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D
“相反地,对马娘协会其他家族来说他们或许更乐于把这锅丢到目白家身上,然后倾向你们两边自行和解什么的......”
“再说......”
边说着话,这位马娘协会的二五成员已经打算甩锅了:
“比起千明家在马娘协会和目白家之间的关系,象征家和目白家之间的交情甚至内部关系应该是更加紧密的。”
“我说的对吧?鲁道夫象征小姐?”
说完,言语之间更多是好奇对方到底会做出怎么样的回答。
毕竟从她刚才那副模样以及和自己同一时间的通知情况来看,更多的可能是鲁道夫不清楚这件事情才对。
可能有那么点坏。
但千明代表确实想看一下,看这位学生会会长面对黄金胜利时难得一见的懊恼以及不知所措的模样。
也希望对方能够在这种情绪底下,临时想出个解决办法什么的......
“......这一点千明代表说得并没有问题。”
面对对方这种说词,鲁道夫象征稍作迟疑之后,很快面色严肃地点了下头,同意了千明代表所说的话。
“小千明说得没有问题是么......”
“啊啊,也是呢,虽说不太清楚你们名门之间的详细内容,不过这消息我以前多少还是听过的。”
纯白马娘这才把问题正式移到了象征家的鲁道夫小姐身上:
“所以说会长大人,能不能给你白灾前辈我解释解释呗,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啊?”
面对充满困惑的睁得大大的看似想要表现可爱的,实则努力收敛住自身狰狞的红色眼睛。
然而鲁道夫象征此刻的神色却是满脸的愧咎。
“咳咳,那个......”
“如果我说我其实也不清楚详细原因的话,白灾你相信么。”
“我这边当下收到消息之后是非常震惊而且生气的,尤其在我确认阻止小栗帽的是目白家单独一家之后。”
“我其实是非常愤怒的,可以说是我从未有过的愤怒情绪......”
愤怒的原因也很简单。
两家之间的关系,照理来说鲁道夫象征可以提前一步拿到消息,甚至都可能参与决定什么的。
可结果人家现在不声不响地直接把事情给办了......
这让鲁道夫象征不解之余,更多是种感到被人背叛的挫折感。
公务或者私人,两方面的关系都是如此。
尤其她现在的身份除了象征家的赛马娘以外,她更是中央特雷森学园的学生会长。
在这种职位上对于学生方面所出现的不公正情况,这对学生会宗旨来说无疑是种严重的打击。
哪怕对方是通过规则上,走过正式流程的方式来取得的,看似合情合理的针对。
对于合理背后真相的理解,她几乎可以算得上最清楚的那一批人了。
情况就这样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对于本就爱护人才的鲁道夫象征来说,无疑是种内心上的痛苦以及煎熬。
似乎是注意到对方表情上再次的变化,黄金胜利这才赶紧做出了回应:
“嘿!相信,我肯定相信!”
“但这样的话想要找出问题根源不就得杀上目白家去找那一位了么?目白家的掌控者,当家的夫人。”
一想起目白家的那位女士,黄金胜利脸色那是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是她啊......嘿,也只能是她了啊......”
“那一位夫人可以说是反气势技巧,更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反咱的主将。”
“整天说什么我就是害比赛没法优雅奔跑的祸首什么,嘁,讲得好像你们名门世家都不会任何一点气势应用似的。”
语气中几分不情愿的黄金胜利在抱怨完这些之后,又立刻把话题稍微转移到了真正应该讨论的问题点上。
“所以说小栗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没法参加?我记得我在当时该注意的内容都已经注意到了才对啊。”
面对对方这种质问,皇帝难得被动地给出了无力的回应:
“确实,我也非常困惑这点。”
“就连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白灾当初对小栗帽那种超前的信任行为到底有什么漏洞。”
鲁道夫象征这边所说的超前信任,指的是黄金胜利早在小栗帽还是笠松特雷森学园学生的时候。
在那时,黄金胜利就已经以地方赛马娘的身份替小栗帽提前报名了经典赛事的登记。
嗯,没问过对方就给对方下决定的那种。
至于进行曲这边黄金胜利也曾经问过,不过这位芦毛马娘那时候就已经清楚自己对于草地不怎么在行。
又考量到自己很可能会待在地方继续比赛,最终也就婉拒了纯白马娘的好意。
面对陷入沉默的二人,千明代表罕见地提起了话题:
“如果说原因的话,我大概是清楚的。”
“目白家所在的赛事登记事务......这边就直接简称目白家吧,毕竟我们在场大家都很清楚了。”
“目白家他们这边回绝小栗帽登记的最大理由就是,她目前的身份为中央赛马娘,在协会认定上她和先前那位以地方赛马娘身份登记的小栗帽并非是同一位赛马娘。”
“这理由看起来很蠢甚至欺负人,但就制度方面来讲,确实可行。”
“为了杜绝冒名顶替成绩的现象发生,马娘协会对于赛马娘身份的登记规范一向都是很严格的。”
“所以说必须资料核对完整,才能确认这位是真正的芦毛赛马娘小栗帽。”
“但现在问题就出在报名的是笠松特雷森学园的小栗帽,而不是现在这位中央特雷森学园的赛马娘这件事情了。”
“在身份不对,尤其小栗帽笠松特雷森学籍注销之后,报名列表上自然找不到她的名字了......”
听到千明代表说到这,鲁道夫象征回应对方时的语气,更多是有那么些沉闷的。
“其实这点我之前就有考虑过了。”
“可问题是等到我注意到这问题的那时候,哪怕小栗帽即时办理好学籍也来不及登录今年的经典赛事了。”
“那时候我还很庆幸白灾已经提前办理好名额登记这件事情呢......”
说到这,对于自身的些许自责感油然而生。
她错了。
当时的她错了?
错在不应该不够重视小栗帽?
但三冠的赛场到底多么严苛,中央的顶点到底多么难以达成......
这点她是最清楚的。
不如说在场三位都很清楚这件事情。
尤其是与最后一冠失之交臂的黄金胜利。
只能说是命运的巧合,再加上些许未知的恶意所造成的,几乎注定的悲剧了......
面对最初只在笠松因为多场赛事胜利出现了点闪光点,又刚好与自己放在地方的目光吻合而看好的小栗帽。
面对这样的新人期望对方赢得G1经典赛事甚至登上三冠赛马娘的宝座?
她真能这样的话,当初又为什么会看轻藤正进行曲呢?
说到底还是两人身分高度不同,面向的方向也就不同了。
一位看的是整个中央赛马娘新生代群体,最多将部分目光放在了地方赛马娘拔尖的存在的学生会长。
另外一位则是直接把心力投入在笠松特雷森,看着笠松马娘成长而做出决定的训练师。
听到这的千明代表罕见地给了对方解释:
“就程序来说鲁道夫已经尽力了。”
“毕竟按照正常流程只要其中没有出现什么恶意违规的话,大家都会倾向于直接适用的原则。”
“可问题是从地方特雷森转学籍到中央特雷森学园的赛马娘并不多,至于那些想要报名经典赛是的就更少了。”
“也就是说这其中的可操作空间是存在的,哪怕只是一次性的操作空间......”
千明代表这句话说的有些消沉,就好像是给黄金胜利提前打好的预防针一样。
哪怕进入马娘协会的时间说不上长,可对于这地方在面对“新”这件事情的一贯处理方式,千明代表还是很清楚的。
因为她必须先告诉对方,马娘协会很有可能会以“下不为例”的方式来填补这个漏洞。
造福了后来者,后来者将会为马娘协会欢呼并表态支持。
可问题是在这一次事件当中牺牲的赛马娘以及她背后的团队是否有人会同情,甚至会为其平反呢?
想必是不会的。
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一个自私个体或自私群体。
小栗帽的事情更多会以历史事件,马娘竞赛制度上进步的过程作为总结......
“嘛啊,听小千明这样说我仔细想了下。”
“转换学籍这种操作必须由本人负责,等到小栗帽真正愿意来中央时也已经像鲁道夫说的那样,超过了时间。”
“所以说这本来就是个无解问题,谁都绕不开的,你不用自责,真的。”
负面情绪并没有影响到纯白马娘的清晰思维。
但很可惜就连此刻聪明与冷静的黄金胜利,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她没有想到办法,不过眼下还有另外二位友人存在。
自己不行,那就靠朋友吧。
“所以说,现在该怎么办?或者说怎么做?”
问了二人,倒是千明代表做出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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