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柠檬可乐
它们不单没有进攻于谦的主营，就连身为犄角三处的江字军，也不曾实行进攻，
这是一场诡异的进攻，于谦有些在意，派出斥候部队进行查看。
得到的反馈，似乎是崩坏兽的撤退。
这群崩坏兽又一次撤退了。
连撤三十余里路，在距离他们很远的地方留守不动。
于谦不解，他从很早就之前就已经推断出这些崩坏兽有智慧者指挥。
只不过，这指挥力度有限，远不如他们。
如今，见这些崩坏兽撤离，于谦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夜召集所有将领进行会谈。
至于太虚七剑，于谦只是给予了邀请，而无强制性要求。
太虚七剑他无权命令，只得如此。
就在于谦主营这边进行了讨论对策时，江婉如和江婉兮这边，来了一位客人。
来自渤海之地的同门师姐，苏媚。
随着时间的增长，江婉如和江婉兮逐渐长大，无论是身材亦或是思考方式。
然而，埋藏在她们内心深处的种子，也随着苏媚在渤海的探索，而逐渐发芽。
渤海之地，确实存在着各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手术，人体试验，牺牲计划。
而她们七剑，就是牺牲者之一。
为了保护这神州而成为可牺牲的对象。
“师傅从来都不爱我们，她对我们，就像是对待寻常刀剑。”
“有的，只是冰冷的利用。”
在这一日，苏媚带着悲哀的神情，找到了她们。
她手上所握着的轩辕剑，刻有马彦卿的名字。
苏媚到来消息，让七剑之四聚集而来。
她们难得的聚集，所带来的的，却不是让人开心的信息。
苏媚将自己在渤海那里带来的所有信息与情报，一一告知给自己的师妹们。
对师傅最尊敬的江婉兮悲愤欲绝
对师傅最喜欢的江婉如抱头痛哭。
程凌霜脸上并无半点神色，只是，她那双眼眸，停留在轩辕剑上的‘马彦卿’三个字。
李素衣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那一日，李素衣不肯相信师傅会对她们背叛，甚至还认为，这一切都是师姐们的无稽之谈。
她反驳，她祈求，她哀求。
迎来的，是师姐们的冷漠与敌对。
“师傅她不会这样对待我们，难不成这么久以来的关怀，你们都忘记了吗？”
李素衣大声喊道。
“给予自己还算满意的武器的关怀，就跟给自己的剑进行保养一样，不是吗？”
苏媚那冷漠的声音，这般诉说。
“但是，师傅不会，我们都是师傅的家人啊。”
“如果是家人，那为何，杀害小马儿的凶手，不肯杀之！”
“因为六师兄已经走火入魔了啊。”
“走火入魔？”江婉如冷笑一声：“师妹，你可是见过走火入魔之人，也曾亲自解决掉他们，那么你告诉我，那一日的小马儿，似是走火入魔吗？”
“但是……”李素衣依旧不肯承认：“马师兄不是成为了律者吗？”
“哼。”江婉兮不屑一笑：“律者？这世上出现过律者吗，这世上真有的律者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她们的谎言，不过是用来给那凶手洗脱的谎言。”
“但是，没必要啊！”李素衣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是谎言，那为何要如此费力。”
“因为，我们人类本来就污秽。”
苏媚，冷冷说道。
她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充满了蛊惑。
江婉如和江婉兮两姐妹双眼逐渐变得奇怪，李素衣只觉脑袋疼痛不止，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唯独程凌霜，还以一记冷漠的眼神。
盯着苏媚，仿佛在警告着什么。
苏媚神色一怔，尔后皱起眉头，她的声音也随之变回正常。
声音停息，李素衣昏倒在地。
程凌霜将七师妹抱在怀中，走出营门。
苏媚在后大声问道。
“师姐，我渴望无尽知识，渴望跟师傅一样，永不衰老的不死。”
“师姐，难道你就没有过渴望吗？”
“权、力、财，或是平静的生活，或是厮守的爱人。”
“您就没有过吗”
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般充满蛊惑与诱惑。
相反，她是真心发问。
她好奇，她不解。
自从埋葬了马彦卿的‘尸体’后，她从一根羽毛中看见到无尽的希望。
她想追寻这一希望，即使是多么的不可理喻。
程凌霜伫立在原地，她回眸一眼。
仅是一眼，让苏媚连退三步，不敢与之直视。
“我不知小马儿与你谈过什么，也不知崩坏给你许下什么诺言。”
“但是，看在我们都是同门的份上，我不会插手。”
苏媚似是察觉到什么，她抓起那把刻有‘马彦卿’三字的剑，问道。
“那么，你会保护我们吗？”
保护……
师姐，你会保护我们吗？
那一日，马彦卿也是这样去问。
而她，也无法履行那日的责任。
忠义，终究是无法两全。
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不知，那就不去回答吧。
程凌霜怀抱李素衣，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这片战场，消失在所有人眼里。
M78星云 756365104
PS：在萧云的调教……我是说影响下，符华怎么可能步上折剑录的后尘，作者我呀，可是爱的战士
第28章.你不忠诚！
江婉如与江婉兮秘密接见苏媚。
此事身为主帅的于谦并不知晓。
程凌霜和李素衣的忽然离开，让本属于程凌霜的大军，群龙无首，最后在她的副将统领下，打算撤回了内营。
然而，这副将还没来得及撤退，便在一个夜晚里面，自杀了。
这位副将的自杀着实诡异，无数人为之猜测。
有人认为，这是崩坏势力的杀手。
有人认为，这是副将不久前的一些丑闻，最后不堪重负而自杀。
更有人认为，副将暗恋程凌霜已久，见程凌霜离开，不禁悲痛欲绝，最后自断经脉而死。
真相如何已经无人知晓。
在如此之多的推断下，江婉兮亲自到往内营与于谦说出五师妹程凌霜离开的原因。
“家师吩咐，不得不从。”
江婉兮口中的‘家师’究竟是何人，于谦自然知道。
那正是太虚剑派门主，太虚仙人。
太虚仙人为国为民，她的做法必然有着她的目的。
或许是让这位实力强大的程凌霜去执行一些常人所无法完成的任务吧。
于谦这般去想，饶了绕自己的胡子，也就认可了这一说法。
只是，心中仍有些无奈。
为何临走前不与他先说一声呢。
如今战事紧迫，属于程凌霜的第三营里面，那位副将又莫名其妙地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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