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念浊不浊念
“……看来是贞德触碰到他的哪根神经了。”桑松一脸无奈,对于这位狂战士他也不太好管。
“怎么办,archer,想跟他沟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哦?”
“……撤退吧,我们没有必要陪失去理智的黑骑士折腾一番,况且――”archer站在不远的树上,观望着贞德那边,那个任由黄色铠甲的男子。“那个男子,有点麻烦,尽量远离吧。”
静静的看着不断扭动攻击的黑骑士,女猎人眼中闪过凶光“兰斯洛特。就拜托你来好好拖延时间了。直到你那残破的生命之火燃尽为止……!”
“Arrrrrr……!”黑骑士扭动着,吼叫着,如同――不,他现在就是一只失去理智的凶兽,但依然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手中的柱子不断挥动着,兰斯洛特不断朝着贞德发起攻势,即使失去了理智,这个狂战士的攻击依旧无比的致命,甚至很难找到破绽。
“呜……为什么要攻击我……!”挥舞着手中的旗帜,贞德只能被动的抵挡。
毕竟一个是武艺冠绝当时那个时代的骑士,另一个则是在战场上加buff的村姑,二者的武力根本没办法相提并论。
所以――这个时候当然需要我们的浊来出手了。
“嗯――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活动手腕,已经没有那种痛感的拙终于感到一丝痛快,将手中的枪剑转换为枪形态。对准了奔袭中的黑骑士。
将驱动器上的zio表盘摘下,装在手中的枪上。
Time Charge!5·4·3·2·1···Zero Time!”
“哈――――”手中的枪口浮现能量的紫光。
“Sure Sure射击!”
能量弹倾泻而出,遮挡了狂战士的视线。
将表盘插回驱动器,手中的枪剑弹出银色的剑刃,浊再次迎了上去。
眼中只有贞德的黑骑士恼怒着,对于阻挡自己追随王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手中的柱子挥舞着,上面的猩红的斑纹更甚,兰斯洛特再度与Ghost状态下的浊缠斗了起来。
哪怕临时抱佛脚,学习兰斯洛特武艺的浊依旧无法与兰斯洛特对抗,现在基本上是兰斯洛特单方面压制浊。
――但那是别人眼中的情况。
――那么真实情况是什么呢。
浊抵挡着兰斯洛特的攻击,并在他不断的攻击中磨练着自己的武艺,浊此时正沉浸在学习的愉悦之中,能够磨练自己的剑技,能力的机会随着敌人的增强自然是越来越少。所以浊要在有限的战斗中不断的锤炼自己肉体的力量与技艺。
“额――”感受到攻击到自己身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浊也准备结束这场技艺的学习与对决了。
亮银色的剑刃挑开骑士手中黑色的铁柱。双方都陷入了武器被挑飞的僵直时间中――
就怪了!
浊的右手浮现紫色的虚影,随后一柄长斧被他握在了手中。
“时代变了!大人!”抛开剑刃,任凭它在半空中消失,浊摁响了信号斧柄上的按钮。
“先等一下――”“嗯噗!”下意识以为直接发动的浊差点一斧子挥出去。
将斧子立在地上,浊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将枪形态召唤了出来。
“再等一下――”“……”浊不断扣动着扳机,但是紫色的能量弹打在黑骑士身上只能造成阻碍,完全没办法打出伤害。
“那个……念浊先生在干嘛?”立香看了看身旁呆住的众人,悄悄的凑到玛修身边。
“……我,我也不太明白,不过可能是那个武器需要等会才能用吧。”玛修看着浊将斧子立在身旁,随后不断对着兰斯洛特射击的场景“总之等会就好,嗯,等会就好。”
“可以上了!”“niiiiice~”毫不犹豫的收回枪,浊举起信号斧冲了过去。
“Arrrrrrrrr!”兰斯洛特同样举起手中的柱子冲向了奔来的浊。
但是――没有关系!
“full throttle!”斧子横扫而过,避开了兰斯洛特的攻击,砍到了他的腹部上,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穿透了黑骑士的腰间。
还没结束。
伴随着效果音浊回身讲斧子举起,又是一斩劈到了兰斯洛特的背部,紫色的虚影直穿而出。
“结束了……”收回信号斧的同时,浊也解除了变身状态。
“……亚……亚瑟!”狂战士的左手艰难的抬起,像是想要追赶上不远处他的“王”的身影一般。
“亚瑟?……你是指你的亚瑟王吗?”贞德遗憾的摇了摇头“――很抱歉,我是贞德,我不是你所寻求的亚瑟王。”
另一边的玛修,反而理解了他的执念,露出了落寞的表情“啊……原来如此。”
“怎么了怎么了?”来自啥都不知道的立香。
“我知道兰斯洛特为何执着于贞德小姐了,是因为贞德小姐很像亚瑟王吧。”看着贞德吃惊的表情,玛修摆了摆手“并非长相――而是灵魂。”
(武内画的那么像害苦了我们可怜的岳父。)
“王……啊……我……求您……”手迟迟没有垂下,这位濒死的骑士依旧朝着贞德伸出了手。
但他终究倒下了,这位冠绝一世却心有不甘的英雄,这位宣誓效忠却又心怀悔恨的狂战士离开了。
金色的粒子消散。
“……”看着兰斯洛特消散的地方,贞德突然沉默了。
“念浊先生,还有贞德小姐。大家,我们走吧。”举起了盾,玛修迈开了步伐。
“嗯!”笑容重新浮现,贞德刚要迈开脚步。
“贞德!”身后,是吉尔德·雷,她的友人,呼唤着那个不久前逝去,现在成为禁忌的名字。“请留步!您是真正的贞德!”
元帅挥着手,想要重新将曾经的法兰西的希望召回。
那个严肃的男子笑了,那个元帅笑了。如同找到糖果的孩子,如同重新拾起信仰得到神谕的信徒。
“并非龙之魔女……而是真正的圣女!”
贞德依旧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迈开步伐,只不过这个步伐有些沉重。
“……你不回答他吗……?”玛丽担忧的询问着贞德。
“……如果我回答他,那就会让吉尔的处境很不妙,现阶段,我们应该也无需向他们求助。”嘴上这么说,但是贞德又何尝不想跟身后那位一直相信自己的友人挥手告别呢?
“更重要的是,那些曾经的战友对我的憎恨更让我难以忍受。”
“不过……他们真的憎恨你吗?”玛丽不解的问着这样的问题。
“――走吧。”贞德这次沉默了很久,最后她还是加快了脚步。
在念浊眼中,那位圣女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充满了落寞。
三天之内心想事成――圣人之言(懂得都懂)
看着远方那金发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远,元帅放下了伸出的手,脸上再度恢复了那无悲无喜的表情。
一位士兵轻声的问着“元帅……那是,”
“……我不知道”过了许久,元帅仿佛才回过神来。看着圣女离开的方向,元帅喃喃着。
“虽然……我不清楚,但还是重新对“龙之魔女”进行调查吧。”摸了摸腰间的佩剑,元帅转身离开了这里。“杀害查理七世的真的是贞德吗,亦或是恶劣的冒牌货呢。亦或是,这个世界存在着两个贞德?”
两人,就此走上了相反的方向。
――转回迦勒底那边――
频频经历苦战的众人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会了。他们来到了一座看起来废弃了不久的建筑物面前。
“……这里似乎是一个被废弃了的堡垒,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简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玛修确定这里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齐格飞……的伤势如何?”看着身后被浊抬着半边肩膀的齐格飞,贞德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玛丽也是烦恼的摊了摊手“我的宝具可以提供少许的疗伤效果,不过似乎对他的伤不起作用。”
“咳咳……”齐格飞费力的站起,并摆摆手表示不用再搀扶自己了“这似乎是一种诅咒。”摸了摸胸前的巨大伤口,仔细一看的话似乎可以看到上面正不断冒着丝丝的黑气。
“话说……你为什么会在那座城里。”贞德不解的询问着他的来历,按理说在黑贞控制了大部分领土的情况下他应该也是黑贞那一方的从者才对。
“我被召唤的时期似乎相对比较早。”大剑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站立,齐格飞开始讲述他那波澜壮阔的一生(才怪)开始讲述他所经历的种种往事。
“就在我没有御主,四处流浪的时候……我正巧看到了城市正在遭受袭击。”
“那你就去帮忙了吧?”来自玛丽的提问。
“嗯。尽管已经不是生前的我,但只要有这把巴鲁蒙克在,就总会有办法应对。”摸了摸剑柄上的蓝色宝石,似乎同样也在熠熠生辉。随后齐格飞的表情又暗淡了下去“但我实在无力抵御多个从者发起的围攻。……不过,他们中的一个将我藏匿在城堡里,我没法疗伤,也没有办法寻求帮助。只能像那样静静等待了。”
“帮你的,难道是那个操控龙的女性吗?”玛修回想起玛尔达的情报,觉得也是有这种可能。
“龙……?不,那是乌龟……不,是龙……龙龟……你这么一说,原来如此,那生物也有可能是龙啊。”眉头微皱,齐格飞回想着自己印象里的那只生物,最终还是赞同那是龙的说法。
(塔拉斯克:谢谢,有被冒犯到。)
(披甲龙龟:说啥呢我也被骂了。)
“对了,”突然回想起什么的齐格飞指了指贞德“她的气质和裁定者你有点像。”
答案早已不言自明。
那位被狂化所污染的圣女,依旧保存着自己的一丝理性,为了等待那遥不可及的希望到来而提前埋下屠龙者的伏笔,最后更是在献出情报后慷慨赴死。
无愧于圣女之名。
“……圣女玛尔达,啊。”贞德喃喃着回想起那位带有温柔笑容的女子。
“原来如此,是那位亲自击溃过恶龙塔拉斯克的圣女玛尔达啊,真想有机会向她道谢――”话还没有说完,齐格飞便发现众人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怎么了嘛?”
“那位圣女玛尔达――被我亲自,让她退场了”念浊的眼神偏向一边,说出了真相。
“是这样啊。不,算了。她应该也早就拥有了这份觉悟吧。不过,她冒死救下毫无用处的我,实在令我愧疚不已。”说完,齐格飞的表情又变的惭愧了起来。
“洗礼咏唱说不定可以解开诅咒,”看着周围低气压的各位,贞德先提出尝试解决齐格飞身上诅咒的办法来转移话题“不过必须是相当高位的从者才行――”
“贞德应该能做到吧!”捧起贞德的手,玛丽一脸期待。
确实,贞德作为知名度极高的圣女应该可以做到才对――
“不行。我试过了,仅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还不够。”贞德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尝试过但做不到。“齐格飞身上被施加了许多个诅咒……甚至他能活着的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为了同时解开他身上的多个诅咒,我们还需要一名圣人。”
“圣人……的从者吗?”玛修面露难色,现在的情报根本没办法寻找圣人的下落。
不过――又到了我们可爱的玛丽所长送情报的时间。
玛修的通讯装置传来滴滴的响声,玛丽略带自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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