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柠檬可乐
他曾经受过萧云教导,尽管那个时候她以‘卫鞅’之名出现在秦国。
或许,让白起学习一番,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今的时代,道家长者威名远扬,不少诸侯与学子拜访太虚山,只为探寻与拜访道家长者。
一来,可以学习里面的知识,为自己的国家效力。
二来,也能沾点仙气,毕竟那是太虚仙山,非凡人之地。
话虽如此,然而能够上山者屈指可数,就连秦国境内,也只有张仪一人曾在太虚山上学习。
那么,白起这屁孩,真的可行?
嬴驷不敢保证,然而他也毫无办法。
他与张仪都是萧云的徒弟,对她的性格略有了解,知道她喜静不喜闹,喜女不喜男。
能够接纳张仪和嬴驷他们二人做学生,也算是他们人生中的大幸。
心中有些忐忑,但是与张仪共事多年,早已养出赌徒之心。
如此这般不如试试看,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这般去想,嬴驷便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白起去试试看,成了自然是好事,就算不成,让他带点礼物给老师也是好事。”
“那么,你让白氏一族的那个小伙子准备一下,顺便带多点礼物。”
“不对。”嬴驷摆了摆手,又把要出去准备的宦官叫了回来。
“老师不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金子就不用了,带点还没用过的竹简,偶对了,带头牛过去,那是好东西。”
“然后……”捏着下巴,嬴驷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顺便让张仪一同上山,那家伙反正闲着没事干,让他带带路,应当不会有人阻挠。”
“对,寡人等下给你写一份手信,让张仪好生保管,让他到了太虚山后再递交给老师。”
“还有还有……“
不知怎的,明明不久前还是一国之君,其气质不怒而威。
然而,在聊到道家长者之后,已然回归昔日的他。
脸上所挂着的,也不再是威严与凝重。
而是童年时的模样。
就像是,将要回家去看看亲人的游子那样。
一直看着嬴驷从小到大的老宦官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或许这才是他原来的模样吧。
“就这些吧,你且去准备准备,寡人要亲自写一份书信给老师。”
老宦官微笑躬身:“喏。”随后,转身而去,去准备即将需要的东西。
目送老宦官离开,嬴驷立即拿出一块干净的羊皮卷。
毫笔沾墨,正想落笔,却又停在半空中。
他不知如何下笔。
明明人在秦国,却有一种身在他乡,正在为家中父母写书信一样的感觉。
那么总得开个头吧。
嬴驷如此想到,手上毫笔便已经落下。
“寡人……”
写出这二字,嬴驷眉头一紧,觉得不踏实,于是毫笔在‘寡人’二字上面画了画,直接划掉,再从下一行写到。
“我……”眉头再紧,觉得还不满意,嬴驷便放下手上的笔,看着羊皮卷陷入沉思。
一双眼眸,微微入神。
他回想起昔日的日子,老师在讲课,父亲在一旁盯着自己,而他则是又害怕又认真的听着讲课。
桃花瓣瓣,琴声寥寥。
伊人一方,不知忘返。
神绪归来。
嬴驷淡笑一声,手中毫笔已然落下。
书信写着:
老师,驷儿很好,秦国很好。
M78星云 756365104
PS:有朋友说书名起得不好,会影响成绩,我这个起名癌有些为难了,不知道怎么改名的好
第37章.师傅,我馋你身体(败者吃尘,时间回溯吧!)
油纸伞外,烟雨迷蒙了青苔。
目之所触,太虚山上尽是叶晃花开。
雨声冷冷,似是玉碎落台,溅出阵阵轻吟。
又是一阵孤笛长鸣,似是一场前生梦来。
朦胧烟雨下,苏秦一身青衣男装,腰带玉佩,立于山头。
冒着细细春雨,她看着太虚道观,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已过数载之久,昔日女孩已经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已有不逊她人姿色。
一身才华在身,却不得施展,苏秦虽然与张仪不同,但她也有施展一身抱负的愿望,故而今日,与家师辞别。
然而此番辞别却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萧云一人留在观内,只有苍玄之书与她作伴。
前来相送的,反而是自己最敬畏的人,符华上仙。
上仙到来此处,周遭细雨皆避她而落,仿佛有一股无形屏场,阻挡雨滴,十分神秘。
虽然早就见怪不怪,但是每逢看到这位上仙大人,苏秦都会感觉人世寥寥,百年之后,仙人又会如何。
或许,永生并非好事。
“那么,我就送到你这里吧。”
符华的声音依旧冷冽,如雪那般冰冷。
但是,与她相处甚久的苏秦却能听到符华语气中的不舍。
该是多年的一起生活,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亲人那般,但苏秦心中决意已定,她只想施展心中抱负。
今日离开,也正是为此而去。
“师傅心软,还请师尊好好照看她。”
“傻孩子。”符华抿嘴一笑:“你师傅她坚强的很,无需我照顾。”
“这般……”苏秦已不想多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总有一日会回来此地。
然而,以何种身份归来,终究是预料不到,她握紧萧云赠与她的一块璞玉,向太虚道观叩头跪拜。
跪拜下之后,决然离开,往太虚山下而去。
该是小苍玄的缘故,苏秦下去的时候很快,直至山脚下,却停了下来。
只因她在太虚山下看到一位熟人。
那位大师弟,张仪。
该是目光原因,张仪也发现从山上下来的苏秦,两人辞别多年,今日相见,甚至欢喜。
张仪对身后的车队呼唤一声,便带着一名年轻小伙子来到苏秦身边。
那小伙子见苏秦生得俊俏,又见她身着男装,一时误会,以为这人是男子,于是双手抱剑,与这位从山上下来的‘小伙子’敬了一礼。
苏秦自然注意到跟在张仪身边的小伙子,给予还礼之后便将目光重新放在张仪身上。
只见他发丝之间黑白交错,脸上老纹也多了几许,不禁感叹人生长短。
“多年不见,师弟发间多了些许白丝,在秦国过得可好?”
张仪摇头应道:
“发间确实多了些许白丝,但心中所愿仍在开头,那就让这白发多上几条,也未尝不可。”
说罢,大笑几声。
笑声爽朗畅快,虽说容颜与昔日所见并无区别。
但是,他身上那股气质,却让苏秦为之向往。
宛若智者,又如愚者,苏秦忽然间发现,她竟有些看不透这位师弟。
难不成到秦多年,其经历为他塑造出如此之身?
苏秦不解,张仪却仿佛看穿自己师姐心中所惑,大声笑道。
“吾道之所求,非一时太平。”
张仪此言,让苏秦焕然大悟,尽管在张仪离开时,她就察觉到这位大师弟下山,不单是想施展自己身上才华,还有一些她抓不透的东西在里面。
今日一听,这才明白,自己的师弟似乎被老师给忽悠了。
长久的太平,这等不实际的东西,就算付出一切也得不到,这等蠢事,她绝不会去做。
永远都不会去做。
“师姐,你此番离去,是打算去哪一个国家?”
见张仪有意招揽自己,苏秦微微一笑,摇头说道。
“我意不在秦,秦国强大,难施抱负,而且一国朝内纳入两名纵横术士,不单不妥,还容易其纷争,这等事情你应当知道。”
张仪默默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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