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娜尔爱多
漫长的沉思过后,西千彰无奈叹气:“我认输了。”
他认输的一刻,周围的快门声响起,每个人都是赞叹不已的表情。
“史无前例!史无前例!七大头衔持有者即将诞生!”
“注意!他只有十八岁而已!”
周围都是一片沸腾之声,科执光穿过热闹的人群,简单朴素地拿起了奖杯,有点轻描淡写的理所应当,西千彰对此也丝毫没有脾气,只能跟着鼓掌。
“呼......终于远离了这个鬼头衔。”西千彰往榻榻米上一躺,如释重负。
“你也变得淡泊名利,不羁洒脱了起来?”科执光有些诧异。
“当然不是,而是自从几个月之前,我被夜神国京拜托去了一趟道策墓,下了一盘棋,然后就.......然后就之后的事都发生了,什么古代的棋手们全都跑了出来,我甚至还能做一些灵异的噩梦,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就是我这个头衔的作用。”西千彰小声地说,没有让周围的媒体听到。
听完这番话,科执光看着手中的小奖杯愣了愣,感觉忽然收回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伏笔。
“本来,这些事我是不记得的,但自从夜神国京垮台之后,我就忽然记起来了......可恶!我被他利用了!”西千彰一拍大腿,俨然变成了一个倒夜派。
这时,西千彰忽然盯住了科执光,眼神里像是在思考着要不要抱这人大腿的问题,毕竟科执光现在在棋界好像已经是皇帝了,跟他混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滚!”科执光吓得连忙就跑。
鬼才敢当这克主命的大哥,这人抱越川龙己,越川龙己垮台,抱夜神国京,夜神国京人也没了!
离开赛场之后,进入仙鹤之影模式,科执光来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道策墓......这里是一个景点,游人都可以来拜一拜,不过没人对拜一个古棋圣这事感兴趣。
科执光来到墓前,双手隆重地合十。
差一点就忘记了,他们这群古棋手也是与自己有着重要缘分的人。
只有见完他们一面,这事也才算彻底了结。
至于这个道策头衔的奖杯嘛......希望它以后永远也不要再次使用吧。
简短地参拜之后,科执光才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
.......
时间继续推移,一月十五号,东京的寒风再度恢复正常,工作日重新启动,人流重新涌向了街道和十字路口。
然而科执光面临着两个选择。
从棋手的角度来说,他现在也已经可以学夜神国京那样,搞一个小办公桌坐着,一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望窗外的风景,啥也不干,更别说来棋院打卡上班了。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好像还是个学生来着?
好家伙,太久没回学校都望了自己顶着一个学生的头衔,直到看着街道上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科执光才记起这事。
怎么办?
要不要象征性反波校意思意思?
或者干脆直接拖过去,反正4月份就发毕业证书了。
虽然自己这么久不来校,但看在自己拳打越川龙己,脚踢夜神国京的份上,应该能破例让自己过了算了吧?
正当科执光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门铃。
相当礼貌的门铃按法,礼貌得让人心中一紧。
听着这门铃声,两条边牧率先从窝里鳅了出来,趴在玄关上摇动起了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一位曾经在这里待过两个多月的女主人之一的气息。
唔.....该怎么说才好呢?
虽然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它比预期中来临的快了太多,让科执光没做好心理准备。
科执光来到门前,轻轻一个呼吸后,一把拉开了玄关——
他战战兢兢地将咪紧的眼睛睁开,看向玄关外站着的人。
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身材格外玲珑的女孩子,小小的褐色风衣几乎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包裹了进去,短裙下的膝盖泛着柔软的红色,她的背后是一个精致的行李箱子。
她朝科执光眨了眨空灵澄澈的眼睛,也让科执光触电般地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那是一张格外精致又秀气的脸庞,厚厚的短发齐肩,营造出了一种介乎于双马尾与犬耳之间神奇感觉。
一枚Q犬型的发卡夹在了她的额发前,将额头稍稍露出一点,显得既认真又元气。
“这......”科执光的哑然无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晴岛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谁来了呀这是?”
她也走到了门口,和门口的少女对视上了。
晴岛鹿也哑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眉毛一抽一抽。
“你好,晴岛鹿姐姐,我是科执光的妹妹,叫科零,接下来的日子就请多指教了。”她有礼貌地鞠躬,姿势尤为标准,还带着那么点女仆的味道。
这......
科执光忽然记起来了。
决战之前,零以吹逼的口吻问他有没有兴趣要个妹妹当圣诞礼物......合着这真就成了啊!
“妹、妹妹!?”晴岛鹿一震,仿佛脑袋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盆给砸到了。
接着她用狐疑的眼神盯稳了科执光。
“啊这......咳咳,是啊,她是我的妹妹,我们都是丽水人。”科执光走了上去,以兄长特有的和蔼地拍着科零的肩膀。
有一说一,比起兄长,这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同志。
“嗯,我是来这里留学的,顺带照顾一下我那不会生活的哥哥,晴岛鹿姐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科零一个箭步上去,真挚地抱握住了晴岛鹿杵在胸前的手手,谜一样的百合花在俩人的背景盛开,如果有配文的话,那应该是......姐姐大人?
圣母在上好像也可以。
晴岛鹿的胸口的没来由的一颤,小脸一红,仿佛被百合的气场击中。
“这、这也太突然了吧!你突然多了个妹妹出来,这谁一时半会能接受得过来啊!你给我仔细解释一下!”晴岛鹿语无伦次了起来。
不过她也没过多抵触,因为她总感觉对方的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仿佛.....仿佛从几个月前她就一直住在这里了,在自己的身边转来转去,还一起共同做做菜啥的。
就这样,科零推搡着晴岛鹿进了屋,闹哄哄的声音传来。
科执光在门口矗立了好久,才从反思人生的状态中回过来。
这时,科执光的心中悄然飘起了一首蒸汽波的曲目,比如塑料爱,也比如遥远的爱。
这些歌都无一例外是泡沫时期的曲目,其歌曲的结尾都是用渐弱式结尾,副歌的高潮逐渐变弱,最终趋于消失。
这是这个年代非常流行的歌曲结尾方法,表达的就是这种时代的永不落幕,永远沉醉,开着敞篷的跑车畅游着的街道永远延伸,不会有终点。
或许,它也表达着故事永远不会完结的意思吧。
如是想着,科执光伸手将科零安置在玄关外的行李箱拖入了门内,转手关上了门。
屋内的镜头也随着门的合拢而被阻断了,门内传出嬉闹的声音。
像是ED的结尾画面。
又双叒叕到了能写完卷感言的季节了
果不其然,又是无比艰难的一卷,而且比上一卷更艰难,谁能想到就这么五十七章,居然写了我两个多月。
写书就是这样,现实永远低于理想,当你觉得这卷非常好写的时候,面临的情况是这卷会很难写。
当你觉得虽然这卷非常难写,但会尽力写好的时候,面临的情况会是这卷能把人直接送走。
而当你觉得这卷很难写,并且自己大概率写不好的时候,那它就真的是地狱级难度。
我这卷面临的情况还真就是第是第三种了,不过好消息是我依然发挥了自己擅长简化问题的特长,选择了用最简明的手段应对,说白点就是......砍剧情分支,甚至砍设定,砍角色等等。
就好比聂卫平说过,全弃了,也就全赢了,我把东西全砍了,我也能赢!所以说泥萌学会弃子了吗?
总而言之,这本书终于快要写完了,不过在完结之前,还有最后一段路程需要走完,有关科执光与晴岛鹿的对局,以及开车车,以及最后科执光与石心可能也会有一个了断局,最后会是一个大家在草坪上奔跑,奔向美好明天的画面,就像许多OP种经常出现的画面。
故事不会很长,过程也不会很复杂,什么伏笔,转折,技巧什么的,已经不需要了,只剩下最后的憨推,或称冲刺了。
描写也不会太玄幻,是最正经的围棋,因此它的过程会很简单,就像除了本书之外的其余基本围棋书那样,轻轻的落子,路人轻轻的惊叹与不解,琴声升起,琴声落下,棋局也就结束了。
谁也不会想到,本番玄幻了一个又一个季度,像无限流一样打穿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棋局以天元突破的气势杀入了宇宙,但却在最末尾的时候,它即将回归了平淡与朴实,它比开书时的棋局更平淡,但却比高潮时的棋局更让人眷顾停留。
说起来额,我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天元突破的这个天元,不就是围棋的词吗?如此想来,天元突破或许也是下棋番九宫格家族之一?
总之,喊出我们的口号——力求在8.1号之前完结,画下寿终正寝的句号!
至于为什么是8.1号呢?
因为这个月的全勤,必须要拿到!不然的话就得从公园的长椅搬家到天桥底下了!
至于更多,更具体的感言就留到完本再说吧。
第一章 忽如其来的那啥
二月初,天色依旧盘旋着阴寒。
晴岛鹿趴缩在被窝里,看着今日的午间剧场,一边剥着橘子,一边打着哈欠,一个盹接一个盹的打。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子,感觉自己忽然就老了许多,提前进入了退休状态。
“喂,有啥吃的吗?”晴岛鹿趴在桌子上,懒洋洋了这么一句。
“虽然鹿姐姐你具备吃不胖的体质,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起来走动一下哦。”零的声音从晴岛鹿的身后传来,她正在收晾衣服,房间的每一寸都被她打理得很精致。
各种意义而言,俩人相处得格外融洽。
唯一让晴岛鹿感到诡异的是......对方的身上穿着女仆装。
没错,这就是女仆装。
最初她搬进来的时候,晴岛鹿帮她整理行李,开箱迎面就是一件手工精致考究的女仆装,直接把晴岛鹿看愣在了原地。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漂洋过海来留学的少女,要在这为数不多的行李箱空间里塞一件女仆装。
不过......反正她传上去也挺可爱的,就让她穿嘛。
无聊地和对方这么唠了几句之后,晴岛鹿又百无聊赖地看起了午间频道,中产阶层妇女大妈们的最爱。
还是那个设定,其实冬天是她的低潮期,天气回暖之前只想冬眠,上次和老爹的比赛,已经榨干了她接下来好几个月的行动力。
老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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