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全网就我一个播刀剑神域啊 第80章

他左右晃动着手枪，牵制着邮局内部其他的人们。墨羽岚这会儿忽然想起一个经典的问题：为什么牧羊人用一杆鞭子就可以驱赶几百只羊、士兵用一把剑就可以看守住几十个奴隶、抢银行的一把HG就可以看住一整个银行的人不乱动。道理都懂，他只能干掉有限的人，但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然而墨羽岚却不是那种喜欢坐以待毙的人，尤其是在他还有一个很靠谱可以解决当前局面的方案的情况下。

“快点把钱放进去！有多少钱全都放进去！动作快一点！”

窗口的男性职员虽然板着一张脸，但还是用右手拿了一叠大概有五厘米厚的纸钞递了出去。可就在那个瞬间，男人直接冲着柜员扣动了扳机，证明了他手上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玩具。那个男性职员睁大眼睛，两手按住自己胸口，领带下方的白色衬衫稍微可以见到一片红渍。

“不是叫你别按警铃了吗？喂，你！来这边把钱装进去！”

墨羽岚辨识出他手中那把是真枪之后，就在心底盘算着什么，即使他现在除了抱头蹲防之外什么都干不了。这种业余的银行劫匪他其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应对，哪怕他的手里没有任何武器。

“如果按照它满弹计算的话，还有七发。我的位置是他视角正面没法直接上，看看一会儿还能出什么幺蛾子……这银行抢的真业余啊。”

这银行抢的确实挺业余的，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就是过一会儿警察包围这里，然后走投无路的劫匪利用手里剩下的七发子弹要挟外面的警察们，最后被催泪瓦斯+震撼弹强行突破。

那个男人急躁地用脚踢了柜台下方好几次，接着可能是打算再对一名职员开枪吧。只见他再度抬起握着托卡列夫的右手，两名女性柜员一边尖叫一边蹲了下去。

墨羽岚趁着他转身的短暂功夫往前面挪动了几个格子，离男人的位置更近了些。这个银行劫匪在进来之前明显是吸过毒的，精神状况并不稳定，而且身体也很弱。墨羽岚的计划是继续悄悄地接近两人的距离，然后利用格拉兹科夫教过他的方法直接夺枪。不过他下一刻就又把身子转向了这边，被迫让墨羽岚停下了动作。

“继续拖拖拉拉的话，我就再杀一个人……我会开枪哦！”

男人瞄准了之前站在柜台前面，现在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后者似乎是被眼前发生的事件带来了极大的惊吓，导致她根本就没法动弹。可就在这个时候，之前那个站起来的小女孩突然冲了出去，一把抓住男人拿着手枪的右手，接着用力咬了下去。男人发出了惊愕的声音，接着将整只右手连同小女孩一起甩了起来，那托卡列夫也随之滑落。

“就是现在！”墨羽岚看见这个情景，身形一窜直接扑倒了那个男人，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而小女孩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以后，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把HG，不由自主地把它捡了起来。

“好沉重……不过只要用这个东西，就可以阻止那个可怕的男人吧……”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接着模仿刚才看到的姿势举起了手枪，但在瞄准正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时，她忽然迟疑了片刻。

“随便谁都好，去把枪捡起来……WDNMD往哪使劲呢？狗屎…CCCCNMD！”

那个男人看到小女孩把枪举起来，当时就奋力挣脱了墨羽岚这边，朝着小女孩扑了过去，准备把枪抢夺下来。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像是帮助了她瞄准一样，本来她还在犹豫，这样一来却是反射性地扣动了扳机。

男人发出像是打嗝的声音并放开了小女孩的手腕，接着直接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墨羽岚直接绕过他跑到了小女孩的身边，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趁她的神经还没有紧绷到那种程度，直接把枪给拿了过来。

“托卡列夫……还真是熟悉的型号呢。别害怕，有我在。”

他用身体挡住小女孩的视线，然后别过头，把剩下的六发7.62全都打了出去。

二百三十五、渗透作战

“所以说岚第一次杀人并不是在SAO里面？不过听你的描述，那个小女孩倒是很了不起呢。”

悠那坐在沙发上，听完了墨羽岚的讲述，有些好奇地这样问道。她现在穿着一身带有十足现代兄弟会风格的服装，手腕上绑着袖剑，背后挂一把小太刀，腰间还挂了一支加装了消音器的司马光，可以说是全副武装了。

“是啊，我之前只是一直没和你说过而已，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了，刚刚艾维欣发消息说【死枪】的登陆地点是一个叫阿默斯特生物制药公司的地方，她们现在也在那个位置。”

墨羽岚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装备是否都准备妥当，然后打开了自己的system，看着像是弹药储备和技能之类的东西显示在自己的眼前。

“可能只是我的直觉吧，孩子们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且现在赶过去正好来得及。”他俯下身，揉了揉悠那的长发，在她额前轻吻了一下，“好久没像这样并肩作战了呢，虽说我倒是宁可你永远不要身处险境。”

“这说起来不太现实，毕竟我们已经不再单纯地只生活在常人视角中的世界了。”悠那微微摇着头，握住墨羽岚伸过来的左手，语气异常坚定，“只要有需要的话，我永远会站在你的身侧。”

“那就好，出发吧。”墨羽岚点点头，感受着左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微热的温度，脸上不禁带上了些许满意的表情。

依然是那辆用了很长时间的AE86，只不过这辆车早就被他和彩虹小队那边魔改了无数次，和原版86的共同点可能也只剩下“都是手动挡”这点了。现在是深夜，路上并没有什么车，所以这边两人的行程还算比较轻松。只不过另一边的Vector两人就没那么轻松了，她们似乎遇到了一些问题。

——————东京，阿默斯特生物制药公司——————

“尽量避免直接的冲突，我们的目的是探查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渗透，没有和他们死磕的必要。”

Vector这样嘱咐着，在这个任务中，她其实是一个接应端的位置，而主要的情报搜集工作都是由艾维欣来进行的。她们俩现在位于这个公司绿化带中一处灌木里面，这里距离她们预定的潜入通道——主楼侧通风管道只有四米左右的垂直高度。

“明白，艾维欣正在骇入摄像头，预计三十秒后完成骇入作业……搞定了。”

艾维欣低着头蹲在地上片刻，眼中闪过一道道碧绿色的数据流，头上冒出了些许白色的雾气，原本白皙的脸颊也沾染上几缕绯红。

“怎么回事？刚刚过载了？”Vector微微皱眉，把右手手背放在了艾维欣的额头上面，然后感受到灼热的稳如，连忙缩了回来，“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必，时间有限，抱住了——Vivi！”艾维欣故作淡定地说着，站起身把Vector横抱起来，接着双眼微闭，展开了背后的翅膀，“MOD：Electronic-Angel，active！”

这次在她的刻意控制下，并没有在展开的一瞬间就发出金灿灿的光芒，而是在翅膀的周围凝结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灰雾。这道灰雾仿佛能够隔绝任何视线的窥探般，不过它真实的作用其实是屏蔽大多数摄像头的热感应功能。

她并没有飞得太高，在即将接近登入地点的位置悬浮。Vector在感觉到她停下来以后，就伸出自己的右手，把一枚特制的放热炸药贴在了上面。

“稍稍离远一点，然后进去就可以了。”Vector这样嘱咐道，“我先进去，你拉住我以后收翅膀，我把你拽上来。”

“嗯，知道了Vivi。”

艾维欣点了点头，往稍远处飞行了一段距离，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它弄出一个“really fxcking big hole”。爆炸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响声，只是一阵金属灼烧掉落在同为金属的平面上发出的呲呲声而已。她先是把Vector送了进去，然后牵着Vector的双手，解除了电子天使模式。

那双蒙着灰雾的翅膀迅速被收回背部，艾维欣感觉到熟悉的重力感包围着自己，接着那种坠落感瞬间减轻了不少，手掌间也传来了温润的柔软触感。

艾维欣稍稍用力，从半空中藉由Vector双手的力量钻进通风管道，这才在里面稍稍松了口气，眼中也又一次闪烁出碧绿色的数据流。

“艾维欣正在解析这座建筑的内部构造图，再给我一段时间。”艾维欣这样说着，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紧张，而下一刻这种紧张的表情就藉由她的话语传达了出来，“……该死，艾维欣被发现了，但是那个目标似乎并没有对艾维欣有任何在意的感觉。”

“被发现了？什么情况？”Vector这一下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你通常理解的那种被发现就对了。如果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对方发现了这座建筑正在被渗透这个消息，但他们并不知道艾维欣和Vivi具体在什么地方。”艾维欣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道，“不过也就是说，艾维欣和Vivi一旦露面，就会彻底暴露，接下来就只能选择撤退了。”

“但现在怎么说也不可能撤退吧，毕竟我们对这个公司的情况依旧是一知半解。他们在经历这次渗透之后，下次的警戒程度肯定要比这回高不少，到时候想要取得些什么情报就更加困难了。”Vector摇了摇头，她肯定是不赞成撤退的，然而现在看来，这个作战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话，艾维欣就是她们唯一的仰仗了，“把阿默斯特公司大楼的详细资料发给我，让我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二百三十六、迷惘的少女

少女颤抖着双手，把AmuSphere从头上摘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她回忆着之前那个长相令人难忘的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神色间混杂着惊讶与迷惑。

“索霖他……他为什么会知道？他说他在现场，可是……”

诗乃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让头靠在上面，接着从另外一个抽屉的最深处找出了一份记载当时事件的报纸。说起来很奇怪，那次事件的具体情况在她的脑海中有两个版本：其中一个是她夺过了那个男人的枪，然后连续的三次射击杀死了他；而另外一个是——有人在那个时候站在她面前保护了她。

然而当时她受到的精神刺激实在太过严重，以至于具体的情况在她的脑中已经相当模糊，再加上事件发生后，最初接触她的几个心理医生都在给她传递“并不存在那个人，那只是你的自我保护机制生效的体现”的感觉，所以她直到现在都以为是自己杀掉了那个男人。

“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如果他说他听说过关于我的事件并不奇怪，但他说他在现场……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有时间要问问他。就决定是决赛那天了。”

诗乃晃了晃头，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勉强算是让自己清醒一些之后，决定今天晚上出门吃点好的，算是抚平一下自己因为在最后一轮打平而变遭的心情。

她喜欢用宽大的围巾和平光镜这样的装饰尽可能把自己挡上，阻止来自周围人的视线，这样能够让自己更安心一些。她喜欢在走路的时候站直然后双眼笔直向下四十五度角倾斜，这样可以避免自己和他人进行视线上的交汇。并不是不喜欢和他人交往，只是害怕自己再像面对那几个女不良一样受到伤害而已。

她拧转把手，轻轻把门推开，看到门口的身影先是略微惊慌，等到看清来人之后又安心了下来。

“新川同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诗乃语气中带着些迟疑，她打量着新川，发现他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些匆忙，衬衫和外套都显得相当凌乱，“发生什么了？”

“哎……别提了，之前我在哥哥的实验室里帮忙，结果哥哥突然就让我出来了。”新川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因为他确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听说，研究所似乎被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侵入了呢。”

“额，那你应该没事吧。”诗乃抬起头，看向新川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的意味。

“我当然没事啦，你看我像是那种遇到点小风小浪就白给的少年吗？”新川露出灿烂的微笑，接着转过身去，右手指向之前商业区的方向，“怎么样，要不要去喝点什么？我请客。”

“好啊。”诗乃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事实上，这个叫做新川恭二的男生是她在学校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如果把那几个女不良排除的话，应该就只有他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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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新川的初次见面其实源于在附近图书馆的一次误会。当时诗乃正在二层阅览那本名为《军武次位面》的杂志，这个时候她好不容易才做到看见照片也不会诱发恐惧症，但看见那篇关于托卡列夫的评测时，她依然有些恍惚并且支撑不住的样子。

而就在她急匆匆把书合上的瞬间，有人从背后对她搭话说：“你也喜欢枪吗？”

这个人就是作为她同班同学却依然没能被她记住的新川恭二。诗乃当时马上想要否认这一点，然而想要解释起来的话会特别复杂，于是她就把试图把这个话题比较模糊地一笔带过。现在新川是知道诗乃比较害怕这些东西了，然而当时他可不知道。他指着上面的内容给诗乃解说了半天，并且不经意间就提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诗乃原本就知道好几年前就出现了完全潜行类型的游戏机，但是她从来就对剑与魔法的世界没有多大兴趣。不过新川对她提起的这些虚拟世界却没有剑也没有魔法，有的只是各种各样的枪械、反恐精英与恐怖分子之间的斗智斗勇、以及“9418，就是一发，战术后仰，我打你吗”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于是在犹豫了好久之后，诗乃紧握住自己流满冷汗的双手，用沙哑的声音再度对新川提出问题——玩那几款游戏需要花多少钱。

“CS:GO早就免费了，应该说是只需要设备费用吧。至于彩虹六号围攻……还是建议买一个黄金版，可以解锁全部DLC干员的。”

这是当时新川的回答。第二天，在反恐精英与恐怖分子之间无限厮杀的战场上，又多出了一个白给少女。而又过了半年，当初的白给少女已经变成了全球精英（也就是大地球），可白给少年还在黄金三晃悠。不过很可惜的是，目前无论是CS:GO还是彩虹六号：围攻都没有推出托卡列夫这款极其老旧的手枪，所以诗乃也没有办法验证这种治疗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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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两人就来到了咖啡厅，在深处的位置坐了下来。诗乃的面前摆了一杯奶茶，她把双手包裹在暖和的茶杯外面，心情稍稍冷静了一些。

“刚刚的比赛我还在看直播呢，打得真是漂亮。”新川看着诗乃，兴奋地称赞道，“不过最后你居然和那个家伙换掉了，还真是有些意外呢。”

“那波确实是我有点失误了，要不然的话用恶魔和脚跟面对双持卡西迪万火孤星这种对手我都不知道怎么输。”诗乃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还有很大的怨念，她微微握紧了双手，然后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忽然发现新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想什么？看起来你似乎思绪重重的样子。”

“不……并没有想些太多的东西，只是在担心那边而已……”

二百三十七、渗透作战进行中

Vector所说的详细资料其实指的就是阿默斯特公司大楼的内部结构图解。她需要在很短的时间里面从这份地图中分析并规划出多个渗透途径和撤离方式，并且把这些东西告诉艾维欣，由她来执行大多数的任务。

“我们需要绕过巡逻人员，潜入外面能够接触到的服务器机房，然后下载服务器数据。想办法找到一个终端然后骇入他们的摄像头，接着从B1通道进入走廊，那条走廊尽头的房间就是一个服务器机组。”

Vector看着艾维欣利用她的左眼把这一层的地图投影在通风管道的下方，然后指着上面的路径解说道。艾维欣盯着Vector手指的位置看了一会儿以后，摇了摇头，食指轻磕了一下B1通道外侧的那个大厅。

“这是他们的办公室，如果Vivi和艾维欣选择这条潜入路径的话，那就变成无双了。艾维欣有光学隐形可以试着混进去，不过Vivi你应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吧。”

“在外围想办法放倒两个研究员之类的藏起来，然后把他们的衣服换上，你提前伪装摄像头情况。”Vector不假思索地说道，“有时候用科技代替一部分的人力很容易出现漏洞，比如现在这样的情况。”

“那还不是有艾维欣……”艾维欣这样腹诽着，不过如果真的像Vector这样描述的话，刚刚她担心的那些显然都不是问题，“稍微等一下吧，而且……你真的可以伪装成一个成年人吗？Vivi。”

“别扯了，你也不行，到时候顺手弄两个口罩就什么都解决了，身高都不是问题。”Vector依然显得相当淡定，不过声音中隐约带着些危险的感觉，“一分十三秒后我们的正下方会经过两个巡逻人员，武装只有简单的Taser和警棍……似乎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军工背景公司配置。”

“再给艾维欣三十秒。稍等。”艾维欣语气毫无波动，不过从她脸上泛起的红霞来看，这孩子应该是又一次过载了，“以及不要从巡逻人员携带装备上面简单判断这家公司的情况，他们在信息和网络方面的防备相当严密，如果我的机体不是电子战特化的话，估计很难突破他们的防线。”

“其实你的机体……算了，我准备好了。换装麻醉弹，尽量不要出人命。”Vector似乎想解释些什么然后又突然停了下来。她把消音器安装在自己的Vector上面，调试了一下全息瞄具，确认快慢机位置，然后把一个填装了特制麻醉弹的弹匣换了上去。

“为什么？艾维欣不是很明白呢。”艾维欣疑惑地歪着头看向Vector，不过依然是听话地从她手中接过几枚5.7口径的麻醉弹，填装在自己的FN-57当中，“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避免尚未得知是敌是友的势力直接与我方为敌而已。比如现在我们知道的情报只是这个公司里面藏匿着死枪，但并不清楚那个人是研究员、保安、清洁工还是个单纯的临时工，如果直接用实弹的话不是很好处理。”

Vector这样解释了一遍以后，忽然想到楚子羽提到过眼前的少女曾经有过渗透作战的经验，于是用惊疑的眼光又一次看向了艾维欣。

“等等，方便说一下你上一次潜入行动的具体情况吗？”

“就是开隐身一路上楼然后摸进机房，把机房的四个守卫全偷了，设置完炸弹出来直接开始无双，把人家地盘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从窗户上跳下去开翅膀跑了，仔细想想其实特别轻松。”艾维欣淡定地回复了让Vector感到怀疑人生的话语，然后重新睁开了双眼，“搞定了，那队巡逻人员离这里还有多远路程？”

“二十秒，可以提前把这个盖扣下来了。”Vector这么说着，双手按在通风管道下方的一个盖子上面，微微用力，“跳下去的时候尽量动静小点，把那两个人打晕以后跟我去最近的杂物间，换上衣服以后继续下一步的操作。”

“明白。”艾维欣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FN-57，看Vector把盖子整个掀了起来，然后跟着她跳了下去。

“mong男天降……rua！”

艾维欣忽然在想，如果是墨羽岚的话，应该会有她想到的那样的音效来着。然而她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感觉。她看清了过来的两个巡检人员，体型看上去特别雄壮，穿在他们身上的衬衫甚至可以给Vector拿来当连衣裙用。

当然再雄壮的体型也抵挡不住天降神兵和她们的麻醉弹。Vector在下来以后直接两发点射打在左侧的人身上，而艾维欣见状则是给右侧的老哥来了一发送他进入梦乡。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仅用了不到两秒，这两个人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