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D
下一场的赛局时间并没有人说明清楚,只是表示说选手们都很辛苦,也特别说了这场友谊赛大家都打的非常精采等等。
听到主办方这样表示的当下,她们虽说很想讨论后面名门马娘到底会有什么打算,以及自己这方该如何应对什么的。
好吧,这种东西真正需要担心的似乎也就只有黄金胜利一人才对。
战术讨论是训练师的工作,而她们这边
至于黄金胜利这时回过头离开选手准备间和他们集思广益什么的,那也不太可能。
嗯......先保留。
虽说她们这边认为没有必要也不太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好像也不对?
得先想一下自家那位纯白马娘前辈。
如果是她那种不同于正常人的脑回路的话,实在很难让人确信说在这过程里头不会发生其他的意外。
“嗯......那我...”
正当众人思绪有那么点被目白麦昆影响到,还不等丸善斯基决定行动的当下。
米浴却是勉强爬起了身体。
“米浴!”“米浴酱!”“嗯?”
这样的动作明显已经让旁边三位马娘们给惊讶到了。
得知道前不久这位黑发马娘可是跑到最后连站都没法站起来的状态。
哪怕经过检查没有发现什么骨折或者其他需要动手术的严重伤势,这并不是她现在可以动作的理由。
“米浴没事的。”勉强摇了头,似乎是想让大家稍微放心一些:“米浴觉得这边应该让米浴来负责的。”
听到这,丸善斯基没有多做干涉,语气稍微严肃了些:“米浴,你要清楚你现在在做些什么。”
她赢了这场比赛。
她也让对手输掉了这场比赛。
可这就是马娘竞技,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必须分出一个胜利者以及剩下的失败者们。
在比赛结束之后视情况拉起跌倒的人,或许是所谓的体育精神。
可问题是现在已经离开了赛场,已经知道了结果,对方甚至已经没法再维持体面的表情。
目白麦昆整个人明显是陷入情绪的崩溃之中。
在这种状态下以胜利者的身份去安慰对方,怎么说都是种额外的刺激,甚至用心险恶一点都能用嘲讽来形容。
好心做成坏事,她并不希望自家后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算了,还是让我来吧。”
看着对方丸善斯基轻摇了头,对着米浴再一次说道。
同时她也对所谓的名门世家感到有些厌恶。
因为比赛失败就失去了价值,连个人都没有过来帮忙或者安慰么?
除了单纯把名门马娘想成一个没有胜利就没有价值的存在以外,她实在是想不透为什么现在这时候没有任何人前来关心或者安慰目白麦昆的。
哪怕她真输掉了这场比赛,她也认为目白麦昆那是已经尽力了......
“因为麦昆同学现在看起来很可怜,让米浴想到前不久的自己。”
说着话,看着空荡荡仅有几位马娘存在的四周。
医务室的空间不小,里头配置也很顶尖。
然而在必要的检查与治疗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前来过问任何相关的问题。
“如果有人能够好好和她说的话,我想麦昆同学应该可以稍微减轻一点痛苦的。”
“如果她需要帮忙的话,我们也能帮忙到,不是吗?”
这句话说的没有非常明确。
但众人似乎或多或少都知道了答案。
“那也应该让我来吧,我是前辈,也是学生会的成员,我有义务去关心学生状况的。”
“你已经为了这场比赛尽力而且受伤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既不是打败目白麦昆的胜利者,又是前辈的状况。
贴心大姐姐丸善斯基还是认为自己出面才能解决问题。
“就让米浴去吧。”撇了下嘴的,玉藻十字最终在二人之间最终还是选择支持了米浴。
“毕竟有共通语言什么的这才能聊上啊。”
一句话说完,却因为从心玉藻十字没有选择把下一句话给说完整。
你要一个无败的赛马娘前辈去安慰一位比赛失败的马娘后辈?
这怎么想都觉得非常滑稽而且讽刺指数简直爆炸了好不!
“去去去,米浴快点去,快点搞定那芦毛玩意。”
“真是的......咱一个病人就想好好静养什么,这要继续闹下去干脆离开算了嗷。”
当然,她们不会也没办法选择离开就是了。
谁让这群人除了丸善斯基以外几乎人人带伤呢?
说完这些后,面容做出颇为不快的,不耐烦的表情。
玉藻十字那是手靠在后头又顺带抓了抓耳朵后背略微发痒的部份。
是不是咱那个训练师没看到咱的表现就叨念着什么我又受伤了之类的话嗷?
不然怎么老感觉耳朵怪痒痒的......
面对眼下的将来,目白麦昆一时之间感到非常的迷茫。
一场重要的比赛被她给搞砸了......
一个表现自己的重要机会就这样没了......
那她现在又该怎么办啊。
“那个...”
正当她情绪几近失控,整个人都已经疼痛与懊恼且烦躁地,对自己的无能气得浑身颤抖时。
旁边那道声音让紫色的,通红的带肿胀的目光,愤然朝向声音来源狠狠瞪去。
那是一双同样是紫色的瞳孔。
平静之中,更多是通过眼神对眼前人表达出所谓的关心想法。
“那个,麦昆同学。”
“你没事吧?”
有些笨拙,不太懂得该怎么和对方说话。
但米浴清楚知道,现在的目白麦昆是需要他人帮忙的。
因为此刻的目白麦昆,正散发着迷茫的味道。
第一百五十章 朋友之间是没有距离的
或许是因为对方这动作是出乎意料的。
也可能是因为过于大胆,让她几度中断思绪。
一时之间,目白麦昆她只是是看着对方,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此刻她那双眼神仍旧是充斥着负面情绪且毫不遮掩地,面向眼前这位娇小马娘。
目白麦昆:“OMO”
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米浴的提问,而是选择观察,看着对方的眼神动作。
这位黑发的娇小马娘此刻是半身靠在了病床护栏上看着目白麦昆。
看着同样受伤,同样狼狈,却又显露出执着的对方。
目白麦昆最终还是冷静下来了。
理智回归。
她知道,至少对方这样的询问方式肯定不是什么想要来嘲讽自己。
或许是别有所图,但目白麦昆并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被对方所重视的部分。
去除掉目白的外壳之后......
里头的麦昆弱小的一无是处。
在又一次的自我否定之后,目白麦昆随即用着带点黑色幽默的口吻,轻松地把剩下的话给说了出来。
“没事么,我想应该是有事的。”
“我输掉了这场比赛,我没办法展现出属于自己的价值。”
“这样的目白麦昆对目白家来说,就是种失败的存在。”
说到一半,她忍住笑意,然后以平稳的态度告诉给了米浴自己可能的遭遇。
“对他们来说现在的我或许只是麦昆,一个目白家马娘不认识也不想认识的输家罢了。”
嘴角有些压抑不住地拉着一抹微笑。
苦涩的,讽刺的,强烈的否定自我。
不,也没有这么强烈。
目白麦昆只是对着外人说出自己所认定的客观事实罢了。
曾经的她看过太多本该算是目白家的马娘们最终却被家族放弃,最终连目白之名都没法拥有的存在。
面对这种绝望,目白麦昆实在很难去保持所谓的优雅或者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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