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家的骑士 第80章

作者:英雄骑士

“差不多,差点被人玩死,这东西你没派上用场?”没有提自己刚才战斗的细节,柯文反问道,他交给迪克传送戒指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把翠西灵魂传送走后,尼尔盖的隔空打击,看这样子,似乎没用上。

“除了两个灵魂飞出来外,什么情况都没发生,话说你怎么连这些东西都有?”

“这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你听,不过你既然不用的话,莱娜,拿着这个。”迪克将防御戒指还给了自己,柯文也懒得再收回系统空间里,想了想,就将防御戒指给了团队中最需要保护的莱娜,虽然她是后勤,但是接下来不知道还会碰上什么事呢,总不能让人家女孩子有危险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吧?

正在和西娅说着悄悄话的莱娜拿着柯文丢过来的戒指,脸上也是有些错愕,这好像还是柯文第一次给她送东西吧?心中莫名的有些小欣喜,但是看着前面柯文和迪克勾肩搭背的样子,那股子欣喜又莫名的变了味,她才想起来,这个戒指好像之前是柯文先送给迪克的,这么一转手,怎么感觉那味道这么怪呢。

然而柯文哪知道莱娜心里的小情绪啊,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飞机上睡一觉,被尼尔盖拍的全身都是淤青的他,就算有昭和改造人体质,恢复过来也要点时间。随着一行人坐上去往机场的专车,洛杉矶之旅也算是告一段落,局外人小队也增加了一位新成员,瑞文蕾切尔,至于代号,柯文也直接套用原作,就叫渡鸦,反正也没差。

就在柯文一行人从医院离开时,一个身影也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远去的柯文一行人,拨起了电话。

“博士,是我,目标已经被带走了,我想如果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没错的话,就是去马科维亚了。”

“直接来找我吗?那我就在这等着他们,你也回来吧,运动大师,最近马科维亚这边好像有只神秘队伍在闹腾,你回来组织一下人手看一下。”

“是,我明白了。”

电话挂掉,这个被称之为运动大师的男子也走入人群中,消失。而结束一切行程的约翰,看着苏醒过来的翠西与自己好友合家团圆的样子,笑了一下,一个困扰了他十年的梦魇结束,他也该消失了,即使自己的好友把自己当作翠西的教父,当约翰也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是地狱神探啊。

查斯享受着自己女儿的拥抱,瞥了一眼悄然离开的约翰,再看着在那与自己妻子互动的女儿,心中也有了决断。

“翠西宝贝,爸爸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跟在妈妈身边好吗?”

“爸爸,你又要去哪?”难得享受父母同在的翠西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开心道。

“爸爸啊,要去把你的约翰教父给拽回来,这家伙,太缺爱了。”

“这样啊,那爸爸你帮我把这个给约翰教父可以吗?阿斯特拉姐姐说,她不恨约翰教父了,下一次你把约翰教父带回来的时候,她要亲口跟他说谢谢呢。”懂事的翠西将放在自己床头一个玻璃罐子递过去,里面装的都是她自己折起来的许愿星。

“知道啦,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别再乱用魔法!”亲了亲自己女儿的小脸蛋,查斯也摆出一副严父的面孔训斥道。

“知啦知啦,谁叫你不好好教我。”恢复元气的翠西也嘟嘴道。

“让你的约翰教父教你,他会的可比我多。”再次揉揉自己女儿的秀发,查斯也走出了病房。

医院门口外,站在马路门口抽烟的约翰有些迷茫,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了却一件事后的他,突然有些空虚。一辆黄色的计程车停在他面前,摇下车窗,露出查斯的脸。“先生,需要搭顺风车吗?”看着自己老友的面孔,约翰也露出一丝笑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你从哪偷来的?不去照顾翠西,送我一程吗?”

“别把我跟你想的一样渣,你个混球,我直接用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换的,还有,不是送你一程,是打算继续我们以前的事业,那个时候好像我就是司机,载着你这个还没出名的地狱神探在伦敦到处跑吧,那时候我们还到处演出来着。”

“这么远的事你还记得清啊,这样好吗,你现在可是有家庭的人了。”

“可我同样是有朋友的人,不在你身边看着你,天知道你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幸运的是,我有一百条命陪你玩,说到这个我就气,一百条命叠加的生命力真可怕,被尼尔盖拍那一下我都那样,都没显示我掉了一条,约翰,你个混蛋!”

“我也没想到这咒语这么给力,当时我纯粹就是闹着玩的。”被自己好友这么一调侃,约翰心中那股空虚感也消失了大半,恢复本性反唇相讥道。

“切,这个,拿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罐子装的许愿星,递过去给约翰,约翰也有些蒙的看着手中的许愿心,他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叫爱的感情。“不是我的,是翠西那孩子送的,从她知道自己有个一直在外漂泊的教父开始,她都会叠着这些许愿星,等着自己的教父来看她时,当作礼物送给他,还有,她让我跟你说一声,阿斯特拉不恨你了。”

感受着罐子上传来的温度,听到查斯说的话,约翰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罐子里装的那股沉重的心意,那股名为爱的感情,那股从他幼年开始就没有怎么感觉到的东西,再次充斥着他的心灵,手里头的烟似乎变得有些熏眼睛,让他的眼框有了些叫做泪水的东西在打转,鼻子也有些不顺畅起来。

“你这家伙,该不会哭了吧?”听着望向窗外的约翰传来一阵好似抽泣的声音,查斯不由惊叫起来。

“才没有,我只是被烟熏到眼睛而已。”

“那你就该戒烟了,哝,刚才买的绿箭,翠西第一个许愿星上的愿望就是让自己的教父戒烟。”

“切,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啊,知道了,就听我这个宝贝教女的话。”随手将烟头弹进路边垃圾桶上的烟灰缸,约翰也接过查斯递过来的口香糖,嚼了起来,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关心,男人就可以做出一些他想象不到的改变,就像现在这样。

“ok,现在,我们的下一站去哪呢?我的地狱神探福尔摩斯先生?”握着方向盘,查斯调侃道。

“ell,那就去中东那一块转一转吧,那个叫瑞文的女孩有些事我需要确认下,总觉得她的力量有些奇怪,我的华生司机。”嚼着口香糖,约翰也说道。

“ok,那就请系好安全带吧。”

两人互相调侃一句,查斯也发动汽车,黄色计程车驶入车流中,开始地狱神探约翰康斯坦丁新的旅程,而在大楼高处,洛杉矶之灵看着两个方向,一个飞在空中的飞机,一个进入车流的计程车,微微一笑,两道白色的光芒也从她身上飞出,各自飞向它的目标,随后,她就在一阵风中消散。

第九十八章 联动的剧情

高空的云层上。正在熟睡的柯文被因为经过气流而有些颠簸的飞机给晃悠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这才看清自己这支小队的成员都在干嘛。沃利和西娅两人在那说着情话,达米安和瑞文也在那下着国际象棋,康纳在那打着国际长途电话给远在纳新诺市的米娅妹子报平安,而莱娜则是坐在前面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一觉醒来,发觉大家好像都有活干,就柯文自己闲着。

“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醒过来的柯文自然也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想法,走到莱娜面前问道。

“现在正准备进入明斯克的上空,我们要在明斯克的机场做下修整?”看到柯文凑过来,莱娜也是回答道,手上还是把柯文送给她的防御戒指戴在了手上。

“白罗斯?我们不直飞马科维亚吗?”听着莱娜报出的地名,柯文不由愣道。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不行了,我们到时候估计还得靠你,看看这个。”

哈?有些疑惑的柯文也顺着莱娜的手指看向面前的屏幕,在莱娜的遥控下也切到一个电视台,上面正滚动着字幕,【马科维亚国王维克多马科夫和王后莉莉安马科夫双双遇害,凶手在欲对马科维亚亲王马尔科马科夫继续行凶时被抢杀,疑似库拉克反抗军的超能成员。大王子布里克三天后进行王位继承仪式。】

看着屏幕上反复滚动的字幕,柯文也是紧皱眉头,这故事线像极了自己穿越前看的少年正义联盟第三季的预告片,这部把自己熬到穿越都没放出来的动画作品。只是自己所在的这个宇宙更像是新52,而属于少正的那个平行宇宙也因为这个宇宙作为蓝本的原因,很多小队的成员起源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就连作为第三季的局外人小队估计也成了以后会出现的少正前身了。

更不要说少年泰坦这个组织了,按照正常设定,少年泰坦应该是少年正义联盟的前身,现在看来,少年泰坦根本不可能存在了,只有一个局外人小队替代了少年泰坦作为少年正义联盟的前身。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柯文并不清楚接下来的剧情展开,除非出现一些自己熟悉的反派才有点可能,但现在来看,是没戏了。

“好吧,这事越来越奇怪了。”嘟囔了一句,柯文这才走到前面的驾驶室,就看到迪克正在用自己的超级电脑在进行远程连线,一进来,就正好看到蝙蝠侠的投影头像出现在自己面前。“你好,柯文。”

“额,我是不是该出去回避下?”看着老爷那张面孔,柯文很自觉的问道。

“不,你也是副队长,留下来,交流下情报。”

好吧,老爷发话,柯文也不敢说啥,把门一关,他,迪克,卡尔德三人就在驾驶室里与蝙蝠侠开始交换情报起来。“ok,现在先跟您汇报下我们这边的情况,那个叫瑞文的女孩我们已经带进队伍里了,她的能力很强,但我们暂时还不清楚她的能力范围,以及她的能力来源,不过找她的时候我们跟一群恶魔对上了,至少可以证明她牵涉到神秘侧的范围,除了这些之外,我们也没碰上其他可疑人员。”

作为领队的迪克还有另一位副手的卡尔德也都点了点头,表示柯文的汇报没有任何错误,蝙蝠侠也没有在这上面继续追究,他可不是那种会听信一面之词的人,既然不再询问,就是他已经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了一些基本信息,跟柯文他们联系也只是再次确认一遍而已。

“接下来你们的行程是在明斯克做下休整,马科维亚现在政治局势不明,如果你们要潜入的话,最好趁这段时间,他们的国王被刺杀,大王子也要在三天后才能进行加冕仪式,而这场刺杀目前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那位马尔科亲王,马科维亚王室继承人正式行使权力需要满20岁才行,在这之前,可由亲王代行使权力,这个马尔科亲王就是你们的突破口。另外,还有一点需要你们注意下,这个情报也许对你们有用。”

说道一半,蝙蝠侠也似乎考虑了一下,这才继续分享他这边获得的情报,“不久前,位于各大城市监狱中都出现了犯人失踪事件,我怀疑现在还有第三方势力也在试图探索隐藏在马科维亚当中的一些秘密,稍后我会把失踪的犯人名单给你们发过去,一切小心为上。”

很快的,迪克的电脑上就显示一份电子邮件需要自己接收,很明显就是蝙蝠侠发过来的是失踪犯人名单,没有第一时间点开,迪克反而是转过头看向柯文还有卡尔德。“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给我和蝙蝠侠一点私人空间可以吗?”柯文耸耸肩,自觉闪人,卡尔德也跟着柯文出去,将驾驶室留给迪克一个人。

见到自己的朋友都走了,迪克这才长出一口气,对着屏幕另一边的蝙蝠侠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我是说杰森的事跟进的如何了。”

“我们没必要在加密频道里讨论这个吧?”

“我需要答案,布鲁斯,柯文当时提供的那个情报到底有没有出错!”迪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量,四代罗宾之中,他跟二代罗宾杰森的时间最长,比起达米安这个叛逆少年,迪克与杰森更像是无话不谈的兄弟。

“他的情报没错,这个叫红头罩的就是杰森,我跟他已经交过手了,这些年,他进步的很快。”面对自己大儿子的质问,蝙蝠侠并没有一味的保持沉默,简单的说明两句,让迪克有个大概的了解。

“该死的,怎么会,我亲眼看着你把他安葬的。”

“杰森的墓穴被动过,他的尸体早就被换了,里面的那副只是具换了张脸的尸体而已。好了,这些事不需要你管,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专注于你眼前的任务,别太小瞧我们的敌人,你们在洛杉矶的行动估计他们也收到风了,多注意下。”

说完,也不给迪克继续询问的机会,单方面的下线,只剩下迪克自己一人在那看着电脑发呆。太空瞭望塔总部,站在蝙蝠侠旁边全程看着他跟迪克聊天的超人皱着眉头,“你其实不需要这么严厉的跟他说话的吧,怎么说也是我们授意他组建这支队伍的。”超人有些不太理解蝙蝠侠这种做法,替迪克叫屈道。

“但他现在问的是私事,不应该在加密频道里说,我说这么多已经违规了,倒是你,大都会那边不需要你做什么吗?”

“你知道的,我现在尽量把我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大都会,并且只管超能犯罪这一块,而莱克斯那个家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动用他的公关势力在那黑我,虽然说还是那么几招,但我也被吵的很烦啊,就先来这边休息下咯,反正以我的速度,来回分分钟的事。”

坐在椅子上,惬意的喝着红茶,超人也有些得意自己这个想法。倒是蝙蝠侠一言不发的起身,走向爆音通道那边。“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在瞭望塔守着,还有,让维克多搜索下现在全世界范围内超能人口方面案件频率,”转身叮嘱了一句,蝙蝠侠面前的爆音通道就开始运作。

“你这是打算去哪?”

“南达尔巴特(注)”冷淡的回了一句,蝙蝠侠的身影就消失在爆音通道中,偌大个瞭望塔,也只剩下超人一个人在那守着。

而另一边,因为柯文他们在洛杉矶的活动,也让本没打算聚头的光明会几位大佬再次聚集起来,马尔科去见脑魔,自己这个联盟的得力干将运动大师被脑魔派去洛杉矶的情报自然瞒不过他们的眼睛,不然他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正义联盟被我们限制住了手脚,神奇女侠在天堂岛,绿灯侠现在在他的宇宙扇区解决星际叛乱,海王由黑蝠鲼还有我们的盟友牵制着,沙赞不足为惧,现在的正义联盟只有蝙蝠侠,超人,闪电侠和一个钢骨,但我们却要面临一个新的威胁。他的得意门生夜翼组建了一支秘密小队正在暗中调查我们,相信不久他们就会进入马科维亚,但是西蒙琼斯的‘士兵’第二阶段还在研究中,暂时也转移不走,你们这边呢,该给点动作了吧。”

光明会的领导人汪达尔萨维奇扫视着自己的盟友,不急不缓的说道。

“关于这个,你不用太过于担心,蝙蝠侠现在可有些忙不过来,实际上,我这边正准备给他准备个欢迎会呢。”同为盟友的忍者大师雷宵古轻声笑道。

“那就麻烦你多拖住他一段时间了,忍者大师。”汪达尔回应道,点点头,忍者大师雷宵古的画面就从投影上消失。

“那夜翼领导的这支小队呢,打算怎么解决。”矛头再次转到这上边,因为汪达尔清楚,这支小队并不算什么威胁,但是如果任由他们捣乱,很容易让正联抓到把柄,那么接下来就只有撕破脸,可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

“那就让他们忙起来,我这边安排在政府部门的线人汇报,说是有一支由政府秘密招募的叫自杀小队的特工队伍也在执行一项任务,估计也是朝马科维亚来的,我想,该是时候让他们两支队伍互相认识下了。”

“你有把握吗,莱克斯。”

“我可是个聪明的家伙,你说呢?”反问了汪达尔一句,莱克斯也是直接单方面下线,根本不想鸟汪达尔。

汪达尔也不生气,既然莱克斯这么讲他就知道这件事莱克斯就一定会办好,看了其他成员一眼,汪达尔也没有什么需要继续强调,轻咳了一声,也开始退出频道,其他几位成员也随着汪达尔的下线自动断开投影连接,一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展着。

第九十九章 蝙蝠无双

南达尔巴特,这是一个只存在于人们印象中的地方。没有在世界地图上找到跟这个地方有关的标示,也没法通过卫星搜索到,它的存在只有在中世纪流传到现在的一些世界地图书籍中有过记载。但人们总有办法去记住这些神秘的地方,而对于南达尔巴特,人们则是用另一个名字来取代对它的印象—刺客联盟!

这个可怕的杀手联盟,他们从南达尔巴特出现,遍布在全世界,它无处不在,却又无迹可寻。从中世纪开始,刺客联盟的每一次出动都代表着有一个城市的毁灭,它成了那个年代人们心中的梦魇,一直到近现代,很多政治事件都有着刺客联盟的影子,直到科技飞速发展的21世纪,日新月异的科技才让这些可怕的杀手暂时收敛起了爪牙,因为这时候的人类,已经有了毁灭自己的能力了,刺客联盟可不想跟一帮随时随地玩自我毁灭的家伙碰上。

因为刺客联盟,那些上层统治者更是竭力寻找这个杀手联盟的大本营所在,但因为南达尔巴特本身的特殊性,被神秘力量保护,没有专门的人员引导,根本无法进入,而那些被刺客联盟训练洗脑的杀手,更是个顶个的死士,即使被抓,也无法从中获取属于南达尔巴特的情报,但这一切在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蝙蝠侠面前,显得那么没有说服力。

在喜马拉雅山脉一带,一座巨大的城堡在漫天的暴雪中屹立着,在如今这个人类遍布全球,卫星环绕地球的年代,像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基本是不存在的。而在这座古堡的顶楼,刺客联盟的恶魔领袖忍者大师雷宵古与自己的两个女儿正在享受为数不多的下午茶时光,一个就是柯文曾经在星城交手过一次的妮萨。

另一位则是达米安的母亲,DC世界里唯二两个跟老爷孕有爱情结晶的女人塔利亚。不得不说一句,雷宵古这糟老头子的运气真好,自己老婆给他生的两个女儿都是倾国倾城级别的,作为雷宵古的大女儿,塔利亚有着姣好的面容,火辣的身材,从小在刺客联盟长大的她,也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如果单纯只是看外貌,谁能想到她已经是一个15岁孩子的母亲呢。

“好久不见,忍者大师。”低沉的嗓音从悬挂的门帘后边传来,蝙蝠侠的身影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负责在忍者大师身边警戒的刺客联盟杀手在看到蝙蝠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其附近,也都握紧了背后的长刀,就准备冲上去将这个对手给干掉,却被忍者大师用手势给拦住了。

“冷静点孩子们,这可是蝙蝠侠,他要是潜入进来被你们发现,我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让他回到刺客联盟这个大家庭里来了,你说是吧,蝙蝠侠~”

挥手示意自己身边负责警戒的杀手退下,忍者大师明白,面对刺客联盟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人,人数,并没有多少意义。而坐在忍者大师对面的塔利亚看到自己的情郎出现,也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带着女性特有的诱惑,靠在蝙蝠侠的胸口上,悠悠说道:“你来了,我的爱人。”

“停止做这些无聊的事吧,塔利亚,今天我不是过来找你叙旧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雷宵古。”没有理会娇妻在自己耳边的情话,蝙蝠侠看着眼前的忍者大师,厉声问道。

“做什么、帮你弥补心中的遗憾不好吗?我想杰森托德一直都是你心中从未忘记过的痛,仅仅排在你8岁的那个夜晚后面,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不要逗我笑了,雷宵古,这不是你的理由,拉萨路池的效果你我都清楚,如果你早就复活了杰森,为什么他现在才出现在我面前,你只是算好了时机,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对吗?”

“你说什么?”蝙蝠侠突然的问话让雷宵古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但也只是一丝,瞬间就被他掩饰了下来,但这已经足够了。

蝙蝠侠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眼前的雷宵古就是限制自己这个团队的幕后黑手之一,作为一个活了近千年的恶魔首领,雷宵古应该能够很好地掩藏自己情绪才对,但蝙蝠侠那敏锐的眼神却在自己说出问题时捕捉到属于雷宵古的惊愕,这就够了,未知的东西一旦揭开了一角,他就有足够的把握将这剩下的拼图拼起来。

“你还真是不善于隐藏自己啊,雷宵古,还是说,你已经老了?”没有回答雷宵古的问题,蝙蝠侠调侃了一句后,拨开塔利亚的手,重新没入黑暗中。

听着蝙蝠侠的嘲讽,雷宵古这个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也只是错愕了一瞬,就明白蝙蝠侠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也有些阴沉下来,“到底是你啊,蝙蝠侠,妮萨,塔利亚,给我去送送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雷宵古依旧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的下午茶,而这座庞大的古堡里,属于刺客联盟最精英的杀手也在妮萨和塔利亚的带领下出现在离开的蝙蝠侠面前。

“我的爱人,又打算这么不告而别吗。”手握武士刀,塔利亚穿着黑色战术服调侃道。

“我一向如此,塔利亚。”

“那么,我也只能尽我的职责了,没有人可以这样潜入刺客联盟后又光明正大的离开,吾爱。”

“是啊,除了绿箭侠,闪电侠,夜翼”

被蝙蝠侠爆出的几个名字光速打脸的塔利亚有些脸黑,老娘特么的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至于这样拆台吗!手一挥,在她们背后那黑压压的一群精英杀手就握着武器朝面前的蝙蝠侠冲去。面对这样庞大的人海战术,蝙蝠侠并没有退缩,十几个烟雾弹从他脚下散落,爆炸,黑色的烟雾充斥在古堡的地道,对彼此都适应在黑夜作战的双方来说,影响并不大。

只是作为人数占优的刺客联盟这边,会显得比较拥挤而已,但这样的优势对于蝙蝠侠来讲,足够了。烟雾让他和刺客联盟的1vs100变成了1vs1,而单挑,他蝙蝠侠还真没怕过谁。身形在烟雾中移动,所有出现在他面前的刺客联盟杀手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精通147种格斗术和杀人术的蝙蝠侠根本不在意自己面前是一个还是几个对手,烟雾中,除了听到拳头打在上的声音,亦或者是人体倒地时发出的闷哼声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烟雾中的塔利亚和妮萨听着周围传来连成一片的倒地声也没有太多的惊慌,黑色的烟雾在慢慢散去,等到妮萨和塔利亚眼前的浓雾散去后,才发现自己所带来的那些属于刺客联盟的精英杀手早已人事不省的倒在地上,场上站着的除了她们以外,就只有一个蝙蝠侠了,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蝙蝠战服的男子在短短的十五分钟内放倒了百名以上专属于刺客联盟的杀手,但事实就是如此。

“吾爱,你还是这么强大,无坚不摧。”塔利亚和妮萨并没有与蝙蝠侠战斗的想法,尤其是塔利亚,看着自己情郎一个人将自己手下全部放倒,也没有脸黑,反而赞叹道。

“哈,你是没看过我x光片下的骨头,那么,你现在是要拦着我,还是打一场。”面对自己爱人的赞叹,蝙蝠侠一点领情的想法都没有,反问道。

“我可不会跟你战斗,我想父亲也不会以为这件事怪罪我,他知道我拦不住你,你走吧。”说着,塔利亚也侧身让开了道路,见到自己姐姐这样,妮萨也没有做些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是跟塔利亚让出一条道来。蝙蝠侠也没有多问,直接从塔利亚身边离开。“照顾好达米安,”就在蝙蝠侠从塔利亚旁边经过时,塔利亚也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蝙蝠侠的身子顿了一下,这才离开了刺客联盟的古堡。

站在窗前,看着黑色的蝙蝠机从暴雪中起飞,忍者大师轻声说道:“怎么样,蝙蝠侠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