里？”

“的确是有一部分，与其说是灵魂，不如说是她个人特质的一部分。”点了点头，沙耶取出玉白色的观点递给了柏哀娜。“除此之外，这份残渣里还有一部分的东方不败流武术。”

“东方不败流武术？不知道有没有超级模式或者是明镜止水……”

第七章 人格缺陷

即使再怎么尝试，柏哀娜也无法创造出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施法者人格。睿智、充满求知欲、知性、温文尔雅、沉着冷静，想象中的这些要素完全都没有，全都是给自己加上BUFF然后抡拳头殴打对面的蛮子法师，这让她头疼无比。

难不成自己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吗？不应该啊……睿智（下手阴人）、充满求知欲（对于自己的过去完全不在意）、知性（经常爆粗）、温文尔雅（以自我为中心，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他人之上）、沉着冷静（我杀了你！！！），这不就是我的特性吗？柏哀娜对此表示非常的困惑，可以说是非常不解。

一直在旁边跟踪的缪恩并没有说出这些残酷的事实，毕竟……说母亲的不对，不是女儿应该做的事情。

因为一直捏不出想要的人格，柏哀娜只得叹了口气，结束了这次的人格塑造行为，决定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