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如明月
果然还是要这样呢……多少也清楚事情会这样发展，柏哀娜弯下腰，双手穿过了一条的纤腰和大腿，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了起来。
即使隔着运动裤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指尖传来了的触感。那是肌肉剧烈运动后的抽搐，一条的双腿此刻正不听使唤地在颤抖。
“不需要逞强，如果有必要的话……你也可以多依赖我。”柏哀娜看着羞愧的一条，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总之，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等等，老师！我还可以……！”没有等一条把话说完，柏哀娜便纵身一跃，从楼顶往街道上的马路跃去。
伴随着一声重物落下的巨响，正在开车押送猪面教授的两名警员立刻停下了车。
“是这家伙的同伙吗？”开车的警员出声问道，同时望向后视镜，只是镜面映照的情况一片平静。
“我可不记得猪面教授有什么好朋友……难不成会是那些漏网之鱼吗？”倒是记得猪面教授有不少被洗脑过的信徒，另一名搭话的警员显得有些愁眉苦脸。
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两名警员取出放在腰间的手枪，用后视镜确认了后方的情况之后，互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打开了车门，准备检查一下后方。
“抱歉，还请你们二位稍微睡一下。”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开车的两名警员只觉得脖颈一痛，麻醉针迅速发挥作用，二人迅速倒在了车台上，直接昏死过去。
收回了拉长的双手，柏哀娜走到后面的车门，双手用力向前一扎，然后朝左右方向各一分。
一把将慌乱无比的猪面教授直接拖了出来，丢到了大马路中间，柏哀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似乎是在期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谢…谢谢…谢谢你！不过，你还不够好…猪面会帮你变得更好的。”猪面教授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显然刚刚突然的急刹车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不需要了，我的时间很紧张。”摇了摇头，柏哀娜从储物卡片之中取出了一把厚背菜刀。“虽然我的时间还是很紧张，但给你一点时间还是可以的。来吧，向神明祈祷吧。”
第十九章 人活猪死
费力无比的勉强站了起来，尽管柏哀娜并不让她参与这次事件，但一条还是倔强无比的想要下去帮忙。她靠近了天台的边上，想要找找看有没有能通往一楼的紧急通道。
“不……不要…！求求你！”凄惨的哀嚎声吸引了一条的注意力，她不禁侧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拖着肥大的身躯在地面上拼命爬行，猪面教授惊恐地想要远离身后之人。右腿被硬生生劈断的痛苦让这个只会对他人施加痛苦的外科医生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理智归零的他望着一步步逼来的死神，他口中呢喃着：“他们都不完美，妈妈非常不高兴，所以猪猪才……”
人可以进监狱……但像你这样的猪，只有死路一条。
浸染了鲜血的黑色冲锋衣变成了不祥的暗红色，手上拿着厚背菜刀的柏哀娜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鲜血。除开那份自心底涌起，充斥在每一个细胞之上的快意之外，她还感觉到了恶心。
真是**，居然让这种垃圾的血溅到了我的身上。无言地举起了手中的厚背菜刀，看着还在呢喃自语的猪面教授，柏哀娜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杀人凶器重重砸落。
“——”沉闷的声音响起，第一刀的感觉有点像是将菜刀剁在砧板上的肉时所发出的声响。温暖的血液溅到了柏哀娜的脸上，猪面教授的鼻梁骨塌了下去。
彻底失去了发声的能力，活活痛晕过去的猪面教授并没有感觉到第二刀造成的影响。额头被劈成了两半，凸出的鹳骨连同面颊上的肥肉一起凹陷下去，和脑腔混成了一团。
第三刀……柏哀娜觉得自己的手震得有些麻痹，她看着猪面教授已经彻底失去了的脸，原本堆满肥肉的面孔和他的大脑混杂在了一起。即使是一个精神病分裂症的超级罪犯，大脑的颜色似乎和正常人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了。
在街道路灯的照耀之下，殷红的血液在猪面教授的身体下汇聚成了一滩血池。柏哀娜的脸微微抽了抽，胃里一阵翻腾， 差点直接吐出一地的酸水。
也许我下一次应该做一点改变，这样的杀人方法……总是会弄得自己一身是血。随意地厚背菜刀丢到了一遍，柏哀娜甩了甩手上的鲜血，只是甩不干净的鲜血总是会从手上滴落。
唔，虽然听起来有点像是逃跑，不过现在该走了。再不走的话，估计会被人找上门来。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冲锋衣，用这件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鲜血，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的柏哀娜纵身一跃，将手臂刺入了墙面之中，重新回到了来的那栋楼。
“……”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刚刚的场景简直就像是梦魇一样，一条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对了，就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杀了人……再度望向自己的双手之时，一条仿佛看到那上面沾满了鲜血，从指缝间落下的血泉遍及整个身体，蓝色的冲锋衣被染上了鲜红。
“？”柏哀娜察觉到了一条的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好，毕竟这孩子现在正在看着自己的手发抖，两眼也失去了焦点。虽然自己刚刚杀人的场面的确非常血腥，不过也没有夸张到会给人带来心理阴影的地步……开解工作是必要的，但并不是现在。
“噢……我的天啊。”正如柏哀娜所想的一样，的确很快便有人干了过来。只是来者并不是蝙蝠侠，因为他此刻正在和戈登进行会谈，商讨关于小丑失踪的事情。
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上有着蓝色的鸟形标志，黑色的碎发之下是俊朗的面容，与其说是超级英雄，光看那足以参加T台活动的身材，更接近于不知道哪里来的模特。
曾经的第一代罗宾，现在的少年正义联盟领导人，夜翼。也就是迪克·格雷森。
“我一直想要知道，你们这样戴个眼罩就能隐瞒身份吗？”柏哀娜一直都觉得，虽说超人那种戴个眼镜就能隐藏身份而已很扯，但诸代罗宾或者是口香糖和绿灯侠这种穿一身紧身衣，戴个眼罩就能隐藏身份的做法也非常扯淡啊！
“的确可以，你要不要试试看？”到底是DC宇宙之中赫赫有名的型男，虽然被柏哀娜的杀人手法吓了一跳，不过夜翼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和她搭话。“那么，我确认一件事，下面那位拉兹洛·瓦伦提恩……是你杀得没有错吧？”
“的确如此，我也知道你是来逮捕我的。”轻轻拍了拍一条的脸颊，催动肉芽对她的精神控制，柏哀娜看着眼前的蓝发少女笑道。“听我的话，你先回去吧。”
“老师我……”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手指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不甘的一条抬起了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不需要担心什么…就算是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就是了，你先回去吧。”柏哀娜手指轻轻从一条大腿上划过，后者顿时面色娇红起来，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双腿。
“我…我回去就是了！”休息了一阵过后，一条勉力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从天台上的大门开始往下走。
只是走到一半之时，一条担心地看了柏哀娜，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切的夜翼，最后鼓起勇气道：“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回来啊！老师！我会等着你的！”
“没有问题，放心好了。”温柔地笑了笑，柏哀娜朝一条拜了拜手。“如果只是怕黑的话，必须要克服才行哦。”
“才……才没有！才不是怕黑！”有些气恼的做出回应，一条低下了头，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一言不发的在一旁看着，迪克·格雷森并不是什么不解风情之人。他的目标仅仅是从精神病院逃离、并且犯下了杀人罪的柏哀娜而已，不相干的人等可以延后处理。
“在你逮捕我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活动一下。”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柏哀娜慢条斯理向夜翼问道。
“你可以问。”依靠在天台边上，夜翼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准备动作，看起来非常放松。
“哪些被猪面教授改造的人，会得到韦恩企业的帮助吗？死者的家属也会得到赔偿对吧？”做完了基础的热身运动之后，柏哀娜站起了身。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丝红晕，就像是运动过后的人一样。
“……”夜翼不由地提高了警惕，伤者以及死者补偿这种事情是韦恩企业进行支付的这点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这类事情的表面全都是由哥谭市的政府负责，韦恩企业只是在私底下负责这种事情而已。
“他们都会得到妥善的安排以及补偿，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原本对于这个女孩子残酷行凶手法所带来的负面情绪有所缓和，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提问，但夜翼却能从中感受得到眼前的少女和他们一样……是应当成为英雄的人。
“既然如此，那也多说无益，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将身体的肌肉协调一直，调整着骨骼的厚度和血液流动速度，做好了最佳战斗准备的柏哀娜冷淡的看向夜翼。
“我原本还以为你会束手就擒的……不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就是了，我会尽量不伤到你。”观察过柏哀娜和贝恩监控录像的夜翼知道，眼前的少女拥有相当优秀的再生能力。不过他并不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敌人，对于这类敌人依旧有着相当的经验。
第二十章 你就这么对女孩子？
尽管是面对一个凡人英雄，但柏哀娜却没有丝毫的大意之心。她非常清楚，蝙蝠侠也好，夜翼也好，都是披着凡人皮的非人类，这些所谓的‘凡人’英雄，只要他们愿意——就能做出许许多多真正凡人也无法做出的可怕举动。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柏哀娜绝对不会小瞧自己任何一个对手。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很可能比自己更强。
见到柏哀娜没有进攻的想法，夜翼左脚微微前挪，紧接着一个飘逸而又洒脱的旋身拉近了与她的距离。右手试探性挥出一记给人感觉如同尖刺一般的刺拳，朝少女的脸颊打去。
完全不退不让，在对方惊讶的神情之中，柏哀娜干脆无比的用脸接住了这一拳。尽管面颊的肌肉因此而显得扭曲，但下一刻，夜翼如同触电了一般，飞快的将手收回。
而就是趁着夜翼将手收回的这个动作，柏哀娜主动欺身向前，双手交叉，锋利的臂刃自手臂的两侧弹出，交错着划向他的小腹。
好快！果然是没有必要试探的！本着不伤害对方的想法，夜翼最初还打算试试看对方有多少斤两。却不料刚刚那一拳打上去的时候，他戴着拳套的右手仿佛被强酸腐蚀了一般，虽然不至于无法使用，但强烈的疼痛让他主动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就是因为这个动作，夜翼被柏哀娜找到了可乘之机。不过将心态调整之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身子朝后倒去，以一个铁板桥的动作险而又险的避开了交错切来的臂刃，同时双手朝后按向地面，双腿却如同从地面跳起的毒蛇一样直接蹬向柏哀娜的小腹。
“唔！”闷哼一声之后，柏哀娜登时被蹬飞出去。尽管夜翼只是仓促做出的反击，却让她觉得小腹犹如被撕裂了一般，沉重的踢击让这娇小的身躯整个倒飞出去。
身体不受控制地直接飞出四五米远，柏哀娜跌倒在了地上，正准备站起来之时。夜翼已经迅速站直了，他几个箭步便拉近了双方的距离，高举的左拳犹如榔头一般砸下。
立刻侧首往一边躲去，柏哀娜只觉得左耳一片轰鸣声砸向，就像是一颗鞭炮在耳边砸开了一样。夜翼这一拳居然在混凝土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宽达二十厘米，最深达三厘米的凹坑。
通常情况下而言，混凝土地面的硬度要强于冰面。而一般的小口径手枪打在冰面上能有个坑就不错了，而夜翼这一拳的破坏力远胜小口径手枪，如果打中自己的话，恐怕脑袋都会炸开吧。自己的死相，恐怕会比猪面教授还要惨上许多啊！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柏哀娜便推算出了夜翼的拳头对于自己而言有多大的杀伤力。她立刻打定了主意，死也不让对方一拳再砸在自己的脸上，这可不是刚刚那样的试探攻击。
飞溅的泥土碎片划开了柏哀娜的脸颊，没等夜翼将左手抽回，灰白色的长发犹如具备了生命一样蠕动起来，弯曲的蛇发直接缠住了他的左手，死死地向内绞紧。
不但能够弹出臂刃，居然连头发都能控制吗！毫不犹豫地抽回左手，夜翼身子一旋，借力一拉，只听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他居然将柏哀娜的长发从中扯断。
将军了。柏哀娜没有再做什么动作，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结果。
而夜翼直到这个时候才察觉到，柏哀娜的长发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即使脱离了身体依旧在不停地向手臂内侧缠绕，凯芙拉紧身衣在这样的紧绞之下恐怕撑不了多久。
既然如此……心念一动，正当夜翼打算从腰间取出电击器来解围之时。预料到了他行动的柏哀娜可不会放任他的自救行为，右手竖掌成刀，直接朝这名敌人劈去。
即使处于一只手无法动弹的情况，夜翼的行动依旧没有慌张，他左腿一抬，脚尖无比刁钻地直接朝柏哀娜虎口的位置踢去。
原本想要通过弹射手腕刺伤眼睛的计划宣告破产，柏哀娜不得不转动手腕，以手刀对准了踢来的脚尖。
在脚尖与手刀交接的刹那，柏哀娜的右手一沉，仿佛被一头狂暴的野牛用牛角顶上了一样。当她再度施力向前一推，夜翼反而收起力道，立足的脚轻轻一点，顺势向后退去。
在蝙蝠侠共任的期间，夜翼可是进行过严格的格斗训练。像是法国踢腿术这种古典格斗术在他施展而来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特制的鞋底也是按照抵挡强酸腐蚀的标准来制造的，并不担心柏哀娜将其进行破坏。
从腰间摸出了烟雾弹，在指间滑落的球体瞬间四裂开来，散出一阵灰色的烟雾扩散开来。夜翼借机迅速后退的同时，只觉得被头发缠住的胳膊一阵发疼，鲜血不断从美丽的灰白色发丝间渗出，滴落在地。
她……在哪？紧张的聆听着四周的情况，夜翼取出小功率的电击器打在了手臂被发丝缠住的位置附近。只见轻微的电光响起，随着焦臭味四散，柏哀娜的发丝掉落在地。
尽管被小小的电击了一下，夜翼也只是身体一震而已，以他的身体素质迅速适应过来，继续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但想象中的突袭一直没有出现，当烟雾散去之时，这栋大楼的楼顶只剩下夜翼一人。
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柏哀娜在烟雾弹裂开的那一瞬间，便直接翻身下楼，踢开了一个下水道井盖之后就躲了进去。
尽管现在稍微加把劲便有很大的可能性彻底放倒夜翼，不过也有可能让蝙蝠侠将注意力彻底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为了稳妥起见，柏哀娜放弃了在这里将夜翼直接击垮的选项。
而且……如果在这里就将夜翼击垮的话，那么要由谁来处理猪面教授的尸体？那玩意放在路边可容易吓到小朋友。
在绕过了几个转角之后，柏哀娜便从另一处下水道的井盖口爬了出来。同时她取出了存放在储物卡片里的简便式染发剂，把自己的灰白色短发染成了黑色，这才走了出去。
而此刻，柏哀娜也能听见不远处的街道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方向正是自己和夜翼战斗的方向。显然是有好事者打开窗户后却发现猪面教授那凄惨的尸体，被吓得直接叫出声来了。
刺耳的警笛声迅速响起，也只有等到事情结束的时候，哥谭市的警察们才能立刻反应过来。并且赶往事发现场，负责做一下善后或者是提供线索的事情。
没有继续停留下去的打算，站在路边的少女叫了一个的士，直接到了哥谭市的边缘地带。柏哀娜这才大大方方的回到了那个废弃加油站，自己的临时根据地。
“我回来了……”柏哀娜打开了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却不是一条那冒失慌张的身影，一个漆黑的枪口正对准了自己。
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尽管黑洞洞的枪口并没有反射光芒，但柏哀娜却感觉无比刺眼。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身穿棕色皮夹克和牛仔裤，来者戴着红色且贴合头部的头盔，让人无比怀疑他的着装品味，而他手上正拿着两把手枪，对准了柏哀娜。
“哇哦……这不是小红…呃…红头罩吗？”差点顺口将小红帽叫了出来，柏哀娜连忙改口。她对于被人直接一枪把头打爆这点可没有什么喜好，单纯的挑衅也不是她的喜好。
第二十一章 杰森你好，二桶再见
“So……难道你不觉得用枪指着从未谋面的女士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吗？”虽然没有举起双手，不过柏哀娜也不至于硬气到直接用额头去顶着枪口。打不死是那么一回事，但脑袋被打出一个空腔可是非常痛的事情，如果没有必要她不会去那样做。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不同于夜翼或者是红罗宾，杰森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柏哀娜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就心生怜意，对准她的枪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坚定而又笔直。
“我是柏哀娜啊。杰森·托德，红头罩，以你的情报网，不可能不知道吧。”靠在门边的墙上，看着神情轻松柏哀娜反问了一句。
“不，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去对付那些黑道势力？”红头罩……或者说杰森·托德，继续追问道。
“这有什么问题？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正确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去做吗？”柏哀娜不以为然的说道，虽然这只是演戏而已，不过对她而言还是很有趣的流程。
“你认为，干掉他们，是正确的事情？”拿着双枪的杰森声线平稳沙哑，但却颇有威慑力。
“贩卖军火，交易毒品，掳人卖*，街头火拼，扰人民居，为什么这样的人不能干掉？”柏哀娜细细数落了一番，再度反问道。“只是因为他们一个精神有毛病的理由，就放过他们，然后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越狱，然后给社会造成更大的危害？”
“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杰森放下一只手，只剩下一把枪对着柏哀娜。
“过去曾经有一个出身底层的男孩被哥谭市的著名钻石王老五——布鲁斯·韦恩收养。没过多久，哥谭市便出现了第二代罗宾。”柏哀娜叙述起了过去的一段往事，神情中带着调笑的意思。“之后，第二代罗宾被小丑所杀，而那名养子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失踪，你不觉得这样的巧合，太过巧合了吗？”
“你所说一切的太过想当然了，如果这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呢？”杰森继续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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