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那我是不是很危险，会不会叫人来打我？”楚以南联想到了那些电视剧，谁谁谁一声令下，然后十万什么兵前来报复之类的。
海恩里希哑然，她把楚以南抱在怀里，将自己的胸脯放在他的肩膀上，当做托胸的架子，她说道：
“那倒不至于，贵族还不会做那种蠢事，要是真有这种当地主的想法，当初新贵族的前人就不是跟AI协议要一个独立的荣光岛了，而是每个人工岛都建设一片贵族区了。”
好像也是，虽然有着贵族这么一个身份说法，但是完全没有大老爷的感觉，挺佛系的。
“那我今天还帮巴赫曼校医量胸围了，用软尺量的，会不会是在勾搭我？”楚以南谨慎起来。
“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吗，那挺能干的嘛，下次要是再勾搭你，顺着她的意思就好，反正不吃亏，大胆一点，有事我帮你担着。”
“原来你是这样的海恩里希！”
这件事能说的差不多就只有这些了，海恩里希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情，轻轻抚摸了一下楚以南的小腿，提醒道：
“昨晚的成人礼给你躺过去了，今晚要补上，这回要是再睡过去的话，明天早上我就给你请假，让你一边录像一边继续补完成人礼。”
楚以南本来还想说没必要了的，可是都被她说到录像这个份上了，今晚只能老老实实了。
“好吧，可我昨晚分明就是真的有奋战一番的！”
“那证据呢？今早给你检查的量可是又浓又足的呀，你一晚上能恢复得这么快？”海恩里希自己没有男女之事的切身经验，但是基本常识是有的。
“哎，那我今晚可得拍照当证据。”
“或者你在人偶上面写‘正’字也行。”
楚以南真想把海恩里希的这番话录下来，拿给柳姨听，让她看看海恩里希是怎么教小孩的！
“成人礼就一次而已，写‘正’字做什么，我还得睡觉呢！”
......
晚上八点钟。
很不情愿地，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的楚以南被迫爬起来，下床穿拖鞋，准备奋战。
姐姐正躺在下铺敷黄瓜切片面膜，今天回家后都不工作了，洗完澡就躺床上，一副休养生息的样子。
少女见到弟弟下床，问道：“又去干嘛呢？”
“为什么用‘又’呀，我半个小时前上床后才第一次下床......不瞒你说，海恩里希那个家伙又让我怼人偶，说昨晚我睡过去了，没留下罪证不算数，这回说什么也要留点东西下来，好拿去帮我体检！”
姐姐将弟弟那郁闷的小表情看在眼里，沉默着不知作何感想。只能说真的是怕了他那“到处钻一钻”的探索欲了。
“那你早点完事，早点回来睡觉不就行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怼娃娃有点蠢，挺浪费时间的。”
楚以南点头，深以为然，才走去没两步却被北语棠叫了回来，他满心期待地爬上姐姐的床，以为她有什么事跟他说，结果就只是被她啃脸蛋，差不多啃了半分钟就松手。
“走吧走吧。”
“干嘛呢！”楚以南很委屈地捂着脸颊。
“还不走就过来，让我把另一边脸也啃一次。”北语棠皮笑肉不笑地朝弟弟招招手。
楚以南穿上鞋子就跑。
......
阁楼里，又是熟悉的阴暗环境。
灯打不开，窗帘拉上，屋子里没有红点光线，说明没有闭路摄像头偷拍。
海恩里希已经提前帮他把人偶取出来，放在床上，并且用被子盖住上半身。
楚以南站在床边，莫名地感觉自己读档了一般，因为成人礼仪式失败，直接读档回去重新操作。
经过一轮舔星球杯和掏薯片的操作后，插头找到了充电的地方。
质感全新的插座道路狭窄，楚以南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倍感困惑，稍稍用了点蛮力，彻底将插头挤塞进插座里。
可他的脸上被愕然与不解充斥着，自言自语道：“不对，这种感觉不对......昨晚，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我昨晚真的是做梦了？可是做梦的话，不是说会因为经验素材的缺失，导致那部分的梦会断档的吗？
但是昨晚的梦却如此地真切，直到今天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当中，以致于此时甚至能作出比较。
现在的感觉怎么形容呢，不能说不好，但是有点怼进吸尘器的感觉，与昨晚那种自然的回应截然不同。
“难道是换了一个人偶？”楚以南之前还担心着被恐怖谷效应吓到，现在却只想确认心中的疑惑。
他瞥了眼“棺材盒子”，里面是空的，这说明家里现在只有这一个仿生人偶。
看来只能打开来看看了!
咽了口唾沫，楚以南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他缓缓将被子掀起，而后打开了手机的照明灯——
那张脸熟悉又陌生，是经常骂他的麒麟，并且这具人偶的忽然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眼眸冷漠地将焦距锁定在楚以南身上。
“妈呀，卧槽！！”
楚以南吓了一个机灵，害怕地后退，身子朝后栽倒，如果不是麒麟及时用小腿勾夹住他，恐怕就真的五脚朝天地摔在地上了。
“麒、麒麟姐。”楚以南被吓出了颤音，脑子一片空白。
“哦？知道是我后，又充血膨胀了3毫米的半径？”她的眼神有着AI独有的冰冷，平静地审视着当前的状况：“嗯？还在扩充？看来你的叛逆心理确实很强烈。”
愣神了五六分钟，楚以南的大脑才从宕机中恢复过来：“为什么是你呀......”
“伏曦说是你要求的，觉得我平时教训你把你教训委屈了，现在想藉此来报复发泄。”麒麟单手拎起楚以南的孩提身躯，丢回被子上，低头看着他，“那你见到我后，怎么这么慌张？心虚吗。”
“那是污蔑呀，我不是我没有，完全没有那样说过！”
麒麟注视着他的表情，从微表情中判断话语的真伪——看来是没有说谎了。
那她就是被伏曦给耍了。
“下次我把伏曦的素体拿给你玩，要不要？”
“我可以说不要吗......”楚以南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行，下次再安排你的体检好了。现在躺好，不要浪费时间，你这个年纪应该在十点半以前睡觉。”
第35章女仆感觉到了危机
翌日一早。
楚以南很早就起床了，尽管精神状态不错，但是昨晚的经历属实吓到了他。
直到现在，他的身体上还仿佛还残留着被绞缠住的错觉，AI对人偶素体的控制能力非常可怕，连每一寸肉肉都做到单独挪动。
“差点把我人给榨没了......干脆以后图灵塔的资金不够了，直接卖榨汁机就完事。不过多半是不会公开技术和公开售卖的，这种东西一买，本来就少子化严重的人类，可能真的会彻底绝后。”
所以那些政客怀疑AI的威胁是图个啥，真要是有那种侵略性想法，把人偶拿出来卖，人类一边给钱一边凉凉。
他看了眼手机，发现麒麟已经给了他体检结果了。
细节那些他是看不懂的，因此直接拉到最后看结论，只能从体验能检查出的数据来看，相当健康。
但有一个困惑亟需确认一下。
【楚以南：麒麟姐，这个能从〇子数量上，判断我最近的发射次数吗？】
【麒麟：不能，你的恢复速度比常人要快，问这个问题是想知道什么。】
楚以南当即把前晚的“梦”描述了一次，还有天亮后发现的“作案证据”的消失，一一告知给麒麟知晓。
【楚以南：大概就是这样，那个真的不像梦，我听说没有实操经验的人在梦里上钟，到了开门进洞的时候，就会梦遗惊醒，因为大脑无法生成不存在的感觉。可我对当时的感觉都记得很清楚！】
麒麟和楚以南的对话，伏曦也能知道的，本身在数据上就是亲密无间。
“这种问题给我们也不会有答案的呀，我们能拿到梦相关的研究论文，但是并不知道梦是什么感觉。”伏曦在一旁叹气吐槽。
麒麟冷静地思考：“做梦其实是亚健康的表现，如果不是生理机能上有不适，那多半心理上存在焦虑之类的情况。”
可楚以南那家伙作息优良，平时有什么烦恼郁闷看看瑟图本子，心情指数直线上升，不像是会突然做梦的人。
【麒麟：我能提供一种猜想，很有可能你做的不是梦，但是你最开始的成人礼对象，并非是我们的素体。】
【伏曦：不是我们的素体，是麒麟的人偶素体。】
【麒麟：你闭嘴！】
伏曦已被禁言.jpg
不是人偶......？楚以南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家里就这么几个人，一个个点过去，连脚趾头都用不上。
语棠？柳姨？海恩里希？还是那两个女仆？
“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当面确认呀！而且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楚以南惊恐地自言自语，他的话被手机的红话筒收入进去，被AI姐姐们听到。
【伏曦：你不是会认臀部嘛，挨个看看不就好了。】
“不行呀，昨晚光线太暗了，我都没看清楚。”
【伏曦：那就说你想复习回味一下成人礼，然后向每个人都单独请求协助一次就好了。这样不就能对着触感来辨别了。】
这河里吗？还“协助”，还“复习”？！
【麒麟：可确认到了结果，对于你的生活不会有影响，属于可以无视的信息。】
“也是，那今早先聊到这里吧，我先去洗漱了，拜拜。”
......
早饭的话题，自然是离不开楚以南的。
“小楚南，人偶我看到已经不在了，应该是AI们回收了吧，昨晚没有睡过去吧？”海恩里希落座后第一件事便是这个。
两位女仆小姐沉默，这个话题不方便她们出声，但是都任由好奇心的翻滚，全神贯注地听着她们讨论小少爷的事。
北语棠同样沉默不语，选择当一个听众。
但宴柳却对此十分来劲，丰腴润美的美少妇在桌子下碰了碰楚以南的脚，问道：“昨晚有好好做吗？我听海恩里希说，昨晚你是在阁楼带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房间睡觉的吧？”
“没有那么久，其中还有五分钟去卫生间擦身子了。”楚以南不太习惯自己身上一股味道，“而且细节那些怎么说呀，也太丢人了，只要像尿检那样，将排出的体液放进容器里就行了吧。”
“说一下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大方帮你指出来呀，害羞什么呢～！”宴柳连美味的早餐都懒得动了，只想着自己这小崽子的事。
海恩里希琢磨着楚以南的话，不由失望地皱眉：“这样也仅仅只是形式上完成了吧，根本就是当做一次抽血的过程来进行的，心态上没有摆过来。看来人偶的效果差了点意思，是不是得找个姑娘过来。”
海恩里希明白贵族当中那一套东西里，有很多东西都是迂腐的，可成人礼这种仪式倒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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