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女人打架,楚以南最爱看了,要是能撕破衣服、防具什么的就更好了。
蛋糕解决完了,海恩里希就拿出了几瓶名贵的酒来助兴。
酒是贵的,也是烈的,瓶盖起开便飘出浓郁的酒香。
就几杯的事情,姜家母女便被海恩里希灌得俏脸通红,眼眸迷离。
楚以南这边则是兑了橙汁之类的东西来喝,基本上就是果汁里掺一点酒精的程度。
没喝几杯,电话来了,是涉谷仪的私人号码。
“现在刚好也是下午,涉谷姐会不会和曼迪姐又厮混在一起摸鱼呢?”嘀咕着,楚以南接通了电话,“喂,涉谷姐下午好。”
【涉谷仪:下午好,抽查组那边后续有没有刁难你?按照规矩他们是不能再打扰你的,除非有新的疑点,要是有威胁你的情况可以跟我说。】
“暂时还没有,要是有的话,我会跟你说的。涉谷姐现在不会又跟曼迪姐在一起吧?”
【涉谷仪:不是,她这两天出差去了。我这边得跟人去讯问一下菲丝拉。对了,上次我们跟你提到的那个‘从卫生间密室逃脱’的事情,你要是有了什么新奇的想法,也可以告诉我。】
真要是有什么新奇的想法,那我可能就得当场被逮捕了。
不过讯问菲丝拉?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菲丝拉好像是在跟领导之类的人在烂裤裆吧?
楚以南还记得当时电话里听到的男人声音,现在想想还怪离谱的。
“有一件事能拜托你吗,涉谷姐?”
【涉谷仪:什么事?】
“是比较家庭纠纷一类的私事,菲丝拉她不是在bg公司任职的嘛,也是的不小的项目负责人了,那个公司有个挂职的名誉经理,是我姐姐的同学的父亲,但是现在就有了些隔阂之类的,就想看看你方不方便,对那个菲丝拉问话时,提姜金相这个人一下。”
楚以南说得十分委婉,但是涉谷仪已经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家庭一类的事情,她不好插手,所以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在自己的工作系统中搜索了一下姜金相这个名字。
简单看了下此人的履历和工作关系,涉谷仪对这个中年大叔的资金方面起了疑心。
“相似的企业性质,没有竞业协议都算了,还到别的公司去挂职,一般这种都容易出现财务混同的吧,要是公司有事,他自己都得把家底赔进去。
商业保险和工伤保险赔偿过一次?出差过程中遇上纠纷,造成不可恢复性损伤,获赔近百万通用币。”
赔偿金额如此巨大的事情,她的系统中竟然没有记录具体的损伤情形,细节处一句话带过。
虽然这个记录是十多年前的了,当时公职机关的规定可能还不健全,勉强能归咎于记录员的锅,但单凭这份纸面资料的审阅。
这个大叔问题多多的呀。
有了这方面的疑点,那她涉谷仪顺便帮楚以南询问一下姜金相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涉谷仪:行,要是信息属于可以告知的,那我会告诉你的。】
楚以南赶紧发送道谢过去,这真的比他预料中的要轻松。
现在就看到时候能不能知道什么情况了。
其实,楚以南要是把姜金相在黑市里购买器官以及非法移植手术的证据拿出来,去威胁一下姜金相是比较轻松的。
但随之而来,他自己也会惹上不小的麻烦,并且这些证据还不能当做呈堂证供放上法庭。
因为证据制度中有一个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牵涉到法学中“毒树之果”理论。
非法途径获取的证据,其源头就是坏的,这份证据就是毒树结出的毒果子,不能投入法庭辩论使用。
但这只是刑事方面的限制,民事中是不存在的。
如果以后泫恩阿姨要进行民事离婚,楚以南就能把这玩样拿出来了。
只不过当庭把姜金相的男人之隐暴露出来,这挺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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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问室中,菲丝拉已经换上了监狱特供的囚服。
她的案子审得很快,因为她主动认了全部的罪行,独自把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当中自然是有着她自己的抉择和交易。
公司的领导层跟她会谈过,只要她独自认罪,刑满出去之后就能获得一笔丰厚的酬金。
与其把领导供出来,一起进去背锅,然后刑满出来后找不到工作,靠领微薄的救济金度日,菲丝拉选择多坐两年的牢。
检方是清楚对方的私底下有着交易,但是没有办法。
找不到追究Bg公司高层的线索,菲丝拉又自己全认了,而检方自己也得结案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的回答跟上次的是一样的,没有任何改变,是我一时贪婪。”菲丝拉口风严实。
但涉谷仪等人此行又不是冲着发掘新案情来的,只是来补充漏卷宗里掉的细节信息。
该问的问完后,涉谷仪这才问起了楚以南拜托的事:
“对于姜金相,你知道多少?”
面色蜡黄落魄的菲丝拉,本可以闭口不谈的,但是她心中也有着对上司们的不爽。
自己一路作贱自己上位,朝夕锒铛入狱,而那些油腻男们却还能坐在办公室里继续勾搭小姑娘。
她决定说一些丑闻,但不会影响到姜金相位置的丑闻,这也算是报复和交易的折中妥协了。
“知道很多,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嘛,年轻时还有些肌肉底子的,但现在也只剩个底子了,不穿上板直的修身西装,估计他都看不到自己的鸟。”
同行的检察官猜测涉谷仪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案情细节,试图抓一下线索,因此没有开口干扰,选择闭嘴吃瓜。
“听起来你很了解,和他什么关系?”涉谷仪语气平和的问道,摆出对真相不怎么热衷的态度。
“呵!哪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不小心弄湿了衣服,我中午出去陪他买一件更换而已。家里老婆好看,可惜给他扣过帽子。”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涉谷仪无奈,旁边的检察官心急,我们想听的可就是这些八卦呀!
“但我只知道这些呀。”
“行吧,你继续说。”
菲丝拉这才幸灾乐祸地讥笑道:
“他以前那儿有病,要不了孩子的,说是酒桌劳累,〇子质量不行,但偏偏那个时候他老婆有了,这不是帽子是什么,说不定还是加绒的大帽子
不过以前他那里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后面买了一只大黑鸟(指鹦鹉)给自己安上,但结果不还是只有放水这一个功能。
明明一点用都没有,还要人陪着笑脸说好棒,恶心!”
几位男检察官嘴角抽搐,忍不住发问,只不过用语隐晦:“那他怎么让你向他‘汇报工作’的,不是说‘一点用没有’吗?”
“都是舔,舔棒棒冰会,舔软果冻条就不会了?”菲丝拉鄙夷地反问。
“那他平时在bg公司都参与了什么工作?”涉谷仪无视了那些额外的奇怪信息。
“我不知道!”菲丝拉的口风又严实起来了。
涉谷仪没想到这货还真的有原则,对上司有危险的信息那是一字不吐,丑闻倒是一吐为快,巴不得拿着喇叭喊。
这种微妙的信息没什么用呀,可是也不好转达给楚以南,有点小孩不宜。
让曼迪去转达好了,她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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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把俩章合在一起发了。
PS:连续4天没被抓了,开心
第64章贵族家的女仆是助纣为虐的(二合一)
家里的小酒会持续了不一会儿就结束了。
楚以南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姜家母女二人都醉了,趴睡在沙发上休息。
没有完全睡过去,但是眯着眼睛,不时呢喃哼声。
“海恩里希,你这是在酒掺了昏睡红茶吧,怎么都给灌醉了?”
楚以南走到玛莱莎旁边,摸摸她发红的脸蛋,柔滑的肌肤水嫩Q弹,有点烫,像个小暖炉一般。
觉察到楚以南的小手,醉过去小憩的玛莱莎潜意识用脸颊去蹭楚以南的手。
海恩里希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一旁喝酒,别人都是掺了果汁还喝醉的,唯独她直接喝原酒还精神得很,但是脸颊上还是少见的泛起了轻微的酡红,宛若胭脂敷面。
这般看来,抛开平日里她当爹的这个身份,海恩里希同样是很有魅力的女性,酒精的胭脂加持家,脸上的漫不经心淡下许多,多了几分媚意。
“我可没有灌她们,是她们自己觉得好喝想喝才去喝的。”
“那也醉得太快了,别人的生日小会都这么乱来,这酒放到晚餐的时候再拿出来多好。”
“其实醉得刚刚好,可以暂时忘掉烦心事。用节日活动的喜庆来冲淡心中的忧愁是不现实的,等到快乐的峰值过去,很快又会想起难受的事,反而会把生日的喜悦都给淹没掉,老老实实睡一下更好。”
海恩里希把楚以南唤到身边,往他爱喝的柠檬汁里倒了一小口酒,“喝不喝?”
你都捧到我嘴边了才问我喝不喝?
带酒精味道的柠檬汁,楚以南没有尝试过,看着醉倒的那几具“尸体”,他的理智最后还是败给了好奇。
“要是我醉了怎么办?要是有病理性醉酒,说不定我会耍酒疯的。”嘴上这般担忧地说着,楚以南已经接过了小纸杯。
“没关系,小不点耍酒疯能疯到哪里呢,狄丽雅是很能干的,不用手都能撂倒你。”
虽然大概是事实,但是女爸爸你直接说出来会很伤人的好吧?
楚以南一口闷了这生日宴会特供版的柠檬汁,味道颇为奇怪,酒精是辣的,好在今天的柠檬酸味够野,盖住了大半酒味。
“还行,不过如此嘛,这怎么能喝醉的,真逊。”才说完没多久,楚以南的脑袋就有点犯晕乎了。
海恩里希把楚以南抱起来,楚以南自然而然地把脸放在女爸爸的丰满北半球上,柔软而令人安心的大白胸肌,恰似完美的枕头。
“对了,柳姨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回房间睡午觉了,也是喝了点酒犯困了,刚好现在醉的都醉了,那就中场休息睡个午觉好了。”
海恩里希吩咐狄丽雅收拾一下现场,拿毯子给客厅里睡着的姑娘们盖好,自己则抱着小崽子回房间一起跟宴柳睡。
这酒的后劲很大,午觉环节差不多在五点才结束,姜宣娅和李泫恩都很不好意思,竟然就这么在别人家里的醉乎过去睡着了。
宴柳热情地留她们下来吃了顿晚餐,然后才叫女仆和楚以南送母女二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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