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息兮
真没有?继续狐疑的盯着妹妹,八幡在她身上吃的亏可是双手都数不过来的。
小町平日里或许是非常讨人喜欢的妹妹,可但是关乎到某些重要的事情,说小町六亲不认都是可以的。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小町对于父母也只有对最基本养言之恩的感激,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过于深入的想法。
除一直相依为命的兄长之外,似乎完全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走入小町的内心世界,去了解这个女子脑海里面所想的到底是一些什么东西。
真没有,这么多年了哥哥难道还会不知道小町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么?小町可是一直敢作敢当,从来不为自己做的事情找理由的。
哥哥你好好想想,以前哪一次坑你之后,你过来质问我没有承认的?比这更过分的事情我都完全不害怕哥哥的责罚只是这种事情,还不一定能够达成目的,我完全没有要死犟着撒谎的必要啊。
撅着嘴唇,小町很是不开心的发着牢骚,这么,3年的兄妹,两人早就应该是情比金坚了,结果到现在八幡还在为了这种事情而在对于小町有着怀疑,这让她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爽了。
说的也...细细的想了想之后,八幡猛然之间发现事情的确是像小町所说的那样,她完全没有必要掩饰着这些之后,八幡也是缓和了下来。
这孩子,难道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酒精饮料么。
这也不对吧,吃坂这么长时间,他就没感觉得身体有些稍微的不对劲么。
皱着眉头,八幡是非常为难的,本来说的是让留美在这里吃个晚饭,这样子她的衣服也是恰好洗干净之后也烘干毕了,吃饱喝足带着干干净净的衣服以及一天的好心情回家,怎么,看都是—件非常好的额事情。
可是现在呢,留美是斷然不可能一个人回家了。
由八幡护送着回去的话,不管怎么都有些不合常理。
毕竟一个二+多岁的男子扶着一个喝醉了的,十六七岁的姑娘回家。
先不说留美那不一定在家的父母会怎么看,光是住在附近,有可能会看到八幡送留美会家的那些邻居,就非常惹人讨厌了。
到时候就算八幡解释的再好,大概也会有这各种各样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留美个人的名声也很有可能会受到影嚼舌根这件事情,可谓是最不需要代价,也最没办法定罪的犯罪了。
然而它又是十分可怕的东西。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还未成年便已经是被人冠上了深夜买醉,还需要男人送回来的名头,就算是没有做过这样字的事情,在流言肆意的传播过几次之后,也会变成真的。
语言从来都是杀人于无形的最好利器,特别是在日本这样一个畸形的国家里面。
对于完全不在乎的人来说,可能这是无关紧要的。
然而鹤见家似乎一直都是平平稳稳的过着自己小日子的家庭,这种话—旦开始传播,并且没有及时昂制的话,不出一段时间就会变成令人绝望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会落下来取走鹤见家独生女的好名声。
八幡从不敢认为人都是好的,作为悲观主义者的他虽然大多数时刻都是事情最坏也不过如此的想法,借此来作为自己奋勇向前的动力,可是在今日这种情况里面以最坏的的结果来作为揣测,无疑是很合适的。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留美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女子。
她的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这些缺点甚至是一眼就能够看穿的,可光是记外表,留美当然是很让人喜欢的。
这世间就是有一些病态的人,以破坏世界上原本就存在的美为乐趣,似乎美丽的事物破损的越彻底,他们也就越心。
八幡不清楚留美的身边有没有这样子的人,但他却不敢轻易尝试。
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后,八幡已然是开始在平起了留美。
如果是一些小事,那么八幡倒是乐意尝试—下,以作为自己写作之时的素材。
可—旦关乎到自己在乎的人,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自私的,那些大义灭亲的家伙,大多都只存在于虚拟编纂出来的故事之中。
八幡当然也没法逃脱俗人之列,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留美此时已然是在八幡的内心里面占据了一席之觉察是肯定有的,或许她还很清楚自己身体对于酒精的敏。
感度,可是她说不说出来,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小盯笑眯眯的说着,留美此举可谓是+分对她胃口。
你们这些人是真的烦。
八幡突然之间就有些不太高兴了,身边的这些女子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做法是否妥当,—心所为的都只是自己而已。
身在福中不知福,小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哥哥了。
幽幽的叹了气,在小町的视角看来,留美现如今是最为适合他的女孩子了。
而且留美的心意又是如此炽热,哪怕同身为女子,又是八幡妹妹的小盯都觉得,留美的感情有些太过于可怕了。
或许我就是那种不惜福的人吧,留美是很好没错,可是我现在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没有感情基础就随意的接纳,到了最后也只不过是不欢而散罢了。
又缓和了下来,八幡发现不管怎么样,他对于留美都完全生不起厌恶之情,甚至每—次见到都是满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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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春去春来
最终,八幡还是心软了下来,将留美给安置在了卧室的床上,而他自己则是带着一身的装备来到了客厅里面。
春夜虽然不至于太过寒冷,但远离了温暖柔软的床铺,只有一张单薄的沙发,一床略厚的毛毯还是很有必要的。
除此之外,由于比企谷家的房子总体面积很是可观,故此相对于卧室来说,客厅这个用来招呼客人的地方就显得有些太过于空旷了。
狭小的房间不仅仅是能够给人以巨大安全感,更重要的是小房间密闭起来之后的隔音效果,比起客厅来说也是好—筹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理问题,八幡总是对于声音来的特别敏感,故此这一年多来每一次睡觉,八幡总是会在耳朵里面塞上耳塞,到了后来因为长期用眼而导致的眼部劳累爆发之后,八幡又是用上了小町给他买的,可以缓解—下眼部疲劳的蒸汽眼罩。
故此,八幡现在只要是陷入了睡眠状态,那必然是封闭了自己的视觉听觉,令脑海完全放松下来,陷入什么都不想的空白。
在那种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信息的时候,八幡所能够感受到的也就只有眼部所传来的水蒸气的淡淡灼热湿润感。
待到八幡摘去眼罩以及耳塞,重新获得了视觉以及听觉的时候,似乎距离他平常苏醒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毕竟在往常,他起床洗漱的时候,小町依日在香甜的梦乡里面沉醉着。
所以当八幡看见妹妹正异常慵颐的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小碗冰淇淋,全然不顾自己经期已然临近的大快朵颐的时候,八幡就知道时间已经是不早了。
几点了?八幡口中随意的问着,但他心里却有着更大的疑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的时间比平常多了许多的缘故,八幡今日起床的时候,觉得精神上是很喻悦的,就好像是在三伏天里面濯下了一口甜丝丝的冰镇解暑饮品可是,八幡在因为饱足的休息时间而获得了精神上的满足之后,身体却是莫名其妙的有些虚弱了。
难道说,我昨晚梦游了么?不应该啊。
八幡在脑海里面推想了—下,结果对于自己身子上的疲乏还是不得而知其根本缘由。
十点多了,哥哥居然会睡懒觉,可真是少见啊,
笑眯眯的看着兄长,小町今天总的来说还是很开心的。
没了八幡一大早就看着她,不让她做这不让她做那的,小盯自然是不会有被束缚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昨天真的累着了吧,毕竟留美那孩子也有着百八十斤,就这么一路带回家,对我这个四体不勤的老人家来说,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所以哥哥有必要考虑吧锻炼给提上议程了。
毕竟现如今写着文章突然之间就猝死的文人,可不在少数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这句话像是在诅咒着兄长,小町立马捂住了娇嫩的櫻唇,带着满脸的歉意看着八幡。
猝死就猝死吧,只要不是暴毙在屋子里足足几个月才被人发现,尸体已经腐臭到给人添扁烦的地步就行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项任务要完成。
八幡摩挲着下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习惯性的笑容,他只有在面对着自己在乎的人的时候,才会如此的温柔。
什么?
在不算太暖和的天气里面品尝着冻了许久了冰淇淋,小町可谓是身心都凉爽了个透彻。
赚够钱啊,最起码也要以后你一个人够用才行吧。
八幡笑吟吟的说着,如果不是有着小町的话,他基本上是没办法坚持到现在的。
在八幡说完这句话之后,比企谷家陷入了一种诡秘的静默之中,似乎两兄妹在这个话题之后,突然就找不到了别的可以用来聊天的谈资。
留美呢?已经是走了么?很快的觉察出来了客厅之内沉重下来的气氛,八幡连忙的转移着话题,生老病死这些东西,完全不该在现如今这个年纪谈论。
走了啊,而且看样子,似乎是特别心满意足的呢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提起留美的时候,小町满脸都是诡秘的笑容,似乎女子在离开之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心满意足?八幡琢磨着这个词语,立马就在脑中推理了一下,留美到底是为何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谁知道呢一或许留美是因为睡得特别开心吧。
耸了耸肩,小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毕竟她已经是知道了留美心情好起来的原因,故此完全不会如同八幡般,被好奇心给折唐的有些难受。
不管那些~想的有些头痛,八幡干脆不去研究这些费脑子的东西,一把将小盯手中的冰淇淋夺了过来,也不顾妹妹的唾液是否还残存在上面,直接借用冰冰凉凉的甜食来削减脑海之中那种痛感喂喂喂,哥哥你就这样子直接抢妹妹的东西吃么?很是不满的对八幡抗议看,然而小町脸上却满是嬉笑,她对于这种亲兄妹间并不避嫌的互动特别喜欢,毕竟这样子的互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享受的到的。
什么叫抢?明明都是我买来的,等以后小盯你自己赚钱了,再说什么抢吧。
在欺负妹妹这种事情上,作为兄长可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办法的,而且从这种行为里面所获得的满足感,也是很多事情没法带来的。
本来还想给你热一下早饭的,现在你自己去吧。
冷哼一声,小盯很是别扭的就将脸给扭了过去,冷冰冰的板着脸像是升起了。
有这个就够了,反正等下就要吃午餐了,少吃一顿也完全没什么。
八幡才不在乎小町的威胁,有着妹妹亲手制作的早餐吃自然是好的,可是没有的话八幡也不会强求。
刚说完话,八幡就眼见着小町鼓着脸颊走开,似乎八幡直接出害抢夺这件事,的确是让她很不开心一样。
可是对于妹妹十分了解的八幡来说,他当然是知道小盯这是要前去给两人制作午餐。
摇了摇头,然而在八幡不经意间收回落在小町后背目光的时候,他突然瞥见了—根黑色的长条物在自己的毯子上5着。
伸出两根手指将其拈起,八幡只是粗略—看,便已然是知晓了这根丝状物到底是什么了。
人类的头发,是很有辨识度的东西,个人身体条件以及生活环境的不同,完全会导致个人发质的不同。
故此八幡很轻松的就分辨出,这根头发是属于留美那孩子的。
毕竟,现如今能够来到比企谷家的女子也就只有留美以及一色两人了。
先不说一色那一头披肩发的颜色,光是这个长度她都没法达标。
而且距离上一次一色来到此企谷家,已经是有过两月有余了,就算这根头发是一色的,也不可能依旧有着如此之眯着眼睛,八幡突然有些害怕身体对于环境的敏感程度可。
留美昨晚,或者今天早上很可能是和他进行了一次极为近距离的身体接触,然而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睡到了现在。
难道说,我的身体已经是把留美当成了不需要担心的对象,所以任由她做什么都不会有着危险预警么。
很是疑惑的思索着,然而八幡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留美到底是对他干了什么事情。
自那天之后,又是春去秋来、时光荏苒,t月的时光转眼间便随着时间长河流逝而去,四月的樱花似乎是仍未过一般,展露着小巧可爱的花骨朵。
重新将头发剪到了高中时期的发型,甚至是比那时还要短—些的八幡大有削发明志的意思。
只可惜,八幡本人以及小町都是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上一年八幡夏天过的异常烦恼,故此才一下子削去了多余的长发。
穿着—身宽松的浴袍,满脸青色胡茬似乎是好几天没有打理的八幡随意的倚靠在沙发。
虽然从外表上看,八幡是在书中的世界徜徉着,然而实际上他就连一句话都看不下去,不到五分钟就瞄一眼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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