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柠檬可乐
萧云也不敢跟师傅说自己对程凌霜进行归窥视。
因为这有一种被老婆抓住自己在泡小三的错觉。
“对了圣人，这是我姐姐，你应该知道吧。”
说着，江婉如见自己的姐姐江婉兮拉到自己身边。
尽管是两姐妹，但事实上江婉兮只是比她出生要快几秒而已。
如果说江婉如性格可爱活泼，那么姐姐江婉兮就显得成熟稳重，尽管二人在年龄上只相差不到几秒时间。
萧云见她这般问自己，也就点了点头。
她自然记得，只是几年过去，没想到在样貌上会出现这样大的变化。
萧云笑了小，道。
“几年没见，倒是长高了不少，也变得可爱了。”
说罢，摸了摸江婉如的小脑袋。
至于江婉兮，她对萧云仍有些隔阂，但还是很乖巧的走到萧云面前，奶声奶气的尊称道。
“圣人，您好。”
见二人对萧云缓和了不少，程凌霜这才放心。
只是，圣人为何而来。
见双方矛盾暂时消失，程凌霜便驱散为数不多的门外弟子，问道。
“圣人，您此番到来，所为何事？”
天动地静，天清地浊。
萧云拂过耳边发丝。
青丝乱了眼神，风，似是无常，在这望山当中，略有微漾。
“苏媚呢，她不在这里吗？”
没有正面回答。
在萧云问出这个问题时，程凌霜只是轻轻摇头。
“二师姐啊，她在很早之前就已经下山了。”
“下山？”
风，忽的变急。
“那么，她下山去哪里了?”
“听师弟说，她说要下山历练，去了边关，让我和姐姐把守山门。”
“这般。”
风止，不再吹拂。
“我知晓了。”
“嘻嘻。”江婉如十分开心，笑得很是灿烂。
“圣人圣人，不如您也教教我们两姐妹呗。”
“噢？那你想学什么。”
萧云见她如此可爱，不禁心生好感。
虽说妖星可能在七剑里面。
但是，这两姐妹并非律者，程凌霜也非律者。
如此这般，稍稍逗留，替师傅讲讲课，也并无不可。
她轻揉江婉如小脑袋，笑而说道。
“昔日，我教苏媚，凌霜和素衣三人形剑，今日有闲余，亦可教你们形剑。”
江婉如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圣人，我不想学这个。”
“噢？”萧云微怔，：“那么，你想些什么。”
“我想学，这天地是何物，外面又是何物。”
“外人口中的‘情’，又是何物。”
萧云愣在原地。
她看着江婉如，见她双眸清澈，并无半点杂质。
就连姐姐江婉兮也是如此。
如此这般，她想起回忆中的某些人。
他问：‘师姐，我不懂，天为何物，地又为何物，天地又为何物。’
何为天？
萧云将其形容为‘清’
何为地？
萧云将其形容为‘浊。’
天地为何物。
萧云将其称之为；大秦。
看着江婉如那双眼充满好奇心的眼睛。
她看见某人的影子。
或者说，某些人的回忆。
“当然可以。”
轻柔微笑，萧云寻一干净的地方，盘膝而坐。
江婉如和江婉兮一听，便也学萧云那般，不顾形象，席地而坐。
程凌霜见此，也就随了她们，坐在后面。
风，萧萧而过。
桃花树下，萧云依着桃树，轻声细语。
缓缓道出那天为何物，地位何物，天地为何物，爱又为何物。
“纯则粹，阳则刚。”
“天行健，两仪遵道恒长。”
从初春到凛冬。
从懵懂到成熟。
萧云将《道德经》和《易经》等东西都为三人去讲。
江婉如双眼依旧充满好奇，她对萧云口中所讲的内容，充满期待。
江婉兮神色凝然，她对这个世界充满敬畏。
程凌霜脸上依旧无色，但心中大骇万分。
在她突破神蕴修为之后，所见所想，都与之前大有不同。
圣人修为也是神蕴之境，这般去想，自己的想法与她也是否一致？
她看向萧云这边，红唇微张，却又不知如何言语。
渐渐地，缓了下来，不再说话，只是静待一旁。
直至日到中午，萧云才就地而起，与三人说道。
“今日所讲，不过是以只言片语去描述这片天地而已，若真想知道，应出去看看这片天地。”
三人有所领悟，略有所思。
江婉如问道：“天这样的高，地这样的大，我们人，如何抗天？”
“以命而抗。”萧云答道
“江婉兮问道：“天不可算尽，情不能至深，是否所有人都是如此？”
“因人而异。”萧云再答。
“那么，一直守护着我们的师傅，是否从未获得过自由？”
程凌霜这般问道。
她的问题异于二人，却也让萧云为之侧目。
“师傅为何不曾有过自由。”
“因为师傅说过，神州就是她的一切，可是，没有了神州，师傅又会如何?”
会变得寂寞吧。
变得……十分悲伤吧。
程凌霜心中这样去想，只是，并没有道出口来。
萧云看着她，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盯着程凌霜。
尔后，问道。
“凌霜，你在突破神蕴之境时，可是看到了什么？”
萧云如此问道。
因为她知道，一旦突破神蕴，便是触摸到一丝丝崩坏意识。
太虚剑气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神技。
一旦练成，练就者的身体将会成为如同崩坏兽一样的模式，吸收崩坏能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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