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D
简短回答,却丝毫不带有任何畏惧。
藤正进行曲反倒从对方语气中品尝出了一丝斗志。
“面对中央的怪物,你难道不会害怕么?”
“害怕,可能有吧,不过这种害怕在她比赛完毕之后就不应该有了。”
“那是她的比赛,她的优胜,她的破纪录,但我们的主场不是在笠松么?”
哼......
看似有些蠢笨,可实际上你的脑袋瓜在看待某些事情身上还是挺管用的嘛。
就连藤正进行曲都没法做到小栗帽那样绝对的洒脱,原因就是她本人也陷入了思维误区身上。
是啊,对方很强,但这样的强到底建立在哪?
两千五百米的长距离赛事?
草地的强大适性?
熟悉的竞马场?
还是本身作为中央赛马娘的充足训练?
以上三点若是成立......
那么她似乎确实没有担心的必要。
黄金青年赛的比赛场地可是沙地,而且他们也不在对方习惯比赛的中央场地。
至于训练的话......
她当然是信任自己的训练师,更信任来自中央的训练顾问黄金胜利了。
“看来你想通了。”
小栗帽看了眼藤正进行曲。
她发现对方此刻的眼神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保持有些凶恶的戒备姿态,而是变回了近期才有的柔和模样。
那样的凶恶在她看来,更多就是对于强者所表达出的一种忌惮。
就好像她以前在森林里看见的动物对自己所采取的态度一样。
这或许和自己之间胜负所导致的改变吧?
“嗯,想通了,剩下的就是身体与经验的差距了。”
恢复冷静,或者说完全冷静的藤正进行曲位在观众席目光朝下地瞥着玉藻十字分析道:
“不过这点经验上的差距用赛场优势的话自然就能最大化抵消,剩下的胜负无非就是谁的身体素质加上技巧爆发能够表现出最佳战绩了。”
“面对这位中央赛马娘我或许有点紧张,不过小栗帽,面对你,我只有一个念头。”
望着眼前自己的芦毛劲敌,藤正进行曲目光中多出了几分斗志:“这一次黄金青年赛的冠军,我也要拿下。”
如果让小栗帽赢过来自中央的赛马娘的话......
看她之前那副样子,估计北原也没办法把她留在笠松这个地方的小舞台了吧。
赢过小栗帽,然后给她机会和自己在东海达比的赛场上雪耻。
暗自下定决心的藤正进行曲,面对眼前对手顿时感觉到了比起单纯胜负还要更加厚重的东西。
这就是想要胜利的理由......么?
......
“身体状况看起来不用找医生帮忙了,真是......为什么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呢。”
“啊哈哈哈哈,毕竟是比赛呢,不抱持着燃烧自己的心情去比咱就是觉得不够劲,这不直接拿下了第一次重赏赛冠军了嘛,还是三连胜呢~”
面对眼前的女性训练师口中的关心话语。
娇小的芦毛马娘心情顿时复杂了些。
两人之间关系是什么原因才破裂的呢?
是什么时候自己只把对方当成参赛证明,已经放弃她所提出的任何意见呢?
大概是......家里经济出了问题的时候吧?
所以面对这位无法带给自己优胜的训练师,玉藻十字对待对方的心情更多是带点责怪式的不屑。
但就是这样的人陪伴在自己身边,无论输赢,更多时候是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
她这才到如今才没有留下过多的伤病问题的。
【她心脏比起其他赛马娘还要更大,没有问题吧?】
【你不是中央训练师么......这反倒是种好事情才对。】
【我要的是医生你对玉藻酱的身体保证!赛场胜利什么的,难不成一定得通过牺牲身体健康才能办到么!】
太嫩了。
太没有觉悟了。
又有多少赛马娘在这赛场上把自己燃烧殆尽呢?
你要做的就是做好战术准备然后让我赢得胜利,仅此而已!
现在依旧拮据。
所以她需要这场比赛的优胜,非常需要。
哪怕为此自己有可能跑到骨折,跑到腿断掉,把自己的生涯甚至下半辈子通通跑没了。
如果玉藻十字不这样做的话......
会不见的东西,不就是自己所待的老家了么?
所以说那个魔鬼般的前辈才是自己最需要的训练师。
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
对他人不公,对自己更为不公。
这样的训练才有机会夺得胜利!
“身体没事就好,等等在胜者舞台表演之前再请人过来检查一下吧,不然要是抱伤上台表演让自己留下难以恢复的创伤的话,这样不就本末倒置了么?”
“啊啊,是呢是呢,确实如此啊。”
边说着,玉藻十字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
抬起头,眼前所见的,正是位在观众席身穿便服的二位芦毛马娘。
“咱这次就先听你的。”
“要是因为受伤而错过一场好戏,那可就太吃亏了啊。”
之前是为了胜利而战。
而这一次,也是为了“胜利”而战......
在败北后屈辱地接受他人好意,这可不是她玉藻十字的作风呢!
咱,就要在上头占据主动嗷!
第三十七章 日本赛马娘的荣耀
“精采的比赛,大逆转之际更是完美拉出了大差成绩,甚至打破了比赛记录还有那子虚乌有的芦毛诅咒。”
“我果然没有看错玉藻十字,她确实做的很好。”
毫不吝啬的称赞,唯一可惜的是当事人此刻并不在场。
玉藻十字已经回到了休息室休息然后接受驻守在赛场的协会医生检查身体状况。
“不过小玉藻这么可怕的话,会长你还要把她派出去和小栗帽她们对决么?”
玉藻十字的战绩也超出了丸善斯基的预期。
本以为人气第三的她初次面对重赏赛最多维持前三就是个不错的成绩,可没想到玉藻十字居然直接突破极限成为了优胜者。
“派,为什么不派?”
“都说过了我们那时候派出的是‘普通’赛马娘,就在那时候我们也已经决定好了出赛对象,更是通过了马娘协会流程让中央赛马娘参加了地方比赛。”
“这要是临时改变的话,岂不是让我鲁道夫象征沦为失信之人么?”
话说的义正辞严甚至颇有几分守信的意味。
可问题是这位两个多月前还是普通赛马娘的玉藻十字,现在看来她确实已经不是普通赛马娘能够比拟的存在。
而且这样的比较方式还是用中央赛马娘之间进行比较的。
小栗帽与藤正进行曲,她们可是地方赛马娘出身......
“好可怕啊......没想到小黄金居然会被你算计到这点,会长努力到现在终于能够摆脱掉小黄金的阴影了吗?姐姐好心疼呢。”
丸善斯基作为贴心大姐姐,在听到眼前这位后辈脸不红气不喘地做出这种回答之后。
她只是面带微笑地,直接戳破鲁道夫象征内心角落某个被隐藏起来的阴影地带。
这一瞬间,皇帝的气势直接迸发而出。
气势几乎化为实质地,让四周变得极其粘滞且带着难以言喻的可怖感受。
所幸贵宾席位置的人们早已转去胜者舞台等待表演,这地方就只剩下她们两位赛马娘存在。
被戳到痛处想要用力使人就范的鲁道夫象征。
坏心眼却又有能力与之对抗的丸善斯基。
两位赛马娘之间气势交锋,彼此之间却又没能造成什么影响。
“反正白灾没想到这点的话,那么她所培养的赛马娘败在我的手上也很合理。”
“再说小栗帽的潜力我是看在眼里的,白灾如果倾力培养的话,玉藻十字还真不一定能够打败对方的。”
反驳结果论,并且直接以自己的判断作为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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