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全网就我一个播刀剑神域啊 第123章

“确实像你说的这样，然而有一件事是不争的事实——你太弱了。”

索霖轻蔑地说着，故意地用相当莽撞的步伐朝着伊格姆冲去。这正是伊格姆愿意看到的场面，他微微下蹲，然后用比之前都要大力的一次劈斩朝着索霖的剑斩了下去。他可以肯定，这一剑会命中索霖的细剑，并且把那柄制式细剑斩成两段。

可索霖下一秒钟的应对就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了。只见索霖在两柄剑交锋的一瞬间，就松开了自己握剑的右手，紧接着用一种肉眼甚至难以观测到轨迹的步伐绕到他的身后，右手的武器也换成了反握着的太刀。

太刀稳稳地顶在伊格姆的腰间，然后就那样停在了那里。伊格姆还想要有些别的动作，可当审查员站起身来，高声宣布“胜负已分！”的时候，他也不得不颓然停止了动作，恨恨地瞪了一眼索霖，然后自顾自地走下舞台，连比试结束后双方行礼的公式化过程都被他自顾自地省略掉了。

“还真是没礼貌呢，这样的对手……”索霖嫌弃地撇过头，然后向着审查员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接着依然是优雅而繁复的礼节，这才缓缓走下了舞台。而在这一刻，周围的欢呼声也更加热烈了起来，几乎成为了整个比赛场地最引人瞩目的风景线。而在这次战斗之后，“银月的剑舞使”这个称呼也开始在城里流传了起来。

虽然索霖每次听到路人这么称呼他的时候都是一脸卧槽的蛋疼表情，不过由于自己无意识弄出来的这个人设，他还不能太过无礼地应对那些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在这个棘手的家伙被解决掉以后，剩下的两个人对索霖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对于另一边的优吉欧来说也是如此。

就这样，两人成功在剑士大会中取得了优胜，优吉欧顺利当上了这个镇子中的卫兵，而索霖则是以自己身为失落之人没有天职为由放掉了卫兵这项工作，只是在两人的临时住所中帮忙准备餐点，以及晚间继续教优吉欧练习剑术。

当然，比较有趣的一点是，在外界的人们看来，“银月的剑舞使”更像是一位称职的妻子，虽然每一个试图在索霖面前询问这件事的人都会被索霖恼羞成怒拔出剑来高呼决斗。而这样的平淡日常，不知不觉就持续了大半年之久。

萨卡里亚剑术大会 人间历378年8月 9

在索霖这边的视角看来，这会儿应该是进入了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在以往他见过的RPG游戏里面，这样的过场时间通常会用一个画面加一个“一年后”来跳转，可在这里……他为了等待主线任务的下一步，也就是通过帝立修剑学院的考试，足足等待了大半年那么久。

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烦躁。因为他不知道这里和外界是不是一比一的时间转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悠那可能已经等了他这么久，甚至还可能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位置。这已经是能想象到最糟糕的情况了，当然现在的状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那还惨——毕竟前方等待着他的所有仍是未知。

有句话叫“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不知不觉地，他已经习惯了在优吉欧不在时宅在他的房间里翻阅从镇上的图书馆里借来的书籍，在优吉欧快要归来的时候准备好晚饭，吃过晚饭之后吊打（划掉）操练优吉欧直到大概九十点钟，然后第二天早起准备早饭，以及给优吉欧中午值班时作为午饭的便当这样的日常。可就是这种习惯才让他感到害怕。

他害怕自己忘记了自己的过往，忘记了外面还有人在等着自己，虽然他本来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来到这个地方……不过还好，这样一成不变的日常已经要在明天被打破了。在索霖的规划中，明天一大早两人就要踏上前往央都参加帝立修剑学院考试的路途，到时候迎接两人的就会是久违的奔波了。

“索霖，明天就要去央都了啊。”优吉欧半是兴奋半是紧张的说着，打算帮索霖收拾一下桌上的碗碟，却被索霖一如既往地伸出手拦住，“偶尔也让我帮忙收拾一下吧，总是这个样子……”

“你上来只会添麻烦而已。今天晚上就不再进行训练了，好好休息，明天我早点叫你起来然后出发。”索霖温和地说着相当小看人的话语，他干净利落地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碟，然后把优吉欧推回了他的卧室里面，“快点快点！”

“刚吃完饭就睡觉容易消化不良啊……好吧好吧我这就去睡。”优吉欧碎碎念了两句以后，终究还是拗不过索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这下子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了索霖一个人，他又是忙活了一阵子，把碗碟都清洗干净放回橱柜里面，又把桌子擦得光亮，接着就在桌前坐了下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然而索霖却没有点燃那盏油灯，任凭皎洁的月光洒落在自己身上，映着他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脸颊。他缓缓地开口，轻声吟唱着，声音并不像是往常那样空灵清澈，像是其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ая родина. Позови меня на закате дня-а（轻唤我名吧，静静的故乡。在日落时呼唤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接着就不得不停了下来。他并不想让优吉欧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就像他很早之前和悠那说的那样，大哥在人前永远都是大哥，大哥的眼泪是不会在小弟们面前流的。就算是经历了这么多，他性格中脆弱的一面依然没有被抹除，只是被他时刻都下意识地隐藏着。

只有像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唱一首家乡的歌，稍微感伤上那么一阵子。等到第二天起来，他还是原本的那个他，也没有人会疑惑他眼角的红痕……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知何时将索霖整个地包裹了起来。他疑惑地抬起头，然后感觉到一只手覆盖在自己头顶轻缓的摩挲着。

“虽然有段时间以前就在怀疑为什么你每次都会让我先去睡觉，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证实了自己的推断呢，索霖。”优吉欧在他的耳侧轻声细语地说着，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他的眼角，“你在哭吗？”

索霖没有回话，只是沉默着摇摇头。他很清楚，他现在只要一说话就会露出破绽，所以只能这个样子了。

然而优吉欧丝毫没有在乎他的逞强举动，他松开手，绕了一圈坐在索霖的面前，盯着他的双眼，一副看穿了一切的样子。

“想家了吗？也对，出来了这么久，我也有些想家了呢。”他的语气轻缓，试着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安慰着眼前状况明显不对劲的同伴，“之前听他们说你是……”

“那只是我放出去的烟雾弹而已，我是纯人类，这点没有隐瞒你的必要。”索霖的语气陡然变得冷淡起来，不过中间还是能听得出明显的哭腔，“我只是在想……一些另外的事情。”

“抱歉，虽然我听长辈们说过，这样的时候如果说‘我明白你的感受’的话，你可能会好受很多。但是……我大概没办法感同身受吧。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优吉欧看见索霖这个样子，也不免有些心疼，“明明这个时候该安慰安慰你的，但我甚至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伤心成这个样子。”

“什么叫‘这个样子’啊？有很夸张吗？”索霖晃了晃头，然后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面，连抬头看优吉欧的动作都没有了，“不过仔细想想，我确实有很多东西都没跟你说过。或者说……连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就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了。”

“是这样，不过索霖，有一点我还是能想明白的。对我们来说，既然我们的目标只有前往中央大圣堂，那就向着这个目标一直前进好了。如果不去想那些的话……”

优吉欧刚刚说到这里，就被索霖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人是没有办法抛弃自己的过去的。总有一天，它会找到你的头上来，给你浇上一盆冷水。我累了，优吉欧，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领着你前进多远，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到达那个地方，甚至不知道对我来说，到达中央大圣堂会不会有用，会不会让我回家……这我都不清楚。”

声音很沉闷，应该是因为他现在这个姿势，声音有些传不出来。他说完以后就停了下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优吉欧注意到索霖整个人似乎在微微地颤抖着，应该还是在抽泣吧，他想。

“但我们依然要走下去，不是吗？如果停下来的话，这些原本可能的事情，也都变成不可能了吧。”

优吉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实在没有安慰别人的经验。

“随便吧。反正我暂时还能撑住，就接着往下走吧。如果我真的什么时候撑不住了……记得拉我一把。”

声音依然颤抖着。优吉欧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索霖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头在月色下闪着光的漂亮银发遮挡住他的脸颊，也遮挡住了他脸颊上仍旧存留着的泪痕。

“所以有时候不要太逞强啊，索霖。你还有同伴可以依靠，不是吗？”

优吉欧无奈地自言自语着，然而这已经是索霖没法听到的话语了。这样趴着睡一晚上，第二天起来会身体酸痛的吧。他这样想着，站在原地稍微等待了一阵子，等索霖应该是彻底睡着以后，才用尽可能小心的动作把他用公主抱的姿势给抱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

索霖早上起来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他印象里应该是睡在了客厅的那张饭桌上，以那样糟糕的睡眠场所睡觉的话，第二天基本就是浑身酸痛地在大清早就被折腾起来，这也省去了他费心思早起的功夫，毕竟这个世界是没有闹钟的。

然而当他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面对着自己睡着的优吉欧。他急匆匆地环顾这个房间，发现这里也不是他的卧室，而是优吉欧的。

“该死……所以昨天我睡着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索霖轻轻翻身下床，特地看了一下优吉欧那边。优吉欧这会儿依然睡得很死，并没有因为他起床的动作而醒来，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准备早饭的时间了。这次他不必为优吉欧准备午休时的便当，因为今天以后优吉欧便不再担任萨卡里亚的卫兵职务了。

他的动作很快，当然早饭本来也不用准备得太丰盛。一共两个三明治和两杯温牛奶，花费十五分钟，这也是一般他留给优吉欧赖床的时间。

“起床了~早饭弄好了哦~”索霖在卧室的门口轻声呼唤着，而卧室里面也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呢喃声。

“啊~欠~已经天亮了吗？”优吉欧伸了一个懒腰，看见站在门口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来的索霖，当即睡意全无，“马上……稍微等一下。”

他飞快地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在门口的水井简单洗了把脸，然后在索霖的手中接过一块系在颈间的方巾，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餐桌上面。

“你昨天……应该睡了个好觉吧。”

他的语气有些忐忑，看到索霖淡定地点了点头以后，这才放心了下来。

“还不错，托你的福。不过在桌子上睡得话也没什么问题，顶多起来以后会感觉很难受。”索霖轻描淡写地回道，过了好一阵子，才又补了一句，“虽然你这家伙不太会安慰人，不过还是谢谢你。”

“没什么啦，毕竟看见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这个样子，如果不安慰上两句，也说不过去啊。”优吉欧用力咬了一口三明治，口齿不清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呢，总觉得昨天才刚刚通过剑术大会，今天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说的是啊……等等？”

索霖下意识回应了一句，然后才发现了自己关注方向的一个盲点。一般来说，觉得时间过得快其实是一种错觉。但索霖不觉得这种错觉会从一开始就伴随着自己——没错，他的体感时间其实一直都比正常时间稍微慢上一些，让他总是怀疑一天其实只有二十个小时或者更少。

“这不是错觉……这种差异性的话，难道是我被加速了？”索霖暗自猜测道，“该死，本来我还能猜测外界到底过去了多久，现在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了吗？”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这被优吉欧看在眼中，但他也不懂，也什么都不敢问，只能在那里默默地啃着三明治。

餐桌上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直到两人都把自己的三明治和温牛奶解决掉以后，这种诡异的沉默才被索霖给打断了。

“过来帮我一把。”索霖站在武器架前面，把一柄又一柄墨黑色的武器挂在身上，“东西太多就是有这点不好，整理起来太麻烦了。”

“但是足够强啊，如果我也有这么强的话……”

“你也会埋怨东西多超麻烦的，别骗自己。”索霖打断了优吉欧羡慕的话语，然后索性自己就不再动弹了，双手往两边伸开，任由优吉欧把那些武器挨个挂在自己的腰带两侧，“我昨晚把所有手续都弄完了，行李在门口，过会儿我陪你去卫兵队报个到，然后就可以出发了。”

“这么快？还是你效率高啊。”优吉欧冲着索霖竖了个大拇指，赞叹道，“从这里到央都的路程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呢，你居然就把路上的给养都准备好了。”

“并没有，可能到半路的时候我就要带你领悟什么叫荒野求生了。这世界上有些东西……能吃跟不能吃之间只有一个头的距离，到时候不要嫌弃就好。”

索霖随口开了一句玩笑，然后把武器架上剩下的唯一一把武器，也就是当时用基家斯西达最顶端那根树枝打磨出来的太刀“黑羽”拿在手中，走到门口推开了大门。

Alicization 公元2025年2月 6

“艾维欣~起床啦~”

Vector侧坐在床边上，摇晃着艾维欣的上半身，同时轻声呼唤着她。过了好一阵子以后，艾维欣才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盯着Vector，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连早安吻都没有，还要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叫艾维欣起来，Vivi大坏蛋。”

她轻声抱怨了一句，而后额头上感觉到柔软的触感，这才满意地睁开了双眼。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我的小天使。”Vector无奈地把艾维欣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从一边把她的裙子拿过来，“把衣服换好，过会儿找一下我们的雇主，询问一下任务的详情，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任务详情？难道那个家伙没和你说吗？”艾维欣疑惑地歪了歪头，从Vector的手中接过自己的连衣裙，然后淡定地把自己的睡裙脱了下来，看着Vector瞬间红着脸别过了头，发出了轻快的笑声，“每次看到Vivi这个样子都感觉Vivi好可爱呢。”

“别闹了，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的资料里也没有收录这个事件的详情，所以现在一点参考都没有。”Vector轻咳了两声，她从来也拿小天使没什么办法，现在也只能任由她这样胡闹了，“我只知道不久后这里肯定会打起来，至于对手是谁，打成什么样子，甚至他们的真正计划……这都是未知数。如果能知道更多的事情，那就再好不过了。”

“知道啦……Vivi转过来吧，艾维欣换完了。”

艾维欣从床上站起来，拎着裙摆在房间中央的空地转了一圈，然后身体前倾，向Vector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果然像你这样心智顶多十六的小女孩还是适合这种幼齿的连衣裙啊……年轻真好。”Vector幽幽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又把所有的表情都收敛了起来，恢复了以往的三无样子，“海龟的结构图应该已经录入了吧。”

“都搞定啦，艾维欣现在已经想好那些板子应该放到什么地方了呢。先把爸爸的房间围起来，然后……”

“然后铜墙铁壁婴儿房，豪宅与你共存亡是吧。别闹了小天使，在设备有限的情况下还这么干简直就是在开玩笑。”Vector严肃地制止了艾维欣想要把墨羽岚那个房间弄成铜墙铁壁，恨不得往里面放上满地ADS的过激防御构想，“快走吧，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还有你到时候收着点，这可不是你随意玩爆破都还能找到逃生路线的地方，万一这地方让你一玩脱炸沉了我们都得GG，明白吗？”

“艾维欣知道啦~艾维欣明明也不是什么爆破狂人啊，只是那几次刚好需要用炸弹开路而已……”

艾维欣点了点头，满口答应着Vector的话，然后跟在她身后走出了门。她们的房间位于比较高的楼层，想要下到下面楼层的话，就需要通过一个螺旋状的楼梯，从海龟主轴附近往下走。在橙色的LED应急灯下，做了防锈处理的金属楼梯发出“当当当”的硬质踩踏声。

“等下Vivi，你觉不觉得……声音多了一个？”

艾维欣这样疑惑地问了一句，然后便拉着Vector停了下来。两人仔细倾听了一阵子，那多出来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沉闷且缓慢，大概三到四秒才会响起一次。

“我们可以进行一次大胆的假设，这个东西可能是一个二百斤不含头的胖子。”Vector随口开了句玩笑，然后把自己腰间的Vector拿了出来，快慢机拨动到二连发位置，“还有一种可能……这玩意儿应该是个和独眼巨人差不多的东西，我可没法对付那个。”

“独眼巨人？那是什么东西？”

艾维欣疑惑地问了一句，然后也同样把自己的佩枪拿了出来，走在了最前面。

“你可以理解为另外一种战术人形，只不过长相硬核了些，还有厚重的外装甲。”Vector简短地解释了一下，然后就紧跟着艾维欣往下走。又往下走了好多阶梯之后，两人才终于看到了一个平台，而那个平台上也已经站了不少人。其中重村彻大和神代凛子是艾维欣之前就见过的，而另一个男人穿着花格子短T恤和花裤衩，脚上趿拉着一双沙滩鞋，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骚气无比。

而显然，这三个人都不像是那种二百斤不含头的可怕人物。所以发出刚刚那个声音的应该另有其人才对。Vector刚刚想到这里，就看见了被三人围在中间的，那个奇形怪状的物体。

它的整体轮廓是人形，但是骨骼是没有上漆的金属框架，手脚上和腰间还装着几个树脂外壳的汽缸。

它的关节上外露着复杂的齿轮结构，而五彩缤纷的导线则是如同血管一样遍布全身。它的背上背着一个大箱子，脸上则是装了大中小三个镜头。很显然这是个机器人，而且还是设计风格特别赛博朋克的那种。

“早上好，各位。”

艾维欣见状迅速把枪收到自己裙底，热情地挥了挥手。而下面的三人看着活力十足的少女，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羡慕的目光，看向这个机器人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残念。

“早上好，艾维欣。今天还是这么有精神呢。”重村彻大冲艾维欣挥了挥手，然后微笑着看向艾维欣和她身后的银发三无少女，“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其实重村彻大是认识艾维欣的，不过另外两个人显然还不认识。

“你们好，我是Vector，受雇前来负责海龟的安保工作。”

Vector也同样把Vector收回自己腰间，面无表情地棒读道，然后就走回到艾维欣的身后。这样人性化的表现也被重村彻大看在眼中，眼神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羡慕的意味。

“额……爷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艾维欣不着痕迹地握住了Vector的手，然后看向了那个奇形怪状的机器人，好奇地问道，“是在测试这个吗？”

（这个称呼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但仔细想想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