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D
突然被做出了这样的要求,搞得原先打算再换个说法的玉藻十字反倒变得有些慌乱了起来。
“唔......可问题是咱没有这个经验啊,黄金胜利前辈你要教我这个是吗。”
本以为这应该是黄金胜利传授一些技术与经验之前的前言,然而她这种在慌乱之际所提出的反问得到的却是一个让人有些发懵的回答:
“巧了,咱也没有这经验。”
“不过作为前辈和训练师之间的态度在我的印象中应该也是不太一样的东西,至少小玉藻你肯定不会像训练师对待他负责培训的赛马娘一样这样对待后辈的吧?”
被这样一说,玉藻十字稍微在脑海中过了一回之后那是飞快的给出回答:
“诶......那肯定嗷,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稍微提点一下吧,就像这样比赛结束之后说个一两句,剩下的如果真有问题那当然是随自己念头来决定要不要。”
“嗯嗯嗯嗯,简单来说就是种义务和意愿之间的区别了吧。”
前辈对后辈吗......
话题说到这,黄金胜利那是不免想到了自己印象中最能,也就是对东海帝王可说是照顾得有些超出规格的会长大人鲁道夫象征了。
与其说是前辈照顾后辈,鲁道夫那种都已经能算得上是长辈照顾晚辈了吧......
我懂了!鲁道夫象征你果然已经不年轻了啊!
差不多的时间点上,正埋首于春天繁杂事项的某学生会长那是突然地鼻子发痒了起来。
“唔,鼻子稍微有点不舒服呢,看来应对花粉症进行的治疗方案过段时间得请医疗团队帮忙一下了。”
镜头转回到已经结束比赛的赛道边上,此刻的黄金胜利与玉藻十字话题那是已经从最初的“赛后测验人士的回报”直接转变成了“身为前辈该怎么对待后辈”这样带点微妙年纪感的成熟话题。
话题路子说的有些偏了,然而这两位白毛马娘那是话说的越来越有兴致,这甚至是那种都过了一段时间还不一定能看到话题尾巴的夸张情况。
至于为什么会说过一段时间不一定能看到话题结束......
“等等,你们俩这样自顾自的交流,然后将把我一个刚比赛完毕准备进行赛后即时简评的后辈给晾在了一旁是吗?你们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目白麦昆语气像是已经压抑不住的状态将自己在两人交谈时间内所等待的不满宣泄了出来,同时她这样的举动也让原先已经有些脱离主题的话被硬生生的停止了。
话停止了,然而有人却对这种行为感到不满。
“啧,前辈在说话呢,晚辈在一旁乖乖听话这不很正常么。”
“不论前辈晚辈关系用你们名门马娘的地位论无论是身为首席赛马娘的咱还是你的训练师,都无疑是比你这个小芦毛玩意来得高才对吧。”
或许是双方之间的对话被目白麦昆这样打断有些让人感到莫名不爽,也可能是玉藻十字本身对待他人的态度就是相对的率直且随意。
总而言之,面对这种打扰前辈交谈的后辈,她玉藻十字多少是没什么好感官的。
“我已经在一旁等了快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我也听得出来两位前辈的话题已经开始偏离了这一次的比赛内容,”
“如果要说我在礼节方面上有所缺失的话,很抱歉,在我开口以前我除了举手挥手以外甚至连轻咳都已经发出了,要怪我的粗俗举动也应该”
不甘示弱据理力争的回应,让原先的玉藻十字发愣了下。
“诶?我们有聊这么久的啊?而且我也没注意到麦昆你刚才说的动作啊......”
边说出这话的同时,眼神目光之间又看了下黄金胜利,似乎是想在对方身上得到一些所谓的共识。
“嘛啊,关于小麦昆说的这些,我这边倒是有注意到呢。”
摩挲着下巴,用目光欣赏刚才尽显前辈风范的玉藻十字的黄金胜利,在感受到目光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喂!那黄金胜利前辈你好歹也告诉我一下啊,这让我刚才说出那些话的情况不就非常尴尬了啊!”
被自家小伙伴直接这样吐槽的纯白马娘
“哦,我还以为小玉藻你也有注意到然后觉得自己这些话更具有优先级于是爽快的忽略掉后辈了呢,诶你真没注意到?”
开什么玩笑......
这么近的距离前面还有那胸前那两团大的夸张的东西,运动外套拉链也没拉个完整......
凡死啦!
总而言之就是很碍眼啊!
和大海湾一样的碍眼玩意!
被这问题问得有些无名恼火的玉藻十字那是立刻反问了对方:
“那么为什么白灾前辈你都已经注意到了我的举手甚至是挥手了,却选择故意无视然后自顾自的继续聊天啊!”
目白麦昆把话说出来的当下,她的语气那是在场众人都能听出的,难以压制住的些许怨念。
倒不是生气,更多是有些沮丧与失望。
至于对黄金胜利还是玉藻十字还是是自己甚至是所有人都感到失望,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似乎是注意到对方确实是有点激动的,对此黄金胜利只好用着安慰的口吻回应目白麦昆:
“嘛嘛,其实我这是专门安排时间给你大哭一场或者其他需要恢复冷静的行为的,刚才看你没什么动作的还以为你是在整理情绪什么的。”
“没想到小麦昆你居然真这么坚强啊,那这样就是我的问题了,抱歉抱歉。”
察觉到对方并非是逞强而是真的没有因为败北而出现任何过于情绪化的动作,对此纯白马娘那是发自内心的称赞了对方给予了肯定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判断失误向对方道歉。
至少在外表上看起来,目白麦昆确实是非常坚强的。
“嗯,没,这点也没有什么吧,至于道歉什么的其实我也已经制止了前辈们的对话,所以没必要道歉的。”
至于被黄金胜利这样称赞的目白麦昆,那是微微别过头拍了下自己的侧边的紫色秀发遮掩她略显红润的面容,动作姿态上那是略显扭捏了起来。
似乎有些调节不了这样的情绪,很快害羞的目白麦昆那是直接把话题给转移了开来:
“话又说回来,到底是谁会因为输掉一场必败的比赛然后嚎啕大哭的啊......”
“Emmm......某个立志成为无败三冠的某天才赛马娘。”
嗯!虽说那种在操场这种公众场所上大哭特哭什么的夸张行径应该不需要隐瞒,但咱也是确实给你打好掩护了!
所以说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后辈取笑啦帝宝!
名为黄金胜利的屑前辈在回答的同时,内心正如此想着,同时也把这番话当成了一种下意识的赔罪操作而提供的情报信息。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然而对于当下听到这内容的马娘后辈来说,等待已久的第一句话。
目白麦昆似乎就不是能够这样轻松解读了......
目白麦昆:“......”
白灾前辈这是在暗示我说我对于比赛胜负本身缺乏足够的责任心吗?
但......赢了就是赢了,输了比赛对比赛结局感到非常的不甘心甚至大哭特哭什么的。
难道说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够扭转已经写下的结局吗?
不能,所以说省去这些时间找到自己在赛场上问题然后解决掉它们这样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就像她现在一样,更多的是除了获得黄金胜利的评价以外,也同样必须直面自己在这场比赛身上所产生的缺陷。
所以说无论是哭泣还是不甘心,甚至是那种对着敌人喊话说下一次一定要赢过对手的这种无意义行为......
就在目白麦昆刚解决掉两位问题前辈的无尽对话之后,又因为黄金胜利的无心之言陷入了一种另类的迷茫的同一时刻。
中央特雷森学园,理事长室。
看着刚入手的消息,作为面对特雷森学园各种事情都能够保持在一定程度上的学员领航人,
现在的她在看到消息之后,那是震惊到帽子都差点掉了。
同样快要被吓得掉帽子的还有旁边的骏川手纲女士。
“真是......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有些头疼地揉了下眉心之后,秋川理事长那是拿起了上头书写著“不解”的扇子将其摊开之后有些无力地挥舞了下。
“理事长你就不要这么烦恼了,虽然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发展。”
带着有些勉强的困惑笑容,理事长秘书骏川手纲针对眼前问题随即给出了一个回应:
“不过......这样一来不也挺好的吗?”
“至少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再帮黄金胜利把她那位训练师要求隐瞒的秘密给继续隐瞒下去了吧?”
结局虽说和预料中的发展有些偏离,但总归来讲确实是更好且更轻松的情况。
至少她们作为旁观者,甚至被纯白马娘视为恶人的负担,也确实可以卸下来了。
“名门马娘黄金家族的成立......吗。”
第二百零八章 成熟的马娘
听到秘书的建议之后,理事长那是沉吟了会这才做出了判断:
“嗯......否定!”
“比起直接告诉真相,我们应该先和黄金胜利缓和好关系才对。”
“毕竟先前为了黄金胜利所隐瞒的秘密本身就已经缺乏了可信度,如果说双方在这种情况下把事情给摊开了,对现在的黄金胜利来说坏处可能会更多吧。”
话说到这第一时间做出了她认为最合适的操作,整个人表现得颇有大人物应有的姿态。
可事实上此刻的秋川弥生还是对自己收到的信息,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的。
娇小的身体那是以双腿不触及地面的悬空方式坐在了理事长办公桌上旁的大椅子上,小腿肚那是带着困惑与些许烦躁的用力晃荡了起来。
“名门马娘黄金家族的成立......”
“这确实是,让人有些大吃一惊呢。”
在她看来黄金胜利和名门马娘之间的关系毫无疑问的是对立面的存在。
哪怕双方之间拥有着和解的可能性,怎么想也都不应该会是这样的局面才对。
在她们看来这已经不是用什么占据多少优势可以解释的情况了......
“唉......我在收到这消息时也确实被吓了一跳呢,这种充满惊喜刺激的感觉可以说好久都没有遇见过。”
“不过既然名门马娘通过马娘协会这边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作假的可能,倒不如说她们是把我们当成了见证人了。”
从得到消息感到震惊的当下已经过了一小段的时间,作为平常处理特雷森学园各项重大决定事项的理事长秘书,骏川手纲自然已经从略显慌乱恢复了平日该有的专业水准。
看著理事长秋川弥生,这位秘书小姐有些好奇的询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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