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全网就我一个播刀剑神域啊 第43章

“Ywwuyi……na？”少女非常艰难地跟着索霖复述出了悠那的名字，然后看向了索霖，“papa！”

“老实交代你在外面还有什么人，怎么连孩子都有了？”悠那听了艾维欣的话以后立刻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向索霖，语气森然，“为什么这孩子上来就管你叫爸爸啊？”

“我上哪知道去……再说MTG原剧情里面艾维欣也不是索霖跟娜希丽生的，那是索霖自己造的啊。”索霖慌张地摆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安心，瞧你吓成那个样子。”悠那看着索霖紧张到如同炸毛一样的表现，一下子笑了出来，顺便揉了揉索霖不知道什么时候炸起来的满头银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啦，不过这个孩子的表现……还真是让人感觉奇怪呢。”

“papa？”艾维欣有些迷茫地看向索霖，然后看着索霖和悠那这样的亲密互动，忽然点了点头，把视线转向了悠那，“妈妈？”

“这孩子真懂事。”索霖听着艾维欣这么说忽然笑了起来，“安心哦，我们会一直照顾你的。”

“而且有可能的话，我不会把你交给彩虹小队的，艾维欣，我保证。”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暗自藏在了心里。

一百二十、如密推理

首先，艾维欣的头上没有任何一个光标。而在SAO这个游戏中，不管是玩家还是NPC的头上都有对应颜色的标识。其次，她的对应方式和存在方式与NPC都存在很大的差异，就像一个初生的幼儿一样，虽然天真但学习力很强。当然最主要的是，艾维欣（A.vacyn）这个名字只在万智牌的剧情中出现过，这里的原生NPC几乎不可能专门叫成这个名字。

在简单的如密推理过后，索霖确认了一个事实：这个艾维欣很可能是Grace曾说过的那样，一个搭载了卡迪纳尔系统的初生AI，也就是人工智能。

而他不愿意把艾维欣交给彩虹小队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不想让这个清澈天真的少女变成一个杀戮机器，哪怕是执行反恐作战。反正他不说也不开直播的话，彩虹小队那边也不可能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这么一个AI.

“那么问题来了，就算我成天摸鱼，但该干活的时候也是要上前线的，你也一样。”索霖看着艾维欣，然后又看向了悠那，忽然有些纠结了起来，“那么让谁来照顾这个孩子不还是个问题吗？”

“嗯。所以我觉得应该先找到她的真正亲人什么的，毕竟……”悠那刚提出了一个她认为比较合适的方式，就被索霖打断了下面的话。

“她没有亲人，或者说她的个体存在形式比较独特。”索霖面色忽然严肃了起来，“你在刚刚的交流中有没有感受到和其他人交流的明显差异？”

“……除了这孩子说话有些磕绊之外，没什么明显差异了呢。有什么问题吗？”悠那思索了一阵子，疑惑道，“难道说是这孩子本身有什么问题吗？”

“人工智能之父阿兰图灵曾提出过一个人工智能的测试方法，那就是让不知情的受试者分别于人类和AI对话，如果有至少半数无法分辨哪一方是人类而哪一方是AI的话，就可以认定这个AI具有初步的人工智能。”索霖用尽可能简单的说法向悠那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然后抱住了下意识跟他亲密度就比较高的艾维欣，“而艾维欣现在的情况就是，你就算再找任何人进行测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有一个人说这是个AI。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艾维欣虽然全程都听到了索霖的话，然而对她来说，一下子理解这么多东西有点困难。她无助地看向索霖，神色有些迷茫。

“也就是说……她是个NPC？”悠那在听索霖说了这么半天以后，得出了一个让索霖感到哭笑不得的结论，“那就算是NPC的话，也有设定中的双亲吧，我们把她送到她真正的双亲那里难道也不行吗？”

“有人说过文科生跟理科生的思维之间隔着一条马里亚纳大海沟，我现在信了。”索霖又一次无奈地捂住了额头，然后尝试用几个例子把这件事情说明白，“这么说吧，《终结者》看过吗？”

“没有，那些一部一部像电视连续剧一样出的电影我从来都不怎么感兴趣。”悠那摇了摇头，这样回答说。

“……行吧，那我尽量用简单一点的方式介绍。茅场晶彦不仅研究出了NERvGear这种堪称神迹的机器，还创造出了人造的意识。也就是说，她是茅场晶彦凭空创造出来的一段程序，但却真正地拥有思考和学习的能力，以及很大程度的自主权。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似乎能明白一点点了，那你的意思是……”悠那听索霖解释完这一长串的内容以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但是也很奇怪啊，我觉得茅场晶彦他如果真的想让一个AI成长出独立意识的话，那么它应该会出现在一个原生家庭中，而不是像这样在荒野上晃悠。”索霖这么说着，又一次陷入了思索，“那么她可能在原本的SAO中担当着某一个重要的位置，但那样的话她还不应该是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AI，不说是那种大姐姐形象，至少也得是个能说利索话的小萝莉啊，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现在的情况就比较微妙了。索霖此刻不想把这个AI交给彩虹小队，但他和悠那还都没有精力去养这么个女儿，再加上艾维欣的身份或者说职能仍然是一个谜团，这导致事情似乎陷入了一个死结。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从某些楼层开始寻找她的身世线索？就像我们以往发掘那些比较隐藏的任务时做的那样。”悠那看索霖深思了很长时间都一言不发，就先提出了一个暂且可行的建议，“毕竟我实在不忍心把这个可怜的孩子独自丢在这个地方，不管她是什么，你说对吗？”

“当然，这可是我的女儿。”索霖在这么说的时候带着莫名的骄傲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要为了这个小家伙谢谢茅场晶彦呢。当然，感谢是一回事，我出去以后有机会的话他Biss。”

“……应该说是我们的女儿才对。”悠那弱弱地回了一句，“你想好要先去哪里了吗？”

“想好了。就从一切开始的那个地方吧。”索霖胸有成竹地从展开了地图，用手上的羽毛笔点在了地图上的某一点，“就当重新走一次当时的路了。”

“你指的是……”悠那看向索霖刚从物品栏里掏出来的那张地图，地图上面是所有玩家都再熟悉不过的地形，以及一个个仿佛跨越时空一般的地名——起始之镇、托尔巴纳……

“没错，就从第一层开始吧。毕竟这也是回忆的一部分啊。”索霖把地图收了起来，换好了自己的全套装备，然后给艾维欣拿了之前悠那在低层数时穿过的一身套装，想要给她穿上。只不过索霖在代替艾维欣使用她的系统界面时，却发现了一点点小问题。

“小艾维欣有系统页面，不过跟咱们的还不太一样。”索霖指着艾维欣的视窗说，她的视窗最上方是【A.vaxyn-MHCP001】，然后在下面只有【装备】和【设置】两个选项，“悠那，你帮她换一身衣服吧，我先回避一下。”

他把艾维欣放在地上，想要离开这里，却被什么给拽住了袖子。

一百二十一、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加更21/75）

“什么情况？”索霖疑惑地回了下头，发现艾维欣正用她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拽着索霖的袖子。

“别离开艾维欣好吗，爸爸。”艾维欣虽然只和他第一次见面，但却莫名地信任或者说黏他。这种事情虽然可以用雏鸟的第一印象这种类似的事情来解释，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悠那，现在怎么办？”索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悠那，在看到后者忽然把头偏过去这样根本不算回应的回应以后，他只好叹了口气，然后把艾维欣的小手抬了起来，按下了解除全部装备的按钮，然后一件一件帮她把整套【青花瓷】套装穿在了身上。

他忽然注意到一个问题，本来【青花瓷】套装的上身外装是短款的外套，然而到了艾维欣的身上却变成了露背的连衣裙。这样的装备看起来防护力少了很多，比起正常的护甲更像是一件时装，而索霖猜测这可能是为了某些特殊的技能而作出的让步。

“走吧，从这里回到主城好像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来着。”索霖牵着艾维欣的手，然后推开了房门，“话说我都销声匿迹这么长时间了，你猜猜还有多少人拿我是杀人狂这事儿黑我？”

“应该也不多了吧。不过之前我听说那些红名玩家又开始活跃起来了呢。”悠那在另外一边拉住艾维欣的手，然后有些担忧地说道。

其实之前索霖就一直在奇怪这个问题：那PoH不知有何等本事，总是能忽悠出一波又一波红名，让他不禁想起了当年的稻子军团。不过立场还是不太一样的，毕竟索霖当年是部落，而他现在对付起这些红名的时候，每次想的都是：这他妈PoH快赶上三季稻了。

“我都说了，那个PoH就是丧家犬，碰见我Biss。”

索霖虽然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一直很头疼有关于红名玩家的事情。目前SAO上下加起来一共死了三千多人，其中死于红名玩家手上的人少说也有五百。而这会儿他也想明白了，当时索霖要动手杀那几个投降的红名结社干部时，大约就是尤拉给他们救走的。

现在和红名玩家战斗的主力军已经从之前的前线攻略组变成了目前牙王和MMOTODAY团队合作组建的新艾恩葛朗特解放队，当然牙王也因为这些事情求助过索霖很多次。这会儿索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了牙王的私聊。

“索霖老哥儿，又有些事情要麻烦您一下了，能来一层详谈吗？”

“可以，正好我也有事去一层，半小时后到。”索霖抬起左手给牙王回了一条消息，脚下依然不停，“艾维欣，你还能想起什么从前发生的事情吗？”

“从前……唔……”艾维欣认真地停在原地，像是在思考的样子，然后忽然痛苦地捂住头蹲在地上，声音也变得虚弱起来，“抱歉爸爸，艾维欣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来，爸爸抱着你走。”索霖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蹲在地上轻轻揉了揉艾维欣的额头，然后把她横抱了起来，“抱住爸爸的脖子，然后放松……对就是这样。”

“看不出来，你照顾小孩子还满熟练的。”悠那在一旁用一种微妙的眼光看向索霖，赞叹道，“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黏你呢，明明是我先发现她的。”

“我小的时候偶尔会在当地的教会学校帮忙，可能是那时锻炼出来的吧。”索霖抬头望了望天，他回忆起这些的时候都会感到有些怅然，“那里的孩子也都和艾维欣差不多大小，或者说要更小一些。而我当时就会给他们讲一些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或者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什么的。”

“他们有一些是孤儿，被扔在小巷子里，然后被那儿的老神父捡回来收养在教堂里面。有时候他们哭着问我，说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而他们却没有，而我当时能回答很多东西，唯有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没法回答。我只能像这样抱着他们，然后用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安慰他们。”

“所以说看到这样的艾维欣以后，我首先想到的也是那几个小屁孩，虽说我当时也才13岁。”索霖叹了口气，用这样一句话结束了自己的回忆，“而且接着和你讲一个故事吧，关于一个吸血鬼和他守护的世界。”

“这跳跃的有些大吧，为什么你上一秒讲的是你的往事，下一秒就变成神话故事了啊？”悠那虽然已经有些适应了索霖这种话题突然跳跃还乱七八糟玩梗的说话方式，不过每当这个时候她还是会吐槽一句，“不过你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啊，每次都想这么感叹一下来着。”

“经历丰富的人过的都是苦日子，挺过来以后才发现那些都是经历，都是一份宝贵的财富。而挺不过来的人，往往都在那个能买一辆小轿车的卢布突然变得只能买一袋面粉的冬天里冻死饿死了……跑题了跑题了。”

索霖依然是有些怅然地回了一句，不过下一刻语气就变得有些俏皮起来。

“接着讲吸血鬼的故事吧，那个吸血鬼的名字是索霖马可夫，也就是我的ID.他是一个很强大的旅法师，能够穿越到许多时空进行旅行。而为了在他旅行的时候依然能够守护他的故乡依尼翠，他制造了一个天使代替他履行这一职责，而那个天使的名字就是艾维欣。”

悠那和舒服地躺在索霖怀里的艾维欣认真地听着索霖讲述了那位旅法师从赞迪卡到依尼翠暗影的所有故事，直到最后讲到倒霉的吸血鬼旅法师被封存到了石像里面。

当然在讲完故事以后，抱着小孩的两人已经走到了主城的传送门前面。

“原来是这样的故事吗，虽然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总觉得好残忍，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又被曾经的爱人封印进石头什么的……但总觉得巧合的程度太过明显了些吧。你的游戏ID一直都是索霖马可夫没错，但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艾维欣这孩子一上来就管你叫爸爸啊，这里明明也不是MTG里面的世界。”

悠那听完了整个故事，恍惚了一阵子以后，忽然问道。

“我上哪知道去，不过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索霖的语气忽然变得异常坚定，“艾维欣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可以试着找回她的身世，不过我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那我呢？”悠那听着索霖这样的评价，故作吃醋地问了一句。

“你是上天，别闹。”

一百二十二、一切开始的地方

这个传送门的传送特效在游戏的中间部分曾经更改过一次，现在从索霖的第一视角来看，传送特效和Warframe里面刷圣殿换层时的特效差不多。当然，也对晕各种东西的那些玩家特别不友好。

“转移——起始之镇！”

眼前的景象如同骑兵一样，过了好长时间才变成了步兵。此时的起始之镇虽然还算正常，但是在这里生活的人们，都还沉浸在一年多之前开服时，那个血红色的天空，诡异的巨人，骇人的宣言交织而成的地狱绘卷中。

他索霖曾不止一次地看见起始之镇的现状，当然他每次都是自己来的，所以并没有让悠那一起跟过来看到这样的场面。起始之镇依然居住着大概两三千的玩家，他们并没有与怪物战斗的勇气，就只能那样在起始之镇的安全区里苟延残喘，依靠一些城镇内特有的，但是收入和劳动成本根本不成正比的工作来勉强生活。

这很正常。肯在这个死亡游戏里努力战斗的就算不能在前线作为最顶尖的玩家，也至少能生活得不错。而不肯努力战斗的，就只能像索霖刚刚路过时看到的一个男人，站在树下苦苦等待着，等待一个仅仅价值五柯尔的果子落在地上，好让他捡起来卖掉。

于是越强的玩家会在越靠近前线的地方汇聚，而稍弱一些的也会活跃在下面的楼层，至于这种……就被集中到了第一层，或者不应该说是被集中，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提起剑走出起始之镇的勇气，更别说通过传送门前往上层了。别忘了，这个地方虽然看起来真实，但还是一个游戏，不打怪的话是没有钱拿的。

“也就是说，这里说白了就是贫民窟，所以我才很不愿意来这里。”索霖介绍了一大段以后，用这样一句话作结，“当然我很佩服牙王先生，能够坚守在这个地方，然后鼓励更多的人提起剑战斗，虽然他们已经很难跟上前线脚步了。”

“但不管咋滴，俺这么干肯定有俺的意义。至少敢真刀实枪上去杀怪的好汉和缩在安全区里的孬种在俺这儿就不是一个待遇，您说是不是啊，索霖老哥？”

就在这时，一只厚重有力的手突然拍了拍索霖的肩膀。索霖转过头去，发现那个眼睛很小，留着仙人掌头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相当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

“下次麻烦不要这么用力拍我的肩膀，我带了个孩子。”索霖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牙王转到索霖身前，才看见索霖的怀里缩着这样一个和他一样发色的小萝莉。

而艾维欣之前正在睡觉，现在被震了一下子以后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冲着索霖眨了眨眼。

“爸爸，怎么了？”她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稚嫩而清澈，当然其中还带着十足的困意。

“没事的，艾维欣，刚刚是爸爸的朋友。你接着睡吧，不会有什么打扰你的。”索霖微笑着用头发蹭了蹭艾维欣的小脸蛋，然后轻轻摇晃着，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摇篮。

“她是您和……你们俩孩子都这么大了？”牙王目瞪口呆地看着索霖和悠那，指了指艾维欣，结结巴巴地问了半句，然后被悠那一套“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的否定三连顶了回去。

“还是赶紧说你有什么事儿拜托我们吧，牙王，还有这特么一个游戏又不是真的现实，你真的以为茅场晶彦在做这个游戏的时候还会给你把射X勃X怀X这些东西都做出来吗？”索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不爽的样子，“艾维欣是我捡回来的，而且看你这么闲的样子，我觉得你在这儿维持治安的话……也不是很费事吗。”

当然索霖刚这么说完，就被一下子脸变得通红的悠那用力地锤了好几下。

“你在说什么啊，索霖！这里还有小孩子呢！”悠那发泄了几下以后，轻喘了两口气，用很弱气的声音抗议道。

“别说了，我上午的时候刚带队抓了四个红名收监入狱，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没有索霖老哥你那种说杀就杀的决绝心态，这就导致我们这边的进展特别费劲。当然今天把老哥你叫过来不是为了让你帮我们抓红名的。是一个别的问题。”

牙王无奈地看着这对当街秀恩爱的大佬，摊了摊手，然后拿出了一个有些特别的绿色水晶，给索霖展示了一下。

“这是我们的人录下来的一个场面，他当时在上层，看到了这样的场面——有人在安全区域内，杀死了一个玩家。”

“安全区域内？那不就是决斗杀吗？只要在事后去寻找是否有顶着【决斗胜利者】的玩家不就好了，还是说……”索霖刚刚推测到这里，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道。

“根本就没有什么决斗胜利者。总之先到我们的总部去吧，在那里的放映效果会好一些。”牙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然后领着他往自己的驻地前去。现在的艾恩葛朗特解放队其实是一个联合组织，全名的缩写叫做ALS＆MTD，后面那个自然就是MMOTODAY这个日本著名MMORPG攻略期刊的队伍加盟后的结果了。

而这个复合公会的决策层就是来自原MTD的辛卡和由莉耶儿，以及原ALS的会长牙王。曾经索霖一度觉得这样的合作方式很有问题，就以牙王这个不愿意或者说不擅长运动的脑子，很容易就让人家MTD连人手带家产套个精光变成孤家寡人。不过他后来仔细想了想，一说MTD根本没有这么干的理由，再者说牙王也卜是傻哔。

当然现在看来这个组合方式奇怪的公会发展得还相当不错，从这个占地面积特别大的公会驻地就可以看出来。牙王带着两人和一个宝宝走进会议室，而这会儿辛卡和由莉耶儿则是已经站在了会议室里面。

“好久不见，二位。”辛卡冲着索霖和悠那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好奇地看向一直在索霖怀里老老实实躺着的艾维欣，“这是……”

“我女儿，麻烦先看录像吧，好奇的话我以后可以常带她来这边玩。”索霖挥了挥手，然后屏息凝神，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的大屏幕上。

一百二十三、圈内杀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