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全网就我一个播刀剑神域啊 第91章

二百七十二、突然的变故

这会儿索霖面前显示出来的提示文字也不是以往总能看见的“大吉大利，晚上吃鸡”，而是“恭喜您获得了本次BoB冠军，奖品将在三个工作日内发放，请确保您能够接收快递……”这样的提示。距离所有玩家退场还有一分钟，而他现在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做。

“至少就目前来看，你们的计划完全失败了。所谓的死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他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尸在地的死枪，表情带着十足的嘲讽意味，“现在和你多废话什么也没有意义，反正再过一会儿，我们在现实中就能见到了。”

“也许吧……像你这种自诩正义却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跟我们真的有区别吗？”死枪的声音依然是那种干枯的，无机质的感觉，“你也不过是高举着正义的旗帜，满足你的杀戮欲望而已，你和我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是吗？把我和你们这种社会渣滓相提并论……你还真是有勇气啊。我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不受伤害，而你们想要伤害更多的人，这就是我们最本质的区别。我不相信你不明白这一点，而如果你的想法是让我动摇的话……白费功夫。”

索霖并没有因为死枪的说法而动摇，他原本就坚信自己是为了保护更多无辜的人才向这些红名挥舞刀锋，而在加入彩虹小队之后，这种信念更是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丝毫没有动摇过。

他站在原地，然后挥了挥手，接着一个差不多有半只手掌那么大的小天使忽然从半空中飞了出来，悬浮在他的面前。

小天使在虚拟世界中一直都是在SAO里面那种造型，也同样是那种长不大的幼齿感觉，搭配上她现在的尺寸以后看起来相当可爱。

“事情都解决了吗，爸爸？”艾维欣歪着头看了看索霖，接着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死枪，忽然就明白了索霖的意思，“稍等，正在扫描echo……”

“等下？扫描echo？还有这么高级的东西吗？”索霖惊讶地看向艾维欣，他本来只是想叫艾维欣出来把他的登录地址扫出来，然后直接带着彩虹小队的人找上门去。不过他现在听艾维欣这么一说，也开始好奇起这个echo到底能看到些什么来。

“事实上只是和TD里面那个echo有些类似啦……艾维欣能看到他之前处决那些人的场景，看看能获得什么情报。”艾维欣摇了摇头，接着给索霖解释道，“现在时间有限，不过艾维欣可以一直呆在这里，你想要扫描到什么都可以哦，爸爸。”

“那就先帮我扫描他的登陆地点，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可能还有作战计划，如果来不及复制Echo的话就不用强求了。”

索霖说完就直接点击了面前的按钮退出了BoB的决赛场地，而当他出来的时候，整个白宫的地下大厅就已经被装扮成颁奖现场的样子了。大群大群的玩家簇拥在这里，围观着这个新生的冠军。

“别告诉我这是颁奖典礼啊，我哪有空整这个……抱歉，我还有点事，先下了。”索霖看着因他的出现而忽然热闹起来的人群，以及几个游戏媒体和知名up递过来的话筒，不假思索地直接点了下线，把那些人都给晾在了那里。

视野逐渐变得黑暗，而下一刻就变成了带着红色滤镜的，正常世界的景象。这是从完全潜入状态中退出会发生的正常状况，因为AmuSphere这个设备在眼前的部分就是一块红色的双层眼镜。他看到悠那已经全副武装站在他的面前，而桐人这会儿居然还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双眼紧闭着，微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我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不太适合让桐谷君参与进来，所以就让他睡着了，应该没问题吧。”悠那微笑着帮墨羽岚把AmuSphere摘了下来，然后看向一边的桐人，轻声问道，“桐谷君，睡着了吗？”

“嗯，我睡着了。”桐人听到悠那的话以后，慢悠悠地翻了个身，这样呢喃着，“真的睡着了……”

“为什么我忽然有种这家伙在三次元也很可爱的错觉？”墨羽岚侧过头盯着桐人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感觉有些危险，于是赶紧把头扭了回来，翻身下床把自己刚才扔在一边的【突袭者的战装上衣】披在身上，接着把那个名为Augma的奇妙设备戴在眼前，顺便将它打开，把艾维欣和Doc的联系方式拉到了最容易看到的位置。

“现在检查装备，等待艾维欣的消息，然后我负责联系彩虹小队那边，收网行动可以开始了。”墨羽岚淡定地从柜子里把自己的Vector拿出来，又把四个备用弹鼓装到背包中，最后把摩洛哥手炮插到自己腰间的枪套上，这才接通了Doc的通讯，“喂？居斯塔夫先生，我这边已经完成任务了，正在搜索死枪本人的位置，预计五分钟内就可以得到他的具体位置然后出发搜捕他们了。”

“不，现在关键的问题不在这里……他们占据了一个大型的网吧，然后把正在网吧游戏的那些玩家们全都当成了人质。你现在来我们这里……不，我把坐标发给你，你在附近待命吧，随时准备和我们作战。我记得你之前应该通过了协同作战的模拟科目，照着那里面教你的做就行，大方向上有我们的把控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啊，亲爱的居斯塔夫先生，现在就不要立这么多邪门的Flag了好吧，虽然我很信任你们的能力，不过万一到时候翻车了这找谁说理去……”墨羽岚匆匆忙忙地回复了一句，也顾不得让艾维欣继续搜索他们的登入位置了，连忙把她给叫了出来，“艾维欣，出现了一些紧急情况，现在出来准备作战，或者你愿意在那边分一条线程也可以。Vector，收拾好东西准备干活了！”

二百七十三、“是时候踏出这一步了”（一）

至于那个倒霉的网吧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这边暂且不谈，让我们先把视角切换到刚刚退出游戏的诗乃那边，也就是大概两三分钟以前。

她缓缓睁开双眼，周身依旧是那种略显粘稠的营养液触感。在检测到使用者退出完全潜入状态之后。那些营养液就被缓缓放掉了，而诗乃本人也随着水位下降，缓缓落回到设施内部的冰冷金属板上。

她颤抖着手，依然有些不太敢打开面前的舱门。她生怕当自己打开舱门的时候，面前的并不是面带微笑的蕾贝卡女士，而是一个意图伤害她，而且已经突入进来的匪徒。虽然死枪在划十字处决这个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不过这并不影响诗乃怀疑他们仍然在外面。

“出来吧，孩子，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别害怕，已经没事了。”蕾贝卡熟悉的温柔声音在舱门外响起，诗乃晃了晃头，把多余的顾虑从自己脑海中清除，然后按下了舱室内部那个标注着“Open”的按钮。

舱门缓缓打开，映入诗乃视线的果然是面带微笑的蕾贝卡，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注意到蕾贝卡的造型似乎跟之前自己见到她的时候有很大区别。她现在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袍子，右手握着一根带着繁复花纹的短杖，整个人看上去神秘度比之前高了不止一星半点。之前那条蒙在双眼上的绷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取了下来，而那双浅紫色的眸子却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丝很难察觉到的红色。

“蕾贝卡女士，您这是……”诗乃疑惑地指了指蕾贝卡手中握着的短杖，而蕾贝卡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一条毛巾递给了诗乃。

“稍后再说吧，我知道你现在应该有很多疑问，不过无论如何……都应该先擦干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再说吧。”蕾贝卡依然微笑着，看着诗乃接过毛巾，接着往外走了两步站在一边，有些惆怅地望向窗外，忽然感叹了一句，“那孩子似乎对你不错的样子。”

“那孩子？你指的是……”诗乃疑惑地歪了歪头，她大致能猜到蕾贝卡指的是谁，不过她还是不甚清楚为什么蕾贝卡会忽然提到他，“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忽然好奇而已啦，毕竟他也是……哦对了，你先穿这件吧。刚才那帮人过来把我的门炸了，过会儿还要找一下物业，真让人头大啊……”

蕾贝卡把一件宽大的浴袍递给诗乃，然后故意把话题不着痕迹地转移开，这样碎碎念着，似乎真的是为自己的门被炸掉这件事感到无奈一般。而诗乃这边把蕾贝卡递过来的浴袍套上以后，却并没有被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坐在床边，盯着蕾贝卡浅紫色的双眸，忽然意识到她最初见到蕾贝卡时，那种“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张脸”的错觉的来源……或者说那并不是错觉。

“您和他长得好像啊，蕾贝卡女士。”她略一思索，决定先稍微试探一下。然而她这边虽然是抱着试探的打算，可蕾贝卡那边却是直接承认了这件事。

“他是我儿子啊，和我长得像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蕾贝卡保持着她的微笑，接着说出了令诗乃感到难以置信的话语，“好啦~我知道你的疑问很多，先一点一点来吧。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毕竟我并没有为这个世界真正的一面保密的立场。”

“好吧。蕾贝卡女士。我觉得……您应该不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或者说所谓的占星师这么简单吧。”诗乃稍微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属于一个曾经出现过，但现在几乎完全消亡的种族。它叫做伊述，有的人也称呼我们为先行者。也许你从哪里听说过这两个名字，也许没有，这都不重要。”蕾贝卡这样回答着，她确实没有隐瞒任何东西的打算，因为她其实早就看到了一切，“目前纯血的伊述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负责记录过往，一个负责观测未来，而我就是那个负责观测未来的人。”

（没错，我是负责记录过往的那个，当然你们现在应该也能猜到就对了——作者注）

“是这样吗……那您会帮助我，并且告诉我这些，难道是因为……”

诗乃依稀想到了什么，只不过她还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而已。蕾贝卡看到她这个样子，只是摇了摇头，并且否认了她的猜测。

“并不是这样，大部分的原因只是我兴趣使然而已。在每个时代，确实存在某一个人就是整个历史发展的节点，只不过除了【书记官】之外，没有人具体知道那个人是谁。”

听到这里以后，诗乃已经推测出了这件事的大概情况。死枪在击倒她并打算处决她的同时联系了外界的同伙，而他的同伙在试图侵入蕾贝卡的别墅时被她清了出去，所以死枪才会放弃处决她的举动。

“谢谢您保护了我，蕾贝卡女士，十分感谢。”

诗乃冲着蕾贝卡点了点头，露出了感激的眼神。蕾贝卡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一次直视着她的双眼，继续说道。

“关于我的故事，等到下次有时间再讲吧。我觉得你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应该也会有一点点好转吧，要不要试试？”

诗乃一下子就明白了蕾贝卡的意思。比较巧合的是，她正好也想要尝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在现实世界中直面那些冰冷的枪械。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蕾贝卡走到楼上，过了一会儿又返回到这个房间中，手上拎着一个并不是很大的箱子。

“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的话，把它打开试试吧。是时候踏出这一步了。”

蕾贝卡把箱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看向诗乃，指了指箱子。诗乃迟疑着走到箱子旁边，接着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用力地按下了握把两侧的按钮，把箱盖整个掀了起来。

二百七十四、“是时候踏出这一步了”（二）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此刻正安静躺在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一件精妙的艺术品，有人甚至称其为雷明顿公司无数产品中最经典的一款。

这是看到那把步枪之后，诗乃心底流露出的第一个想法。而她下一刻就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讶不已——自己居然没有在看到它的时候产生任何反胃感或是任何类似的不良反应，反而像是看到了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伙伴一般亲切。

诗乃抬起右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枪身。她此刻无比清楚，这并不是她之前收藏的那种模型枪，而是真切地能够扣动扳机，带来死亡的真货。

“R700？还真是经典的款式呢。”她抬起头，语气无比地淡定，一点都没有之前她尝试着触碰模型FN-57时那么剧烈的反应，“准确来说，标准型700P？这应该是合众国警方的装备吧……也是，您这样的人，能弄到这种东西也不奇怪了。”

“这是一位故人送给我的，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为我需要这种东西，事实上我也确实不需要，这东西长久以来都只是在我的陈列室里沉眠而已。”蕾贝卡的语气忽然变得十分欣慰，大约是欣慰于眼前少女内心的转变吧，“我想，现在你应该清楚了。有些人战斗的理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不必战斗。”

“而有些伤害，是为了让他人免受伤害。谢谢您，蕾贝卡女士。”诗乃微笑着，轻轻放下双手想要关上这个盒子，却被蕾贝卡不知何时伸出的右手给拦住，“……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算是我一个私人的委托吧。今夜的纷争还没有结束，至少在你们解决了虚拟世界的事情之后，还有人活跃在这个冰冷的现实中，他们同样在战斗，而且比你们刚刚的战斗更加危险。”

蕾贝卡紧盯着诗乃的双眼，语气忽然严肃了起来，那抹一直被她带着的微笑也随之收起。

“还有人在战斗着……是索霖吗？”诗乃若有所思地低语着，接着坚定地抬起了头，“我需要做什么？”

“只是我忽然看到了一些东西而已。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可我怕你过不去这个坎。你现在的心态刚好转一些，还是……”

蕾贝卡摇了摇头，似乎也是觉得有些不妥。然而诗乃的想法却比她想象中还要坚定……或者说固执。

“请务必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以及需要我做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把箱子中装着的R700拎了出来，熟练地拿起一个弹匣装上，用力拉了一下枪栓，“不过听您的意思，我大概明白是个什么情况。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131【数据删除】5676，他的电话号。如果你真的有这样的觉悟，我不会阻拦你的。”蕾贝卡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从箱子的下面又把一个浅黄色的瞄准镜递给了诗乃，“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等到了那里的时候，你会发现你需要它。就这样吧，记得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即使这不是我所熟悉的游戏世界，但总有些东西是没有变化的。”诗乃忽然露出一丝微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离开这个房间，走向了别墅的大门……如果它还存在大门的话。

“不必为我担心了，蕾贝卡女士。当初他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劫匪的侵害挺身而出，而我只不过是作出了相似的选择而已。就像您说的那样，‘是时候踏出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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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鬼，我从来没想过在【白面具】彻底消亡之后，居然还会有人掌握这种东西的制作方式。”

Grace把头从瞄准镜前移开，然后把一个望远镜递给了站在她身边的居斯塔夫。居斯塔夫接过望远镜看了一眼，也同样是一副不善的面色。在他的视野中，本来还有很多人在里面奋战的网吧已经遍布着头戴防毒面具，手持各种枪械的黑衣人。更糟糕的是，在网吧的附近萦绕着相当厚度的黄色烟雾，虽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现场已经被警视厅临时加派的人手拦上了一道封锁线，只不过那些家伙却丝毫没有突围的打算，看起来就像是想要在里面固守一样。

“让我想起了零七年那场噩梦般的事件。只不过他们这次显得更加可疑一些。”居斯塔夫沉声回道，然后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其余四人，“至少我现在就不是很懂，这都2024年了为什么还会让他们拿到这么多枪？霓虹安检难道是让他们约翰叔叔的靴子踢到脑袋了不成？”

“比起这个，我觉得你一个法兰西人会用英格兰的方式吐槽他们才是最值得吐槽的。”萧美玲推了推她的眼镜，然后扫视了一下周围，“而且你觉得就这种情况，还需要让那个新兵过来吗？”

“那个新兵的本事可比你们想象的厉害，毕竟是Mox的儿子。”杰克在一边回答道，他把防毒面具扣在脸上，然后用请示的眼神看向居斯塔夫，“怎么说，需要我去和他们谈判吗？”

“我觉得你就算去谈判，最后也只能跑回来告诉我们，谈判破裂准备攻坚。”居斯塔夫没好气地回道，然后接通了手边忽然亮起来的手机，“喂？你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你只和我说了【对方劫持了一个网吧的人质】，可从来没和我说过他们还放了这种东西啊？这难道是第五条款的翻版吗？还好我早有准备。”墨羽岚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响起，“我在你们另一侧的街道，如果需要的话随时准备突击，不过我想你们应该也得等一下谈判结果什么的。”

“谈判方面由警视厅负责，我们只需要在谈判破裂的时候强攻进去而已。现在只能庆幸这个地方的地形比巴特雷特学院要简单不少……等一下那是什么？”

二百七十五、双方的先期准备

“等等，我们真的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镜子”站在网吧大厅的角落里面，看向周围景象的目光中明显充满了畏惧感。他刚才和他的同伴从蕾贝卡的别墅中逃出来之后就直接跑到了这边，而他的同伙们似乎早就已经完成了一切的先期行动。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趟这趟浑水，应该是你哥哥把你忽悠过来的吧。当你决定参与【死枪】的相关计划时，一切就已经停不下来了。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我还以为你起码有点心理准备什么的。”

那个男人转过身，狠狠地按住了“镜子”的肩膀，大声呵斥道。而“镜子”在被他这么一通呵斥之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转变，只是颤抖得更加明显了而已。

“算了，本来也没能指望上你什么，自己找地方躲好吧，只要别进到最里面的屋子里就行。”他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用力地推了一下“镜子”，接着把胸口挂着的对讲机拿了出来，“昌一，我们已经到了，找个人把你弟弟领走或者怎样，他在这里只会碍事而已。”

“他自己想要某样东西，就要自己承担一部分的风险。就这么简单。他们想要干扰我的计划，却不知道我的主要计划本来就不在那个什么游戏里面，真是可笑啊……可笑至极。”

对讲机另一头只传来了意义不明的嘲讽声音，这让他也感觉相当烦躁，于是索性直接挂掉了通讯，把对讲机重新放回了胸前，看向了里面站着的人群。

“抓紧时间加固墙面，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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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重重烟雾，居斯塔夫忽然看到在网吧的深处似乎看到一束闪烁着的红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总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强烈的不安感萦绕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他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电话的那头接着说道。

“不要冒进，我觉得那里面可能有些不太对劲的东西，先让我们用无人机探一下。”

“我知道了，还有这个无人机真的十万美金一台吗？我能不能申请一个？”墨羽岚在那头好奇地问道，他这会儿刚把防毒面具给戴上，正要给悠那戴另外一个。至于艾维欣和Vector……她们并不需要这种比较多余的东西来着。

他们现在站在一条街以外的地方，这附近的民众已经被紧急疏散了，还留在这里的只有SAT的快速反应部队而已。这些人开始还警惕着全副武装的墨羽岚几人，不过当他出示了来自彩虹六号方面的相关证件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明显改换了不少。

“听Doc那边的说法，这里面似乎还有点什么诡异的东西，不过他的描述太含糊了所以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他转身看向艾维欣和Vector，接着问道，“Vector，你有没有什么苏生限制之类的？”

“不，我没法像你家小天使那样随便出去送，目前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制造我的机体的地方。而且……小天使的机体其实很贵的，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还是谨慎一些。”Vector听墨羽岚这么一问，当时的表情就忽然变得奇怪起来，“总之我是没法像艾维欣那样的，不过到了关键的时候……我不会吝惜这具机体，这点你可以放心。”

“得了吧，真要是把你玩坏了，你家的主子怕不是当场就要找到我头上来。”墨羽岚耸了耸肩，接着用一个热成像瞄准镜看向了网吧内侧，“……哪儿有什么红光啊？里面不就是一帮人正在……哦该死，他们在加固附近的墙面。艾维欣，你那里还有放热炸药吗？”

“还有两卷，但愿我们没有必要毁坏太多的墙面。而且艾维欣也没见到什么特别诡异的东西，也许是Doc大叔那边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