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全网就我一个播刀剑神域啊 第49章

一百三十九、零层迷宫（二）（加更31/75）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索霖走在漆黑的地道台阶上，仅凭借着高强化武器本身的特效光来照明。悠那和艾维欣则是跟在他的身后，借助这点微弱的光效来看清脚下的台阶，小心翼翼地走着。

“什么？”悠那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刚才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让桐人叫走了，现在有点饿。”索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头看向悠那，“你跟孩子吃了吗？”

“吃过了，才不像你这个笨蛋。”悠那淡定地回复道，“说起来……让你重新认识某些人三观的故事，那是什么？”

“记得之前那个圈内杀人事件吧。我不是给你解析过一次他们的手法吗。”索霖转过身去接着看路，同时讲述了一下他刚刚的经历，“结果这破事儿后边还有别的故事，那个会长的丈夫自己是个废物，但是会长特别厉害，他怕自己出去以后会长嫌弃他跟他离婚然后就雇红名把会长杀了，就这么简单，然后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下这种人的三观。”

“我倒是不用担心这个，因为索霖比我厉害。”悠那倒是没有深入地分析这个扯淡的故事，“不过总觉得还不止这么简单。”

“是啊，然后那个男的想要灭自家公会剩下几个人的口，桐人喊我过去帮忙，我落地以后秒了一个。结果后面那几个没来得及反应，我伤害不够，让PoH开出TP带人跑了。”索霖说起这茬的时候明显比他提起那个葛利姆洛克时恼火很多，“妈的PoH甲真高啊……我拿连枷敲了他一半的甲，然后一个拉满的幻影剑舞，连一半血都没打掉。”

悠那这回没有说话，当然她也知道，索霖只要看到她和艾维欣在一起的话，基本上就不会怎么生气了，现在只是抱怨两句而已。

“爸爸？”艾维欣又一次拉了拉索霖的衣角，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索霖，“不要生气了呢。”

“没有生气哦，只是一提起这事儿就感到恼火而已。”索霖笑了笑，然后轻轻牵住了艾维欣的小手，“前面好像有亮光了，我就说这环境不可能全是一片漆黑，这还怎么打怪……”

他话音未落，就被什么东西卷入了黑暗中，唯一来得及干的事情就是松开了艾维欣的手。

“爸爸？爸爸！”艾维欣焦急地朝着那边的黑暗喊道。而悠那这会儿虽然也很着急，不过她清楚敌人可能还隐藏在未知的角落。她半蹲下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艾维欣。同时拔出细剑戒备着周围环境中随时可能出现的未知敌人。

“我没事！这什么玩意儿WDMND%……”索霖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还伴随着刀刃切过肉体的声音，“我就说那帮析米克的家伙在地下做实验肯定做出事儿来了！哪有蛤蟆长这么大的？”

一连串的刀光穿透黑暗映照进悠那和艾维欣的眼中，紧接着是一声奇怪的哀嚎，以及重物坠落到地上的声音。

“搞定，带着一百个豆的快生蜥蛙让我一个哀恸归虚秒了，也没个辟邪或者帷幕什么的。”索霖在墙壁上踏了几下，稳稳落在悠那面前，用太刀甩出一个花哨的刀花然后收入万花筒中，得意道，“这么看来，这里的怪物难度也不是很大。”

“这才只是开始呢，不要轻敌。”悠那谨慎地回了一句，然后从之前那种半蹲姿态又变回了站姿，调整自己的位置和索霖一起把艾维欣围在中间，“至少先突破这段无光区域吧。”

“我倒是觉得那样的惊吓只要有一次就够了。”索霖此刻就明显没有悠那那么紧张，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已经能隐约看到影子了，离下面应该不远。就是不知道这个迷宫还分不分层什么的。”

“应该不会再分层了吧，这里就已经是比一层还往下的位置了，要是还有下层的话，岂不是要从浮空城上掉下去吗？”悠那摇了摇头，看向下面开始亮起来的区域，“从地图上对照一下我们的位置……应该是……”

“E1区域，前方五十米左右各一个岔路口，左侧死路，右侧继续向前一百二十五米左右有一个大厅，是第一个安全区域不过牙王跟辛卡肯定不会在那里。”索霖不假思索地直接把地图上标明的走法给背了下来，“这种背板还是很轻松的吧，来的路上看两眼应该也能记住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专业好吧，索霖，至少我看着那个地图就感觉脑袋疼，感觉以前的迷宫都没有这么复杂来着。”悠那颇有些不服气地抱怨道，“也不知道在这里设计一个迷宫是什么用意。”

“用意就是类似那种隐藏关或者彩蛋的感觉啊，小时候玩那些红白机或者这样那样的游戏时，有的游戏里面就会设计有彩蛋。想当年我找魂斗罗的水下八关找了很长时间，后来才在网上搜索到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索霖尽可能地用一个玩家的思维来给悠那解释了一下，“每一个游戏设计师都是自己的游戏最忠实的玩家，正如万智牌之于理查·加菲教授，DOTA2之于IceFrog，他们总会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成为这个游戏的一部分，让这个游戏打上自己的印记，而彩蛋就是一个很常用的方式。”

“不过如果按照你的理论，那茅场晶彦也是刀剑神域最忠实的玩家咯。”悠那顺着索霖的话稍微往下推理了一下，却发现索霖忽然停了下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

“不……没什么，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吧。”索霖别过头去，有些心虚地回道，然后立刻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这里的怪物经验值应该很高，我从钱币掉落上推断出来的，等到五十层通过开放等级上限以后，这里起码足够我们练到七十级。”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悠那点了点头，然后又一次试图翻开地图，却被索霖按住了手。

“我说过我背板了，这样能保证我们随时都能照顾到艾维欣。”他说，“继续前进吧，他们果然不在这个安全区域内。”

一百四十、空之守护艾维欣（加更32/75）

就算没有深入侦测，从这一段路也可以推断出牙王和辛卡不可能在这个安全区里面。因为索霖刚刚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除了一开始被【快生蜥蛙】抓走了一次，再就没有看见过任何一个怪物。

“在这里停一下，然后用索敌索一下牙王。”索霖在这里稍微回忆了一下，让那个自己刚刚强记下来的地图在脑海中的印象更深刻了些，然后说道，“我觉得他们既然连地图都没有看全的话，应该也不会太过深入，大概过一会儿我们就能看到了。”

“我知道了，正在向痕迹诱导……”悠那点了点头，然后开启了索敌技能，走到了最前面，“这边，索霖。”

“我知道了。”索霖应了一声，然后让艾维欣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则是放缓了脚步，随时戒备着周围可能的异动。他和悠那依然保持着时刻让艾维欣处于最中间的阵型，相当于是把她放在了最安全的地方。毕竟即使是艾维欣很多次强调过自己也是可以战斗的，索霖也依然不愿意让她处于任何可能的危险中。

这次路上就渐渐开始有怪物了。这里刷新的怪物依然是之前的快生蜥蛙，由于它们过大的体型，刷怪的时候并不会扎堆刷，这让索霖的清道工作变得轻松了不少。

“前方三十米左中右各一个路口，左侧是死路不过有安全区，还有一个未探明的黑区。中间和右侧都是通路。”索霖又是一套技能斩杀了一只快生蜥蛙之后，抽身回到悠那身前，说道，“牙王的痕迹是朝着哪边去的？”

“左侧。”悠那简短地回道，“还有一个蓝色痕迹，情况不明，和牙王的痕迹混杂在一起。”

“蓝色……非玩家吗？”索霖思索片刻，接着分析道，“留下了这么多痕迹的话，兴许不是像快生蜥蛙这么酱油的小怪，很可能是那个把牙王的队员们逼退出迷宫，然后困死牙王和辛卡的罪魁祸首。总之小心一点。”

说完，他特地走到了艾维欣的身边，微微蹲下身来，在她的耳边嘱咐道：“一会儿一定紧紧跟住爸爸，万一有什么情况，你就和妈妈先走。”

“嗯。”艾维欣一如既往地点了点头，显得特别乖巧。而索霖在嘱咐完这一句以后，又重新把他最信任的太刀从背后的万花筒中拔了出来，跟在悠那的身后继续向前推进。

正常来说，牙王每一次带队探索黑区的时候都是很谨慎的，然而据那些逃出来的ALS队员所说，这只怪物出现得毫无征兆，甚至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索敌雷达中，上来就一刀把他们中的一个打成残血。然而在他们逃出一段距离之后，那个怪物就并不会追击出来了。

“总觉得这种活动方式像是在守护什么东西，而不是什么单纯的怪物呢。”索霖若有所思道，“保持戒备姿态，悠那，前方三十米到达安全区域。”

其实他也不用提示了，因为现在三人都可以看见在前方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有那么一块像是贴图卡没了一样白茫茫的区域，而牙王和辛卡此刻正坐在那儿对着喝酒，光是摆在两人身边的酒瓶子就不下两箱。

“牙王你个老逗逼！老子来救你们了！”索霖有些没好气地隔空用他不知什么时候没事闲的关西话喊了一句，“门口没情况了！赶紧出来然后走人！”

“谁？谁在喊……索霖老哥儿小心呐！怪物还在那嘎达呢！”牙王一开始还在疑惑是谁在喊话，看到来人是索霖之后，先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紧接着惊讶就变成了惊慌。

“啥玩意儿？”索霖下意识说着，便看他记忆中那个未探索通道里面忽然冒出来一个迅捷的黑色身影，手中握着锋锐的镰刀，二话不说冲着走在前面的悠那上来就是一刀。

索霖见状完成了一个特别极限的操作，他用细剑突刺到悠那面前，然后立马切成太刀，在那把巨大镰刀的刀刃接触到他之前完成了看破斩的起手，总算是挡住了这一击。然而这个死神样貌的怪物似乎有特别高的力量加值，纵使索霖格挡住了他的攻击，可也被甩飞到了一边去。

而直到这个时候，系统判定索霖用看破斩击中了怪物，这才显露出了怪物的名称和建议讨伐等级。

怪物的名字是【The Fatal-scythe】——也就是命运之镰，而建议讨伐等级上面，却没有任何数字，只有三个问号。

“让我想想，是越多少级打怪才会看见问号来着……个鬼嘞，这地图是现在该开放的吗？”索霖在如此危机之下依然压制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他转过头去，对悠那喊道，“带着艾维欣进安全区把那两个笨蛋带走，不用担心我！”

“……我知道了，小心啊！”悠那应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拉着艾维欣转身往安全区跑去。之前一年的组队过程中，她也和索霖经历过几次类似的险境，不过每次索霖都能安全地回来。

“就这么个呆逼，要是没有别的怪的话，我见切他一辈子都不带空的。”索霖故作轻松地这样说道，他紧紧盯着眼前的怪物，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太刀刀柄，“见切如风！”

他确实见切到了这一刀，然而那个死神在砍完这一刀以后依然没有收回去的动作，而是接着刚才的斩击继续下去。而直到这个时候，索霖才看清了那把镰刀的全貌……那是个类似星际二中黑暗圣堂武士有时候会使用的双头镰刀，而它的特点，就是会在一次挥击中打出两个斩击判定，而索霖刚刚才只见切掉了一个而已。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足以完成下一个见切的动作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镰刀缓缓地逼近他，然后把刀置于胸前，作出了一个格挡动作。

“DM！给我判个格挡！”索霖这样喊了一句，然后就被死神正面击中，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血量也瞬间下降了四分之三那么多。

“好么，又给我扔了四个幺。”他喃喃自语着，现在他的状态除了重伤之外还有一个晕眩，而死神这会儿迅速朝他过来，手中的镰刀又一次举了起来，“要落命了啊……Pong友停一下！”

然而在下一刻，索霖就看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他看着艾维欣脱离悠那的掌控，飞奔过来挡在他的面前。

“不！艾维欣！快躲起来！”

锋利的刀刃飞快地接近了艾维欣。而就在那刀刃即将砍中艾维欣的时候，她的身上忽然闪过了鲜艳的紫色障壁，上面写着【indestructible】，也就是无法被伤害和消灭效应消灭。

她的样子也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最明显的就是原本白皙光洁的后背上凭空长出了一双巨大的羽翼，手中也多了一柄带着一长一短双尖的华丽战矛

“胆敢伤害父亲大人的恶徒，艾维欣仁慈地赐予你灭亡。”

一百四十一、艾维欣的真相

索霖到了现在才明白，4/4飞行警戒这个只存在于纸面上的身材在现实中代表着什么样的战力。那真的是能够成为一整个时空守护者的力量。

“所以撒拉居然是能够量产这种生物的猛人吗……”

索霖默默地感叹了一句，本来他还担心艾维欣会有什么危险，在她挡在索霖面前的时候他更是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然而现在看来，在完全体的艾维欣面前，他也只剩下坐在一边吃瓜嗑瓜子刷个666的本事了。

艾维欣用力扇动了一下双翼，整个人迅速前冲，手中的双尖战矛笔直地刺中了死神，接着就是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那杆战矛在她的手中宛如被赋予了灵魂，时而像伺机而动的毒蛇，在最阴险的位置发动最突然的袭击；时而又像从熔天顶瓦拉库袭来的山脉，带着势不可挡的毁灭波动。

那死神此刻只能用镰刀勉强地抵挡着艾维欣的攻击，且战且退，血量也在不停地削减着。索霖稍微估计了一下，艾维欣现在应该是有一个满级毕业号的秒伤，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把一个接近满级的头目怪打得这么惨。

这样一边倒的战斗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死神的血量就被艾维欣削减一空，化为了蓝色的多边形碎片，而索霖的背包里也看到了死神的掉落物品。现在看起来，这一道坎就已经过去了。

“唉呀妈呀，索霖老哥儿您女儿这么生性的吗？”牙王见那个死神倒下，连忙把里面还没搞明白情况的辛卡拉了出来，打量着已经落回到地面上收回羽翼的艾维欣，赞叹道，“这也太强了吧。”

“别问我，我也没明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索霖喃喃自语了一句，算是对牙王的回应，然后走到艾维欣身边，轻轻抱住了她，“你真的是艾维欣啊……可惜我真的不是索霖马可夫啊……”

“没关系的，爸爸，艾维欣是不是很厉害？”艾维欣在索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忽然从他的怀抱里走了出来，“不过……这下可能就要说再见了呢，爸爸，妈妈。我全都……全都想起来了。”

“你……你说什么？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可为什么要说再见？”

索霖惊讶地看向艾维欣，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悠那这回儿也走到了他身边，看向艾维欣的眼神中同样充斥着惊讶与不解。

“就是这样，索霖马可夫，悠那——我现在就跟你们说明一下吧。这个名为【刀剑神域】的世界，是由一个庞大的系统——卡迪纳尔管制的。”艾维欣此刻的语气成熟而慎重，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稚嫩清澈的感觉，“卡迪纳尔系统可以基于自己的判断来管制这个世界的平衡，并且不需要人类的维护。”

“卡迪纳尔……等等！”索霖这会儿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转向牙王和辛卡，然后拔出了太刀。

“现在离开这里。你们的权限不足以收听接下来的内容。如果你们不慎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我会按照组织上的规定对你们灭口处理，不要怪我。”

他这话当然是吓唬人的，不过牙王和辛卡显然就一下子脑补到了另外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是KGB？”辛卡下意识问了一句，然后赶忙拉住了牙王，低声说道，“快走吧，索霖先生既然已经说明了，再呆在这里也不合适。”

于是在目送牙王和辛卡离开这里以后，索霖又一次看向了艾维欣，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然而这其中只有一项是例外，那就是解决因玩家的精神状况而导致的麻烦。本来为此准备了数十人规模的工作人员，但卡迪纳尔系统的开发者们想将照顾玩家的任务也交由系统负责，因此试做了某个程序，利用NERvGear的特性，详细监控玩家们的心理状态，造访有问题的玩家，倾听他们的心声……”

“【精神状况管理·支援用程序试作一号】，程序代码【A.vacyn】，也就是我。而为了不让玩家有不协调感，系统也赋予了我感情模仿机能——这全都是假的，包括这眼泪在内……索霖先生，对不起……”

艾维欣绯红的双眼变得湿润，一连串的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流出来，然后消散在空中。索霖想要走过来拥抱艾维欣，却被她后退了两步给躲开了。她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说自己没有享受索霖拥抱的资格。

“不，艾维欣，这不是假的。你不仅仅是一个程序，你是真正的人工智能，拥有自己的意识……你对我的依恋，在看到我身处险境时的惊慌和坚毅，面对死神时的漠然和残酷……这都不是虚假的啊！你知道吗！”

“……是，是这样吗？”艾维欣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难道说得知了这一切之后，您还愿意接受我吗，索霖先，还有悠那小姐。”

“所以就不要用这么生分的称呼了，我想让你叫我爸爸，叫悠那妈妈，就像以前那样。”索霖擦了擦眼睛，重新冲着艾维欣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我不关心你为什么会离开你原本的职责，来到我的身边，但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经历，我和悠那对你的每一分感情，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啊！如果你真的具有智能的话，就请你现在说出你的愿望吧。”

“我想……我想一直保护爸爸妈妈，想一直和你们在一起……”艾维欣扑进了索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混杂着欣喜和害怕，“不过爸爸，现在可能晚了些呢。”

“其实刚刚那两位躲藏的安全区是为了让GM能紧急连上系统所设置的管理装置，也就是控制台。而我刚刚也是接触到了控制台，才解锁了所有的权限。而那个死神其实也是不让玩家接近这里的设置。而现在，卡迪纳尔系统应该已经在检查我的程序，并开始【清除异物】了吧。”

“所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怎么会！”悠那宛如失控一般颤抖着，轻轻抚摸着艾维欣的脸颊，声音充满了失落感，“难道已经没有……没有任何挽救余地了吗？”

“别慌……艾维欣，别慌，我觉得你还能抢救一下。”

索霖此刻显得异常冷静，他打开了直播间，同时设置了与彩虹小队那边提前商定好的密码。

“您关注的主播【优雅的索霖先生】开播了。”

“妖本！他妈的我找到卡迪纳尔系统下面挂的AI了，出来抬我一手！很急很关键！”

一百四十二、内界与外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