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夕阳西下的史莱姆
“两个原因,第一个与我的计划有关。”
“第二个,为了参悟白悠然的剑法。”
安不然恍然大悟。
当他之前的话没说过。
妫婗并非是剑道天才。
她是借用了天璇的剑道天赋去参悟白悠然的剑。
为何对白悠然的剑如此执迷不悟?
妫婗肯定是被地下的消息给蒙混了。
认为,白悠然与安不然的实力差不多。
也许妫婗自己也去查证过,发现白悠然的确有这份实力,所以决定偷学。
祭坛上,剑光乍现。
妫婗凭借白悠然之剑,占据了上风。
“此剑乃是我见过最强的剑。”
安不然凝重道。
白悠然的剑,被见识过的世人誉为剑帝之剑。
如果有人见过白悠然与天璇的对决,一定深深被剑仙异象所震感。
白悠然的剑,便是那少年剑仙摘叶扫星辰的剑法。
当然,安不然夸起自己的时候,内心也是微微得意。
只不过,在鬼新娘与阎罗王看来,那就是安不然,危了!
在她们的眼中,安不然可是一直被动,被妫婗用玄奥无比的剑法一点点逼退。
阎罗王也难得露出凝重的眼色:“这剑法,比鬼域中所有的剑法,都要高超,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剑道的巅峰……这就是剑帝之剑。”
鬼新娘咬牙道:“准备突破这结界!”
第490章:鬼新娘的身份
交剑越多,越显得白悠然的剑犀利无比。
看似无害的一剑,轻飘飘间却能轻易夺人性命。
一招一式之间,充斥着恐怖的剑意。
“这是……白悠然的剑意!”
安不然惊奇了。
妫婗借用天璇的天赋学会白悠然之剑,就已经很离谱了,没想到还领悟了剑意!
妫婗还是第一次如此爽快,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因为她在压着安不然打!
这是何等的进步?
妫婗道:“没错,这就是白悠然的剑意,当初将天璇打败的剑意!”
“他算是世上第一剑修。”
只是可惜,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将白悠然擒获,不然就能直接控制他,得到他的感悟记忆。
安不然:“原来如此。”
妫婗笑道:“你在此地的攻击手段不多,但我在这里,却能轻易得到加成。”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安不然。”
安不然将白悠然剑气格挡开来,道:“即使白悠然的剑绝世,但打败你是唯一的方法。”
“为了找出师尊。”
顺道夸自己一句,安不然感觉非常舒爽。
妫婗道:“打败我?你就那么在意司嫣?”
“连鬼帝遗蜕都没她重要?”
女人总是奇奇怪怪的。
安不然颔首:“要这么说,我也不否认。”
的确,在安不然看来鬼帝遗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嫣。
如果司嫣没能回去,那么云蓝宗是真的完蛋了。
妫婗冷笑道:“想知司嫣是死是活,得先闯过我的剑!”
如果应对自己的剑?
其实,很简单。
妫婗看似是学会了白悠然之剑,但也只是东施效颦,白悠然的剑本就是糅合万剑之道,凝聚而成的剑,没有固定的剑法,只有无限演化的剑道,也就是说,没有极限地一直增长下去。
妫婗只学了第一层,那么安不然就能在第九层上看她。
妫婗自以为是学会了剑法,领悟了剑意,而不是再糅合其他剑道。
至于白悠然的剑意,那是千万种剑意的糅合。
而她使用的就只有白悠然的七星剑意。
况且她也没有真正领悟剑帝之剑。
大道至简。
剑帝的一剑,就只有一剑,无意无形间,扫落星辰。
总而言之,妫婗就是学了个皮毛,再怎么领悟剑意,也始终是皮毛。
“白悠然有剑帝之剑,我安不然亦有自己的剑!”
安不然夸自己夸够了,于是立马反击。
场外的鬼新娘与阎罗王都快要冲破这结界,去拯救安不然,给妫婗来个三打一的正义出击。
没想到,场面却是反转了。
只见安不然一转攻势,漆黑长剑祭出,反倒把施展绝世剑法的妫婗给击退了。
长剑嗡鸣,颤着散发一圈圈的剑气,将妫婗的剑气压了回去。
“你知道剑修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安不然问道。
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
妫婗接剑接得有点猝不及防。
本应该是她一直压着安不然,她还打算骑在他身上来着,没想到安不然一个反手就是一道丝毫不属于白悠然之剑的剑气。
她连连倒退了几步,手腕上微微阵痛。
“怎么可能,鬼域里他的重瞳不会有作用……”
妫婗心中震惊。
安不然能够迅速学会道法,学会剑法,都是因为他有一双重瞳。
可是,在鬼域中,重瞳便已经失去了作用。
而她的瞳眼因为有阴阳眼的能力,所以在鬼域中不受影响。
为何对方能将她的剑击退?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安不然本身的剑道修为就不低。
妫婗心中既是开心又是着急。
自己看上的男人真棒。
可是,看上的男人就要把自己给扬了。
安不然且继续激进,以浩瀚的剑道修为,逼得妫婗遍体鳞伤:“剑修最重要的便是意,与自己的道。”
“你取他人的之道,用在自身,所以你不是真正的剑修,他的剑也不可能承认你。”
黑色长剑连续挥出,妫婗终于招架不住,剑从手中掉落,安不然剑指她的喉咙。
妫婗茫然了一下,而后露出笑意:“哎呀,我又输了。”
看上去并不在意。
妫婗输在安不然手中已经很多次了。
这一次以白悠然之剑的试探,即使她设下了许多布置,利用鬼域的法则等等。
占据上风的她,依然是没有与安不然正面刚的能力,即使学会了白悠然之剑的她。
她最为精通的始终是魂术。
不过认输后,妫婗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安不然道:“司嫣在哪?”
妫婗笑道:“若是知道她在何方,你也要找她吗?哪怕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安不然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妫婗。
答案不言而喻。
妫婗道:“你就不怕是我的阳谋?”
安不然:“我只想知道她在哪?”
妫婗指着岛外的黑水,说道:“她就在冥海之底。”
安不然皱眉:“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