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如明月
是啊……我们一直来积累的都不是徒劳……从今往后，只要我们不止步前行，前方就会有路的。如此想着，招呼了一声一条，以及几个随行小弟，柏哀娜便带着他们重新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街道之上。此刻电器店的电视正播放着女人的歌声，柔和而又凄美的音调让人不禁想起各种以悲剧收尾的故事。
“大姐姐，你要买一枝花吗？”捧着一大捧花束的女孩走来，她可怜兮兮地递出手上的花束，向柏哀娜展示着这些娇艳的花朵。
“嗯……我全都买。”原本淡漠的神情也变得柔和起来，柏哀娜温柔地抚弄着女孩的小脑袋。这些孩子都是这座城市的罪恶所导致的牺牲品，虽然在这之后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在这柔和的黄昏之中，急促的刹车声响起，一辆被白色低级车追尾的漆黑高级轿车突然停在了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打开的车门恰到的好处面对着从女孩手上抱起花束的柏哀娜。
“！”立刻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千锤百炼的战斗意识让柏哀娜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毫不犹豫地放开手中的花束，旋身抱住这名女孩，柏哀娜以背面对着突然出现的黑色高级轿车。
“！”子、弹上膛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条听得一清二楚，当她想要冲上前之时，一连串的枪声响起了。
黑色高级轿车上的杀手熟练地将枪口对准了身穿棕色西装的柏哀娜，他们已经类似的地方干过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事情了，这样的暗杀简直就是轻车熟路。
宣泄而出的子、弹洒落在柏哀娜的身上，但她却强忍着疼痛一动不动。怀中的女孩已经吓呆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出来卖一个花也能遇上这么紧张刺激的剧情。
“老师！你在干什么啊！老师！”一条愤怒的话语响起，她想要冲出去，但密集的枪弹堵死了她一切出路。
“哦哦哦哦哦哦！”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咆哮声，柏哀娜从西装在胸口处的贴身口袋中取出了手枪，在护住女孩的前提下，返身对准黑色高级轿车上就是几枪，当场击毙一名杀手。
黑色高级轿车上的杀手似乎是因此而受到了惊吓，立刻驾车离去。而柏哀娜身上已经多数了数个弹孔，潺潺流出地鲜血在地上洒落一地，形成了一个显眼的红色水泊。
“哈……看来我的枪法还是很不错的嘛……”按住了将要口中吐出来的鲜血，柏哀娜轻轻推开了怀中的女孩，确认了她并没有因为自己而染上了鲜血之后，强撑着笑道。“没事的……我还可以……我还不能停下来……放心好了……”
“我可是独色帮首领，柏哀娜·雅赛劳拉莉昂，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勉力站了起来，柏哀娜摇摇晃晃的走向前方，因为失血的原因视线开始模糊了，熟悉的街道也变得模糊不定。“保护市民就是我的使命，大家都在等着，而且杰森……我终于明白了，我们要去的归处不重要，只要继续前进就行了……”
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柏哀娜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只要不止步，道路就会在前方出现，我不会停下来的……只要你们不停下，我就会在前面等着你们……
猩红的血液顺着步伐而滴落，当身体倒下的时候，柏哀娜竭力伸出食指，指向了前方。点点血液顺着食指，向前流去。
所以，你们不要止步于此啊……
第七十章 一根手指头的程度
咆哮着，痛苦着，啜泣着，却也无法改变已经定格下来的事实。穿着棕色西装的柏哀娜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一直没有办法停下来的她，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了。
在柏哀娜的尸体下葬之前，或明或暗的势力都通过各自的方法得到了DNA，并且和在阿卡姆精神病院之中的病历进行对比，这才确认了那名想要改变哥谭市的少女……死了。
但独色帮的行动并没有因此而迟缓下来，卸下了自己的面具，恢复了身份的杰森·托德积极带领帮派进行转型。在韦恩企业的帮助之下，很快独色帮便从黑帮转型为了大型企业。
原本的帮派名字已经被抛弃，现在所存在着的是名为【神罗】的公司。并且将大量的工作岗位向哥谭市内的市民开放，同时承包了关于哥谭大桥以及其他城市公共设备的整修工作，并且涉及了涉及饮料、电子零件等流水线工作场合……
而原本的帮派成员也分别安排了不同的工作，并不存在不同意的人，毕竟不同意就会被种肉芽，或者是被人拿枪指着脑袋。
而神罗公司所提供的工作岗位虽然优秀辛苦，却有着不错的薪水和优秀的待遇，虽然收入可能比不上以前那种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胜在稳定而又安全。
在这之后，神罗公司与莱克斯集团进行了合作，并提出了清洁能源的推广与研发项目，并且邀请了不少哥谭市里的名门望族前来参加。只是在讨论是否要将清洁能源以低廉的价格推广到社会底层之时发生了争执，原本欢声笑语的晚宴也已经产生了僵持。
但就在这时，伪装成服务生的刺客联盟杀手冲入了会场之中，手持火器的他们毫不留情地扫射全场。随着弹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最后在会场上站着的人只剩下了杰森·托德以及莱克斯·卢瑟。
前者是因为本身就拥有着极其优秀战斗素养，在服务生入场的时候，他一眼就瞧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至于后者……纯粹是因为母盒的自动防卫力场替他挡下了子、弹。
在这之后的追查之中，杰森得知刺客联盟会做出这番举动的原因是因为他曾经参与过对刺客联盟的剿灭行动，因此现在才会有残余的刺客联盟杀手对他进行报复。
不过这些也只是细枝末节的事情了，为了维持神罗的发展以及工作岗位的提供，杰森不得不把所有的精神都投入到了公司上面，原本的私人生活更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韦恩家族的其他成员在那一战之后，短时间还来不及处理哥谭的事故，便已经听到了关于柏哀娜死亡的消息。面对新成立的神罗公司，尽管抱有着敌意，但总算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尽管小丑已死，蝙蝠侠变成了植物人，但总得来说……对于这座城市而言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吧？
“所以呢？这不是很好吗？让你的人生变得有节奏而又富有意义起来了。”作为罪魁祸首兼任甩手掌柜的柏哀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她看出了对面的杰森神色愈发不善起来。“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脸色难看的像是一拐抹布一样。放轻松一点，你就想想看好了，你现在是为了拯救整个哥谭市而付出努力哎。”
“所以呢？这就是你把所有事情全部推脱给我，然后甩手不干的理由吗？”杰森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他强忍下了直接掏枪把柏哀娜给打成筛子的冲动。明明主动找上门来说要改变哥谭市的人是她，但什么事情都不做的人也是她！
一想到这里，杰森就感觉快忍不下去了。好在柏哀娜也知道见好就收，直接转移话题说道：“对了，猫头鹰法庭的财产接受做得怎么样了？应该有不少才对。”
所谓的刺客联盟杀手寻仇，不过是柏哀娜与杰森的自导自演罢了。只是参与了那场宴会的名门望族，也就是一部分的猫头鹰法庭成员并不知道这一点……
只不过在宴会厅附近却埋伏着一批利爪，自然也是被丧钟和死亡射手给联手灭杀了。恐怕猫头鹰法庭也已经想好了，要在这次的宴会上灭杀了杰森，重新夺回城市的主导权。
在得到了这些成员的尸体之后，柏哀娜给他们种下了可传染性肉芽，让这些死去的猫头鹰法庭成员活了过来，命令他们回到地底下，将肉芽传播给其他的猫头鹰法庭成员。
随后数日过去之后，柏哀娜能够感觉得到，在地底出现了不少的肉芽感应。随即，隐藏在这座城市最深处的黑暗，也被连根拔起，不存在任何反扑的机会。
“不少，如果投进公司里的话，加上他们的人脉，应该能很快就站稳脚跟。”杰森想了想，最后这么说道。作为第二名被植入了肉芽的人，柏哀娜特意针对他的肉芽进行了改造，使其能够命令其他被种植肉芽的人，只不过优先程度要低于柏哀娜罢了。“不过还是有很多事情要考虑的……呃，真是头疼。”
忍不住嘴角上扬，柏哀娜脸上的笑意自然是不必多言。她通过肉体分裂的方法创作出了一具分身，并且借此完成了假死脱身的计划，现在才能这样安心的划水。
虽然那样的死法有些缺德，不过亲眼看着自己所导演的一切……感觉真TM有趣哎，团长的死法果然让人忍不住想要再看几遍。
“对了，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沉默了一下，杰森看着柏哀娜，认真而又严肃地开口说道。“你第一次和我见面时所说的话……以及你在哥谭大桥上所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当然是全部啦，我又不是那么爱说谎话的人。”
“别骗人了，这里没有人给你骗，有几个人会相信你现在的说法？”
“啧，那么认真干嘛。”虽说当时的想法纯粹是出于好玩和COOL之类的，但柏哀娜倒是希望这座城市能有点改变，这样对大家都好。
稍稍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后，柏哀娜就像是在怀疑自己一样，半带疑惑的表示道：“真要说的话……大概是有一根手指头那么多的程度？如果算上其他的成分，可能要多一点。”
“那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拎起啤酒就是痛饮一口，杰森起身后便离去，同时头也不回的说道。“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再联系吧，我得回公司去处理事情了。”
“再见了。”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离去，一点一点消失，直到最后完全不见时，柏哀娜似乎有些不舍得，又有些可惜的说道。“谢谢了，只不过……恐怕没有机会再见了吧。”
拿出了普普通通的记事本，柏哀娜缓缓将之翻开，在那上面签写着不少超级英雄的名字，以及在最后一页，属于杰森·托德的名字。
大家似乎都很喜欢停不下来的团长，真是太好了
第七十一章 将要有的再会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的时间就到这样到了终点……直到这个时候，柏哀娜才发现原来一个月可以做那么多事情。可惜的是这么点时间还是过于紧凑了，很多想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做。
好可惜……如果是待上半年的话，自己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想到这里，柏哀娜就叹了口气，她望了眼漫天的繁星，心思自己还没有上过瞭望塔，也没有去过欧阿看看万恶的小蓝人究竟长什么样，更不曾看看达克赛德是不是尼克松脸……
这样一想，我实在是泰傻了。不再叹气，柏哀娜决定放松一下，毕竟再有半个小时，这一个月的时间就要结束了。
想到这里，柏哀娜站起了身。此时的她并不像是往常一样身穿白色的运动服，此刻她非常罕见地换上了一身翠绿碎花长裙。虽然简单，但却能衬托出那种女孩特有的纤弱感，随意裁剪过的及肩灰发更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漠感。
“老师……太好了，原来你在这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当柏哀娜转头望去之时，却是抱着一摞书，神色看起来有些沮丧的一条。“抱歉，我刚刚去听课了。”
在柏哀娜和杰森身旁听了一段时间的言论之后，一条觉得实在是听不懂。便被安排去哥谭大学读书去了，直到刚才，她才结束了最后的加强班学业，赶到这里。
“嗯？现在的话，还刚刚好哦。”知道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柏哀娜浅浅一笑，倒是没有太过在意，指了指一旁的桌椅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坐下来再聊一会？”
“嗯，我知道了。”放下了手上的书本，一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带着这些书回到源点终端，不过她还是舍不得手上的书本就是了。
如果她能把这些书带回大和去该有多好，有了这些书，加上足够的力量，一定能够让那个国家变得更好。
面对面坐着的柏哀娜和一条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在相视的过程间，两人都不禁笑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谢谢你的照顾了，老师。”此时的一条已经被柏哀娜拔出了肉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残留影响的原因，她依旧称呼着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女为老师。
“没什么的事情，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柏哀娜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当初随性而为的做法居然有这么大的效果。不过她也没有在意，只是收敛起了笑容，认真的说道。“不过，在这之后……我们也许就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条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太好看起来。原本流畅的话语也不禁结结巴巴起来，她红着脸说道：“没有……没有的事情……源点终端那么无所不能，没有理由不可以找到让我们再会的方法吧，事情也没有那么绝对不是吗？”
唔，这么一说倒也是。手上的破书实在是太过废材了，就算被那个叫源点终端的玩意给抓起来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想到这里，柏哀娜就觉得好悲哀啊，为什么发配给自己的系统就这么菜……算了，知足就好，还是不要过分强求了。
收敛了一下原本的懒散，柏哀娜放下那份散漫的心态，此时从口中说出的话语带着真挚。
“这样吗？那么我期待着与你的再会。到那个时候，我也希望能看见比起现在而言，更好的你。”
先是陷入了僵硬之中，随即表情也变得欣喜起来。一条的脸上也多出了显而易见的笑意，她看着柏哀娜点头承诺道：“会的，一定会的。老师，我一定会做得更好的！”
“不许这样。”冷不丁的，柏哀娜的话语带上了明显的寒意。尽管依旧面无表情，但却透露着不由分说的肯定性。“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好，不会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的目标，这一点你必须记得一清二楚。”
“嗯……我也非常清楚，在这之后，我的目标不是为了父亲，也不是为了老师，只是为了那个我所能践行的目标。”并没有因为柏哀娜的话语而被打击到，此时的一条只是流露着若有若无的温柔，看起来和先前完全不一样。
“……”原本想好的话语被完全堵了回去，柏哀娜还想着要好好说教一番，没想到一条居然顺着她的话说下来了。
原本就有些愣神的柏哀娜现在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良久之后才说了一句：“嗯，这样就好。”
“那就再见了！老师！”并没有继续坐着，一条站起身后抱起了书，微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在这里接着打扰了，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再联系老师你哦。”
说完之后，一条的身影化作光点缓缓消散在空中，因为她到来的时间要比柏哀娜稍微早一点的原因。
“这丫头这么单纯，以后不会吃亏了吧……”柏哀娜苦笑了一声，又觉得自己似乎想的太多了一样。她站起了身，戴上了曾经戴过的白色面具，走在哥谭市的小巷之中。
此刻已入午夜，也许是因为治安变好了的原因，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呈现着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景象。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柏哀娜走在铺满月光的的大道上，取出了手机，按下了发送键，将早已编辑好的短信发送给了杰森。
只是简单的事情原由解释罢了，以杰森的性格在之后的行事之中多半是不会和韦恩企业起什么冲突。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进行改变，自然能将这座城市变得更好。
当然天有不测之风云，柏哀娜所想的只是理想中的情况罢了。也许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也说不定……不过到时候自己也不在这里了，剩下的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但天上有着强无敌的蓝大个，怎么样都不会太糟糕吧……
“别让我失望啊，二桶。”只能将剩下的一切交给杰森，走在没有回头余地的路上，柏哀娜同样也化作了光点消散。
就这样，遗弃了自己的身份，舍弃现在所拥有的财富，曾经是笑匠的少女离开了这座城市。
当看到短信的时候，杰森还有点惊讶，以为是柏哀娜跟她玩什么把戏。只是当他仔细请人调查，却始终得不到什么结果之后，他才相信了那条短信上所说的是真的。
“结果到最后还是把所有事情都丢给我一个人了吗……那家伙，真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尾声（上） 破星
今朝一败毁平生，十年生死两茫茫。
自哥谭市的笑匠大败蝙蝠侠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年，时间总是能清洗一切痕迹。只不过当初柏哀娜在街头战死的场景实在是过于深入人心，那停不下来的话语俨然成了一种新型的流行文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平淡下去，反而成了一种新的感染源，不断祸害着其他无关的作品，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简直令任何人都不解。
而蝙蝠侠，自从被柏哀娜打败之后，就一直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之中，始终没有清醒。夜翼等人对此也是相当棘手，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处理的方法，只得搁置下来。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躺在病床上度日的蝙蝠侠不仅没有变得虚弱起来，反而更加强壮，细胞活性完全不像是一个躺在床上度日，无法活动的植物人。
“能够感觉得到，在那边的城市里有着非常强烈的气运……所谓的位面之子或是主角恐怕也不过如此吧。”有着尖耳朵的金发男子不由得轻笑起来，作为轮回殿在这个世界的首批攻略者，他觉得自己占的便宜实在是太大了。这样一个没有被攻略者开发过的原始世界，简直就是看不见尽头的宝库。
名为拉泽尔的高等精灵来自某个西幻风的世界，那里正是轮回殿的主要枢纽，现在已经融合了多个世界的文化以及技术，与原本的模样完全不同。会产生这样的原因自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通过不断选取轮回士对其他世界进行侵略以及扩张，将它们拉入自己的辖区之中，借此壮大自身的蝗虫。
方才拉泽尔正是通过《沧海》中的天子望气术观察到了哥谭市乃是这个世界的顶尖龙脉之一，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风水之地。只不过原本的阴煞之气不知道为何被破坏，让他感觉到颇为遗憾罢了。
“无妨，那名大气运加身者此刻正是潜龙在渊，正好夺其气运。”打定了主意之后的拉泽尔跳下高楼，他注意到这座城市的发达程度并不在他所去过的一些高科技世界之下。
十年的时间，足够让杰森做出很多的改变了。他从卢瑟处收购了纳米机械技术，这款源自于母盒的黑箱产物早已被地球上最有智慧之一的光头破解，只需要一百美元，人人都可以得到这款能够改变人生，杜绝一切遗传疾病的药剂。
癌症、艾滋病已经成为了历史。糖尿病和失明，以及每一种遗传学疾病得到根除，全靠一个破解了纳米机械的人。
诚然，正义联盟并不会对人类的发展做出干涉。但卢瑟可不一定，为了寻找到能够击败超人的方法，现有的资源已经不够了，只有想办法向外进行有效率地扩张，或许能找到更好的方法。
走在明朗的街道上，正有一群穿着棕色西装的年轻人在街角处进行拍摄，作为修士的拉泽尔五感超乎常人，他能听到对方的交谈，似乎是正在还原某个人物的死亡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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