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摸个鱼还要还债的呀......
楚以南安心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当做周末的推销活动提前好了。
马丁和连休这俩货可谓是一方有难，八方来贺，本来都准备趁着大课间去跟女生聊一聊天，愉悦心情的，现在听到楚以南被留堂了，赶紧过来道喜。
“惨呀，让你摸鱼，这下把下午的假给搭进去了吧？”
“不过还真是少见呀，伊织老师是很少留人堂的。据说是因为以前还有二中的时候，一个男生对班上的准退休老妇女教师起了心思，故意用被留堂补课去办公室找老师的办法，去接近那老教师，后面那老师顶不住了，就投诉了。”
“马丁你说的这事我也有印象，我邻居家的大哥当时就在二中读，受那个事件的影响，现在的女老师基本都不会贸然留堂的了。伊织老师就是这样。”
人工岛的女性退休年龄是五十五岁，当年那老哥怕不是“阿姨，我不想努力写作业了”，然后就整了这一出，属实吓人。
“你们说这个做什么？我又不喜欢退休老教师......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么重口的话题好吗，我受不了这些的。”楚以南作赶人的动作，将这两个逼赶走。
“不是，怎么重口了？！”连休低下身子，没有声张，小声说道：“伊织老师那么年轻漂亮，凭我多年的经验，她私下留你的堂，肯定是有别的意图，你知道这后面很可能藏着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她认识你家长！你家长叫她来搞你了！”
“......”楚以南和马丁同时沉默。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还以为你会说什么伊织老师对楚以南别有所图，准备帮他解决一下从娘胎到现在都无法脱离的单身的痛苦，顺便作为成熟女性给楚以南传授一点大人的经验！”马丁暗搓搓地说道，因为发言过于不合适，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但是那眉毛却是上下抖个不停。
楚以南逐客了，虽然这种话题在男生私下里不罕见，但是在公共场合谈就容易身败名裂，楚以南可不想被他们牵连到形象。
“走走走，我要去吃东西了，你们到一边去慢慢聊，可不要带上我！”
没等他们回复，楚以南就走出课室了。
第二节课下课后有一个比较长的课间，差不多就是20分钟的样子，需要补吃早餐的可以吃早餐，有不懂的也可以钻办公室。
楚以南这个时间去吃东西不稀奇，但是连休却看见楚以南往楼上走了。
“他不是去吃东西吗？去楼上干嘛，要去小卖部也是下楼才对。”
“北语棠学姐不是他姐姐吗，可能是找姐姐拿吃的了吧。羡慕有兄弟姐妹的家庭，我想要个漂漂亮亮的弟弟。”
“？”连休一脸骇然地看着马丁，“你丫该不会相亲一次失败，就弯了吧？”
*
高三年级。
北语棠本来是打算趴桌子睡觉的，但是想到早上剩下的半个蛋糕，她觉得还是解决掉比较好。不然到了午饭时间又没多余的胃口吃，留到下午那就真的该变质丢掉了。
钱虽然不缺，但是浪费食物在她看来是挺没品的行为。
在教室里吃榴莲有关的食物，那杀伤力是极大的，考虑到这一点，北语棠拿起袋子就往外走，到旁边的空教室里面吃。
在跟人聊天的姜宣娅注意到了北语棠的动向，心中好奇。
这家伙今天怎么还带了点心来吃，少见呀，以前都是睡觉睡到手麻了才起身到走廊走动一下。
“你们聊，我出去走走。”跟同学交代了句，姜宣娅跟上了北语棠的步伐。
五分钟后，姜宣娅见到了北语棠准备吃的榴莲千层，着实被那狗啃般的卖相给吓到了。
“你吃之前是用手指搅拌完蛋糕再吃的吗？弄成这个样子就不要吃了吧，怪难看的！”
北语棠把自己的不耐烦写在了精致的柳眉上，眉眼皱起道：“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凑过来做什么？”
“好奇，而且我看到你提着点心出门，以为是叫了楚以南来的。你这榴莲千层该不会是自己做的吧？要不我下次教你做？看着怪难受的。”姜宣娅自己是很喜欢动手做甜点的，现在见到北语棠的蛋糕，着实看不过去。
北语棠是没想到这交际花这么直白，直接把盯着楚以南的想法给说出来了，鄙视地看着她，毒舌道：
“免了，而且你就不能收敛一下自己的放荡性子，别盯着别人的弟弟看？有需求回去拜托一下自己的父母，几年后就有亲弟弟玩了。”
对于死对头的抨击，打扮靓丽的少女没有否认，反而坦然地说道：“那不行，弟弟这种东西就像抽奖，抽到熊孩子的话，说不定就会后悔当初没有及时塞进马桶里，还是找现成的好......话说这蛋糕弄得这么难看，你真打算吃？”
姜宣娅无意讽刺什么的，纯粹就是看不过眼。只不过落到北语棠耳中，就带上了浓浓的挑衅意味，这个时候被她影响了，选择不吃蛋糕，反倒落了下风。
可不管怎么样，吃蛋糕的心情还是被影响到了，现在每吃一口蛋糕，感觉都像是在赌气一样。
忽然，楚以南的脑袋从门口探进来，发现了目标之后，得意洋洋地跑过来：“语棠，我就猜到你吃蛋糕会跑到空教室里，都没问人我就猜到了，厉害吧～”
果然叫了楚以南来呀......姜宣娅刚准备把楚以南抱过去，却被北语棠先一步搂在了怀里，二女的目光对碰，无形中电光石火。
“你跑上来什么？”
“陪你吃蛋糕呀。”
“你不是不喜欢吃的么？早上喂给你吃都拧巴着脸。”北语棠扶他坐上自己的大腿。
“今天状态好，可以帮你分担，不然你吃多了就真变胖了，现在刚刚好。”
其实楚以南说的状态好，无非就是猛男形态的副作用还没结束，味觉淡了，反而吃甜食的抵触心理没那么强。
而且蛋糕这么难看，楚以南担心姐姐吃这玩样会被人笑话，赶紧上来帮她消灭掉。
“张嘴。”
“啊。”
北语棠用勺子只送了一小块蛋糕进弟弟的嘴里，同时观察他的反应，要是他真不想吃，就不勉强他了。结果楚以南还真的没有特别抵触的表情，北语棠自己也吃了口。
本来卖相影响到食欲的榴莲千层，似乎因为弟弟的出现而变得可口起来。
一旁的姜宣娅很伤心，默默在心里吃起了柠檬千层。
第32章保健室的午休
因为下午的体育器材检修，不少班级在午休时间已经人走楼空了，恐怕在第二节课前都不会有人在教室里出没晃荡。
楚以南也不例外，因为......他在老师办公室里做题。
刚吃完午饭，身体的氧气都拿给胃部去消化食物了，大脑昏昏欲睡，在这种情况下，楚以南艰难地完成了几道数学题，题目内容涉及到今天所学的知识点，以及一些还没有学到的知识点。
“伊织老师，我做好了。”楚以南放下笔，摊平心态，还好我技高一筹，不然就被这超纲体给掰倒了。
女教师靠坐在办公桌上，桌子的边缘抵着她丰满的臀部，她拿起学生的作答纸细细检查了一次，试图寻找出错漏，好方便她找借口刁难这小家伙一下，但最后还是无奈放弃了。
“做对了。”
“我都做对了，老师你怎么还很失望的样子，不应该惊讶一下的吗？所以我现在是不是自由了？”
楚以南的目光偷偷落在貌美女教师的包臀裙处，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晃动，桌子抵在臀肉处的压痕时而深时而浅，直观地感觉到肉感的腴润细腻，这是身材干瘪的人身上没法看见的效果。
伊织里纱注意到楚以南的视线，暗暗勾起嘴角，她装作没有发现：“不行，上午的时候，你结束完电话，又去茶水间和卫生间里跑来跑去拖时间吧，那么抵触我的课？这样的态度可不行！”
“那只是......”楚以南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发现，放弃了狡辩：“因为课堂上学的内容都会了，回去坐着有点无聊，所以就多走动了一下。”
“是吧？万一这种风气在班上传开了，个个都跟着你一起上卫生间浑水摸鱼，那这课还上不上了？”
“不上了......我的意思是，伊织老师你可以留她们堂，让她们补课，那她们就不敢了。”
“总之留你是因为态度问题，学习上就不说你了。”伊织里纱心想，毕竟找不到能说的地方。
楚以南看了眼教师电脑上的时间，已经12:45了，该是午睡的时候了。
“那下午正式上课前，也是跟着伊织老师吗？”
“对，你不是还打算推销产品的吗，刚好一起做了吧。”
“行吧，那现在能不能去午休一下，我想睡觉了。”
伊织里纱想了想，拉起楚以南的手，说道：“走，带你去我那里午休。”
*
*
午休的地点居然会在校医室，这是楚以南没有想到的。
没有敲门，伊织里纱便带着楚以南闯了进去，驻班的是那位帮他体检过的女校医，让·冯·巴赫曼。
披着白大褂的女校医慵懒地坐在办公椅上，优雅地翘着女士二郎腿，修长的肉丝美腿微微晃着，足尖勾着的高跟鞋随之晃动。
“巴赫曼，有学生在吗？我在你这里借张床睡午觉。”伊织里纱走过去打招呼，顺便好奇校医小姐在做什么，“怎么看起神学发展史来了。”
“学生留在这里的，刚好没事做就看看了。你午觉归午觉，怎么还多带了一个学生？我记得......是叫楚以南？”
惊了！怎么还能记得我的。
或许是读出了楚以南脸上的惊讶，校医小姐微笑着解释道：“因为印象深刻嘛，长相还是各方面都很突出，体检过一次就记住了。”
“有哪张床是上午没有用过的吗？”伊织里纱在几张床边上来回走动，如果可以的话，肯定是找一张没人用过的睡更好。
“都睡过的，干净的床单还没有送过来，去我的小房间里面睡吧。”说完，女校医起身关灯关门，并且在门上挂上【人不在】的牌子，跟在伊织里纱后面进入了里屋。
房间里，楚以南无所适从地站在屋子中间，身后渐渐续续传来衣物摩挲过肌肤的声音，视线的余光见到衣服被堆放在床头柜。
一开始是套裙、白大褂，后来则是正装衬衫，以及显胸小的蕾丝内衣。
“伊织老师，其实我在教室里趴桌子睡十分钟就可以的，不需要躺床上睡，我先回——”他前脚刚抬起来，就被伊织里纱抱到床上去了。
小小的职工单人床上，拥挤着三个人，薄薄的被单中缠绕交织着两位女老师的体温与馨香。
之前就听校内传闻，说什么女人都有争美之心，伊织里纱和校医室的保健老师因为学生之间的评论，产生了隔阂，关系不好......现在看来全是谣言。
“有点挤，巴赫曼，不如你去外面睡吧。”
“你给我去外面才对，我留你睡觉还打算鸠占鹊巢了，不过你走可以，把这小家伙留下来就行。”
“想得美！”
一左一右的两人同时面朝楚以南侧过身子，单手托着脑袋，被单从她们的雪肤香肩上滑落，楚以南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只要睁开眼睛，那就都是白花花的“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可即便楚以南已经尽力闭上眼睛装睡了，但是两位老师却时不时拨开他的眼皮，逗他玩，丝毫不介意春光乍露。
“话说人不是我带过来的嘛，你跟着亲近什么？”伊织里纱掂量掂量了一下女校医的心头重量，似乎比自己要重上几分了。
“我前段时间才知道这小家伙是我朋友的孩子，亲近亲近也很正常呀？倒是你，男朋友不管跑来带学生睡午觉？”巴赫曼明知故问，手指抚摸过楚以南的脸颊，非常喜欢小孩子的肌肤独有的软滑感。
朋友的孩子？楚以南思索了一下，难不成校医老师说的是他家里那位女爸爸？
伊织里纱知道巴赫曼只是调侃，但也没有给好脸色：“别提那人，欺骗我感情那么久，完全就是把我的脸蛋当做他能用来炫耀的东西而已。想来想去，还是我这学生可爱～”
“我觉得我是个健全的高中生，用可爱来形容我就过了，馋人身子的想法我也是会有的！”楚以南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直抒胸臆了。但是话扔出去了，他也做好了被扔出房间的心理准备。
“诚实的孩子倒是讨人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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