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如明月
而蝙蝠侠也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他回想起刚刚的情况，大概能猜测出是什么人干涉了这次行动。
现在的话，可以试试看这个。将碎石片压在大拇指之下，贝恩看着伏身在大厅另一头的蝙蝠侠屈指弹出。
咻咻咻！大量的破空声响起，贝恩不断弹出碎石片射向大厅另一头的蝙蝠侠，一时间犹如枪林弹雨一般，大量的碎石片破空而出。
扔出镶嵌有高能炸药的蝙蝠镖撞向了碎石片，随着爆炸的火焰扩散，所有的碎石片被全数吹飞。但紧接着在火焰一跃而出的是贝恩那庞大的身躯，不需要任何技巧，他赶紧利落地以右手一掌朝蝙蝠侠按去。
这种情况之下自然不可能与其硬撼，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完全落入下风的蝙蝠侠选择以前翻滚避开了落下的手掌。随着打桩机敲击地面般的巨大声响炸裂，绕到贝恩脚后跟位置的蝙蝠侠立刻横挥手臂，以腕部护甲上的臂刃割向贝恩的筋腱。
而贝恩似乎也早有准备一样，他身体重心向前倾去，以单手支撑住整个身体避开了蝙蝠侠这对准了脚后跟的一划，紧接着另一只手借机屈指弹射出碎石片。
在电光一闪的极短时间之中，以动态视力捕捉到了那亚音速射出的碎石片，蝙蝠侠微微侧首避开了这一击。
但用来瞄准的脑袋的一击不过是幌子罢了，贝恩射出碎石片之后立刻探手而出，宛若出海蛟龙的粗壮手臂直接抓向了蝙蝠侠。
若是寻常的超级英雄或者超级罪犯，恐怕就会被这一击直接抓住。但蝙蝠侠到底是最强人类，只见他不退放进，反身一脚直接踢向贝恩的手指，借助反作用力退开的同时，以钩爪枪钉住尚且完好的石柱将自己急速朝后拉去。
分出胜负了。观战的柏哀娜摇了摇头，如果这里和蝙蝠侠战斗的不是贝恩，而是小丑的话，对方肯定不会输。
就像是《阿卡姆疯人院》的最终决战一样，只是在这里的不是服用了泰坦药剂的小丑，而是拥有更为优秀的技巧和智慧的贝恩，即使前两者逊色于蝙蝠侠……他还拥有着非凡的力量。
“你输了！”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可能性，贝恩那只探出的手掌重重按在了地上，五指深深陷入地面。以此为支点，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将他的身躯用力朝前推去。
比起钩爪枪的速度更快，贝恩直接追上了蝙蝠侠，原先用以撑住身体的右手此刻也腾了出来，贴地滑行的二人在这一瞬间分出了胜负。
就像是为了在黑暗之中抓住那仅存的光芒一样，贝恩那强而有力的手掌直接擒住了蝙蝠侠。
“呃啊啊！！”随着用力朝上顶去的膝撞，黑暗骑士陨落了。
第四十一章 他不是神
在难以想象的惨叫声之中，就像是上一次一样被折断了脊椎的蝙蝠侠就如同垃圾一样被丢到了一边。呆愣在原地的贝恩似乎没有从自己的胜利之中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一样。
的确，他不是Bat god，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会因为这些事情受伤，也会因此而惨叫。
回过神来的贝恩看着受伤的蝙蝠侠正在万能腰带上摸索着什么的时候，他立刻抬腿一脚蹬去，携带雷霆万钧之势的一踢引起阵阵刺耳无比的破空声，几乎没有人怀疑这一脚不能踢爆蝙蝠侠的头。
“给我停下！”就在贝恩一脚踢爆蝙蝠侠的头时，一个身影疾驰而来，穿着白衬衫的爱德华的出现在贝恩的预料之外，他抢先一步挡在蝙蝠侠身前，用自己的机械臂做出了格挡姿势。
“给我滚开！”半途便改变攻击工作，贝恩化蹬为扫，粗如铁柱地解释大腿直接将爱德华给扫飞。
“还能起来吗！”再度闯入场内的一条看着动弹不得的蝙蝠侠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他搀扶起来，同时朝爱德华喊道。“快走！我们两个打不过他的！”
被扫飞的爱德华直接撞到了石柱上砸出凹陷，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但他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运用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机械臂并没有产生丝毫损坏，他将手掌打开，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出现在那里。
“走？你们两个走得了吗！”如同手雷爆炸一般的巨大声响响起，贝恩的声音以惊人无比的速度朝蝙蝠侠和一条冲刺而去，每一脚踏在水泥地面上时都会产生一个显眼无比的脚印。
“你？！不行，我还不能走，麻烦你带着蝙蝠侠离开，我来挡住这个家伙。”操作机械臂的爱德华看着正打算追着蝙蝠侠去的贝恩毫不犹豫地将洞口对准了他，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红色光束射出。
“你找死！”早就猜到爱德华会有所行动，贝恩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那庞大的身躯却有着足以媲美体操运动员的柔韧性，他以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铁板桥避开了红色光束。
意识前所未有的集中，爱德华的双目仿佛失去了神采一样，他将机械臂朝下一压，激光束便直接朝贝恩扫去。
铁板桥姿势地贝恩身体朝旁边一斜直接躺倒在地上避开了这一扫，同时以懒驴打滚地姿势朝旁边一闪，然后朝爱德华疾扑而去，蒲扇大小的手掌带着千钧之力直接按向对方头颅。
完全可以意识到如果被按中脑袋的话就会当场死去，爱德华毫不犹豫地将身子前倾，同时合上了机械臂的手掌，然后以从警校学来的战术翻滚贝恩的身体下方翻滚而去。
“你以为这样的招数能对我起第二次效用吗？”早就在蝙蝠侠那里吃过一次亏的贝恩怎么可能又会吃这招的亏？那庞大的身躯顿时停止下来，反身就是一拳朝翻滚到自己身后的爱德华打去。
来不及再做动作，爱德华只得停下翻滚动作，同时以蹲伏姿势用机械臂格挡贝恩砸落的重拳。
但贝恩这一记重拳而上而下，完全不给爱德华一点可钻的空隙，磅礴而又骇人的拳力直接将他的防御攻势彻底击垮。成年白种人的身躯在这一击之下比之纸张也坚硬不到那里去，爱德华被、干脆无比的一拳直接打进了地面之中，浑身喷血。
“噗哇。”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爱德华勉强动了动手指，却再难做出任何动作。如果不是米拉库鲁的血清让他拥有了超乎常人的抗击打能力和自我再生功能，否则他早就变成一滩肉酱了。
饶是如此，现在的爱德华被这一拳打的内出血，站都站不起来。而贝恩显然也没有放过他的想法，抬腿就是一脚朝他踩去，势要直接一脚把他踩成肉酱以绝后患。
但就在这时，又是一道身影冲入场内，在千钧一发之际直接抱起了如同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爱德华，一边狂奔离场的同时一边怒骂道：“你是笨蛋吗？！你刚刚差点就死了啊！不要逞强断后啊！”
一口夹杂着大量内脏碎片的鲜血从口中吐出，爱德华失去焦距的瞳孔中突然涌现了一丝光彩，他突然回过神来说道：“蝙…蝙蝠…侠呢？他怎…么样了？”
“没死，你别……”正打算接着回答的一条脸色一变，抱着爱德华便朝前面的地面上摔去。
“轰！”一旁的墙壁被直接轰成了无数的水泥碎片，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中缓步走出，贝恩看着一条抱着爱德华从瓦砾堆之中站起，顿时冷笑道：“怎么？你这是回来送死吗？”
“这不是送死……”一条用脚清扫开脚边的瓦砾堆，避免等等再度逃跑的时候会被绊住。
“是吗？你再试试看逃跑好了。”冷笑一声， 贝恩站在原地双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地态度。
自然不会矫情什么，一条毫不犹豫地返身朝来的路跑去。而贝恩也没有多做什么，只是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
在这一瞬间，整条走廊都晃了晃，紧接着是如同鞭炮爆炸的‘噼里啪啦’声不断响起，整条走廊在贝恩这一踏之下顿时爆裂开来，地面上的瓷砖顿时变作无数飞射的碎片覆盖住了整条走廊，让人无法看清的烟雾弥漫起来。
随手一扇用掌风驱散烟雾，贝恩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一条仍抱着爱德华，只是身上因为刚刚瓷砖到处飞射的原因多出了不少伤口。
“不跑了吗？”贝恩缓步朝一条走去，同时出声问道。“所以，你把蝙蝠侠藏到那里了？”
“不会告诉你的！”将伤痕累累的爱德华放到了一边，深呼吸着的一条从虚空之中取出了什么，紧接着一个大家伙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她朗声道。“如果老师在这里，她肯定也会赞同我的选择，因为蝙蝠侠虽然是我们的敌人，却也不是该死之人……而你则是非死不可之人！”
那是一把足有成年人身体一半多宽的门板巨剑，如同枝叶般的对称纹理分部在剑身之上，整体看起来像是银色的无锋剑刃，长度比起一条还要高，甚至已经接近了两米。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勇气来源于什么好了！”
两更，昨天漏了补上
第四十二章 自以为是
原本就被砸的七零八落的大厅此刻破损的更为严重，承重墙更是被直接打穿。身躯庞大的贝恩正倒在那里，只是身上多出了一道几乎能把他斜劈成两截的伤口，血液正从中肆意地喷洒出来，一地都是，就像是猩红色的喷泉一样。
“该死……你……”面罩完全被鲜血浸透，贝恩的身体就像是泄了气一样开始缩水。原本高达三米的庞大身躯开始迅速缩水，最后变回了那个只有一米九的健壮男人。
远处的爱德华因为战斗的碰撞声清醒过来，虽然刚刚被打到再起不能，不过凭借米拉库鲁血清带来的超级再生，现在他已经能勉强行动了。
当爱德华打算赶往战斗现场的时候，却意外地听见了一个带着痛苦意味的闷哼声，他连忙赶去查看。
当他闻声而至之时，所见到的却是被打断了脊椎的蝙蝠侠，这名黑暗骑士正打算借助身旁的扶手进行移动，似乎是打算赶往战斗现场，爱德华见状连忙过去将之搀扶起来。
“快……带我过去。”如此低声说道，蝙蝠侠停着已经没有了声响的大楼，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爱德华虽然有所犹豫，但看着曾经的偶像如此请求自己，还是将之搀扶起来，带他前往了现场。
“可恶……没有力量了吗……”在散去的光芒中，巨剑跌落在地，激起一地的尘埃。而神情憔悴，脸色苍白的一条甚至都没有办法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动起来啊！我的身体，快点动起来啊！”
低吼着想要站起来，一条要给予贝恩最后一击，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回应。现在的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连让手指头动弹一下的力量都没有，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
“终究是我赢了……”虽然身上的伤口非常严重，但凭借着常年使用猛毒药液带来的身体强化效果，贝恩艰难无比地站了起来。尽管这样的强化效果并不大，但累积起来之后却能让现在的他站起来。
“干得不错，一条。”冷冽的女声响起，当贝恩想要转身查看之时，他却无比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飞了起来。
当他的察觉到什么的时候，映入贝恩双眼的是他那无头的尸体，骇人的血泉正从脖颈上的伤口朝四周喷洒着。
虽然早就能出手制止这场战斗，不过柏哀娜还是没有这么做。看到一条愿意主动出来帮助蝙蝠侠，从贝恩的手中救下这名黑暗骑士，她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慨。
而一条见到突然出手的柏哀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早就疲惫不堪的精神放松下来，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彼此的想法可能不太一样，不过这一点还是很接近的。柏哀娜抱起了一条，转身便准备离去。
“站住！”搀扶着蝙蝠侠来到的爱德华下意识地叫出了声，当他认出那个背影是柏哀娜之时，顿时又吓得浑身颤抖。原本出于一腔热血而站出来的他顿时又吓了回去，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嗯？有什么事情吗？”抱着一条的柏哀娜听到了爱德华，转身问道。同时她眯起了眼睛，一个沉重无比的声音出现在了墙后。
是阿尔弗雷德吗？果然还是察觉到了不对，所以开着重型战甲赶了过来吗？虽说柏哀娜本来就没有在这里把蝙蝠侠干掉的想法，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也不觉得意外就是了。
只是看起来惨兮兮的蝙蝠侠反而引起了柏哀娜的注意，那副模样让她不禁嘴角上扬，露出彰显恶意的笑容，她望着对方的眼神之中透露着不加掩饰的敌意。
“真是不错呢，这个模样不是非常适合你吗？”毫不留情地对蝙蝠侠现在的模样发出了奚落的声音，柏哀娜冷笑着嘲讽道。“我知道，你现在就和那边的那位小哥一样，恨不得当场把我逮捕不是吗？原因会是什么？因为我杀死了一群杀人犯？还是因为我打断了你两个儿子的脊椎？也许两个都有呢？”
“哦对了，如果我不打断你那两个儿子的脊椎，恐怕你也不会对我置之不理，肯定会抓我而后快吧。毕竟那些精神病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出现不是吗？在你看来，法律必定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判决，私自夺走他人的生命是不能原谅的罪恶，那么在他们得到审判之前，他们造成的破坏要谁来处理呢？”
“你的同情心简直多余到让人恶心，你的仁慈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小丑那样的疯子杀了多少人？仅仅是7月20日的电影院事件，就有超过四十人死于他所释放的笑气，仅仅是他在摧毁哥谭市的光明骑士的过程中，就有上百人因此受到波及，一位市长更因此而死。而你呢？为此做过什么？指望韦恩企业帮他们垫钱吗？又能垫多少？人的生命从来就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并没有予以回答，蝙蝠侠的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漫长的义警生涯磨练出他坚韧无比的意志，以及对自己信念贯彻到底的决心。仅仅是这样的话语，根本难以动摇他的决心。
而一旁的爱德华更是脸色铁青，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他想要反驳，却又无法否认柏哀娜的话语并非没有道理。
柏哀娜也知道在哥谭市的英雄和反派斗争过程中，并不是没有反派死去。只不过他们都不是死于英雄之手，而是死在了为恶者之间的斗争，或者是警察的意外枪击之中。
在这之前，他们需要在英雄游戏之中被一次次抓住，关进阿卡姆精神病院或者是黑门监狱，随后一次次的逃离那里，重新回到哥谭市之中导致数名到数十名市民不等的死亡后被关进去。而这个过程就像是一个莫比乌斯环一样无限循环，即使有所中断也很快会被补全，根本难以撼动那接近永动的循环。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即使你们不愿意接受也好，不愿意承认也罢，我会战斗下去。在这座城市存在着某种病态的东西，这也就是我会出现的原因。这个城市缺少了需要能背负那份恶业而前行的英雄，如果没有，就由我来献上。”
对话到了这里，柏哀娜反而露出有些落寞的神情，她看着蝙蝠侠，又看了看自己，最后低声道。
“那是因为我明白，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像是我这样的人……真正的正义就一定是少数的。”
抱着一条的身影缓缓离去，留在原地的是仅仅是浑身伤痕的爱德华以及站都没有办法站起来的蝙蝠侠。
第四十三章 黑夜茫茫
在闪烁的红蓝光芒之中，哥谭市的警察们迅速包围了韦恩大厦，大厅中那仿佛被打桩机洗礼过一遍的痕迹让旁观者心惊不已，他们无不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及时赶来。
命令其他人维护现场的戈登此时焦急的不行，他听几名早到了现场的警察说过，蝙蝠侠受了很严重的伤，就连站都站不稳。只是没等他们出声打招呼，一台黑色的机甲便从天而降，将受了伤的蝙蝠侠和那个被辞退的爱德华一起带走了。
“老实说，那台机甲实在是太酷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上去坐坐看，爱德华那家伙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听着他们这样描述，戈登这才想起来以前的确是有个叫做、爱德华的新人警察。只是行事过于冲动和莽撞，差点在战斗中害死了其他同事，因此被其他队长联合辞退了。
不过……这些话语之中究竟有多少是可以相信的？又有多少是不能相信的？虽然看起来很糊涂，但戈登的心理非常清楚，只不过有的时候，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由他来做决定。
这哥谭市……越来越乱了。长叹一口气，戈登收敛起了这些心思，最后返身向现场走去。
而在阴暗冰冷的蝙蝠洞之中，被带到这里的爱德华此刻坐立难安，两只手忍不住搓来搓去，他紧张的观望着四周，眼神之中却又透露出难以掩盖着的兴奋。
这里就是传闻之中的蝙蝠洞！蝙蝠侠的秘密基地！太不可思议了！爱德华认真地打量着四周，通过平时自学的地质学，他注意到这里是天然形成的洞穴，而不是人工挖掘出来的洞穴。
哥谭市里还有这么大的天然洞穴吗？真是不可思议。不经意间站了起来，爱德华开始认真打量起了四周。
一台崭新的蝙蝠车就摆在了不远处，爱德华有点想要上去摸摸看，却又不敢，生怕自己的机械义肢或者是手指甲不小心刮花了这昂贵的座驾。现在他可是无业游民，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用在这里。
而在蝙蝠洞的实验室之中，坐在轮椅上的迪克看着同样做坐在轮椅上的布鲁斯忍不住笑了起来，颇为没心没肺地说道：“天啊，布鲁斯，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没有理会养子的调侃，布鲁斯望着桌子上那两份存在试管中的血液样本说道：“别说风凉话了，过来动手进行化验。”
耸了耸肩，对于自己的养父不能理会这份幽默感也感觉到无奈。迪克操纵起了轮椅，便开始实验台上进行协助。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专心的在实验台上通过显微镜进行观察。作为蝙蝠侠和夜翼的二人自然不可能只是武斗专精，实际上他们两人拿到的学位数量是大部分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
取得了基本的数据之后，通过和电脑之中早就存在着的数据对比，蝙蝠侠和夜翼很快就得出了答案。贝恩是通过致远族的改造药剂进行强化，而且和氪星的纳米改造技术一样，这种强化不过是一时的，很快就会随着身体的新陈代谢而消失。
至于爱德华……他的机械臂是莱克斯工业的技术，而且他被米拉库鲁血清进行了改造，因此才能在被贝恩重击的过程之中活下来。否则以对方超过数十吨以上的拳力，正常人早就被打成肉酱了。
“行了，外面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夜翼用手背顶着下巴，他大概能猜得出来蝙蝠侠打算怎么做。
“……”并没有做出回答，布鲁斯看着手上的血液样本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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