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念浊不浊念
玛修也是点了点头“七骑的法则被破坏了…虽说不至于到毫无规则的地步。但从者的数量超过七名也绝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根据迦勒底的记录,过去也曾发生过十五骑从者参与的战斗。”
突然,旁边沉默的玛丽突然站起身兴奋的喊着
“啊。我知道了!我突然想到了啊,各位!我们之所以被召唤出来,是为了让我们像英雄一样将他们打倒吧!”
“也有可能,是毁灭世界哦~”不知为何突然中二起来的立香。
“不不不~这你就错了哦,立香。”玛丽轻轻的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带起了一阵如百合般的芳香
“因为我还是和生前一样,好喜欢大家哦~”脸上温柔的笑容从未改变,玛丽是如此坚信自己与朋友们会像英雄一般打倒敌人。“若目的是毁灭世界的话~根本不需要这种感情。或者说压根就不会召唤我啊。”
听闻玛丽自信满满的话语,阿马德乌斯虽然嘴角也带起一丝弧度,不过还是想要告诉玛丽现在的战力之悬殊“虽然我不会干涉你这种毫无根据的自信,玛丽亚,但对方可是不折不扣的强敌哦~就算有念浊,贞德,玛修和藤丸立香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但是我们可不是那种适合大汗淋漓的类型啊。先不论人数,目前战力差距大到几乎可以说一边倒。”
“是啊..”玛修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弗拉德三世和伊丽莎白·巴托丽,虽然这两骑都已经被念浊先生讨伐了,不过还有一名,像是剑士的那个人类,她好像是玛丽小姐的知己吧……”
“是啊……”玛丽也苦恼的皱起眉头“如果她认识我的话~那应该就是骑士迪昂吧,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
“骑士迪昂……”所长的声音从玛修的通讯装置里传出“记得是路易十五时代设立的情报机构(国王之机密局)的间谍吧。同时也是隶属于军队的龙骑兵,持有最高特权的特令全权大使……她,不对,他是男的吧?!”所长略带吃惊的语气,从之前迦勒底遭遇的敌人来看明明是一位金发的丽人啊..
“那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事罢了,遥远世界里的魔术师女士。”玛丽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在意细节“虽然我错过了她的全盛时期,但那美丽的容貌却从未改变。”
“是这样啊……要是他能加入我方阵营那就好了。”所长在相隔一个世界中的迦勒底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好像还有交谈将他拉入己方阵营的可能性。
“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至少会很困难”贞德此刻也加入了讨论之中“虽然我作为裁定者,失去了能识破真名的能力,但某些事情我也还是能看透的。无论拥有何种属性,传说如何,他们好像都被赋予了〔狂化〕”
“看来是圣杯的力量吧,不然弗拉德三世和卡米拉不可能那么轻松就退场,尤其是弗拉德三世,他的枪太过锋利了,无法沉住气,所以才会被我简单的激怒然后败退……如果是正常召唤的话,比拼武艺,我觉得我会输”另一边分析战力的念浊也突然的开口表示认同。“即使没有狂躁经历……也能附加狂化属性,不愧是圣杯的力量。”
“唔,圣杯战争本应是争夺并获得圣杯之争,但对方都已经将圣杯弄到手了。”想到这里,玛丽气鼓鼓的鼓起了脸颊“真是不公平啊!”
“不过,这样一来就还有一个疑团,那就是玛丽她们为何被召唤这一点。”贞德还是有些不解“……这不过是我的推测,虽说圣杯战争还没有开始,但是赢得圣杯的胜者已经出现了。圣杯自己该不会就是为了应付这种因果逆转,也就是为了解决这种出错的状态而想与之对抗吧。而且我认为,可能对手越强大,其抑制力也就越强。”
“…这样啊,”认真思考着贞德话语的可信度,玛修突然惊讶的提高了声音“也就是说,在这法兰西――”
“没错,”贞德明白玛修理解了自己的话语“或许还有其他像玛丽这样被召唤而来的从者啊。”
说到这里,玛丽也开心并期待了起来“……哎!那也就是说!又会有全新的邂逅了呢~”
“并不能确定这就是希望,也存在最后都是敌人的可能性啊..”阿马德乌斯再次给燃起希望的他们浇下一盆冷水。“但无论如何,试图寻找一下总是没有坏处,可能的话还是要尽快行动为好,抢在对方贞德找到他们之前。”
“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说的也是呢,我失去了从者探知的能力。从现状来看,只能依靠迦勒底方面的探知了。”
“嗯,我们这边也会加油为你们提供帮助的”所长也在通讯装置里回应着“虽然不及裁定者用尽全力时的实力,但是要超出普通从者的探知范围还是可以做到的。”
拍了拍手,玛丽脸上再次挂起笑容“好啦,既然这么决定了,那么大家都休息吧~估计每个人都累的不轻~”
“说的没错,念浊先生您估计已经很累了,还守了一次夜,今晚就和御主一起好好休息一会吧,周围由我们来把守。”
伸了伸懒腰,浊看着玛修认真的眼神也只好败退表示自己去休息,但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要叫我。
倒在营地上,念浊立刻就感受到一股倦意袭来“也许……我真的有点累了。”
沉沉睡去。
如梦初醒,幸遇佳人
身下较为潮湿的土壤突然变得柔软,念浊再度睁开双眼,入目的却又是一片完全不同的天花板。
“?”迅速起身,念浊看了看和迦勒底房间完全不同的这里“我这是……”那些同伴周围一个也没有看见。
难道――黑贞德半夜突袭将我们俘虏了?如此悄无声息的行动,那么为什么会把我关在这种房间呢。
容不得浊多想,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当看见入门的那道身影的时候,浊瞪大了双眼。“吾王……?”
不错,一头柔顺的黑发垂腰,如红水晶般的眼眸不断的眨动着,释放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青春灵动。正是浊心心念念的那一抹倩影,与自己约定之人,自己效忠之人。逢魔时王――庄舞
(这里设定逢魔68岁哦,kira~)
然而此刻,在外界看来毁灭世界的恐怖存在,腰间竟然系着围裙,手中拿着铲子,脸上带着的自然是催促的神色。,一副持家的样子
看了看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念浊,庄舞也只是轻松一笑
“怎么了?难道在那个世界里被别人打傻了吗”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摊了摊手
“呀嘞呀嘞~”
“…吾王,为什么我……会突然回到这里。”挠了挠脑袋,浊还是不太明白。
“笨蛋~当然是我把你喊回来了啊。你是一个木头吗……”敲了敲念浊的头,逢魔小姐转身走出门去。
“快点起来,然后洗漱,早餐已经在做咯。”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
“哦――”简单的应答,念浊立刻翻身下床,走向了洗手间。
当整理完毕的浊走到餐桌前时,逢魔小姐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菜系,逢魔小姐坐在一边招了招手
“快快快,尝一尝我做的早餐吧,再给我讲一讲你在那个世界里都干了什么事情吧~”嘴里嚼着面包,逢魔小姐含糊不清的说着。
两边嘴巴鼓鼓的像一只仓鼠一般
“好的,吾王……”张开嘴正想讲,没想到一只手突然伸到自己面前,坐在自己对面的逢魔小姐一脸>_<的样子
“虽然你愿意作为我的臣子我很高兴――但是这种私下的场合就不要啦,叫我――庄吾吧~”
“――明白了,那么――庄吾,我开始了。”最终还是在她认真的眼神中败退下来。
――基本没啥特点的翻版――
“哼~”没想到听完的庄吾小姐反而皱起了小鼻子“玛修,玛丽~奥菲莉娅啊,看不出来身为我的臣下――浊你技术挺好啊~”十足的调侃韵味,不知为何看着庄吾小姐略微撅起的嘴角
boki――咳咳咳
“那,庄吾,你知道这个系统是怎么创造的吗?”喝下一口牛奶,艰难的将嘴里的面包咽下
“系统?那不是我创造的啊~”轻描淡写的说着惊人的真相,吓得念浊差点将嘴里的牛奶喷出
“那――那个系统不是庄吾你制作的?”浊看了看手里的面包
――――这手中的面包突然就不香了。
“嗯嗯是的哟~嘛,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逢魔小姐摆摆手示意不要在意“那个系统上有着一丝你的气息哦~还有我比较熟悉的力量。所以应该是没有危险吧。”
“嗯,”简单的应答了一声,浊的再次陷入思考之中。“那究竟会是谁――”
不管二人吃的多慢,早餐环节终究还是结束了。
把玩着念浊得到的表盘,逢魔小姐嘴角弯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不愧是我的臣子呢,这么快就得到了那么多的表盘。总感觉当时排除各种异类骑士的我好失败啊...”回想着自己一个人奋斗的心酸历程,逢魔小姐还是略带心酸的咀嚼着当时的苦涩。
“庄吾…不,吾王,现在你有了我陪在您身边。所以请放心吧。”单膝跪下,浊握起逢魔的手――再度宣誓自己的效忠。
“唔~”扭过头不让浊看到这时自己的表情,逢魔小姐站起身“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的那个世界的时间我已经帮你停止了哦~赶紧回去吧”
说着走上前,再次整了整浊的衣领
“可别输了啊~我的臣子。”金色的力量再次从她手中浮现,逐渐将念浊包裹起来
“我等着你回来站在我身边那一天~”轻轻喃出这么一句话,世界变动的波动逐渐开始。
看着念浊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面前。逢魔小姐的面色恢复了以往的冷酷。
“――该打扫自己的雕像去了”拿着刷子与水桶,逢魔小姐同样离开了房间。
(平平淡淡才是真.jpg)
你看这锅,它――它动了
等到念浊再度睁开眼时,身下再次变回了潮湿松软的土地,只有胃中的饱腹感告诉他那一切并不是做梦。
揉了揉眼睛,念浊悄悄的起身,逢魔小姐说的没错,她确实停止了这里的时间,不过自己虽然自己在那边已经过了很久了,这边的自己才刚刚躺下,如果说自己已经睡醒了感觉会被看作怪物...
环顾四周,除了带着沉稳微笑进入梦乡的立香,以及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阿马德乌斯,玛修,贞德和玛丽却不在。
悄悄的起身,浊在不惊醒其他人的状态下悄悄离开了篝火旁。路途间看见了不远处巡逻的玛修,然而念浊并没有上去搭话。而是在她周围寻找着玛丽和贞德的身影。
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两女的身影,不过看起来她们好像在说悄悄话的样子。
虽说有点失礼,但是念浊还是轻轻的靠了过去,竖起耳朵开始了‘窃听风云’
“你怎么了?贞德,看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累了吗?”玛丽看着贞德带着一丝疲倦的脸庞问候着
“玛丽……不,并不是累,我好歹也是一个从者啊。”贞德闻言陡然涨红了脸,
“那……难道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法兰西而感到消沉…那个……感到失望了吗?”两位都是在法兰西刻下姓名的从者,对着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热爱,但是如今的法兰西的确不景气,二者的消沉也在意料之中――来自浊的猜想。
“不,我并没有感到失望,谢谢你,玛丽。”面孔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贞德否定了这个说法,但又没有完全否认“……不过,当看着熟悉的街道在燃烧,总让人有些难受。”
“……是啊,特别是对你来说,这个时代和生前的一模一样,与我的感受不同,这是一种还是在延续的记忆吧?”玛丽担忧的神色完全显露出来。
有一说一,确实。
对于贞德来说,她在几天前才刚刚逝去,就被作为英灵召唤,几天的时间让法兰西陷入危机,国王突然的死去,着实让这位英灵感到悲伤。
不过这份悲伤被玛丽看在眼里,她停顿了一下突然抱住贞德“……嗯!难得的机会,大家来聊天吧!女子座谈会!”
“……啊?不,别这样玛丽~”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玛丽,贞德象征性的推脱着。
“诶呀?很奇怪吗?但我和你都是在全盛时期被召唤来的。你想啊,我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哦~对恋情或是爱情什么的喜欢的不得了!”玛丽这时才展现了她这个年纪如同少女般对爱情的憧憬,而不是法国的贵夫人的形象。
“啊哈哈。”尴尬的笑了笑,贞德还是想回避这个问题“……虽然机会难得,但对我来说这太难了,虽说我理解慈爱,但是对恋情一窍不通..”
“这个事情我没法跟你解释,因为我只是一个村姑。”
没想到玛丽却露出了义愤填膺的表情“怎么会……那样不就相当于损失了十成人生啊!现在还来得及,去恋爱吧贞德!”说出了令在场的人都讶异的建议 。
不远处的窃听者浊同样差点惊讶的发出响声。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这么说来,玛丽你谈过恋爱吗?”倒不如说贞德接受的如此之快,随后将话题丢给了玛丽。
“呵呵呵。当然了。七岁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向我求婚的男孩,我觉得,那应该是我的初恋”细数着自己短暂而美丽生命中如同钻石般夺目的爱情,玛丽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之后,在我十四岁那年,爱上了已与我结婚的国王。”
“十四……!听你这么亲口说出来,感觉还真是好厉害啊。”十四岁,在贞德的记忆中十四岁时只有小麦的芳香“那个年龄的我……总是和大家在田里奔跑,劳作,嘻戏。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不不不那个七岁更有问题好吧!那个向你求婚的小男孩是咋回事啊,那时候就有炼铜了吗?!)浊的内心不断吐槽着,但还是抱着吃瓜的精神继续听下去。
“那也是一种愉快而令人向往的生活方式呢,可以去任何地方,好像会很快乐。”玛丽点了点头,对于那种朴素而又愉快的生活方式表达赞同
“是啊,那段时光确实很开心,就算没有爱或恋,还有友情。”点了点头,贞德仿佛仍旧能看到那个懵懂的少女和大家一起嘻戏的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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