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家的骑士 第262章

站在一旁，作为寒冷队长的妹夫，镜子大师抱着金色滑翔者，也就是寒冷队长的妹妹，丽莎·史纳特在那调侃着。而他的话，也是此时无赖帮几位成员的心里写照，作为一群无法用超级恶棍来定义的家伙，闪电侠在的时候，他们也玩抢劫，但基本上钱都没抢到，人也没伤到，除了一些无法避免的公共设施被破坏外，啥都没做。

尤其是中间一跟闪电侠玩过头了，导致出现什么失火啊，还是交通事故啥的，他们第一时间跟闪电侠去救灾。这样的团体，哪怕交给法院，检察官审理，也只能判民事纠纷，无法当作刑事案件来判断，弄的中心城市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群活跃在中心城里的无赖帮。

你要说人家打砸抢，自己损失也不大，一旦中心城里有什么过分的超能力罪犯搞事，有时候闪电侠还没收到风，碰巧路过的无赖帮就先把人家给按了，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颇有种做事不留名的感觉。尤其是在最近这段闪电侠失踪，闪电小子穿着闪电侠衣服在中心城活跃的时间，无赖帮根本不闹事了，回归生活，并且一直在做好事。

天气巫师利用自己手中的天气棒调节城市气候，冬暖夏凉，风调雨顺。镜子大师，金色滑翔者，二代诡术师，吹笛人还组成了一个安保团队，负责接单搞安保押运，而寒冷队长，则是弄了辆冰激淋车，在城市中卖着冰激凌，兼任着安保工作的押运规划，热浪则是成了中心城消防大队的编外成员，领着一样的工资，除了没有完整的社会福利。

这样做事的无赖帮，他们所喜欢的这座城市也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给予了回应，城市优秀市民代表，这让无赖帮的每个成员脑海里都有这样一个想法：原来做好人，是真的会上瘾的，就这样保持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啊。

只是之前作为无赖帮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也让他们陷入一种两难的境地，自由自在，但是好坏参半，好处是能跟闪电侠玩耍。有了生活的拘束，享受着这座城市的善意，并回馈他们，回归到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生活中。所以才有今天这个会议，说到底，他们就是抹不开面，而他们需要的就是一个简单的借口，让他们能够做出选择。

这些东西，无赖帮成员都明白，就连性格火爆的热浪也在镜子大师说出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方式后，也只是在那哼哼唧唧的。即使是他，也没法脸皮厚到对那家给自己开了终身五折会员还送酒的墨西哥餐厅动手不是，他又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出来混，连这点道义都不讲，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所以斯卡德你想说什么？”坐在一边玩着自己手中天气魔杖的天气巫师也在那好奇自己这位一向老实的同伴怎么突然呛起了热浪，直接问道。

“ell，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过我和丽莎是要退出了，真不打算干了。”揽着自己的爱人，镜子大师和金色滑翔者都露出幸福的笑容。

“理由是什么，斯卡德，丽莎？”一直在那假装睡觉的寒冷队长也终于发声了，看着自己的妹妹还有妹夫，直接问道。

“理由很简单啊，我要当爸爸了，你要当舅舅了，丽莎要当妈妈了。”

在镜子大师以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时，整个无赖帮的据点里一下变得静谧起来，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一样。隔了好一会儿，反射弧有点长的热浪不小心扣下了自己手中的热熔枪，喷吐出来的火舌这才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真的？我要当舅舅了？！”

“不是吧，这么不小心？你们不是都只喜欢享受过程的吗？”

“哎呀，意外也是在所难免的嘛，以前享受只是因为我们在搞事，时间比较紧，这段时间过了半年的太平日子，频率多了几次，灌满了懒得换，就中标咯。”

一时间，无赖帮秘密据点里响起各种声音，有惊喜的，有得意的，有抬杠的，有蒙圈的。但最后，都化成了喜悦。看着无赖帮唯一一位女成员丽莎的肚子，一帮把飙车喝酒不当回事的老男人此时也都将自己的声量降低，生怕吵到这个在丽莎肚子里孕育的小生命，这是他们无赖帮的延续。

“所以啊，我真的不打算做了，我很喜欢我们之前的生活，但那是因为我们当时无牵无挂。可现在，我成了父亲，我就得学会负责，房子，车子，学习，这些东西总不能真靠打砸抢去得来吧，那样的话，我的孩子得有多恨我这个父亲啊。所以，很抱歉，我跟丽莎要退出了，我们之前干得那个安保，我觉得可以继续做下去，你们呢？”

镜子大师宣布的消息，无疑是给这帮自由自在的无赖帮成员心里投下一个重磅炸弹。因为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虽然目前还是一条单身狗，可谁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遇到心仪的女孩，然后恋爱，结婚，生子，那个时候的他们，还能将无赖帮作为自己的事业去经营吗？

说到底，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着牵挂，有着想要守护的东西。以前没有考虑这些，是这些东西离自己太远，可这段时间的生活，还有镜子大师所放出来的重磅炸弹，让他们明白了，男孩终究有成为男人的那天，所以，他们明白了，自己要做的是什么选择了。

“既然这样的话，算我一份吧，我老爹还在铁山监狱里服刑呢，虽说到时候出来可能快要老死了，但至少让他老人家在出来后，能够看到一个事业有成，还有着孩子的我吧。”二代诡术师叹了口气，也加入到镜子大师的阵营中。

“那算我一个，我爹妈倒是还在，不过他们也想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我吧。”无赖帮成员吹笛人也说道。

“别看我，我这边早就跟中心城气象局签合同了，被他们聘请为首席研究员，我现在也是吃公粮的公务员了。”天气巫师耸肩，懒洋洋的说道。

一时间，整个无赖帮成员，就剩下寒冷队长和热浪这两个孤寡老人了，统一阵线的无赖帮成员看向自己的队长和副队，意思不言而喻。

而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也在无赖帮的据点内响起：“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斯卡德，恭喜你要当父亲了，还有史纳特，被告知当舅舅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巴里·艾伦？你怎么会在这里。”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便装的巴里靠在门口，一脸笑嘻嘻的对无赖帮成员恭贺着。

“我怎么会这里？史纳特，这话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有点假吧，你都去我星辰实验室多少回了，我还能不知道你们据点在哪，只是没想到，原本过来想给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倒被你们先给了我一炸弹，感觉真不赖啊。怎么样，斯卡德，得知自己要当爸爸后是不是很刺激，那种不敢置信，然后害怕，接着又高兴的心情，让你平静之后，开始想着孩子的未来，那种想为他（她）做一切的决心。”

巴里很自来熟的坐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那调侃着。

“对啊，诶，你怎么知道？”镜子大师点点头，然后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巴里。

“因为，艾瑞丝也怀孕啦，上周刚检查出来，双胞胎，已经一个多月了。”

说到这里时，巴里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兴奋了。而无赖帮成员也有种梦幻感，连闪电侠巴里·艾伦都成了准爸爸了，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对象了。

“所以？”寒冷队长史纳特看向巴里，皱起眉头。

而巴里也从兜里取出好几份请帖，放在桌上，正好无赖帮成员人手一份。

“所以我要结婚了，而作为陪伴我英雄生涯中最长的你们，没理由不来参加我婚礼，这是你们的请帖，作为我的亲友团。你会来参加的吧，史纳特？”

看着自己面前的请帖，史纳特有些缓不过来，一天连着来两个炸弹，搁谁谁都顶不住，只是不知为何，史纳特总感觉心里好像空了一块。看着巴里看向自己那希冀的眼神，史纳特，也点点头说道。

“是的，我会来，不是作为无赖帮的寒冷队长，而是作为巴里·艾伦的朋友，伦纳德·史纳特。”

“那么，穿的帅气点，各位，圣诞节见。”

说着，巴里再次化作电光消失在无赖帮的据点。而寒冷队长也将请帖分给其他成员，这才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无赖帮是时候该解散了，他都结婚了，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下手了，总不能欺负他的孩子吧。伦纳德叔叔，伦纳德舅舅听起来也不错的样子，斯卡德，就这样吧，开家安保公司，我负责制定计划，也得给我未出生的小侄子挣点奶粉钱了。”

“酷，我就知道史纳特你是最棒的，有你加入，我感觉我们生意会很好，你呢，热浪。”

“那我还能说啥，无赖帮不抛下任何一个成员，你们休想丢下我，我也一样！”

伴随着一向冲动的热浪加入，那个成天在中心城与闪电侠相爱相杀的无赖帮就这样解散了，而诞生的，却是一个名叫史纳特安保的公司。一场决定无赖帮未来命运的会议结束后，众人也在心中放了一块石头，一帮老男人护着中心的金色滑翔者离开据点，寒冷队长这才拿出这张巴里送过来的请帖，吐槽道。

“虽说你结婚了邀请我没错，可为什么要在纳新诺市啊。”

第十章 超级英雄的婚礼（下）

宇宙，1417扇区，这是属于黄灯赛尼斯托军团所守护的管理辖区，而此时，在黄灯首领赛尼斯托的星球，科鲁加星球属于赛尼斯托的宫殿中。绿灯侠哈尔·乔丹正将一份他婚礼的请帖交到这位与自己瓜葛最深，羁绊最浓厚的朋友兼敌人的赛尼斯托手中。

“现在，你也要结婚了吗，哈尔，为什么邀请我。”看着那张放在自己桌上的请帖，赛尼斯托一张红脸上也没有表现什么情绪，只是看着坐在那，把自己的宫殿当作自己家的哈尔，不由问道。

“瞧，赛尼斯托，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因为我发现无论我们两个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无法否认一点，你和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结婚了，我也希望我的亲友团有你。”

看着哈尔投过来的眼神，赛尼斯托罕见的沉默了，隔了好一会儿，手中的灯戒具现出光芒，将那份请帖拿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每句话，还有中间打印在上面，哈尔与卡萝的婚纱照，莫名来由的心一痛，接着抬头，就看到哈尔望向自己的表情，冷哼了一声。

“先说好，这可是你自己把请帖放到我这的，不是我不请自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这边不在海滨城举行婚礼，要跑去纳新诺市？”

“对对对，是我自己请你过来的，上面有写时间，你也不是第一次来地球了。至于为啥去纳新诺市，这不明摆着吗，海滨城都被炸了，就算有着白灯帮忙，也只是还原了大部分基础设施，剩下的重建工作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就只能选纳新诺市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得到位啊，请帖你都拿了，放我鸽子可不太好，我等你。”

说罢，哈尔也浮空，利用手中的灯戒在空中打开一个虫洞，离开了科鲁加星。他还有好几个军团要去打卡呢，第一站选在科鲁加只是因为他要把自己结婚的喜悦分享给赛尼斯托罢了，等到哈尔离去，赛尼斯托看着已经消散的绿色虫洞良久，悠悠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身回到自己宫殿中。

而在地球上，三位超级英雄的婚礼也开始让正联成员还有柯文为首的少年泰坦忙得脚不沾地。作为纳新诺市的守护英雄，柯文也是到了平安夜这天，才知道超人，闪电侠还有绿灯侠这三人把婚礼都定在自己这座城市，一时间，柯文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你们就不能尊重下我这个东道主吗，超人也就算了，为什么闪电侠跟绿灯侠他们也结婚了，还把婚礼都选在同一个地点，咋地，现在结婚都要组团了吗？”

泰坦大厦中，柯文一脸崩溃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三张请帖，绝望了。自己拼生拼死嘴遁了一把曼哈顿博士，让其暂时不要在超人婚礼上搞事。可天知道，竟然还有个闪电侠搭配绿灯侠，而柯文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套路了，超级英雄一结婚，就会带来一堆破事，就像自己所了解的美剧版闪电侠，结个婚而已，直接就德意志宇宙入侵了，现在还是三个，还是在自己的城市，柯文觉得自己可能要再直面一次曼哈顿博士了。

“喂喂，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他们婚礼之前的半个月，我们就收到风了，不是都给你发了简讯了吗，你没看，你这一个月宅的有点过分吧，还有，怎么一个月头发就长成这样了，扎个小辫子，真当你是艺术家啊。”

坐在会议桌上在那吃着薯片的比利也在那疯狂吐槽着，虽说自己现在可能打不过柯文这个开外挂的家伙，但打不过归打不过，嘴巴上的功夫可不能输。

“呵呵，营养吸收的好有意见啊，倒是你，想好到时候请哪位女伴过来了吗，某人可是在一个月前，说出我全都要啊～”

对于比利的挖苦，柯文也回怼了过去，一时间，比利只能在那闷头吃薯片了。而趴在桌子上，把自己头发揉乱了的柯文，这才起身，带着几分怨念看向自己这个团队的队友，颓废了一个月，没想到一开工就直面了oss曼哈顿，接着又是三个超级英雄扎堆在自己城市结婚，他也总不能告诉他们说，按照以往的影视套路，越是大喜日子越有可能出大事，叫他们不要扎堆结婚吧。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一次解决总比接二连三来搞事轻松点，说说吧，你们这一个月都做了啥准备，都叫我来开会了，估计都处理好了吧。”

已经认命的柯文将自己凌乱的长发重新扎好，这才看向这些作为正联接班人的少年泰坦，等着他们的回答。

“嗯，我这边从一个月前就接入了纳新诺市的通讯基站，这一个月，纳新诺市里所有的通讯网络都会先经过我才会与外界传递，放心，我并没有保留任何备份，只是作为筛选信息，避免出现那些想闹事的家伙而已。”

切换成机器人完全体的钢骨也用额头中间那个红色感应器投影出一串让人完全看不懂的数据流，开始汇报情况。

“这边，纳新诺市的地下势力都被我和克莱尔打好招呼了，这一个月他们不会搞事，而且会第一时间留意那些外来人口，但凡有什么资源调拨的，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联系我，相信我，这点上，我跟蝙蝠侠专门学过，是专业的。”

嗯，这点上柯文无法反驳，论审讯威胁，整个DC宇宙没人能跟蝙蝠侠比，自然作为蝙蝠侠的首席大弟子，迪克在这方面也是学到了几分精髓。

“别看我们这边，这一个月光是帮我姑父还是绿灯侠他们帮忙筹办婚礼，我们就已经累爆炸了。婚礼当天还要当伴郎伴娘，最多就是准备好制服，要是当天真的出什么意外状况，我们也可以第一时间将其按下来，前提是不来个宇宙级别的危机事件，那个我们就真没招了。”

作为泰坦团队里唯一确认关系的情侣，闪电小子沃利和绿箭侠的妹妹西娅，两人在那喝着一瓶可乐，在狂撒狗粮的同时，也在那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安排。两人的话语直接被柯文pass掉，谁不知道婚礼当天要穿制服，天知道到时候会出现什么破事，想到这，柯文自己也无奈了。

“行吧，今天是平安夜，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估计大家今晚也是睡不着的了，你们该忙啥的就去忙吧，这边交给我，从现在开始，我会全天候监视纳新诺市还有周边地区的动静，别忘了，我可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英雄啊。”

坐在领导位置上的柯文当下也拍板，直接给忙活了一个月的泰坦小队放假，自己来这代班。在至黑之夜大事件中，被存在之灵认可的他，那个限制在城市中开启的区域图书馆也得到了升级，彻底成为了行星图书馆，而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是这样的能力，柯文并不打算多用，就跟超人一样，他能够聆听全世界的声音，但也会给自己加上束缚，不去做这些违背普世价值观的事。

柯文也一样，不过明天就是超人，闪电侠还有绿灯侠三个人的大婚，他也不可能放着这个无副作用的外挂不用。覆盖全城包括周边地区的图书馆一开，一切资讯瞬间充斥柯文的脑海，而他也能够一心二用，在处理这些信息的同时，也对此时还留守在泰坦大厦的众人进行调配。

“好了，我已经接管了这座城市的一切权限，都在我脑海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明天早上，记得早点到。”

“拜托，现在才是早上十点，你急什么嘛，行啦，这边我们就先撤啦，”一旁的沃利吐槽了一句，紧接着抱着自己的小女友，一道电光闪过，就消失在泰坦大厦中。

而其余的，钢骨也切换回半人类形态，飞回底特律，他也要回去跟自己的女友，杰西卡过一过第一个双人的平安夜，一时间，整个泰坦大厦随着柯文说出放假这两个字，霎时间人去楼空，只剩下迪克在一旁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你不回去陪克莱尔？”

“我跟她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会是个很刺激的一夜，倒是你，主动要求加班，不像你啊，平安夜诶，真就打算在这里呆一天了？我算了算，你今天要是主动约的话，成功率绝对是百分之百，不试一下？”

“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像圣诞节变成我的葬礼，赶紧给我麻溜滚去秀恩爱，别在这挖苦我了，再这样，我到时候直接在你和克莱尔吃饭的地方，点上一首歌，专门嘲讽你，你知道的，我现在可以说是在纳新诺市无处不在。”

“你打算给我放什么歌？”

“《祝天下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你可真是有够恶趣味的，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你别把你这招用在今晚我跟克莱尔的美好一夜，你知道我有办法侦测到的。小心到时候被人家杀上门来分尸了，那这样的话，就轮到我给你放歌了。”

“呵，那你打算给我放什么歌。”

“《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你也是恶趣味，行了，赶紧撤吧，我搞得定的。”

朝着迪克摆了摆手，这才让自己这位搭档离开了泰坦大厦，只留下柯文一个人，坐在那里，利用第三视角，看着此时在自己脑海中的卡拉，扎塔娜还有远在大都会，暂时接管着自己老哥公司的莱娜，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容。

第十一章 婚礼当天（上）

2019年12月25日，早九点，圣诞节，这个在西方国家可以理解为新年的节日里，在经历过一个月的休养生息，世界各国也从那个席卷宇宙的至黑之夜大事件中缓了过来。对于中国来讲，跨年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对于这些生活在西方的华侨还有国民来说，这个圣诞节也算是一个喜庆节日，虽说很多教徒对于自己所信的基督产生了信任危机，但节还是要过的。

就当是给自己冲冲喜，顺便给那些陪自己共渡难关，在那场灭世危机中一起合力拯救世界的东方超级英雄所属国家拜个早年吧。这一天，活跃在境外的社交网站上，很多热心的网友，都会用一段打出这么一段话：xxx国xxx市的xxx给你们拜个早年啦。

他们没有专门点出来，因为他们明白自己所注册的这个社交网站是个怎么样的网站，为政府服务的。要是做的太突出，指不定今天网站就要来个官方告示，说要停服维护什么的，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向在灭世危机中帮助过自己等人的东方超级英雄表示谢意。

这个世界上，终归是识大体的人多，毕竟大家都不瞎，也不是真的没脑子。一个月前的那场灭世危机下，死了多少人，如果不是柯文来一场死者苏生，地球现在的状态就跟隔壁漫威，灭霸打完响指后没差多少，社会秩序的崩塌，混乱，足以让地球进入一个大萧条的阶段。

这是属于全球人民在经历过这场灭世危机后的网络互动，没有人自发组织，却成了一种大势，即使是各国政府，也无法去阻止。而在纳新诺市，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也正在筹备着，泰坦大厦，一夜未眠，但依旧精神十足，开着笼罩整个纳新诺市的区域图书馆，还顺带偷偷观察大都会的柯文，也通过连接魔法，将放在自己事务所内的那件定制西装拿了过来。

他是没胆子跑回事务所啦，已经有人在那边堵着他了，但好歹也是在人家手里学过两招魔法的，再配合那一沓几乎能顶到天花板的魔法书，还有自身的魔龙，在魔法方面造诣不浅的柯文，还是能够做到瞒过某人的感知，偷偷将衣服拿过来的。在泰坦大厦内洗漱完毕，站在镜子前，穿上一身帅气的西装，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这才缓步离开泰坦大厦，而在大厦外边，早已停好一辆属于自己的摩托机车。

“呼，但愿这一天安全度过吧。”戴上头盔，转动把手，这辆自己自从兑换之后，出场机会颇少的骑士机车也在这一天有了用武之地。

主要是今天迪克不在，不然柯文也懒得骑机车，爱骑翼他不香吗？

另一边，在纳新诺市的海边教堂，早早就聚集于此的三对新人此时都坐在大堂外，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超人克拉克·肯特，闪电侠巴里·艾伦，绿灯侠哈尔·乔丹，这三位世界上最伟大的超级英雄组织成员，此时也是正襟危坐，互相看了一眼，发现彼此脸上都紧张的冒汗后，不由都笑出声。

“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啊，知道吗，哪怕是面对达克赛德，我都没这么紧张过。”超人看着此时正在化妆室里由众位亲友团帮忙梳妆打扮的妻子，他没有动用自己的x视觉去查看，实际上，他的x视觉也看不出来什么，这个跟透视眼不同，透视眼是可以透过那扇门，看到门里面的人事物。

而x视觉，则更细致，在看透木质大门的同时，也会看清大门的结构，接着就是自己的妻子，能够看到她那美丽外表下的骨头，血肉，筋络，听起来就像是解剖。所以在这个能力上，超人能不动用就不动用，因为这个能力给自己的体验，并不是很好，而且，在这个属于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上，他可不想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项超能力去破坏这次体验。

“我也是，克拉克，你知道的，我喜欢艾瑞丝很久了，从我被接到我养父家里住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了她，这些年，我还差点错过了她，好在，一切都过来了。”

年纪比克拉克小上那么几岁的巴里也在那说着，他的情感经历比克拉克还曲折，之前好几次在暸望塔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借助自己的神速力外挂，巴里赢了克拉克几局，而憨厚老实的克拉克也很配合说出了自己截止到认识露易丝之前的好几段感情经历，发生在高中的两场，大学的两场，最后才是露易丝。

然后巴里也发觉，克拉克谈过的这些女友全都是ll缩写，在这方面，也吐槽过克拉克是不是有什么情节。吐槽之余，巴里也没来由一阵酸，毕竟连超人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都有着丰富的感情经历，只有自己，从小到大，单恋着艾瑞丝，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两人互相表明心迹，可能到最后，两人都会成为别人身边的另一半吧。

想到这里，巴里也联想到自己作为闪电侠生涯，仅有的一次身份危机，一个叫佩蒂的女警发现了面罩下的自己。那是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巴里发誓，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对是否坚持单恋艾瑞丝感到动摇，只是最后，两人还是选择了和平分手，或者可以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可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这个日子里，巴里突然想着，如果当初他跟佩蒂走到了一块，那么，现在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一通联想，巴里身上不由起上一层鸡皮疙瘩，自己果然是太闲了，想这么多，真是不知死。

摇摇头，将脑海中这些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这才坐在那里，看着由自己的警探养父帮忙保释，从铁山监狱出来，参加自己婚礼的父亲，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场发生在自己儿时的离奇谋杀案让自己生父含冤入狱，母亲枉死，他也领教过擅自改动过去的后果，现在，他也放下了，自己已经成为自己母亲所希望的人，这就够了。

克拉克和巴里两人因为结婚还有个人的经历，感慨良多，而对于第三位同天举行婚礼，乐天派的哈尔·乔丹来讲，自己这两位同伴这种突如其来的感伤让他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